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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烈火宫廷:大明孝惠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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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见深心疼的将万贞儿搂在怀中:“这个时候你还替她说话。”

    万贞儿摇首,缓缓道:“虽然臣妾被杖责的时候,宸妃妹妹不曾劝阻。但臣妾不怪她,皇后娘娘太凶悍,自然没人敢违背她的意愿。宸妃妹妹也受惊了。”

    妁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敢再看万贞儿如同恶魔的嘴脸。

    

第113章 吴妲韫被废() 
朱见深大怒,朝着妁慈喊道:“你同皇后交好人人皆知,若你劝阻,她岂能不听?”

    妁慈垂首,懒得再回应,此刻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冷宫里去,与世隔绝,不惧繁华落尽。

    朱见深狠狠的瞪着妁慈歘白的脸:“朕对你失望透顶。”

    失望?妁慈心中不由冷笑了一番,自始至终,就没有给过希望,进宫是所被逼迫,册封是被逼迫,一切的一切都事与愿违。而他却在为所欲为。如今还指望所有人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前行吗?妁慈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往日的满腹深情,不过只是一场和宴越之之间的掠夺游戏罢了。

    此刻的朱见深似乎真的痛了心,他坐到了桌几旁,举起酒盅,一饮而尽:“怀恩,传朕口谕。”朱见深停顿了一下,眸中竟是溺于悲情的迷离:“皇后吴氏,贵为皇后却恃宠而骄,弄权后宫为所欲为。以至后宫混乱,吴氏难辞其咎。今日,黜其皇后之位,收凤印,摘凤冠,贬为庶人。谪居长阳宫。”

    怀恩有些郁闷,却不敢多言。缓缓走了出去。

    “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滚啊!”朱见深慵懒的搪塞了一句,往日的柔情全然不在。此刻那令人窒息的凌厉,使得妁慈连反驳的力气都已尽。

    朱见深看出了妁慈眼中溢出的那丝感伤,心还是微微的颤动了一番。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因她的悲戚而悲戚。

    朱见深大步朝着妁慈走了过去,拎其手腕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狠狠的朝着门口推怂了一把:“滚回去。”

    不料,妁慈竟愤然的甩开了朱见深的手。因拉扯过猛,妁慈发髻脱落,如墨般青丝散落在胸前,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

    妁慈泪眼婆娑,梨涡因唇角的扯动而越陷越深:“请皇上收回成命。”

    “走!”朱见深冷冷回应,却不忍再用“滚”字。

    “皇上,臣妾好痛。”万贞儿娇滴滴的呼唤了一声,朱见深回头望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妁慈。这一次他的语气中,竟是满满的无奈,压着声音:“再不回去,要等太后驾到吗?”

    妁慈恍然大悟,朱见深是在替自己脱罪。他知道,若周太后驾到,见到这番局面,必然会为了避免朝中大臣的舆论,极力保全吴妲韫的皇后之位,而昭告天下,今日之事全因邵宸妃而起。

    “再不走朕也保不了你。”朱见深再次狠狠的推怂了妁慈一把,妁慈踉踉跄跄的出了永宁宫,巧果已经等候在外了。

    巧果迎上了,焦急的问:“娘娘,皇上说了些什么?奴婢听说皇上召见娘娘,奴婢吓死了。”巧果搓了一把脸色乱七八糟的泪,伸手来搀扶妁慈。

    “皇上废除了皇后之位。”妁慈慌忙攥住了巧果的手,眼神恍惚不定起来:“巧果,皇上这次铁了心,韫儿走投无路了。国丈现在必有难。”

    “娘娘,可是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巧果开始惧怕。

第114章 妁慈巧遇神秘男子() 
回寝宫的路不远,妁慈却步步艰难。青石台阶和高高耸立的宫墙,才是紫禁城里亘古不变的,而最容易改变的,是人心。

    吴皇后被废一事,再无回旋之地。紧接着妁慈被下旨搬回了原来的寿昌宫。紫禁城虽大,但人声鼎沸,能被称为冷宫的住所也无几处,最冷清的,非长阳宫莫属。妁慈猜测着,吴妲韫定会入住这里,便吩咐巧果,只带走平日的衣物便罢,其他物件一律留下。确保吴妲韫入住之后,过的不会太清苦。

    不出所料,吴妲韫果然入住了长阳宫。然而司闱司掌柜门阁的宫女议论,吴妲韫入住冷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邵宸妃留下来的那一些物件全部焚烧了。所有人都在嘲笑吴妲韫的自负和孤傲。

    “韫儿定是恨透了我们。”柏嫱玉喃喃一语。

    王钟英摇首:“外人不了解我们的韫儿,你我怎能不懂。”

