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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快穿之不良天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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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决,召唤了满屋子的阴魂,室内温度迅速下降,冻得睡梦中的虞吾月一个哆嗦扎到千鹤宁怀里。

    “真是好骗的女鬼。”千鹤宁满意地怀里佳人的额头上亲一口,然后扯过被子紧紧地裹住二人。

    床帐外的阴魂野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两个大活人什么意思,把他们召唤过来还束缚在这里就是为了秀恩爱吗?

    天亮之后,虞吾月醒来的时候,千鹤宁已经不在了。

    她刚一坐起身来就猛地打个喷嚏,摸摸鼻子:“奇怪了,八月天怎么这么冷呢?”

    再一吸吸鼻子,“咦,昨晚怎么还有阴魂来我这里?”

    她顶着夏燃夕的身子,夏燃夕本人是金凤命,是皇后至尊,身具紫气,还上过战场手里见过血,煞气深重,按理说一般阴魂不敢近身的。

    难道因为国师太美,连女鬼都喜欢?

    虞吾月果断将之定义为国师的原因,却不知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阴魂聚集是因为国师,却不是她想的那个原因。

    万象楼里,白鹍坐在门槛上可怜巴巴的等人,终于看到千鹤宁的身影时满脸幽怨地站起身,“师父,您可回来了,您都没去墓地,看您怎么跟皇上交待。”

第42章 皇帝牌垫脚石() 
千鹤宁又恢复了以往的禁欲冷脸:“不是有你吗。”

    “是啊,师父猜我发现了什么?”白鹍得意的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像只缠人的狗子。

    “不想猜。”千鹤宁对徒弟可没有对虞吾月的耐心,直接赶人,“你温度太高烤的我热死了,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师父我要做正事。”

    白鹍蔫儿了,刚一出门,就看到从御辇上下来的晏瀛,连忙尖着嗓子传报:

    “皇上驾到!”

    千鹤宁整理衣冠,朝门口走去,经过徒弟身边还夸了一句:“嗯,叫的好,跟御前的公公一个样。”

    白鹍:“。。。。。。”

    这夸奖是在骂他吧?

    晏瀛单独一个人进来,显然就是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千鹤宁让白鹍上了茶之后就退下,两人单独在小茶室里说事。

    “阮家树的墓地里的确出现了龙气。”

    一句话就让晏瀛握紧了拳头,腮帮子咬得太阳穴青筋毕露,这次终于踩到他的底线了。

    千鹤宁幽幽地继续解释,不,是胡诌。

    “但这不是此地本来有的龙气。京中的龙脉龙首原本在皇陵,这是师父当年亲手金针点穴的皇陵,若不是如此,云昭国不会一直如此稳固安定。如今龙气被强行引走,京都连着动荡出事,恐怕也有龙脉不稳的原因。”

    晏瀛吃人的心都有了,引走自己祖坟的龙气,杀光阮家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龙首现在到了阮家祖坟里?”

    千鹤宁:“目前还没有。但是阮家祖坟里挖了阴河连通皇陵,皇陵的龙脉之气顺着阴河外泄,加上阮家祖坟里还埋了引龙玉,盗走大量龙气,如今阮家越来越兴旺,也是因为阮家祖坟里已经有了小型的伪龙脉。长此以往,弄假成真,伪龙脉不断壮大,恐怕龙首真的会转移方位。”

    晏瀛的怒火越旺盛,反而越是平静:“可有挽回办法?”

    千鹤宁继续编,心里竟然还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似乎明白那女鬼为什么总喜欢胡说八道逗自己了:“一曰镇,二曰泄,三曰迁。镇即用法器镇压阮家祖坟,让它不能再偷盗龙气;泄即在阮家祖坟特殊方位开天门,泄出龙气,不让他成气候;迁即迁坟,即重新挖起阮桂宁棺材重新找地下葬。但时间已将近两年,祖坟里的龙气已与他连为一体,恐怕即使迁坟也会把阴河与龙气带走。而且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哪种法子,龙脉已经损失的也回不来了,需要时间静养。”

    千鹤宁虽然看不见,这时已经听到晏瀛磨牙的声音,安慰道:“不过陛下无需担心,至少二三十年内,云昭国国运安稳。”

    晏瀛反问:“云昭国安稳,朕的晏家呢?是否皇位安稳?”

