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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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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巧眼眸一亮:“太好了,大小姐。我刚刚得信儿,淑妃娘娘现在根本不在宫里,就在二小姐求子,待的哪一间栖霞寺里。我只是收集关于太子消息顺便得知的,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俞百香意外大喜:“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千真万确现在还没回宫那?不过看情况,会在近期回宫。”

    俞百香抚掌大笑:“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栖霞寺偶遇淑妃娘娘吧。”

    “得了,奴婢这就去准备。”

    *

    俞百桦和世子俩人说了一下午的话,楼冬封对于此事,已然释怀,看着俞百桦吃点心,眉不禁蹙了起来。

    “俞百桦娘子,百桦娘子,你是不是说过,你已经吃了第三盘了?这又是?”

    “哈,我就在吃一块好了拉。第五盘吗?每盘很少的。”

    楼冬封夺过她的盘子下了榻:“我看呀,东西放在家里,你总惦记着。我给你统统都分了府上的丫环,以后你想吃什么,我在去给你买什么。”

    俞百桦光脚就追了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别介啊,我都记不住这是谁家的。我只有看着这些点心才知道,那个想吃的。你分完了,我根本就想不起来了。世子,世子,咱有事,好商量吗。”

    “没得商量,我跟你个吃货讲。”

    俞百桦抱住他的胳膊拖拽着他,被他拖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路,实在是脚后跟被磨的太疼了,也没阻止得了他的恶行。只得双腿一盘盘在他腰上,身子拼命的往后仰,阻止他这种丧心病狂的暴政。

    楼冬封扎马步,稳住自己的身形,差一点被她拽倒了,脑子里都寻思啥了,他这么摔倒,扎到她身上,不把她午饭从胃里扎出来才怪。伤敌八百,自损三千。

    除了她没人能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了。楼冬封伸手用开将她往回一楼,单手这么箍着她,抱着走。非但没形成束缚,反而健步如飞。

    “乖一点,不然买都不给你买,不行你就试一试。”

    俞百桦赶忙搂住他的脖子求饶:“我不试,我不试,我就乖乖的,乖乖的。一动都不动,你别把她们送人了,兴许我吃腻了,就不会这么爱吃了。”

    楼冬封白了她一眼,他之前也是这么寻思的。想着她爱吃就给她买,吃腻了就不惦记了。为此他做了个实验,反复只给她买一种点心,由着她吃。一个月后该吃还吃。

    腻?在她吃的字典里就没有腻和难吃俩个字。要不是土是生的,她都能把土吃了。

    “等你腻了,你嘴里的牙都能掉没了。我可不要一个没牙的老太太。”

    “君卿交易,晚上随你了。”俞百桦挑了挑眉,一副你懂得。

    楼冬封顿足犹豫,这是一个好想法;不过

    “不行,必须得治你。”

    “那我晚上,也必须得治你。”

    “你敢!”

    “你敢,我就敢。”

第097章 藏不住秘密的人() 
漆黑幽深的地牢,铁门吱呀一声打开。

    青木拿着一条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地上。被半吊起的欢脂,身体不自觉的往旁边躲,深怕被误伤到,青木时不时要做这种,旁敲侧击的事情来吓唬她,消耗她的精神力和体力,来击垮她的防备心。

    青木邪魅的笑着收了鞭子:“爷,你来了,我手好痒啊。”不能处刑人,手好痒啊。

    楼冬封拿起桌上戒尺,围着欢脂转了俩圈,打量一番,戒尺抵在欢脂的下颌,轻轻的向上扶,对上那一双空洞无声的眸子,枯黄的脸颊,干巴巴的唇,气若游丝的说着话,哀求的眼泪从眼角兀的流了下来。

    “你还什么话要说那?”

    欢脂微弱的喘息着:“世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楼冬封侧着头,手撑到耳侧:“啊?你说什么?”

