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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步步为营:挚爱心尖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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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狠狠地摔开了男人掐着她的手,浴袍的领口敞开地都能看到起伏的风光,但她却浑然不觉。

    “陆铭寒!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

    可能是多巴胺分泌过多,也可能是甲基苯丙胺过量,此时此刻,情绪已经全数爆发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是狠厉地不像话,她喘着粗气,胸前微微起伏,栗色的长发散乱,看起来有种落魄的美感。

    陆铭寒在女人跑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拦住了她,掐着她的腰压回了身后的沙发里。

    “你放开我!”

    傅思暖的声线又尖又细,整个人好像是失去了控制,“陆铭寒,你他妈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挥腾的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下颚,鼻尖相触,陆铭寒甚至能闻到她呼吸里甲基苯丙胺的味道。

    他的嗓音凉且薄,眉目也没了一贯的温和,咬牙道,“傅思暖,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傅思暖的大脑已经被多巴胺占据,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还有,”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都快要被捏碎,“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调查了我那么久,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止吸毒,我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呢,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床品可比你好多了,我那层修补的膜,也得亏你看得上。”

    傅思暖现在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她无视男人眼底的寒意,寡淡的小脸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戾气,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空气一度很稀薄,陆铭寒眉骨狠狠地挑着,青筋凸起,直接封口堵住了女人的呼吸。

    他见过那些瘾君子发作时候的样子,也闻过那些粉末的气味,可真真正正从女人嘴里尝到的时候,却是不一样的味道。

    他贪婪着索取着怀里人儿的呼吸,舌尖也重重地抵了进去。

    傅思暖挣扎的力度比往日大,若要真的用了全力,完全是可以挣脱的。

    她咬破了男人的唇角,仰头狠狠地撞上了他的额头,在他反手锁住她的时候,一脚踹到了他的膝盖,闭着眼睛冲进了卧室,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她背靠着门滑坐在了地上,视线刹那间被水雾笼罩,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腮边滑落。

    傅思暖慌忙地拎起旁边的纸巾去擦,结果却是越擦越多,到了最后,她抱着双膝缩在角落,即使死死地咬着嘴唇,还是有破碎的哽咽声溢了出来。

    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呢。

    明明之前二十几年都好好的啊,又不是受不了委屈。

    客厅里,陆铭寒看着女人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一脚踹翻了身侧的茶几,脸色骇人地像是寒冬腊月的碎冰。

    茶几上的花瓶和托盘散落了一地,四周也是一片狼藉,就连卧室里的傅思暖,肩膀都不可避免地颤了颤。

第151章 她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傅思暖觉得自己的嗓子已经哽咽地发不出声音,强撑着站稳锁死了卧室的门。

    浴室的镜子里,如水的双眸已经红肿的不像话,长发也凌乱地披散着,勉强将自己的浴袍整理好,才拎起手机给张晟发短信。

    张晟收到消息,也是很快地驱车往过赶。

    A市的雨已经渐停,所谓空山新雨后,却已是深秋。

    傅思暖将浴室的门锁死,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精油,软着身子直接躺了进去。

    可能是之前甲基苯丙胺的后遗症,又或许是精油的起来效用,她抱膝坐在浴缸里,任由水漫过了头顶,竟然没有一点儿声音。

    现实与清醒之中,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小跑着走上前去拉那人的衣袖,可是一切却又归于虚无。

    然后她的眼泪再次溢了出来,歇斯底里地低叫,“妈妈,妈妈……”

    不要离开我。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的人心丑陋又不堪,她多少个深夜里看着有些人歇斯底里,有些人纸醉金迷,如果有选择的余地,她不会再回来这里。

    重蹈覆辙,循环往复。

    人生啊,还真是百转千回如梦如幻。

    陆铭寒看着床褥中的人儿,刚想起身,就听到了低低哑哑的梦呓,然后,她的眼角竟然溢出了一滴泪,最后滑入了枕头里,无助到慌乱。

    她喊的那句,是妈妈。

    冷静克制的人心底的脆弱不经意间释放出来,往往让人崩溃不已。

    她这么多年的隐忍克制,完全没有一点小女人该有的撒娇软糯,强大到可以自己解决一切困难,就连像样的朋友也没有几个,真不知道这么多年都是怎么强撑过来的。

    ……

    雨声已经停止,张晟过来的时候,看到门口陆大公子这尊大佛,眼角撇到屋里有些狼藉的场面,眉骨都不自在地跳了跳。

    他要是知道陆大爷在这里,他绝对是不会过来的。

    天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个,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尬笑了两声,转了个身就打算下楼,结果被男人喊住了。“你既然过来了,南安医院的李念微,半小时内接过来。”

    “……”

    刚过来就让接人,好,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市内的交通已经恢复,虽然半个小时对于张晟来说游刃有余,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把人拉了回来。

    李念微到的时候,客厅内还是一片狼藉,由于对药物的敏感,她一眼就看到了地毯上的吸管和锡纸,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

    李琛也没告诉她,这是个不好惹的乖乖啊。

    这现在知道了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是被灭口了,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差事啊!

