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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毒医狂妃:太子,别撩!-第50部分

小说: 毒医狂妃:太子,别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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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陈天傲果真命人暗中监视,不远不近地正好看清了石墨烟青二人责罚卿画的情景。两个侍卫下手不轻,直看得那几个暗中监视的陈天傲的手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石墨眼尖,早已发现房门不远处灌木丛后藏着一个武士,料定是陈天傲的心腹,当下也不揭穿,只冲着那个方向提高了分贝,眼睛却瞅着地上的卿画道:“夫人慈悲,饶你一命。以后再做这样的事,自己掂量着点!下去吧!”

    卿画便哭哭啼啼地对着尔海房门叩头,说道:“多谢夫人不杀之恩。”说完便强撑着站起身来往下房走去,没走多远便脚下一软,晕倒在地上。

    石墨早已回了房中,他们闭门关窗,佯作不知,便悄悄地透过隔窗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几个暗中监视着的武士见卿画被打够又晕在地上,便跳出来,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悄悄地抗起卿画,往陈天傲房中抬去。

    卿画满脸血渍双颊红肿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沾满灰尘,隐隐可见手腕等处的淤血。陈天傲盯着她,向那几个派出去的武士问道:“是夫人命人打的吗?她还说什么了没有?”

    “回禀盟主,是夫人手下的石墨打的,我们几个都看到了。”那为首的武士说道,“石墨说夫人慈悲,这才没有要她的命。”

    陈天傲走到卿画跟前,顺手将一旁水盆中的凉水哗的冲着她的脸倒下去。卿画只觉得面部一阵冰冷刺痛,猛地睁开了眼嘴里语无伦次地嚷着:“夫人饶命,都是全一名指使的,都是全一名蒙蔽了盟主!”听着这几句话,陈天傲的目光忽然松弛了许多。心下稍安。看来这卿画真的没有把自己供出来。

    嚷了两句,卿画似是刚刚发现自己已不在夫人房前,愣了愣,四下一看,正对上陈天傲冷漠危险的眸子,吓得一激灵,忙跪在他面前,请罪道:“盟主恕罪”

    “哦?你有何罪?”陈天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漠地说了一句。

    “我”卿画抬起头来,拭去嘴角的鲜血,四下里看了看,见周围皆是陈天傲的心腹,才弱弱地说道:“奴婢说出了全神医”

    “你说全一名指使的你,他们信了吗?”陈天傲问道,“你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陈天傲的声音愈加低沉,一种冷毒的意味自舌尖蔓延而出,他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把匕首,此刻已抵在卿画脖颈上。卿画吓得脸色煞白,双唇不断地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

第102章 事情败露() 
脖颈间锋利而冰凉的触感让卿画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她暗自深呼吸努力地调整好情绪,方才抬头说道:“是,夫人跟那姑娘都深信不疑。那位姑娘还说,早就知道全神医心术不正,连盟主都蒙蔽了。夫人虽有些不满您三番五次想要杀了那姑娘,却也知道您都是情急,担心夫人。夫人说奴婢这几年伺候的还算用心,便原谅了奴婢,只是只是她让石墨跟烟青二位侍卫狠狠地责罚了奴婢,奴婢这脸怕是好不了了”卿画轻抚着双颊,眼中蓄泪,强忍着不敢落下来。

    “卿画,你既识得大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陈天傲放下心来,将手中匕首收起。卿画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

    陈天傲命人悄悄地将全一名放了出来,为卿画脸颊和手臂的伤上了药,又跟全一名暗中谋划了一番。不出意料的又交代了卿画几句,让她继续回去伺候夫人饮食起居,并且每日向她汇报情况。

    卿画按照陈天傲的吩咐,先安分了几天,更加用心的为尔海做糕点等,容颜也都半是做戏半是真心防备的一一验过,皆无不妥。如此三四天下来,尔海在容颜的精心医治下,已经大有起色,不再高烧不断,面上的红疹也基本都已经褪去了,只是身子尚弱,余毒未清,还需要继续用药调理。

    这日,卿画端了一盏牛乳燕窝来到尔海房中。尔海病情见好,闻到牛乳的香气不由食指大动,忙将卿画唤过来,自己伸手便要接那白瓷盅。

    “夫人。”卿画忙将那盅往后一闪,警惕地回头望了望窗外,压低声音说道,“这燕窝吃不得的。”

