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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宫外桃妃:暴君也温柔-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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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战事遽变(下)() 
何之训一顿,犹豫的瞬间,忽然几支箭冲着他射了过来,何之训挥着手里的竹竿挡了下去,定睛一看,数千全副铠甲的羽林军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围在了他周围,似乎一下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他就是再有能耐,也打不过上千人,他带的那几百兵力也根本不是羽林军的对手,何之训看着祁正修冷笑道:“行,你还真是有谋算。”

    羽林军的首领冲何之训一抱拳:“得罪了,陛下有请。”说着把一脸决绝的何之训带出了别院。剩下的数千羽林军把何府团团围了起来,再不许何家的任何一个人出入。

    祁正修眉头一皱:“谁告诉的陛下?”

    陈述一愣,不是他布置的,那是谁?这时一个蓝袍身影从旁边跑过来对祁正修说道:“没事吧?我看你打不过他就赶忙去宫里禀告陛下了。”徐锴本来和陈述约着去后巷祁正修那里商议事情,等他赶过去只听下人说他们到何府了,徐锴赶到何府,正听到何之训和陈述争执,要和祁正修比试。他估摸着祁正修打不过何之训,便赶紧进宮禀告了皇上。

    “楚金,你糊涂!”从未有过的焦急窜上了祁正修的心头。他做了这么多,就想暗中把何之训投降的意图掐灭。祁正修来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金陵都护崔力,紧急调度过来一千兵力。他就怕惊动皇上,皇上知道了一定大怒,万一对何之训有什么动作,只怕激怒何士忠,投降得更快,而且太子还在濠州,他一定会拿太子要挟皇上。

    正说着,崔力的一千兵马也赶到了何府别院。徐锴有些错愕:“子介,原来你有谋划啊?”

    谋划赶不上变化,徐锴的错打乱撞完全扰乱了祁正修的布局。祁正修皱眉道:“太子危险,我必须立马启程去濠州。”

    陈述拽着他的胳膊,看着他手背上突起的狰狞红线,声音里全是痛惜:“你都这样子了,还怎么赶路。”话音没落,门口芸娘的声音已经喊了起来:“小姐,小姐,醒醒啊。”

    刚才太多的惊心动魄,看得何之棠的心一直扯痛,一边是自己的哥哥,一边是祁公子,她的心随着他们来回跌宕着,好容易停了手,何之训却被羽林军带走了,心里一急,就晕倒在了门口。

    祁正修顾不得去看何之棠,拍了拍陈述的肩道:“这里麻烦你和楚金照看一下。”对徐锴叮嘱道,“千万启奏皇上,对何家要怀柔。别逼急了何士忠。”徐锴点头。

    祁正修一转身,才看到被下人扶到一边的小桃,嘴角都是血,斜靠着一个侍婢的肩半躺在地上,身子都在微微发抖,眼睛也闭上了。

    祁正修的胸口闷闷的,小桃的样子让他也喘息不上,她怎么这么傻?自己挨何之训一脚不算什么,她怎么能经受得住?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祁正修大步走到小桃面前,蹲下来拢了拢她散乱的头发,把她嘴角的血迹擦了擦。祁正修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

    小桃疼得说不出话,恍惚间轻轻抬手拉上了祁正修的袖子。疼痛,像漫无边际的水溢了上来,让她有些窒息,喘不上气,脑子里也空空的,唯一的浮木,就是祁正修。疼,她疼得厉害。

    祁正修抬手摸了摸小桃的胸口和肋下,四周的侍婢看着有些脸红。祁正修却丝毫没有在意,摸上去肋骨没事,只是恐怕把胸口里面挫伤了。还好何之训的脚没有结结实实落在上面。

    祁正修轻轻扯了扯袖子,声音有些不稳,慢慢说着:“别怕,没事的。等我回来。”

    小桃脑子晕沉一片,只是用力扯着祁正修的袖子不肯撒手。剧烈的疼痛刺得她害怕,只有拽着他,她心里才没那么怕得荒芜。

    祁正修试了几次,都没把袖子扯出来。陈述一个大男人看着这情形,也有些酸涩不忍,对祁正修说道:“你也歇歇再走。太子那里,何士忠也不至于一下就翻脸吧?”

