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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宫外桃妃:暴君也温柔-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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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的烘托上再造些势头。小桃的舞技还远不到能推出去的地步,只在何之棠的伴舞中领舞做一个莲花仙子的造型。

    何之棠换上茜色的衣裙,镜子里的自己,美得出尘。今天是每个姑娘都想珍惜的机会,可她不这么想。方才静静把所有的客人扫了一眼,没一个入眼的。不是大腹便便就是形容猥琐。想着那些客人何之棠心里就烦。

    而且还有不少在朝廷里位高权重的大人,和父亲原先熟识,自己也曾见过,如今让她去向这些叔叔伯伯屈意承欢,无疑是对她的折辱。再者,虽说这些位高权重的一般还是要体面的,但万一遇到那强横霸道的,自己怎么抵抗?还是整整一个月,风险太高。

    何之棠想了想,从阁楼上向下走的时候和迎面来的侍婢迎头一撞,脚下一扑棱,顺着台阶滚了下去。眼看要撞到台阶边的栏杆,何之棠用力把右胳膊狠狠转了过去,直撞得栏杆都折了一根。周围的姑娘赶紧把她扶了上去,红姑闻讯赶了过来,看到何之棠头发乱着,额头也擦破了皮,血直往外渗,不由一拍大腿:“这可怎么办?破了相可不能出去见客人啊,触霉头,客人会骂的。”

    何之棠虚弱地笑笑:“对不起,我只是想到楼下取个东西,没曾想…………”

    红姑气得直骂:“把那个贱婢拖出去打上三十板子,走路不长眼睛的?”已经有狎司走了过来,把方才那个发呆的侍婢拖了出去。

    红姑急得来回走着,想了想对何之棠说道:“不行就遮块面纱出去吧,九个姑娘,缺你一个可怎么办?”

    何之棠扶了扶右胳膊,一脸歉意:“我的胳膊,真的抬不起来了。”

    红姑这下着了大急,赶紧把花月坊里的郎中喊了过来,抬着何之棠的胳膊看了看,一大片青肿,郎中说道:“还是先休息吧,已经伤了筋骨,要是再伤上加伤,以后胳膊就残废了。”说着拿出两贴膏药,又兑了些药粉抹了上去,给何之棠贴上。

    红姑急得直叹气:“这可怎么办?这裉节儿上去找谁顶上?你也真是够不争气的。”

    何之棠看红姑实在没了办法,悠悠说道:“不如这样,我的琵琶虽然不能弹了,但之前不是还有伴舞吗?让琴师继续演奏,把琵琶换成舞蹈就好。”

    这倒也算个办法,但伴舞里面都是不怎么出彩的舞姬,已经在花月坊很多年了,没什么新人能推出去。红姑发愁道:“舞哪有能推的姑娘啊?”

    何之棠想了想说道:“水莲不就是嘛。”

第一百二十章 代舞出尽丑() 
何之棠盈盈笑道:“虽说她现在跳得也不算精妙,但好在她身子软,原本她就是做莲花仙子,在莲花台上跳。待会把台子加高,她在上面跳,距离那么远,下面的人也看不出好坏来。只是觉得高台莲花,足够新鲜。”

    红姑点点头:“也算个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也没别的招数了。”说罢赶紧出去让人找木棍,待会把莲花台加高。

    小桃听到待会要自己出去跳舞,吓得全身一个激灵,她虽说舞技有些进益,但是离登台独舞还远着呢,忙直摇头:“我还不行,差的远呢。”

    红姑对小桃不像对何之棠那么好脾气,没什么商量余地:“不去也行,待会直接找个客人,把你绑了送去压床。”

    “不要!”小桃拼命摇头,“我,我去…………”

    徐锴在一楼的厢房里,一边和众人饮酒,一边看着外面的歌舞。已经推出了五个姑娘了,青菀的歌,把当朝宰相冯延巳的“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唱得清灵婉转,被冯延巳的学生、如今的翰林张学士花了一千两银子抢春;吟萱的笙,吹得凄绵动人,本来吹笙的女子不多,吹得这么好的更少,又被户部侍郎用八百两抢春,笑道“陛下的小楼吹彻玉笙寒,今天还真有人吹出来了。”

    徐锴不禁摇头,这些人捧姑娘也不忘了拍马屁,还拍得有情有调的,一个拍宰相,一个拍陛下,也亏他们想得出来。不知道改天在朝堂上是不是又要靠这个笼络感情去。

    第六个姑娘要出来了,只见场地中间架起了一座高台,那台子足有丈余高,最上面是个莲花托盘似的造型。一时宾客议论纷纷,这是要跳舞吧?只是这么高的台子,上面那个托盘那么小,什么人才能在那上面翩翩起舞?

