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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冠盖满京华:鸾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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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将军向皇上力保将矿山交给了她。秦观啊,你可不要因为她现在是你的娘子,你就忘记自己该做的事。”

    “二叔你就放心吧,迟早我会把属于秦家的东西拿回来。今天就别这些了。”虽然对陈默的为人不太了解,但是他还是不喜欢二叔说起陈默的那种口气。

    二叔脸色阴沉,“我知道你是看她白净清秀,长相好看,稍微有点动心。可是女人哪,怎么可能让她插手家里的事,那么大的家业和财产,不要说扩大,她算得清吗,连算盘都打不好吧。”

    秦观倒有话要说,“二叔你说错了,她的算盘打得好,一整天下来,她记得帐一向都比我多一些。”

    二叔浑浊的双眼看看秦观,“长他人志气。二叔看现在要让你依七出罪把她休掉已经不可能了。你心头维护她呢。”

    秦观笑笑不解释,“二叔,休不休妻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是,不要跟爹娘提起。倘若我拿回矿山,她还是一无所出,我自会写休书。”

    二叔这才满意地笑了,“李氏的人不错。休了她之后,你要想扶正她,二叔会为你在你爹娘面前说好话的。走,进去跟二叔喝一杯。”

    陈默看看情形,吩咐下人准备酒水,端上果点。她自己回屋吃点小菜,让秦观和李氏当主人招呼来的宾客和家中的叔伯,因为实在怕那些人问她为什么五年了肚子都还没有动静。

    难道在这样的家中,一个孩子真有那么重要,不然他们为何时常会拿宗祀的香火没有延续来为难她。陈默想了想,决定得空就去找大夫问问。

第63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六十四)() 
初三李氏刚好做完月子,吵着要出城上香,负责办置东西的当然还是陈默,李氏虽然也想来办,可是实在算不清楚。

    去几个下人随行,家中的闺眷是坐马车还是乘轿子,夫人和未出嫁的姑娘们给多少银钱出门,大大小小的事,连出门李氏要穿什么颜色的衫都让她一个人拿意见,李氏绾着发,撅着嘴还很不乐意,只因为陈默点算东西的时间长了。

    秦观站在轿边安慰她几声,然后在人群后找到陈默,“怎么还不走,时辰也不早了,到城外还有段距离,你究竟在等什么?”

    她抬头看看天色,“这个时候走的话,到庙里刚好晌午,能赶上吃一顿斋饭,我让下人先去问过主持,今天家里这么多人过去,初三上香的人本来就多,所以我想还是不要和别人挤。现在可以走拉,你去前面通知一声。”

    “那你呢,今天上香你要去干什么?”秦观看她一身素淡,“大家都慎重的事情,都穿得正式,你不换衣裙,应该是不准备去吧。”

    陈默看看自己身上的长裙,“这样穿不可以,那我进去换一件,你们先走好了。”

    “要去就一起去。谁会等你一个人换出来。”秦观说完就走,他坐进最前面的红顶轿子内,示意即刻动身。

    她只能坐到轿子里去,厚重的帘子一放下,狭小的轿内显得有些昏暗,陈默自小是一坐轿子就会打瞌睡,今天是去上香,她希望自己不要又睡过去。

    抬轿的人走得不紧不慢,颠簸也不厉害,晃悠悠的,陈默的眼睛微眯,想得是小睡一下,结果睡得沉沉的,直到有人在旁边叫她,秦观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醒了,那就下轿吧,大家都在等你。”

    陈默的眼底还露出浅浅的睡意,从梦中被人叫醒,一脸的茫然,乌黑的眼睁着看他,“怎么了,我睡着了吗?”

    秦观看看她白净的面皮上枕出来的红印,方才定是在轿内一通酣睡。那双越发漆黑的眼睛这么望过来,乌黑的眸子,好象更黑了。心头的那种莫名的怒气似乎也因此就这样渐渐消下去。

    李氏撑着伞站在一旁,“少夫人醒拉,相公,那就让姐姐和我撑一把伞,你跟叔伯先进去,我们随后就到。”

    陈默睡了小会儿,出了一身的汗,迈出轿子站在太阳底下的时候,脚步有点发虚,四周明晃晃的,她闭闭眼忍住眩晕的难受,伸手抹掉额上细密的汗珠,她觉得自己现在比起刚来京城的时,要虚弱得多。

