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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红楼俏厨娘:史上最无良-第196部分

小说: 红楼俏厨娘:史上最无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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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要哭,柳五儿赶紧去拦她,说:“别介——你要再哭,我就只好去撞墙了。”

    接着柳五儿郑重地看着扈春娘,说:“扈姐,我要在扬州开创一番事业,不晓得你可愿意帮我!”

    扈春娘扁了扁嘴,说:“我身契都在你手里,有我自己选择的余地么?”两人早年在京中见面的时候,都是一见面就斗嘴的,这次两人见面,一见面就和风细雨外加上演哭哭啼啼的苦情戏,说实在的,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柳五儿一瞪眼,“啪”的一声,扈春娘的身契已经扑在了桌面上——

    “你的身契在这儿,你要拿走,我可不会拦着!”柳五儿冷冷地道,重新开启斗嘴模式,“我可不要一个因为身契在我这儿而被动留下来的人,我要的是一个肯跟我一起大展拳脚,共同进退的伙伴!”

    扈春娘听见柳五儿这么说,陡然间便心动了。柳五儿的能耐扈春娘知道得很清楚,自从上回柳五儿勇夺了孔府宴的头名开始,扈春娘嘴上虽然不承认,心中却是存着几分钦佩与敬意的。扈春娘微微垂首,细想片刻,觉得若是自己的人生也能快意一次,奋力拼搏一回,那必是要跟在柳五儿后头一起的。

    不过,扈春娘还是打算问问清楚,柳五儿到底是怎么个打算:“我以前在京中的时候,也跟江淮一带出来的主厨共事过。晓得扬州酒楼林立,外人轻易进不得,柳姑娘,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柳五儿诡笑道:“明儿我带你到街市上转转,你就能看明白了。”

    两人说到这儿,天色已晚,而扈春娘刚刚摆脱了人牙子那里的恶劣生存环境,需要好生休息。于是平氏便将扈春娘的铺盖设在了柳五儿的绣房里,让她晚间的时候,睡在柳五儿外侧守守夜,其实也方便两人夜里卧谈一下在扬州发展的大计。

    扈春娘感慨了一会儿她在夫家和这一路上吃过的苦,便沉沉睡去。柳五儿则郁闷得很,她乍见故人,这个故人又是从京里出来的,这叫她哪里睡得着?

    忍了半夜,柳五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摇了摇扈春娘,将她摇醒,问:“扈姐,你知不知道贾家后来怎么样了?薛家又怎么样了?”

    扈春娘睡得迷迷糊糊的,说:“贾家,贾家都抄家了——”

    柳五儿一愣,贾家不是早就抄家了么?看来这扈春娘消息也不是很灵通啊!

    “薛家、薛家死人了……都回南了,铺子也关了。”扈春娘继续迷迷糊糊地像是说梦话。

    柳五儿一惊,薛家死人了,死的是什么人?她头一个反应死的是夏金桂,可是后来想想不对,这个红楼世界被自己和宝钗两只蝴蝶的翅膀扇过,所以夏金桂直接就给扇没了。那死的是谁?薛蟠,还是什么旁的人?

    柳五儿想了想,有句话哽在喉咙里,实在是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出来。

    “你知不知道京里有个卫家……就是史大姑娘的夫家,卫家有没有出什么事儿?”柳五儿焦心地问。

    “卫家……”扈春娘低声说。

    柳五儿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卫若兰,卫若兰究竟如何了,她真的很想知道!

    “……不知道什么卫家……”扈春娘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

    柳五儿郁闷至极,心想,您好歹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可是她这么半夜逼问一个刚刚从人牙子的手下解救出来的人,实在是不大道德,说来说去,就是怪,也只能怪柳五儿自己。

    所以她很郁闷地蒙头大睡,到快要凌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好像见到卫若兰前来,笑着与她说了什么。柳五儿却惊得浑身是汗,突地一下从她那张豪华至极的拔步大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外头铺位上睡着的扈春娘此时已经不见了,外头有梳洗的声音,想是已经起身。

    而柳五儿却觉得额头上全是汗,心头突突地跳,双眼酸涩难当,好像只要一闭眼,她的泪水就会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她突然好像明白了当年宝玉为什么会疑心晴雯死了,此刻换了她在这种时候,陡然梦见卫若兰前来,难免会觉得这乃是一缕英魂前来,在梦中与自己亲口告别呢!