    千鹤宁不语。

    国师是一国之师,保护的是天下百姓,不是只保护晏家。更何况,万象楼还是晁云国传下来的,只不过对于万象楼里的国师等人来说,谁当皇帝并没有多大差别。

    晏瀛立刻明白了。

    “人啊,果然是越来越贪婪。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可真是说不准!”晏瀛深呼吸一声,压抑住自己的愤怒,“阮家也不知从哪里寻得高人,竟然可以有如此大手笔。”

    千鹤宁又开始编故事,还编出一个宝贝:“陛下如果要找不难,那引龙玉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出来的,顺着引龙玉调查,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引龙玉,哼!”晏瀛心思又活络了,“是不是把引龙玉拿出来就行了?”

    千鹤宁道:“臣需要进里面看看。”

    “准了。”

    “不过阮家那边。。。。。。”

    “朕让暗卫送你进去,阮家那边不会知道。”

    千鹤宁送晏瀛离开后,白鹍犹犹豫豫还是忍不住问了:“师父,你刚才是在欺君吧。。。。。。”

    千鹤宁根本就没去阮家树的墓地,怎么还跟晏瀛谈了那么久?除了编故事欺君,白鹍想不出其他原因。

    而对于徒弟的怀疑,千鹤宁一点也没迟疑地点头了:“嗯。”

    白鹍:“师父,您可真强。”

    千鹤宁:“我要去墓地一趟,你跟我一起。”

    白鹍激动了:“师父,这次你真的要去?不会再跑路了?”

    千鹤宁转过头看他的方向,笑了:“看来你还想自己一个人去?”

    白鹍连忙求饶:“不要啊师父,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千鹤宁嫌弃:“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娘了?”

    白鹍:“。。。。。。”

    师父您最近变坏了。。。。。。

    千鹤宁去阮家树的坟墓里,带了晏瀛的暗卫,还从大牢里带了几个盗墓贼,帮他挖坟打洞,找出暗道,护送他进去。

    走到金井那里,千鹤宁弯腰蹲下,在泥土里扒拉一番,取出一个纸人,小心翼翼地用准备好的玉盒装了进去。

    白鹍看着那小纸人结巴了:“师师师父父,这画画的怎么像是。。。。。。”还像是活的,有活人的气息。

    “对,就是陛下。”千鹤宁点点头,拿着玉盒起身向外走,“走吧,这个问题有个交待了。”

    回去时已经天黑了,晏瀛却已经到了万象楼在焦急的等待着答案。

    “坟墓里没有引龙玉。”

    晏瀛露出惊喜的表情:“没有?那是为何?”

    “阮家坟墓里用来引龙气的,是您的替身。”看到晏瀛不解的表情,千鹤宁解释道,“换句话说,他们用的就是真龙天子的替身去引龙脉的龙气。”

    说着他取出玉盒打开,露出里面的小纸人,那五官,衣着,气质,分明就是自己!

    晏瀛看着那小纸人竟然还冲自己眨了眨眼睛,吓得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纸人是活的!

    千鹤宁却是问了别的问题:“不知您最近是否身有不适?”

    竟敢对他下手!晏瀛怒了:“好大的胆子!”

    “替身剪个纸人就行吗?”晏瀛怕怕地看一眼那个小纸人,又和他的眼神对上,白纸的五官上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画出来的红唇还冲自己勾唇一笑,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晏瀛吓得连忙挪开视线,“这纸人,好像是个活的。。。。。。刚刚对朕。。。。。。还眨眼睛了。。。。。。”

第43章 我要你。。。。。。的纸人() 
“不是。”千鹤宁摇头,严肃的解释,“对,用了陛下的生辰八字,还有,您的头发、血液,现在他的生命力就是偷的陛下的。”

    头发,血液,生辰八字,这些都是非亲近之人不可得。

    他想起宿在娥皇宫里每日掉的头发。

    他想起在娥皇宫里划破的手指流出的血液。

    他想起那时间巧的恰好在阮家树下葬前夕,那时他担心阮清依丧父悲伤过度,夜夜都过去陪她。。。。。。

    好!好!好!

    到头来,皇后是她踩着上位的垫脚石,他这个皇帝也是!

    阮家,好一个野心勃勃的阮家!

    “这个纸人要如何处理?”晏瀛瞪着那个小纸人,看着纸人依然对自己诡异的笑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偷了朕的生命是不是朕的寿元会受影响?”