    李氏撑着伞,看着陈默不怎么会晒黑的白净笑着说,“姐姐到底是南方人,娇弱纤细白白净净的,跟我们这样出身北方的女子就是不同,看着就招人疼。我看得出来相公是有几分喜欢姐姐你的。”

第64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六十五)() 
陈默偏着头看着李氏露出抹浅笑,“我有点累晕得厉害,你可以不要说话吗,我听着头疼。你先上去吧。”

    李氏示好不成也不动气,客客气气地说,“那姐姐我就先走一步,你慢点,我到了之后就安排长辈们用膳,你还要去上香,我们就不等你拉。”

    她摇着身子转进了红色的庙门,陈默在旁边的湖里摘了片荷叶顶着头上,梧桐花还盛开着,淡粉色的一丛丛,她走在树阴底下,一直揉着鼻头。

    “少夫人还在这里,我总算是赶上你们拉。”晴朗的声音是云铮的,他从后头跟上来,跟陈默打个照面。

    她埋着头径自揉着发痒的鼻头,总觉得有什么湿濡的东西流了出来,翻过手背来看又没什么,正奇怪的时候,一滴鼻血落在她手上,陈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血就倒流回嘴里,难闻的腥味让她一口吐了出来,溅到云铮的白衫上面。

    “少夫人你怎么了?”云铮着急的声音不像是假的。

    陈默用手胡乱抹掉嘴边的血渍,勉强冲他笑笑,“没什么,可能天气热的原因,流了点鼻血,结果倒流回了嘴里,吐了就没事。”

    她往前走几步,跟他说自己真的没事,话音还没落,人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云铮没有片刻的犹豫就抱起了她,驾着马车回城找大夫。

    于是初天的这天她和云铮两个人都缺席了家中一年一度的祭拜上香。李氏在她不在的时候,左右周旋,极有二奶奶的架势,同二叔的妾室也立刻亲密起来。

    长辈们还不是很介意,惟独秦观对此事大为光火。他返回秦府第一件事就是在帐房找到陈默要她给个交代,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如此失礼,“你是秦家的少夫人,平常做事出格就算了,但是今天给祖宗上香,你居然也不在。云铮说你病着,可我明明看见你好好地坐在这里,可见生病不过是借口罢。”

    “我是真的不舒服,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来帐房是因为我还余下一些事没有做完,都弄好之后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大夫这这么说的。我自己也想静一静。今天的事就算是我失礼好了。”

    陈默背着他用手捏捏鼻梁,摇摇头涨疼的脑门依旧不见好转,看进眼里的数字慢慢的也有了重影,她把帐册丢下,“实在看不了,你有空帮忙记一下帐。”

    她从秦观身边经过,带着怒气的男人冷冷说了句,“你真是让人失望。”

    “你也从来没有让我满意过。”陈默自他旁边出门,语气跟他一般冷,连之前与他说话会泛起的涟漪,现在都已经消失了。

    自从她知道这一点点真相开始就不再期待。

第65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六十六)() 
“真的不舒服吗?”刚走出去秦观叫住她,从后面跟上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他总是在一连串的误会之后才会露出点歉意。

    虽然说误会是可以说清楚的,但是陈默向来不喜欢解释。自李氏这次生产以后,两个人渐行渐远。

    陈如找过她去谈话,是在小舅舅不知为何突然离京到边关督军之后。抱着初生的皇子,陈默看到她一脸幸福,但眼里仍旧藏着担忧。

    她犹豫再三才说,“阿默,皇上最近很少我到这里来,宫里新来一个美人,能歌擅舞,皇上对她很迷恋。”

    陈默不语,这几年倍受宠爱,陈如似乎渐渐移情,毕竟赵临风年轻,尚算风度翩翩,能给陈如想要的一切。

    让宫人把皇子抱进去睡,陈如拉着她的手说,“本来是无所谓,不过为了阿默,还有这个孩子,我不会让皇上对她留恋太久的。”

    这一次的谈话后,陈默觉得这次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以后她和秦观还是一起算帐目,处理繁多的事宜,但是秦观不再偷偷看她,连情事方面也多是应付。除了家中的事情,彼此都没有别的话可说。这样年轻的一对夫妇,就好象相处了几十年,每日貌合神离,维系着一种平静。

    “吃过了吗?”