    欢脂鼓足劲,抽搐着:“世子,我在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已经被饿了四天的欢脂,已然强弩之末,她现在只想着活着出去,只要能活着,她什么都不要,她什么都可以说。

    楼冬封轻轻的摇头:“青木,你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青木将鞭子放在桌上:“没听到,可能是还想为世子妃分忧吧。”

    “奴婢不敢了,奴婢是受人指使才这么做的。”

    楼冬封戒尺一下一下打在手心:“谁啊?这么闲。”

    欢脂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抬头看了看上面被绑着的手,言外之意,要说就得先把我放下来。

    楼冬封挥手,就有侍卫挥刀将长绳隔断,欢脂顿摔在地面,因为脚没有支撑,就这么掉下来,摔的筋骨作痛,在地上痛的打滚,蜷缩在一起。

    “你还要地上爬多久啊,主子还等着你回话那。”

    欢脂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冰冷的地面让她感到踏实,那种脚尖勉强点地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了,生不如死啊。

    “像世子爷这样精美绝伦的男子,欢脂心生爱慕并没有什么错。反正世子对于世子妃,迟早也会腻掉的吧,这太正常了。欢脂觉的冤枉,但是欢脂不怪世子爷”

    楼冬封笑:“你这口吻,还真是和俞大小姐一模一样啊。明人不说暗话,将你知道的交代了吧。”

    欢脂脸上的浅笑,也尴尬的顿住了。世子似乎早就知道了她和大小姐的事了。

    “世子,我是受到大小姐吩咐,才冒然靠近世子的。谁能想世子会这么生气。大小姐同我说,世子妃迟早留不住世子,那样俞家就少了楼家这样的靠山,以后以后她就别指望能嫁给好人家了。”

    楼冬封只觉的嘲讽:“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欢脂舔唇:“从世子妃嫁到楼家的,前一俩个月就这么嘱咐的。”

    听到婚期一俩个月的时候,楼冬封还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俞百香你可真是够狠的,如意算盘敲的这么精明,都算都他头上来了。

    楼冬封就着太师椅坐了下来:“那俞二小姐当时可曾知道啊?欢脂你要说实话哦,说不准就能饶你一命。对了,你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嘴贱,被当成一只叫春的母猫,被放到公猫堆的吧?”

    欢脂狂吸几口气,强撑着身体跪了起来,那昏暗的光线,拷问器具挂在光亮处,上面暗红的血痂冒着僧僧的寒气,背光的人影,这哪里,还是面若白玉的翩翩公子,就是罗刹也较他温润三分。

    “啊,我说,我全都说。世子妃,世子妃她啊,一点都不知情那,是成婚当天,被夫人逼着上了花轿的。”

    楼冬封猛然起身,虽然结果他有猜测到。但真的听到,还是觉的震颤。怪不得,衣不合身鞋不跟脚,拜见父母,出错连连,陪嫁少的可怜,铺子也是不盈利的吃本买卖。

    原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他还对她百般苛刻,真的是

    “你平时是怎么给俞大小姐通风报信的啊?”

    欢脂支支吾吾:“我我一般从不主动联系大小姐,就是等信儿。若有事情的话,白嬷嬷会通知我。所以最近一次通知我,我才大着胆子冒犯了世子。”

    统统都推给大小姐吧。

    楼冬封双手撑桌:“够了。你说说看?关于栖霞寺,你还知道什么?”

    欢脂舔唇:“奴婢奴婢替世子妃挡了一劫。还看到一个黑衣人和楼府的人接触过,那个黑衣人杀了俩个前来问他要钱的男人,并且扔下了山。”

    “是楼府的谁?”

    欢脂虚弱至极:“奴婢没看清,奴婢想喝口水。”

    楼冬封拍桌:“你没看清,怎么知道是楼府的人?”

    欢脂不说话,跪也跪不住就倒在了地上,楼冬封抬手,青木提着茶壶过来,直接往下浇。欢脂侧着身子,半张着嘴尽量去接,舔了舔唇上的茶水,看着水壶里的茶水殆尽,有些意犹未尽。

    “世子,我还能将功赎过走出这间屋子吗?”

    “当然。”不能。

    欢脂突然笑了:“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说来我也觉的冤枉,那个府上没有爬床的丫环,何况我不是也没爬上去吗?卖不出不就好了吗?”

    青木轻笑:“卖出去?恐怕你会生不如死。你可能,还没见过外面人的手段吧?”

    欢脂喝了点水,觉的好多了,肚子没有那么空那么难受了,在地上蹬了蹬腿:“即使是生不如死,我还是贪恋着生那。可能是我还没活够吧,吃了这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我总想着,总有一天会熬出头,不在这样下去了。”

    青木笑了笑,看向楼冬封:“爷,这是哪家的小姐,居然说这么天真的话。处置完留她一条贱命给我吧,我想看看是她先绝望,还是先熬得出头。”

    “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楼府的谁?”