    “时间不长,无碍。”千鹤宁看着晏瀛对纸人无法释怀的表情,伸手把玉盒关上,“这纸人不能烧毁,已经与陛下契机连在一起,上面还有阮清辰的气息,现在动手怕是要打草惊蛇。”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这纸人,是邪术,阮家的那名风水师恐怕是邪道士。”

    邪术,这样的邪术竟然下到自己身上,晏瀛对阮家的杀意已经彻底崩溃:“朕知道了。国师暂且麻烦你保管着,其他的事朕会处理。”

    等到晏瀛离开,千鹤宁拿着玉盒看了看,喃喃自语:“嗯,邪道士人人得而诛之,我这样栽赃是没错的吧?师父说的借刀杀人果然有用。”

    至于现在嘛,似乎又有理由去找那女鬼了。

    千鹤宁拿着玉盒兴冲冲的跑了,白鹍进来收拾桌子时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卷过,扭头看师父人影已经不见了。

    白鹍疑惑的挠挠头:“难道师父的盲症治好了?”

    晚上千鹤宁再次夜探香闺,虞吾月早已掐算好时间,提前沐浴好了,坐在房里吃宵夜,看到千鹤宁的影子冲他招招手:“来了啊,来来来,吃夜宵!”

    千鹤宁在心里竟然感到一丝遗憾,只能走了过去:“阮家墓地的事帮你解决了,我还因为你欺君了,你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我?”

    虞吾月手里拿着牛肉干塞到嘴里,含糊不清的开玩笑:“嗯嗯,谢谢国师大人。赏你一个爱的抱抱要不要”

    千鹤宁张开怀抱:“要。”

    虞吾月呆了,国师最近怎么越来越豪放了?

    “真要啊?”

    千鹤宁朝她走近一步,双臂依然打开着。

    好吧,嘴贱的都说出口了,只能抱了。

    虞吾月看看手上吃洒了芝麻的牛肉干吃的满手芝麻,香喷喷的回味无穷,她连忙挨个舔舔手指,千鹤宁眼神一闪,突然觉得这女鬼舔手指的模样像极了小奶猫,心里一下子柔软的不行了。

    虞吾月舔干净手指再用帕子擦干净,免得摸脏了洁癖国师的衣裳被丢出去,然后起身走过去,搂住千鹤宁的背狠狠拍了拍:“嗯,抱抱抱抱,儿砸乖啊,爹爹给你买糖吃”

    千鹤宁:“你不开口更好。”

    一开口就煞风景。

    抱完了松手时不知道打到什么,打的手疼,虞吾月揉着手:“你身上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弄疼我了。”

    这话颇有歧义,千鹤宁也暧昧地笑了:“我的宝贝。”

    虞吾月脸红红:“国师大人,不要耍流氓。”

    他从袖中取出那个巴掌大小的扁扁的玉盒打开:“这就是我的宝贝。”然后看着虞吾月红红的脸,勾唇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了?”

    虞吾月:“哼!”

    看把人逗气了,千鹤宁低笑着转移了话题:“这纸人怎么办?”

    “送你了。”虞吾月没好气道,“给你暖床。”

    千鹤宁看了看巴掌大的顶着“晏瀛”的脸的纸人,挑眉:用他暖床?

    纸人朝他看了过来,似乎跃跃欲试,千鹤宁果断盖住盒子,“送个你自己的我就要。”随口一说他自己还真有了这种想法:“来,要不你做个你自己的纸人,不是皇后的,你自己的。”

    虞吾月警惕道:“你想干嘛呢?”

    千鹤宁一本正经说着不正经的话:“暖床。”

    虞吾月脸又红了:“滚!”

    千鹤宁主动搂了上去:“那我帮你暖床好了。”

    虞吾月不好意思了:“男女授受不亲。。。。。。”

    千鹤宁幽幽道:“都一起睡过了,还怕什么。”

    虞吾月羞恼交加:“千鹤宁!”

    千鹤宁大辣辣搂着虞吾月就往床上躺:“别闹了,乖,睡觉。”

    虞吾月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一片热闹的喧哗声,连忙捂住千鹤宁的嘴,还顺带拉了被子就往他头上盖,把人给藏起来。

    感觉像是藏情夫似得,千鹤宁在被子里闷闷的笑:一个隐身符就能解决的事,她真是吓傻了!

    虞吾月下床走到靠门处对外面扬声喊道:“玉笛,外面什么声音?”

    玉笛在门外回答:“娘娘,雪妃生了,是个小皇子,皇上这时从御书房赶去芜荑宫。”

    小皇子?

    阮清依小产了还在坐月子,覃雪凝这时生了个小皇子,对阮清依可是雪上加霜的打击啊,虞吾月玩味的笑了:“哦,知道了,下去吧。”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盯着娥皇宫。”

    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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