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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红楼俏厨娘:史上最无良-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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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放下手里洗洗涮涮的活计,抬头问陈氏舅母:“舅母,您可知道,今天来的人是我家的什么亲眷?”

    陈氏舅母正在想着什么心事,听见柳五儿突然发问,吓了一跳,连忙吁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好像很多年前,你刚来你家的时候,也是那样穿着打扮的人,来过一次。”

    柳五儿心口剧烈的一阵跳动,好像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她很艰难地问:“什么叫,我刚来我家的时候?”

    陈氏舅母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两步,摇着手说:“没,没事,当我什么都没说。”说着伸手到额头上抹了一把汗。

    柳五儿脸色不便,只是将手里的活计继续做完,然后她翻出了小厨房的钥匙,对还聚在厨房里,等着开局的众人说:“不好意思啊,大家,从今往后这小厨房里晚上都不伺候大家玩闹了啊!”说着,将人往外一赶,接着“哐啷”落了锁。

    众人看柳五儿脸色如锅底一般黑,都失了兴致,纷纷说:“扫兴,扫兴!”“等那柳家的回来,我们再过来玩吧!”

    柳五儿冷哼了一声,将钥匙塞给陈氏舅母,说:“舅母,若是明天早上,我和我娘还是没能回来,就拜托你照看一下大家的早饭吧!”

    “啥?五儿,你这是……”陈氏舅母急道。

    柳五儿不理她,自管自往大观园角门处走。她想要回家,找到柳父,将旧事好好地问上一问。

    可是待她出了大观园的角门,往前走了一两步,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原来大观园的角门外,宁荣后街上,停泊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的车夫戴着一顶毡帽,此时那毡帽遮去了大半面孔。

    柳五儿回头,继续往家的方向走了两步,突然耳畔传来蹄声得得,原来那大车竟然从后慢慢地赶了上来。

    “小九?”

    柳五儿在昏暗的灯光下,勉强辨认了一下那车夫的身形,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人微微抬手,动了动自己的毡帽。

    “哦!”柳五儿以为那人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大车不徐不疾地行驶在柳五儿的身侧,完全与她的步调一致。

    可是柳五儿却自管自想着心事,竟不曾多看那大车一眼。

    “上车——”

    大车座上的人,声音沙哑地说出了这一句。

    柳五儿认出了说话的人,忍不住惊异地转过脸来,正对上卫若兰那对凤眸。那对眸子,即使在静夜之中,也显得尤为深邃。

    柳五儿大吃一惊!

    “你不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么?随我来吧!”卫若兰的声音很疲惫,很无奈,可是语意中的关切,却叫柳五儿听了个一清二楚。

    柳五儿咬咬下唇,微微点头,沉默地攀上了卫若兰的大车。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卫若兰要将她带到哪里去,可是她却莫名其妙地选择了相信他。

    *

    大车在路上奔跑着,柳五儿借车辙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来判别大车在什么路上行驶。她先是听见大车在宁荣后街上疾驰,接着上了城内的官道,再后来,好像是车夫与守城门的小卒说了什么话,大车就此出了城。

    “喂,你究竟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柳五儿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车夫却依然沉默着,既不答话,也不停下。

    在沉默与夜色中,大车又驶出十余里,终于停下。

    柳五儿也从大车里探出身子,卫若兰将她扶了一把,让她跳下了车,然后便将双臂紧紧地背在身后,似乎再也不敢触碰柳五儿的身体一下。

    “这里是……郑家庄?”柳五儿看看这里的屋舍村落,她依稀还有些印象。

    “是的!”沙哑的男声低声道。“随我来!”