    欢脂强撑着坐了起来:“世子,半夏和白术虽然力气也大,也会说话,可她们没在府宅大院呆过啊。瑕疵太多了,要不是我还留在世子妃身边,处处护着她,她早就死了几回了。”

    “你怎么会那么好心?”

    “我?我和世子妃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死了,我就不能在侯府呆不下去了。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留在世子妃身边了。上次也是,若不是我机缘巧合世子妃?早就被玷污了。”

    欢脂把自己睡世子妃屋中被绑一事说了,还阴测测的笑着看向世子。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会记你一功的。不过我更想知道,是谁和黑衣人有勾结,你看到了吧。”

    欢脂摇了摇头:“我不是看到了,我是听到的。”

    “听到了什么?”

    欢脂犹在犹豫,想着换点什么好处。青木敲了敲桌:“别打什么主意了,想活就痛快点说,没人会为了蝼蚁一再承诺。”

    “我听到他们说‘这次你手脚不用很干净,我要让他们互相猜忌,闹的侯府不得安生。’”

    楼冬封挑眉,这么说是侯府进来虫子了啊。

    “既然听到了声音,你也来了这么久,你心里大概也有人选了吧。”

    欢脂摇了摇头,她不会说的,说了就没机会翻盘了。

    楼冬封抚掌:“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青木交给你随意处置了。”

    “世子,世子,你不是答应饶我一命吗?就看在我救了世子妃的份上。”

    “已经是轻饶了,青木是府上,施刑最体谅人的一个了。”

    楼冬封提着衣摆上到台阶,回眸:“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说。不是世子妃要留住我,是我想要世子妃留在我身边,希望你别搞混了。因为即使这样听到,我还是觉的不舒服。”

    “世子,你别走,你别走,你答应我的。”

    青木盘腿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你还有什么没说是吧?很聪明。你想想吧,在你知道的范围里,你想吃什么?想去哪?我带你金陵一日游,然后在把你卖掉。期间你也可以选择逃跑哦。”

    *

    楼郁撞上楼冬封急匆匆的来了延寿宫:“冬封,你去叫你弟回来。”

    “我?交给下人就行了吧。”

    楼郁侧眸:“你怎么?”

    “我这就去。”楼冬封一想当着爹的面去问娘,太吃亏,还是当跑腿吧。

    漆黑的大殿,一盏明明灭灭的孤灯。先前楼府只当是闹鬼,后来才知道。是侯爷思虑幼子,尝尝提灯缅怀,当然这都是传言。

    楼冬封提着一身酒气的楼渊扔到几案前。

    楼渊一身酒气的半跪在桌前,端起桌上的茶喝掉,打了个酒嗝,翻身靠着几案坐下。

    “爹,你找我什么事?”

    楼郁冷哼一声:“你这个逆子还有脸回来?”

    楼渊忙摇头摆手:“没脸,没脸,是爹你让我回来的。究竟什么事啊,爹。”

    楼冬封也在几案前,靠着楼渊坐了下,自己提着茶壶殷勤的倒水。

    楼郁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玉小瓶,推到楼渊眼前:“这一颗药给你,转交给九公主。一旦”

    楼渊回头瞟了一眼,理直气壮:“我不要,我也要当爹了。”

    楼郁抄起起桌上的折扇,冲他脑门就是狠狠一砸。

    楼冬封抬手捂着脑门,指着旁边的提醒道:“爹,你砸错人了。”

    楼郁将折扇往桌上一拍:“我打我儿子,不想打不相关的人。”

    楼冬封点了点头,也是,那个离家出走了。楼渊看楼冬封吃瘪笑碰,回身把玩小瓷瓶。

    “爹你别生气,我要还不成吗。可是这和上次那个”

    “这个是给你和九公主保命的,和上次的不一样。太子这边已经有人对你有着诸多不满,九公主的事,怕是要瞒不住。一旦圣上知道了,派太医把脉。就让九公主把这药吃下,可以让胎脉一刻钟之内不显现,不能过早服用。”

    楼渊将药倒出来看了看又灌了回去:“肚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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