    “人人在传,韫儿和妁慈决裂。认为妁慈搬出长阳宫是为了给韫儿腾地儿,说是妁慈挑唆。”柏嫱玉叹息着。

    王钟英皱眉苦笑:“韫儿这么做,是为了不连累慈儿。”

    夜风徐徐,深宵无人,烛火阑珊。

    妁慈独自一人来到御华亭,脑海中全是宴越之漾着温煦笑意脸庞。如能相伴一生,妁慈定会好好珍惜。可如今连见面也是奢求。妁慈坐于亭边,静静的注视水中那弯轮月,水芙蓉倒影娇美相衬,美得让人心惊。

    再一阵微风拂过,湖面激起一层涟漪。妁慈感觉一阵凉意,这才想起自己摘了发髻,寝服外只披了见单薄衣衫。正想起身回寝殿,手中的巾帕却滑落在地。妁慈俯身去捡,风煟鸾砼粒苯悠蛄送ね獾暮小U饪榻砼潦堑蹦暝谘绺保嗝嗄锼e戎两裆岵坏枚晃糇饕桓瞿钕搿

    妁慈慌忙将头探向亭外,见巾帕尚未落在水面上飘走,恰巧落在了亭旁的芙蓉之上。便想伸手去捡。谁知亭栏阻碍的缘故,妁慈仍然触不到。

    波光潋滟的湖面,烟水茫茫。偌大的一个湖,却也没有半个船只。

    妁慈深吸了口气,抬脚朝着亭栏上踩了上去。刚想再俯身去捡,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紧紧的环住了自己的腰部。妁慈惊呼了一声,还未从突兀中清醒过来,只感觉自己被人腾空抱起,然后稳稳的落在了亭中央。

    “你是谁?”妁慈挣脱开男子的怀抱,惶恐的退后了几步。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何事想不开?”男子的声音朝气蓬勃,听的妁慈心里一暖。

    “我”妁慈犹豫了片刻,反问道:“你是谁?”透过亭子里微弱暗黄的灯光,妁慈隐约看到一张俊朗稚嫩的脸,清秀的肤色比芙蓉脱俗,嫩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男子展露着笑容,皓白的齿整整齐齐:“我是宫里当差的。”男子挑眉的瞬间,妁慈却有丝反感。他的笑容很好看,却似乎透露出一丝轻浮。

    妁慈自然是不信的,宫中的侍卫,怎会是这身装束,藏绿绫罗长衫,金丝镶边。玉带皮靴,腰间还挂着一块玲珑玉髓。妁慈猜想着,莫非是哪位大臣的公子闲来没事,来宫里玩耍。故不在多言。

第115章 宪宗摆宴席()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个宫的宫女?”男子上前一步,紧紧的攥着妁慈的手腕,将其朝自己的怀中一扯,妁慈又被他束缚在了怀中。

    “放肆!”妁慈惊呼一声,喊完才意识到自己的此句言语,显露了身份。

    男子轻蔑一笑,肆意挑衅:“呦!好嚣张的丫头。莫非你是皇帝的妃子。”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妁慈,见其全身素雅,没有一丝装束。仰首大呼,讽笑道:“一定不是。姿色过于平庸”

    “放开我。”妁慈奋力挣扎着,被攥紧的手腕涩涩发痛。男子吐出的温热气息,扑打在妁慈的额前。

    “告诉我你是谁,我便放开你。”男子手中的力道愈来愈大。

    男子紧紧的拥着妁慈,朝亭偶挂着灯笼的地方挪步而去:“那让我看清你的容貌,下次便能”男子低头望去,瞬间怔住。

    昏暗的灯光照落在妁慈惊慌失措的脸上,眼前的女子,肌如白雪,不施粉黛。眼中的泪珠随烛光而扑闪着,盈盈欲滴,让人心生爱怜。

    妁慈的衣衫被拉扯的划落了下来,大半个洁白玉肩浮现在眼前。妁慈低泣起来,无限的恐惧涌上心头。男子忙送开了手,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妁慈焦急安慰道:“你不要哭啊?我是想阻止你寻短见并非有意冒犯。”

    妁慈忙整理好身子的衣衫,双手环胸,气喘吁吁的退了几步,拉长与男子的距离。

    “娘娘,宸妃娘娘”远远传来巧果的声音,声音虽压得很低,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妁慈如同跌入湖中溺水者,瞬间握住了一把救命稻草般欣喜若狂。回应道:“巧果”

    男子慌忙转过身,妁慈又一惊。慌忙朝着巧果声音的方向寻了去。

    “娘娘,你吓死奴婢了。你怎一个人到这来?咦?那是谁?莫非是”巧果抬头扫了一眼亭中央,离太远,等太暗,巧果看不清男子的容貌。

    “回去再说。”妁慈头也不回的迎了上去,拽着巧果朝原来的路返回。

    男子愣在原地,注视着妁慈远去的背影,雪白裙衫飞扬,及腰长发随风浮动,若落尘仙子般脱俗。男子心里咯噔乱跳,喃喃道:“宸妃?”