    柳五儿跟在男人身后,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有若兰芷。味道很好闻,似乎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可是柳五儿与这男人见过好多回了,这次却头一回注意到。

    她以为卫若兰会再次带她去那座被烧成瓦砾的废墟,然而卫若兰却带她直接进了郑家村村后的祠堂。在那里,卫若兰打开了一条密道,将柳五儿带进了一处大厅。

    这间大厅里,墙壁上处处挂着火把,将这大厅照得雪亮,却不由得多添了几分燥意出来。

    柳五儿随着卫若兰走进去,她见到厅里有许多人,或是书生,或是军汉,或年长,或年轻,大多都是男子,也不乏几位女性——

    可是这些人,却全部随着她踏入这座巨厅的脚步,而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第238章 惊闻旧事芳心大乱(2)() 
“恭迎殿下——”

    一个声音高声道。

    满厅的人都乌压压地下跪行礼,将柳五儿唬了一跳,她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直至见到身边的卫若兰也一提袍角,在她身边缓缓地伏低身子,她才惊起,抬头四顾,这才发现,满厅之中,竟只有她一个人站着。

    柳五儿身高本来算是高挑,但她是女子,本来在人群中丝毫不显的,可是如今众人都呼啦啦地跪下,柳五儿便如鹤立鸡群一般。

    “殿下——”那个声音再度高声叫道。

    柳五儿转了转脑袋,四面都看了一圈,这才反应过来,说着双手乱摇,说:“我不是什么殿下、阶下的,我就是个小丫头,你们想必认错人了。”

    这“认错人了”的话刚刚说出口,柳五儿的视线立即被什么吸引住了,她忍不住往前几步,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大厅中,除了柳五儿那细碎的脚步之声,和那些被压抑住的细细的呼吸之声以外,再无半点声响。

    柳五儿往前疾走几步,终于看见了这座巨厅之中,正中高挂着的那幅画像——

    那是她曾经跪在面前,为之痛哭流涕的一幅画像。

    画像中人,虽然穿着蟒袍挂着顶珠,可是柳五儿却认得那副面容——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的祖父,将她抚养长大成人的祖父啊!

    柳五儿怔怔地望着那幅画像,这副景象叫有心人看在眼里,却比什么都能说明问题。

    “殿下——这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的画像。”原先那个声音轻声提醒柳五儿。

    柳五儿茫然地抬起头,转过身,先是看了一眼卫若兰。卫若兰正单膝跪地,屈着身子行礼,却扬起了脸,朝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柳五儿再度转过身来,看看那幅画像,又将眼光转至画像下方,那里,供奉着一座灵位,上面写着“义忠亲王千岁灵位”。

    柳五儿再细看,忍不住瞳孔微微的一缩,只见那义忠亲王的灵位之后,密密麻麻地摆放着的,竟然全是灵位。

    天哪,这是死了多少人啊!

    柳五儿的脸色变得苍白,而无半点血色。

    终于,那个在旁边说话的人走了出来。柳五儿看看他,发现自己竟然认得,这不是曾经在紫檀堡给她的佃户看过病的太医张友士么?

    “张太医你好!”柳五儿秉着尊老爱幼的精神,给张友士行了个福礼。

    张友士上唇两撇小胡子便翘了翘,连忙退了三步,偏开身子,道:“郡主殿下,不敢当!”

    柳五儿刚刚进这屋子的时候,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当张友士将“郡主殿下”这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柳五儿脑中“嗡”的一声,连忙冲着张友士摆摆手,说:“你们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郡主啊!”

    张友士似乎预见到了柳五儿的反应,他神情不变,温言道:“殿下不必太谦,若是当年老千岁登上皇位,如今您则是正经的长公主殿下,郡主什么的,实在是拉低了您的地位,是对您不敬。老臣,失礼了!”

    张友士说着,深深地一躬到底。

    柳五儿双目圆睁,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无奈之下,她只好向那张友士摇摇头,诚挚地表示,对方一定是认错人,认错人了!

    另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温和地朝柳五儿看去,接着张友士的话头开口问道:“您认识这画像上的人么?”这人柳五儿也认得,乃是神武将军公子冯紫英。

    柳五儿眼珠微转,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在这样的大事上,她不想说谎,于是点了点头,道:“认得,这是我的祖父!”她说毕忙忙地补充道:“可是我姓柳啊!”

    张友士拈着胡子,淡淡地说:“姑娘,令养父养母的事情我们都已经查过,令养父的父亲,早在二十余年前过世。以姑娘的年纪,不可能认得什么柳姓的祖父。”

    柳五儿一时语塞,她当然也不能说这画像上的人,是她穿越之前的祖父,这说出来,谁信,谁信啊!