    小桃看着这个台子,身子都有些打颤,看着红姑问道:“我怎么上去?”

    红姑拍拍小桃的肩道:“待会灯烛会都灭了,会有人把你抬上去,你只管等灯烛亮了后跳,还和原来一样,反正那么高,大家也看不清。对了,别忘了把脚裹好。”

    “已经裹好了。”没想到幺娘送自己的鞋还真派上了用场,成了自己吃饭的家伙。

    小桃看着台子,只觉得喉头发紧,那么高………正想着,四周的灯烛已经灭了,乐师的丝竹响起,几个大汉叠着把小桃扛到了台子上,小桃只好趁黑爬上去,摆了摆身子,做好了姿势。

    待四周的灯烛重新亮了后,小桃悠悠地从台子上单脚站起来后独立着,好似一株莲花从拔茎而出,四周的掌声稀稀拉拉响了些,这不算什么稀奇的。

    乐声渐入意境,小桃跟着在莲花盘上起舞。宛如荷花静静绽放,摇曳着身姿,出淤泥而不染,亭亭净植。小桃舞的很慢,由于舞技有限,没有什么高难的动作,唯一的特点就是裹了的脚很小,可偏偏台子很高,脚小也看不清楚。看的人渐渐也没了兴趣。

    只有二楼西侧的一间厢房里,一身檀色袍子的一个人盯着小桃的脚看了很久,笑道:“这舞,有点意思。”看向对面的人重瞳有神,“和窅娘很像,是不是?”

    对面缃色袍子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嬉笑道:“窅娘是六哥最熟悉的,六哥说像,自然就像。”

    门外几个黑衣的侍卫守着正严。

    乐声越来越急促,小桃在托盘上旋转着,随乐声也越转越快,盘子好小,台子太高,看着下面的人群,小桃眩晕得很,脚下一个不稳,向边缘滑了过去。

    宾客里“啊”地响起了一声声惊呼,刚才扛着小桃上去的壮汉赶紧聚到了下面,准备接着掉下来的小桃。

    小桃的一条腿已经滑出了盘子,整个人的重心也拽到了盘子下面,小桃情急之下用手拼力掰着盘子,一点点,一点点地又挪了上来,动作、形象已经完全没了。

    徐锴没有认出小桃,看着那盘上的女子几乎要掉下来却又爬回去的样子,也不由笑得出了声。旁边的宾客摇头哂笑道:“花月坊现在也是糊弄人,这种货色也敢推出来。”

    红姑在一旁的脸已经铁青得发乌,她已经想不出怎么收拾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才能发泄她的愤怒。她从没有这么丢脸过。

    小桃表演完毕,花月坊的下人照样走到那九面花鼓前,揭开了第六架鼓,还是画着何之棠的樱花的花鼓,但特意大声道:“第六个姑娘,水莲,起价,二十两银子。”说完敲了一声鼓,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宾客里发出了轻笑,有人大声笑道:“二十两银子看一个月的爬盘子吗?”小桃的脸涨得通红,站在盘子上不知所以。

    这时旁边一个男子站了起来:“三十两吧。”男子身边的人笑道:“三十两没处花了啊?”

    男子朗声笑道:“你们没看到她的脚很小吗?这么小,又软又嫩,搂在怀里,捂着心口热。”说完周围一阵笑声。

    徐锴瞅了眼那男子,长相猥琐不堪,这是哪个衙门的?

    二楼厢房檀色袍子的人吩咐下人道:“叫价一百两,把这个姑娘的春月买了。”

    缃色袍子的男子嗤笑道:“六哥府上随便拎一个舞姬不比她跳得好?干嘛花钱买她?”

    檀色袍子的男人浅浅笑了:“取乐易,民生难。她不容易。再说,她的脚和窅娘很像。”

    听到窅娘二字,缃色袍子的男子又没了声响,转头看向了楼下。

    过了半晌,也再没人出价,方才的下人只好说道:“水莲,三十两,刑部许大人得……………”

    话音没落,这边檀色袍子男子的下人正要开口,二楼西侧厢房里出了一个淡淡的声音:“三千两。”

    宾客里骚动起来,三千两,谁这么大方?花银子买这样一个舞姬的春?一个侍婢跑过来对着击鼓的下人耳语了几句,下人再击鼓:“水莲,三千两,防御史祁大人得。”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月下独徘徊() 
祁大人?他来了?徐锴赶忙从一楼的厢房出来,这才认出来台子上的原来是小桃。徐锴顾不得再看小桃,忙向二楼走去。小桃也急忙从莲花台上连滚带爬地下来,完全不管宾客席上的嬉笑声,朝着二楼声音传出来的地方跑了过去,小桃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来了!