    这夜,妁慈夜不能寐。皇宫里向来警戒甚严,各宫各苑便有宫人巡逻。宫门外更是有侍卫把守,这个男子究竟是谁?可他眉间那抹轻浮薄浅的笑意,妁慈却觉得似曾相识。

    第二日,宫人来传话,皇上在乾清宫摆了宴,各宫娘娘均要到席。妁慈对昨夜的事心有余悸,却不好推诿。万贵妃伤势未愈,显然不能赴宴,吴妲韫谪居冷宫,更是如此。今日宴席上的嫔妃少之又少,妁慈细细想来,也瞧不见什么勾心斗角的花样。便让巧果在自己的脸上随便扑了些胭脂水粉,匆匆前往了乾清宫。

    妁慈的銮驾到达乾清宫之时,王钟英和柏嫱玉两人已到,可见到妁慈的那一刻,两人的脸上竟不是愉悦。妁慈上前跟两人行了平礼,便在王钟英的席坐边坐了下来。

第116章 德庄王邵宸妃再相聚() 
偌大的宫殿里,摆放了将近十几座席案,已经到席的朝中大臣早已入座,可除了正上方的龙案席空落着以外,妁慈对面的两个席案却都无人。

    妁慈虽有些疑惑,却也懒得多问。几日不见王钟英和柏嫱玉两人,心里憋了好多的话。可此刻妁慈最想问的却是:“你和阿嫱,何事愁眉不展?”

    王钟英紧缩着眉头:“你难道不知,今日皇上摆宴的目的吗?”妁慈似乎意识到了两人不苟言笑的缘由,忧虑的摇了摇头。

    妁慈正想开头讯问,却见殿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他冷峻的脸庞不带一丝笑意,高高挽起的发髻,显得人更加精神抖擞。

    入座的大臣们,起身招呼:“宴将军倒是来的及时,皇上还未到。将军快快入席。”殿中的席案早已坐满,唯有妁慈对面的席案空落,宴越之笔直走来,端坐了下来。

    妁慈忙收回眼神,双手早已颤抖起来。为了掩饰心中的那丝惶恐,妁慈端起了席案上的茶盅,想润润喉转移自己的注意。谁料茶盅的盅盖因手中的颤动而颠起颠落,叭叭作响。手中力道不够,手不稳,茶盅一滑,轰然掉落在地上。

    “哗啦”一声,茶盅粉碎。原本声杂的大殿,立即肃静了下来,所有人将目光齐刷刷的转移到了妁慈的身上。宴越之也不例外。

    “宸妃姐姐受惊了,不过是碎了一个茶盅,再备一份便罢。”王钟英打破僵局,忙上前握着妁慈的手,在其耳边小声道:“今日皇上摆宴是为了迎接德庄王,你要镇定。若在德庄王面前露了丑,皇上定会恼火。”

    妁慈点了点头,努力告诫自己,莫要再想宴越之。可刚一抬头,便见宴越之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妁慈几近崩溃。她强忍着泪水,稳了稳情绪。

    “众爱卿久等了。”朱见深姗姗来迟,还未见人,先闻其声。

    众人望去,只见一身明黄皇褂的朱见深满脸愉悦,身后跟着一个男子,眸若清泉,嘴角笑意深邃,同昨晚在御花亭中男子的笑容如出一辙。

    当大臣们齐声来拜,妁慈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这名男子,正是王钟英口中提到的德庄王,大明皇帝的贤弟——朱见潾。

    众人所知,英宗皇帝的几个儿子年纪都尚小,唯有德庄王与大明皇帝朱见深年纪相仿,仅一岁之差。德庄王年幼之时,便聪明过人,英宗在位第三年,将其为王荣王。后就藩到德州,再到济南。并一直居住在济南府,回宫一次已属艰难,朱见深自然不会怠慢。

    妁慈垂首,许久不敢抬头。脸颊旁的汗珠缓缓滴落。

    朱见潾横扫了一眼大殿的人,随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妁慈身上,嘴角又溢出了那丝诡魅的笑意。

    “这位,想必就是宸妃娘娘吧?”朱见潾抬手指了指一脸惊愕的妁慈,轻轻挑眉:“皇弟虽身在济南,就已听说皇兄身旁美人无数,最得宠的是邵宸妃。众人相传,宸妃不食人间烟火,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朱见潾肆意混说,刻意提到芙蓉。似乎再跟妁慈暗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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