    张友士见柳五儿不再开口,便自己接了下去,说:“您四岁那年,正是老千岁坏了事的时候,一场大火,府中上下,无一走脱。唯一被忠仆救出府外的,就只有您,和您的姐姐。刚才您的养母,在众人面前已经将实情都说了。您的养母也已经承认了,当年因遭瘟疫,她连丧两女,但因见您与她的此女年纪相仿,而那位忠仆也伤重濒死,因此才将您收养。”

    听到这里,柳五儿已经信了五六分。

    她早先确实从柳母和陈氏舅母耳中听说过,当年自己的姐姐柳三儿,就是染了疫病死的。蒋玉菡也说过,当年他在贾府后街的时候,曾经认得柳三儿与五儿,这说明了,当年柳母确实有两个女儿在身边。

    然而陈氏舅母的话里,却能听出一些蹊跷,似乎当年自己是突然“来到”柳家的。

    可是现在听了张友士的解释,柳五儿突然好想有些闹明白了。原来,柳家确实是有过两个女儿,只是两人都因疫病而死。正在这时,王府忠仆将自己这个小“郡主”给救出了王府,交给柳母收养,于是她便顶了“柳五儿”的名头,在柳家活了十几年,直到现在。

    想通了这一点,柳五儿心中却越发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腿有些软,踉踉跄跄地往前抢了两步,扶住了一只桌角,这才站稳了,开腔问张友士:“张太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中查我的身份?还有,我既然已长于微贱,你们又为何一定要找到我,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柳五儿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卫若兰大急,几乎想要冲过来扶住她,可是却被张友士的眼神止住了。

    张友士踏上一步,来到柳五儿身前,对柳五儿说:“殿下,我们真实的身份原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我们称自己为‘月派’。而您,您才是老千岁唯一存世的血脉,是我们名正言顺的首脑。”

    柳五儿听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脆眼一闭,脑中一晕,失去了意识。

第239章 我是谁?() 
柳五儿听那张友士说自己才是“月派”的正经首脑,一吓,便晕了过去。

    “月派”是什么,她心里也大概有数。为啥那张友士说“月派”见不得光?张友士话里说得明白,“如果老千岁登上皇位”,那摆明了就是在争夺皇位的过程中一败涂地了,所以老千岁才坏了事儿,所以才有柳五儿偶尔会梦见的那一场大火,所以那巨厅的正中,才会多那么多的灵位……

    而厅中那些人,看上去不乏三教九流,不少人穿着打扮也极为普通,看上去只是寻常贩夫走卒。但是在这有如白昼的巨厅之内,柳五儿却看得清楚,其中不少人,神情中都不自觉地流露着贵族世家才有的骄傲。这种骄傲是与生俱来的,不会因时间岁月的磨砺而改变。这种骄傲,即便被生活的重压压迫,也不会轻易就减少一丝一毫。

    可见,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犯事儿的时候,应该打击面不小,所牵连的世家贵族、王孙子弟众多。这些人因为想要翻盘,所以才成立了“月派”。这个月派,既不是蛋黄派,也不能吃,但是却志向不小,估计想要为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翻案。

    柳五儿也不清楚义忠亲王老千岁这一案是怎么回事——红楼原着上没说么。但是想那黑压压一片灵位,再想想柳五儿曾经见到过的那惨遭火焚的庭院,不用想,当年老千岁一家定然遭遇极惨。可是,义忠亲王老千岁全家人都死绝了,翻案对于老千岁一家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柳五儿立马就想明白了,什么公主郡主,王爷遗孤,什么真正的首脑,这些都不是,她不过是月派想借来扯起的一面大旗而已。如今月派的那些人,有他们自己的政治理想、抱负、和野心,而自己,摆明了就是这些人手中想要利用的一枚棋子。

    想到这里,柳五儿自然义无反顾地一晕,这种时候,唯有逃避才是上上策。而她的身体竟然也极其配合,就这般晕了过去。

    只是,晕过去并不能解决问题。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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