    尔海一惊,疑惑地看着卿画。卿画说道:“今天盟主给了奴婢一小瓶乳白色的液体,逼迫奴婢混进您的燕窝中,那全一名说牛乳色近,故而命奴婢将那液体掺和了牛乳与燕窝同炖,端给夫人喝。”

    说着,卿画将燕窝放到一边,从袖中取了一个瓷瓶出来交给尔海,说道:“奴婢特意留了一点点在这里。”

    尔海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她将那瓷瓶交给石墨,叫他赶紧将容颜找来,让她看看是什么东西。自己却装作喝了的样子,将燕窝尽数倒进床尾的痰盂中。

    半晌,容颜跟太子二人急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容颜见尔海无恙,心下松了一口气。命人将门窗禁闭,伏在尔海床前说道:“尔海,这瓶里的东西,是血封喉。”尔海虽不知何为血封喉,可一听这名字便晓得一定是极其厉害的毒药,不由面上白了三分。

    “血封喉一旦入口进入腹腔,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毒发,七窍流血而亡。”容颜皱眉,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卿画说出实话你没喝下去,否则,只怕连我也没法子了。”

    尔海凄然一笑,喃喃道:“他竟如此狠心,三番五次想要我性命。”

    “尔海,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尔海轻轻摇头,无奈道:“何曾发生什么呢。无非是因为在这山庄里他虽然名为主人,但大小实权皆在我掌控之中,他早已存了取代之心。只是没想到,他会做的这样决绝。我原本还想着,既然已是夫妻,谁掌权不都一样吗?皆因守着父亲临终叮嘱,我才迟迟没有将权给他,谁知他竟这样急不可耐”

    容颜听着尔海的话,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她长叹一声,眉目间皆是悲悯之色。半晌,才音色低沉缓缓地说了一句:“所谓夫妻情分,当真如此凉薄么?”

    太子见容颜如此神色,知她是由人及己,自伤自惧,便走到她身边握住容颜双手,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至深至浅清溪,至远至近东西。至高至明日月,至疏至亲夫妻。颜儿,不要因为这些凉薄之人便对夫妻情意失去了信任,咱们坦诚相待,必是至亲夫妻了。”

    容颜的双手被太子宽大温暖的手握住,一颗心也好像沉沉的找到了落处。然而只是一瞬,她心中的暖意便忽然被另外一种失落而替代。

    “夫妻”容颜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蓦然泛出一抹哀凉无奈的笑意。如何能称得上夫妻呢?容颜抬起头来,看着太子深切的眼眸,心中一阵酸楚。

    此刻在东宫中等候太子归去的太子妃褚氏,才是眼前人名正言顺的妻子呢。自己跟他,又算哪门子的夫妻,不过一个妾室罢了。

    何况容颜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敢再让自己坠入缥缈虚浮的,不知是真是假的情意中去了。可眼前这个人,这双手,却是一路走来最大的安慰与温暖。

    尔海心知肚明,见容颜如此神色,说道:“容颜,依你看来,是名分位分要紧,还是真心真意要紧?”

    容颜跟太子不意尔海这样问,心中俱是一惊,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疑惑而微微警惕地看着尔海。

    尔海淡然一笑,说道:“是的,我早就知道你们的身份了,不过请放心,我是知道分寸的。何况,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等这件事解决完,我会派人把你们护送到要去的地方。”说完,尔海看到容颜微微惊异的目光,便解释道:“数年前,他与我父亲见过一面,那时下人尽退,是我上的茶,故而认识。”

    容颜恍然,又记挂着陈天傲一事,便问她预备怎么办。

    尔海念及旧情,终究不忍。便让石墨将陈天傲请到房中来。

    陈天傲心下忐忑不安,等到了尔海房中,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一旁的茶几上面摆着那盒胭脂,还有那个白瓷瓶。卿画低着头侍立在尔海身边。容颜与太子以及尔海身边的侍卫都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自己,心下便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不由长叹一声,大势已去。

    “天傲。”尔海幽幽开口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何苦这样做呢?”