    陈述一提何士忠,祁正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抚了抚小桃的脸,狠了狠心,把袖子从小桃的手里用了抽了出来,转身头也没回地走出了何府别院,骑上马向着濠州的方向疾驰而去。

    “诶,老七!”陈述冲着祁正修的背影喊了两声,看他没反应,转过身来,一边是大小姐一边是他的小娘子,真够裹乱的。陈述吩咐着下人:“快去太医署把陈太医请来。”陈太医是他的叔叔,还能来帮个忙。又和徐锴两人把大小姐扶到床上,把小桃抱回房间。

    小桃只觉得怀里的浮木被抽走了,四周又是一片疼得喘不上气的黑暗。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天夜里,皇上李璟连夜密函齐王李景达,带十万兵马从泗洲支援濠州。本来以为何士忠父子可以反击周军,如今何家要叛逃,必须再次增援人马。

    李璟心里第一次这么没底,齐王李景达的兵马上了,大唐就真的再没有能调用的军队了。这是最后一点希望。濠州失守,整个淮河防线就完了,淮河防线守不住,大唐再也没有能防守的屏障。所以他拼尽全力,也不能把濠州让出去。

    后周大营,赵匡胤接到密报,唐军又有人马从泗洲的方向赶来增援濠州。赶忙去禀告皇帝柴荣:“陛下,看来还需要派兵把李唐增援的队伍截住。”

    柴荣看着地图问道:“有那个必要吗?匡义不是已经去劝降何士忠了吗?何氏父子近几天都没有再露面开仗,看来也在考虑投诚的事。能节省兵力最好。”

    赵匡胤听到皇上说赵匡义劝降的事,心里有些拿不准。赵匡义去濠州城劝降何士忠父子是偷偷去的,并没有禀告皇上,来了出先斩后奏。君心难测,赵匡胤还真怕皇上芥蒂,试探着说道:“匡义莽撞,还得磨磨性子。虽说是步好棋,但也应该先知会陛下才对。”

    柴荣笑着摆摆手:“不妨事。是好棋就行。”

    赵匡胤看皇上并没有介怀,这才放下心来说道:“不过从泗洲来的,应该是李景达的队伍。李唐派了这么强劲的一支兵力,看来是对何士忠父子不放心了。听说何之训回金陵去接家眷,到现在没回来,只怕凶多吉少。”

    柴荣想了想,哈哈笑道:“那对咱们来说,是好事,最好李璟一怒之下杀了何之训,那何士忠必定死心塌地向我们投诚了。”

    赵匡胤点头笑着不语。心里却被柴荣说得有些毛躁。万一李璟真的要杀鸡儆猴,为了警示士兵而要处置何府的家眷,只怕匡义看上的那个侍婢也不能幸免。到时匡义又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他现在都有些怕这个不管不顾的兄弟了。

    从柴荣的大营出来,赵匡胤严命手下的将士,凡是听到何之训父子的风声,一律不得让赵匡义知道。想了想,对副将说道:“乾州节度使李英带着家眷过几日要来拜见皇上,听说他的女儿月娥也来,到时你留意一下,让少将那几天留守在大营里。有什么变故,速来禀告。”副将应声而去。

    既然赵匡义不喜欢符雪婵,那就再给他纳个他喜欢的。李英的女儿李月娥听说长得绝色,这回匡义总无法再挑剔。李月娥好歹也算是名门,又能笼络乾州一带的势力。虽说她是庶出的,可嫡出的也不会给人家当妾。总不能让匡义的心思一直在那个侍婢身上,早晚弄出大事。

    十日后,李景达的部队到了濠州城下,但何士忠拒不给援军开城门,并且以太子要挟,要求朝廷把何之训和何之棠、何之兰三人送到濠州城才肯放了太子。何士忠很早就起了用太子要挟的意图,从何之训回金陵的那天,他就封住了濠州的内城,再不许任何人进城。连祁正修回来都无法入城。

    僵持了三天,祁正修率领了李景达的五十精兵,藏在运粮草的车里偷偷进到濠州城,把太子救了出来,并把内城门打开,迎进了李景达的援军。

    李景达入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何士忠交出天雄军的兵权鱼符。何士忠没有办法,交了兵符,只剩死路一条,不交兵符,还是死路一条。他的天雄军不是人人敢跟着他和李景达开仗的。只好夜里带着天雄军里的亲信部队,溜出濠州城,投降了周朝。

    李璟得到急报后大怒,战场叛逃,罪不容诛,必须惩治。李璟连夜下了谕旨,赐何之训鸩毒一杯,自行了断。何府男女,一律没入奴籍,男子发配充军,女子收入教坊,充为官妓。

    徐锴大着胆子向皇上进言,何家大小姐已经和祁正修定亲,可以不算何家的人。李璟震怒:“叛国之罪,株连九族,你是觉得还有人没算上?”