    柳五儿觉得胸中气闷无比,她低声对自己喝道:“别瞎想!”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心心念念卫若兰的消息,此时梦见,便也并不奇怪。

    接着柳五儿又告诫自己,“卫若兰没来过扬州,他若是死了,魂魄这么能这么精准地找上自己的家门?”

    然而这个说辞就跟站不住脚了,不是说这处小院,就是卫若兰早先置办下的后手么?

    柳五儿越想心里越是乱,赶紧起身,将冷水拍在自己的面孔上,将自己彻底拍醒了,才轻舒一口气,心想:即使是卫若兰真的有了什么不测,她也要好好地将日子过下去,这才不枉了卫若兰为她曾经做过那么多的安排。

第413章 小处入手大展拳脚(1)() 
绣楼之上,柳五儿听见平氏正在轻声提点扈春娘,只说是柳五儿如今已经改姓了梅,嘱咐扈春娘在外头的时候千万不要称呼错了。

    柳五儿听着,倒觉得平氏与扈春娘倒也相处得不错,平氏对扈春娘的遭遇十分同情,所以态度也十分和善。而扈春娘正要仰仗柳五儿,所以也小心翼翼地与平氏打交道。

    正想着,平氏上来招呼柳五儿,只说是老张有事儿想向柳五儿回报。

    这下子,扈春娘看不懂了。

    她原先以为柳五儿是被这张姓的一家人收养的,后来觉得不大对,柳五儿手中有权有钱,而且什么事儿都自己说了算。这时候平氏这么过来一说,扈春娘更是惊到了,张氏夫妇两个,柳五儿是以“叔”“婶”称呼的,可是哪家的叔婶是还得向侄女儿请示的,连见一见都要通报。

    扈春娘在吃惊的同时,也如吃了一枚定心丸一样。柳五儿昨天与她说,要在这扬州城里施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来,若是柳五儿没有魄力,不能决断,那她岂不是跟错了人了?

    当下扈春娘便随在柳五儿身后,从内院出来,只见老张恭敬见过了柳五儿,接着回报起购置地产的情况来。扈春娘听到这儿,越发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错,这家人和柳五儿,决计是仆从和主人的关系。

    这次老张来见柳五儿,乃是因为柳五儿早先问过他关于在扬州城里置产的事情,当时柳五儿也就是笼统一问。不过,她确实是有这个打算,想要在扬州城里开店。

    于是老张这几天已经随着几个牙人,将扬州城上上下下跑了个遍,将城里适合开酒楼的地点、铺位、价格、周围的人流,甚至附近的竞争对手的情况,一一都打探得清清楚楚。他不知掉柳五儿的预算是多少,所以也不肯轻易替柳五儿做决断,只是将消息都打探了,回来向柳五儿请示。

    这下子扈春娘不服不行了,这柳五儿空口白舌地说她要在扬州闯出个名堂来的时候,她还存了几分将信将疑。可是这老张分明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有这样的人从旁襄助,柳五儿或许真的能干出些大事儿来。

    柳五儿却抱歉地冲老张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啊,老张叔,前些日子我没说清楚我想要做什么样的生意,让您白跑一趟了。真是对不住。”

    堂上的人都吃了一惊,纷纷支起耳朵听柳五儿往下细说。

    柳五儿便提了她的要求,要一间小铺面,很小很小的就行,位置不须太好,但是可以离东关码头这等人们常来常往的交通枢纽比较近。更紧要的是,最好这铺面后头能带个稍大些的院子,院子要敞亮,不需要太多屋舍,能住上几个人就行,但是必须有储物的库房。

    这下子老张华丽丽地被惊到了,有几分期期艾艾地说:“姑娘,您不是早先说了打算开酒楼的么?这小铺面和院子……”老张自行脑补了一下,心想,难道柳五儿打算在院子里办流水席?