第103章 抵达() 
陈天傲喉结上下动了动,面色颓然无奈,眼睛飘忽不定地看着窗外,叹息道:“罢了,我斗不过你。你愿意怎样处置便怎样吧。”

    尔海愈发难过,“你斗不过我?你是要跟我斗吗?我是你的敌人么?”

    陈天傲却忽然爆发,也不知是对尔海,抑或是对自己,他神色激动地高声嚷道:“你知道我的苦楚吗?身为武林盟主,身为山庄之主,我却半点都做不得主,你知道天下人都在耻笑我吗!尔海,我何曾想害你,可是你在这世上一天,我便要窝窝囊囊地活一天!我累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尔海听着陈天傲声嘶力竭的咆哮,清泪长流。

    “尔海,这次我害你,终究是我对你不住。”陈天傲低声说道,“可我是个男人,还是整个武林中最杰出的男人。你知道男人的尊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容颜跟太子见此情形,默默地退了出去,留下他们二人剖心长谈。

    “你说,尔海会原谅他吗?”

    靠着长廊中圆润的柱子,容颜轻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风意温柔,向身边的太子问道。

    “会吧。”太子默默看着容颜答道,“陈天傲固然罪不可赦,可正如尔海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倘若他们二人各退一步,想必还是有可能海阔天空的。”

    容颜睁开眼睛,怅然望着远处。半晌,却忽然将头靠在了太子肩上。

    “方才尔海的问题,”容颜的声音飘飘然进了太子耳中,“我想,是真心真意最要紧的。”

    太子一怔,随后浮现出一缕笑意,他伸手将容颜环在怀中,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与你,都是真心真意。”

    庭中有风吹过,带来了一阵幽微的花香,像此刻容颜的心绪一般,清甜而安静。

    正如太子所料,尔海最终还是原谅了陈天傲,并且将山庄中的一半权利交给了他。陈天傲亦诚心向尔海道歉,表示愿意从此好好的过日子,再不起邪念。

    太子一行人由最初被挟持摇身一变成了山庄的贵客。栗真在山庄中养了几天,身体已基本痊愈了。更因为不必再吃那些难以下咽的黑面窝窝头,连日来脸色也不再黄白相加,变得红润起来。天枢瑶光二人亦放下了心,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太子跟容颜也早已换下了逃难时穿着的破旧衣服,尔海命人为他们赶制新衣,更是慷慨地送了容颜许多精美饰物。

    容颜很快为尔海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增减药方,又辅以药膳。尔海的身子康健如初,为表感激,她亲自挑选了一队精壮的人马,两辆马车,一路护送太子等人,直到直隶驻军的大营前,方依依不舍地洒泪拜别,又多次叮嘱容颜一定珍重自身,以后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千万不要客气。

    容颜一一应下,又不放心地叮嘱尔海日后凡事当心。如此种种,不能缀叙。

    一时尔海带手下侍卫离开,太子便来到营前,解下随身玉佩递与营前士兵,让他去送到军中大将军王猛手中。

    容颜跟太子二人等候片刻,很快便远远地看到一位身穿铠甲头戴盔冠的大将军大步流星地往营前赶来,身后还跟了许多士兵。那将军走近了,容颜方才看出他脸上早已经热泪盈眶。

    “老臣拜见太子殿下!”王猛将军一见太子,不知是喜是悲,老泪纵横,倒身便拜。太子连忙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了他,神色亦是悲喜交加,强忍了泪意单膝下拜行礼,音色哽咽道:“舅舅!”

    容颜在太子身后,亦端正行礼道:“将军安好。”栗真亦含悲带喜拱手相见。

    “好,好。”王猛将太子扶起,目光划过容颜诸人,连连说道,“太子数月不闻消息,如今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走,随我入帐,咱们好好叙叙旧。”王猛胡乱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请太子往前走,又命手下带了容颜入府,让众位王家女眷相陪。

    谁知容颜见到诸位女眷,略施一礼后,那几位锦衣缎袍的女眷却都带了不屑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容颜,不但不请她坐下,反而含酸捻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哟,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容才人吗?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可标志着呢。”说话的是一位身材肥胖满面油光的中年妇女。容颜虽不知她是何人,但看她珠翠满头的,想必也多少有些身份。心中思忖着自己跟太子初到王猛军中,不宜生事,于是便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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