    徐锴吓得再不敢多言,再说把祁正修也算进去了。皇上现在在气头上,一切只能先遵旨再从长计议。

第一百零一章 花月了无痕() 
楔子

    亥时,二更的梆子响了。金陵城里更加安静。寻常巷陌里,偶尔能听到几户上了门板的声音,大多人家里,已经灭了灯,进入酣眠。

    只有一条街道上,一辆马车还在疾驰着。那马车并不豪华,看装饰,简单得很,只是粗粗的几根木头配着几副帘子,但是细看去,每根木头都散着淡淡的香味,帘子也是纯色的卍纹锦缎。而拉着车的马,是匹西域的汗血宝马,跑得飞快。

    帘子里一个抿唇的女子,正紧紧抓着马车,忽然一个颠簸,撞在了一旁的车壁上,服侍的侍婢紧张地问道:“没事吧?”

    那女子摇摇头,轻声说道:“吩咐车夫,再快些。”

    花月坊里,笙歌更盛。一更鼓时击鼓的女子再次出来,击响了二更鼓。

    二楼的包厢里,几个世家子弟依旧在饮酒,心情却有些忐忑,其中一个说着:“沈兄这趟更衣也太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另一个接应道:“我去看看,别是喝多了失足跌在什么地方,我们可罪过大了。”说着起身出了房门。

    几个人正兴趣索然,忽然四下安静了起来,堂前正中的台子上,装扮得分外富贵的月娘脸色惨白地开了口:“今天是我家桃娘出坊的日子,是个好日子。”说着声音微微颤了颤,抹了抹额上的汗接着道:“桃娘说,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最后再给大家演一出桃花双燕舞。今后,各自珍重。”

    话音刚落,四周已经喧哗哄闹成一片。厢房里的几个世家子弟也赶紧拍手,其中一个兴奋地对张姓官员说道:“你可真是有福了。桃娘的双燕舞是最绝的。别人做不来。还以为你看不到了,没想到临出坊,还有这么一出。”

    张姓官员也随着拍手,但桃娘的舞到底能好到哪儿,他也想不出个一二。

    月娘从台子上下去,险些绊一跤。这个祖宗哟,有人赎出去是多少人羡慕的事,又是那么一个人物,这个祖宗还弄这些幺蛾子,她真怕那人一怒之下把她的花月坊拆了,再把她卸了胳膊腿,可桃娘执意还要演一出双燕舞,怎么劝也说不通。真是两边都得罪不起,她这个管事的,倒像个受气包。

    屋里,桃娘把喜服穿上了身,果然是好质地,这么大一套,穿上倒轻便得很。大红的颜色,喜庆极了,配上她的妆容,像一朵灼灼如火的桃花。

    桃娘眉梢挑了一挑,问着青青:“看着还不错,嗯?”

    青青有些担心地问道:“姑娘,真的要穿着喜服去跳吗?会不会怪罪下来?”

    桃娘冷哼了一声,声音也冰凉:“大不了把我的脑袋提了去,有什么怕的?”说着一甩披帛,昂着头出了房门。青青赶紧跟在了身后。

    前堂的台子上开始布置,几个人抬上了些有高有低的树桩,有的树桩上面还做上了树枝样的枝杈。

    张姓官员好奇地问道:“跳个舞,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布置?”

    一旁的世家子弟笑道:“这就是妙处,你看了就知道了。”

    过了片刻,一切布置妥当,前堂的灯烛灭了些,光线变得昏暗。四周也静了下来。

    笛子声悠悠地起来,仿佛是春天的拂晓,一切都是安宁而欢愉的开始。众人正沉浸在笛声带来的静谧中,忽然从前堂的顶上飘然落下一个身影,悠悠地,飘逸地,像一只燕子落在了台子中间的树桩上,那个身影宛如一只精灵,一会儿在这个树桩上舞动,一会儿又跃到了另一个上,来回翻飞。忽地一个纵身,从下面一跃,就飞到了最高的一个树桩上,单脚立在上面,稳稳的一个回眸亮相。

    四周的灯烛亮了起来,一身大红的桃娘惊艳无双,四下先是被震惊了一般的宁静,忽然就噼里啪啦的掌声、喝彩声,几乎把前堂的房顶掀翻。

    楼上包厢内张姓官员点头赞叹着:“好,果然好。”刚才那个女子是顺着绸子从上落到下的,而桃娘没有借助任何东西,直接从上落了下来,动作还那么轻盈,不仅可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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