    小桃跑到二楼的厢房,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侍婢在收拾着,小桃喘着气问:“祁大人呢?”

    侍婢低头答着:“刚走。”

    小桃跑出去,从另一边的楼梯下去,跑到院子里,进进出出的客人还不少,小桃仔细看了每个客人,可没有一个身影是祁公子。小桃要追出去,却被守门的下人拦住了,她不能出了花月坊。

    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没了影子?小桃又跑回后院,来回找着,连没人的池塘假山也不放过,却依然没有踪影。小桃的心像被揉碎了,又拆成了一片一片。祁正修,如果你心里没我,为什么眼睛看不见还来花月坊?如果你心里没我,为什么花三千两买我的春月?祁正修,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

    小桃在静静的后院忍不住对着弯月大喊了一声,忍泪流满面道:“祁正修!你是个胆小鬼!”

    小桃怏怏地往回走,迎面撞上了也追出来的徐锴,徐锴冲着小桃一抱拳:“桃姑娘。”向四处望了望道,“子介走了?”

    小桃抿着唇,想抑制自己的情绪,可眼泪偏偏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小桃委屈的样子让徐锴心里也有些难受,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番小桃,比之前又出挑了些。可惜子介看不见,否则怎么会忍心不见她呢。不觉安慰她道:“没事,兴许他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桃抹了抹眼泪,有些担心:“他看不见,怎么走的呢?”

    徐锴笑笑:“有下人陪着吧,再者子介的身手,现在走路也没太大问题了。”

    小桃“哦”了一声,看着徐锴像扯着救命稻草般恳求道:“徐大人,祁公子买了我一个月,我想出去看他。可没有他的帖子,我还是出不去。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徐锴想了想道:“好,我帮你想想办法。”

    小桃喜不自胜,频频点头:“那我等徐大人的消息。”不由又补了句,“千万别忘了啊。”

    二楼厢房,檀色袍子的李从嘉看着楼下若有所思:“祁正修…………”

    缃色袍子的李从善冷笑道:“原来也是个登徒子。父皇还对他委以重任。”

    李从嘉摇摇头:“不是………”登徒子是花三十两银子买双小脚捂的人,舍得花三千两买一个跳得并不出彩的姑娘的春月,这个祁正修有点意思。难怪太子对他也青眼相看。

    徐锴从花月坊出去,忍不住跑到陈述府上,特意讲了晚上花月坊的晚上的奇事。叹气道:“桃姑娘真是个有情有义难得的女子。”

    陈述拍手道:“哈哈,我说的不错吧。五十两银子,你输了!”

    徐锴转眸道:“愿赌服输,我给你五十两没问题。但你得帮桃姑娘一个忙。”说罢看着陈述嘿嘿笑着,“子介的拜帖,你去弄。我可不敢动他的私印。”

    “没问题!”陈述打着包票,只要是小桃的事,他一定会管。

    宜春堂里,何之棠的胳膊被郎中贴了膏药后又用白布裹了起来。这一伤,约莫着十天半月都好不了了。不过能躲过在父亲同僚面前强颜欢笑,何之棠觉得蛮值。

    屋外喧嚣、欢闹声音一片,不知道哪个姑娘又得了头彩,哪个姑娘又博了重金。只是可惜要躺在屋里装样子,不能亲眼看到小桃是如何在高台上起舞的。她素来胆小,没摔下去就是造化了。

    何之棠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冷笑:“不出去看看?你的这场戏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真是遗憾。”

    何之棠眉头一蹙,何之兰还是那个风凉话的样子,不过现在有了规矩,即便是冷嘲热讽,面上也总带着一抹笑。何之棠淡淡笑道:“你又说什么有的没的,什么戏?”

    何之兰迈步进来一摊手:“我说错了吗?大小姐自己摔自己,不想在人前卖笑。楼底下的什么夏大人,朱大人,张大人………原先都是家里的座上宾,不能说熟悉,认识是一定认识的。”看何之棠脸色泛了白,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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