    她还没嫁人呢。

    打开卧室的门,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男人。

    陆铭寒临窗而立,身形挺拔伟岸,西裤衬出他修长的双腿,他回头,俊逸的侧脸棱角分明,黑眸深邃冷暗,眉目淡漠又疏离,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视线看到被褥里微微露出的栗色长发,提着药箱站到了床前,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陆先生。”

    “你帮她看看,”他双手放入兜里,迈着脚步走到了床边,眼睛紧紧盯着被褥里的女人,“最好是全身检查。”

    李念微抿了抿唇,有条不紊地开始检查,虽然没能抽血化验,可是测出来的结果让她的眉心都紧紧拧了起来。

    “怎么了?”男人的嗓音沉沉。

    “血压不在正常值,心跳频率升高,这种状态……”

    完全不像是正常生病该有的样子,可是普通的检测根本不能确切地检查出来。

    “嗯,”男人垂眸应了声,声音很淡,“甲基苯丙胺。”

    李念微握着血压测量仪的动作直接僵硬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被褥里这个眉眼如画的女人,竟然是客厅那些物件的罪魁祸首。

    “陆先生,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东西……”

    “我知道,”男人不咸不淡地打断她的话,“她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李念微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强硬的话来,毕竟傅思暖不比旁人,陆铭寒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她抿了抿唇,“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好,她现在即使睡着的时候都是防备的姿态,我建议在她醒来以后,找个心理医生检查一下。”

    如果长久的压抑得不到疏解,极有可能患病。

    陆铭寒伸手摸了摸被褥里女人的额头,下颚线条紧紧绷着,嗓音沙哑中带着自责的低沉,“她好像在发烧。”

    “那是正常现象,”李念微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眉心到底还是舒缓了下来,“她吸的那些东西虽然份量不大,但是体温升高,心跳加快都是副作用的反噬。”

    最主要是这些东西是法律明令禁止的。

    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么,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好好看着,等到事发才关怀备至,无用功!

    她咬了咬牙,继续道,“陆先生,既然李琛让我过来,那我就有必要说一下,你也知道有些东西根本碰不得,那可是毁人一辈子的事,更何况这东西对女人的伤害极大。”

    卧室的氛围一度很诡异,李念微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还是决定识相走人比较好。

    她收拾好东西,再次恭敬地完了弯腰,“陆先生,最好醒来之后来医院做个检查,以后那些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

    虽然现在社会就这样,但是总不能自甘堕落。

    傅思暖缩在被子里,眉心紧紧拧着,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东西,呼吸都有些不稳,脸色也苍白地厉害。

    刚才要不是他进去地及时,后果不敢想。

    当时浴缸里的水都溢了出来,踹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水面上女人栗色的发顶,完全就是自我放弃的姿态,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绝望又悲凉。

    如果不是呼吸还在,他都觉得他要失去她。

    回忆转醒,他蹙眉盯着女人的小脸看了许久,还是打开阳台的窗户,让微凉的空气散了进来。

    他从客厅找到了掉落在地毯上的锡纸,摸出打火机吸了一口,那些奇异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

    也就是在那一刹那,他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他的暖暖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第152章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 
A市又是一片崭新的迹象,路灯和车水马龙的霓虹璀璨依旧蛊惑人心,路边的两排梧桐树都已经剩下了枯黄的树干,一切都在循序渐进,时间并不会因为某件事就悄然停止。

    傅思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睁眼看到的,就是窗户旁边男人的身影。

    陆铭寒背对着她,身姿挺拔,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衬衫西裤穿在身上,而指尖燃烧着的,是之前陈斐递给她的所谓劣质烟。

    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眸色幽深而晦暗,“醒来了?”

    她十指本能地攥紧了被角,将脸偏到了一旁。

    寂静且无声。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停在了床边,傅思暖闭着眼睛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指甲深深地没入了掌心,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血迹。

    她现在,好累。

    陆铭寒掐掉了烟,坐在床沿试图去拉女人的被角,却被她死死地拽着。

    他抿了抿唇,嗓音被烟雾浸染地模糊,“暖暖,你不要这样,被子里面闷。”

    傅思暖闭着眼,整个人已经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现在的模样,和早上歇斯底里的怒吼,完全就是极致的反差,像是无法挣脱束缚的恶魔与堕落的天使之间的较量,像是两种人格的明争暗斗。

    “暖暖。”

    他再次试图喊她,手也从被褥下面探了进去,可是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手的粘腻,他的眉目瞬间沉了下来,用力地掀开了被角。

    傅思暖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颊,而她的掌心,已经被掐出了深深的血迹,血迹浸染了床单,看起来触目惊心。

    然后女人平静淡漠的声音就这样穿进了他的耳畔,甚至带着大哭过后的沙哑不堪,“陆铭寒,如果你不想我跟你离婚,现在最好不要惹我。”

    女人的眉眼温淡,凌乱的长发遮住了那道目光灼灼的视线,重新把自己缩到了被子里。

    陆铭寒看着她防备隐忍的动作,沉默了半晌,还是关上门出去了。

    外面的光亮已经快要遁入黑暗,傅思暖心底绷着的那根弦,却始终没有松开,眉心也是拧地厉害。

    她从来没有哭成这个样子。

    之前在墨尔本被追杀的时候,甚至被人绑架的时候,她都觉得她可以应对,可是现在,好像长久以来的情绪突然达到了临界点,无法抑制,也无从控制。

    男人再次进来的时候,床褥里的人儿始终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他的心脏狠狠地揪了一下。

    傅思暖大抵不会想到,这个男人铁了心要跟她死磕,所以在被角被掀开的时候,直接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

    男人的俊脸稳稳地接下了这一巴掌,然后攥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暖暖,从认识到现在,你给我的几个巴掌,我可都记着呢。”

    毕竟,以后总会以别的方式还回来的不是。

    “你放开我!”

    傅思暖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虽然视线不太清晰,但是挣扎幅度很大,一副你在非礼我的模样。

    男人舌尖顶了顶被打过的一侧脸颊,直接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锁在了身后,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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