    “吃了。”

    “金矿的事尽快转交给我。”

    “恩。”

    陈默有疑问,也问不出口。

    陈如的皇子两个月大的时候,秦观和她进宫看过,皇上的笑容不像是假的,秦观连连升官,跟皇帝有说有笑,可是陈默笑不出来。

    她的安静只是在等待即将要到来的变故,时常在夜里惊醒,感到害怕的时候,突然发现无人可说。即使秦观睡在身边,也和她各占一边,并且背对着她,陈默喝着他叫人送来的汤水,总是努力忍住会流泪的痛楚。

    像今天这样,他依旧问也不问抽走陈默手里的书,将她按倒在身下,没有多说一句话,连一个吻都吝啬着,完了以后倒头就睡,仍然背对着她。

    “我爹说想让秦家帮忙度过这次的难关,你可以帮这个忙吗?”陈如生了皇子以后,不知道为何朝廷屡屡加收银两,大笔的钱财都流入官员手中,爹实在撑不住,才在夏天开始以后派人通知她。

    秦观似乎睡着了,陈默叫了他几声,也就倒下去躺着。前几天收到消息的时候,她真的不相信陈家已经困难到这样的地步,连她的胭脂作坊都被查封了。

    还是没有声音,她几乎以为他真的睡着了,秦观说,“秦家最近买了一块地,你也是知道的,一时真的抽不出来那么多。再说陈家这次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管呀。皇上已经开过口,谁还敢管,那就是跟朝廷作对。我能保住你已是万幸。”

    “是这样啊,那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第66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六十七)() 
倒不是真的要他帮忙,陈默这样的试探,只是为了看看这个男人是否对她还留有几分夫妻情分,一试之下倒还不如不问。

    秦观翻过身看着她笑,神情有几分温和,“陈家对你而言很重要,那么秦家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怪只能怪陈家风头太盛,还有就是你那个二哥,看上了丞相幼子提亲的李家小姐,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陈默和他各盖着一床薄被,她拉着被角,搁在外面的白皙的指头捏得紧,“是吗,最近我都没有见到二哥,不是说跟着皇上去西郊。他怎么会招惹上丞相幼子的?”

    也许是错觉,秦观好象靠近她一些,“你近日身体不好,我不想你操心,所以没有跟你说。”他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你二哥聪明太过,迟早要给陈家惹大祸。”

    “他只是随性些,我跟着他长大,如果他真的什么事都做不好,怎么能照顾好我。”陈默不喜欢他说起二哥的那种口吻。

    她偏过身折过手枕着头,“我知道你为难,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秦观看看她的侧面,“有时间的话,跟你二哥还有陈贵嫔好好谈一下。事情呢我也会帮你四处走动打点一下。”

    她应了声,闭着眼没有再回话。

    第二天进宫见陈如,应该是风光无限的陈如眼圈微红,她正帮小皇子穿衣,平时陪侍在身边的宫人陈默也没有看见。

    “怎么了?”陈默看看地上的花瓶,还有屋里其他的摆设横七竖八,屋里的气氛如此凝重,她问,“皇上来过这里,或者是谁来找你的麻烦。”

    陈如摇摇头,绾发鬓的簪子松落一些,她反手整理发鬓,“坐吧,这里没有别的人在,有什么话就说。”那描画好的眉线虽然动人,可是那个欣赏的人已经却不在了,五年又四个月的宠爱,也许就要到此终止。

    即使是这样说,陈默看到她别过头的时候,眼里还是溢满了的泪水。

    “阿姐你不要担心,这只是件小事,不只是我们会遇到而已,事情总会得到解决的。”陈默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不管皇上现在是什么态度,你自己不要失去信心就好。我们陈家的辉煌还在明天呢。”

    陈如抬起头来看着陈默笑,就好象以前那样的眼神,是有些崇拜和怜爱的眸光,“我们家的阿默注定会飞得很高吧。在家里的兄弟姐妹当中,你是最心疼人的,也是我最心疼的。我也了解你的愿望是什么,自从进宫以来我好象有点淡忘,但是现在却非常清楚。”

    陈默的手被她紧紧抓着,好象要由此汲取一些力量,能够让她颤抖着声音继续说下去,只是她没有修剪的指甲表面参差不平抓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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