    柳五儿微笑,说:“张叔张婶儿,咱们初来乍到的,一开始我不想动太大的阵仗,咱们先求稳,先从个小铺面开始,也积累一些资金用来周转。对了,”说着柳五儿又想起了什么茬儿,补充了一句,说:“您在这城里人面熟,知道哪家出产上好的陶缸么?不用太大。”柳五儿伸手比划了一下。

    老张立马就站起身来,一口气全答应下来,说:“带院子的小铺面,还有陶缸,老张今天在城里看过了就来给姑娘回话。”

    接着平氏送十四去上学,而柳五儿则去拉了扈春娘,说:“扈姐,来来来,与我上街耍去。”

    扈春娘正纳闷着,跟着柳五儿出了门,来到一处地方,却两眼发直——这里正是昨日扈春娘落魄无比,被当街发卖的地方,东关码头的市场。同一个人牙子正在招呼生意。

    “哟,这位姑娘,您又来了!”人牙子记得很清楚,昨天就是这小姑娘,将他手中最卖不出去的一个烫手山芋给处置了。

    “是呀,我又来了!”柳五儿似笑非笑地说,“这是我扈姐,你俩见过的。”

    人牙子见到扈春娘,彻底被惊吓到了。那个肮脏颓废的,似乎失去了人生的全部希望的脏婆子,与眼前这个梳洗得干干净净,穿着整齐干练的妇人,真的是一个人么?人牙子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啊!当初那个浑身脏兮兮,还坏了双手,干不了活计的婆子,这么一拾掇,竟然还是个颇有几分风情的妇人。

    人牙子在心里给眼前的扈春娘估了估价,“二两,不,三两……”这副形容,卖到大户人家做妾,三两银子绝对绰绰有余啊,都怪自己眼瞎,早先怎么就没看出这妇人竟然是这么个相貌的呢?想到自己无形中已经损失了好几两银子,人牙子简直有冲动,想要给自己一个耳光。

    而柳五儿则凑过去跟扈春娘耳语,说:“扈姐,今天过来,就是给您挑帮手和挑徒弟的。挑了足够的人手,都归您来带,将来培养出了好徒弟好帮手,都跟着您。这挑人上头,要注意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扈春娘乍一听,也有点意外,可是她一看见那人牙子,想起自己曾在这人手下吃了不少苦头,一时便怒气上冲。当下,她便带着这个人牙子,将人一个个看起来。

    这么一遭走下来,人牙子简直叫苦连天。因为跟他以前遇到的所有主顾相比,这扈春娘简直精明得像是个饿鬼,好好的人,都给她能挑出十七八个毛病来。

    而柳五儿这时候,则在东关码头旁边找了个茶摊,在遮阳的地方悠闲地喝着茶,不紧不慢地等着扈春娘挑人。

    而扈春娘挑了有大半天的功夫,好不容易挑出了几个合意的,偏生有死命地往下压价,在人牙子底价的基础上,拼了命地往下压价。

    人牙子心里叫苦连天,被扈春娘砍价砍得几乎快要吐血,可是偏又舍不得今天这已经花去的大半天功夫,几乎快要跪下来了,说:“姑奶奶,求求您,别再还价了吧——”

第414章 小处入手大展拳脚(2)() 
这扈春娘虽然双手有些不便,可是却口头便给,大杀四方,不仅从人牙子手里将几个不错的人都挑走,而且砍价砍得令那人牙子呕血三升。

    柳五儿则悠闲地坐在对面的茶摊上,看扈春娘过来向她显摆胜利果实。

    与柳五儿设想得一样,扈春娘是个有想法的女人。这回她从人牙子手中,总共花了七八两银子,便买回来了七个人。有两个是身子骨还算不错的青壮,两个是半大孩子,神气里透着机灵,两个是上了年纪些的本地老人儿。这六名男子,看上去都是健康,没什么疾病。还有一个,是个十来岁,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叫小荷。

    据扈春娘说,这个小荷,也是与她一样,从京里被带往南方,一直没人要买,因此她与扈春娘一直相依为命,两人互相扶持,感情甚好。扈春娘原想等自己有能力了,就将小荷也一块儿赎出来,自己认她做个干女儿,两人一块儿过活的。却没想到柳五儿这么快就又要买人,让扈春娘得了这个搭救小荷出来的机会。

    柳五儿看了看立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一干人等,尤其看了看小荷。她见小荷面黄肌瘦,其貌不扬,但是却与扈春娘有这么一分半分相像。柳五儿心中忍不住张开了八卦的翅膀,心想,难道是在人牙子那里,上演了失散多年的母女相认的戏码?

    扈春娘可不知道柳五儿已经想到这些事情上去了。她拉着小荷对柳五儿说:“小荷这丫头读过书,略识得些字,做个传话跑腿的事儿都不在话下。”言下有些惴惴,生怕柳五儿不待见这小荷。

    哪晓得柳五儿丝毫不在意,只说:“这都由你决定,以后的人手也由你分派。不用问我。”

    结果扈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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