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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锦心绣手-第53部分

小说: 锦心绣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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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既然他们能设下那样的毒计害你,就一定会陷害世子爷。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一些。”上官芸韶连忙道。

    “我会小心的。对了,张家可有给府里送来了请帖?”

    “送了。”

    封颐沉默了片刻,道:“既然送来了,母亲嘱咐父亲一声,让他在筵席上谨慎一些,莫要贪杯多喝,散席之后赶紧回家来。”

    “我晓得。”上官昭并不知道上回在郡王府里面发生的事情,也就不知平原侯府和张家结怨已深。周氏想着还是找个机会提醒他才好,不然他要是以为主动去巴结奉承张峦,那么让人看笑话事小,被人利用了只怕还一头雾水。

    封颐难得回娘家一趟,周氏和她有着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膳时分。宝亭进来说赵如珝已经来了。封颐迎了出去,一掀起帘子就看见屋外细雪纷飞,竟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赵如珝从长廊处走来,头顶和斗篷上披着一层雪花。

    “你怎么出来了?”见她站在长廊下,赵如珝加快了脚步,拉起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放,“瞧你的手都冻凉了。”

    封颐看着他温和的眉眼,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详。虽然前路未知如何,可是看着他,心中那一股沉郁担忧瞬间一扫而空。她本来想挣开他的手,此时却乖顺地任由他牵着,也是柔柔一笑。

    “芸雅?”赵如珝愣了一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不解地眨眼。

    赵如珝低下头来,眼中带着一种异样的光芒定定地望着她,看起来和平常的温和很是不一样,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你刚才笑得很好看。”赵如珝在她耳边低声说。

    封颐此刻连耳根都是滚烫的:“那你说,是上官芸雅好看,还是我好看?”

    赵如珝在她手里里捏了一下:“小丫头,敢给我下套。”

    她呵呵地笑了起来:“快进屋吧。晚膳已经备下了,吃了饭再回去。”

    “好。”赵如珝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进屋见过上官昭和周氏。

    不一会儿,二房和三房的人也都来了。三房的人封颐已经见过了,这一次还是首次见到二房的叔婶和他们几个孩子。二房的长子上官霁在上官家中排行第三,比上官芸雅大了两岁,相貌清秀端正,只是看起来很是憨厚少言。封颐见礼时称他一声三哥哥,他就紧张得脸都红了。封颐暗自叹气,上官家的男子太多数自命风流,看上去就是纨绔子弟,倒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如此木讷内向的。

    吃过了晚饭,封颐被收拾东西和赵如珝准备回去。上官昭十分坚持地要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封颐只好由着他。

    天『色』已暗,细雪纷飞,丫鬟们在前面提着宫灯带路。封颐的目光随着飘飞的雪花落在不远处的花木上,忽然看见燕姨娘牵着一个小小的人站在一株花木前,想必那小人儿就是上官义。

    封颐不由得看向燕姨娘,夜『色』下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见她身形纤瘦袅娜,一袭桃红长裙在雪天之中显得分外艳丽。也许是她站在灯笼照不到的阴影之中,那朦胧的面容笼罩着一层阴翳,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恨意,让人脊背发凉。

第103章 凶手() 
雪下得越来越大,封颐坐在灯下绣花时能够清晰地听见雪花落地的细微声响。她伸了伸懒腰,将案几上绣好的几幅小像细细折叠起来分别放进三个荷包里面,又拿起一根银针,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用力刺破了食指,迅速将几滴鲜血滴在一个小瓷瓶当中。等伤口不再滴血了,她又用力刺了一下,再挤出几滴血珠。

    如此反复几次,她才盖紧瓶子,趁着赵如珝还在沐浴,便拿了两个荷包和小瓷瓶并两张折叠好的纸笺来到外间低声地吩咐宝亭:“你将这两样东西给侯爷和夫人送过去。告诉他们这是世子爷送的,有何用处这纸上写着。”

    宝亭拿着东西去了,封颐站在门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拢了拢袖子,抬头望着纷飞的细雪。

    “你怎么站在这里?当心着凉。”赵如珝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将披风披在她身上。

    封颐回头,笑道:“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哪里就着凉了?你先坐下,我给你换『药』。”

    他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没有前两天那么吓人了,封颐暗暗松了一口气,重新换好上『药』,将伤口包扎起来。

    “少夫人,夫人吩咐下人给你送来了一盅补汤。”宝轩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封颐的笑脸在闻见一股『药』材气味的时候立刻皱成了一团。都已经半个月了,岳氏每晚都会遣人给她送来一盅补汤。她以为今天刚从上官家回来,不会再送来了呢。

    “母亲是为你好,你喝几口就成了。”赵如珝忍着笑着,目光在汤碗上掠过,眼睫低垂掩去眸中的一点异『色』。

    封颐自然知道这是岳氏的好意,只好勉强喝了半碗,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安歇了。

    由于赵如珝受伤的是右手,封颐当心睡在里面,夜里翻身时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虽然她知道有个人睡在旁边是一整晚都不敢随便翻身的,不过封颐还是坚持要和赵如珝换一下,自己睡在外面。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小脑袋几乎都蒙在被窝里,刚刚沾上枕头就觉得困意十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如珝在昏暗中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身边缩成一团沉沉睡去的人,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连人和被窝拉到自己身边,拥在怀里面。

    雪后初晴,偌大的京城一夜之间银装素裹,一片洁白。

    马车碾过雪地留下两道长长的痕迹,在张府前停了下来。只见在一片洁白之中,张府门前张灯结彩,十分热闹。朝中官员陆陆续续来到,纷纷祝贺,张府的管家忙不迭地招呼着客人。

    张府院内,因是冬季,百花凋零,那些枯枝的上头却点缀着各『色』栩栩如生的绢花,仿佛一夜之间春风吹拂,百花尽放。

    “三皇子到。”

    随着一声高呼,三皇子身穿着黑『色』大氅出现在众人眼中。正忙着招呼同僚的张峦赶紧上前迎驾,笑容可掬地行礼,三皇子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温雅的笑容:“张尚书快快请起。令千金和我六弟成亲之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礼。”

    “殿下虽抬举微臣,可礼不可废。况且尊卑有别,微臣不敢逾越。”张峦还是端端正正地行了礼。

    三皇子命人扶他起来,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地走进大堂。

    “对了,启隆的伤势如何?可好些了?”三皇子问。

    张峦低着头,眼里闪过一抹恨意,脸上却带着几分悲戚:“伤口虽无碍,可人彻底垮了。”

    三皇子闻言沉默了片刻,又道:“稍后我去看看他吧。”

    “多谢殿下。”

    “若非出了此事,启隆将来便是我的左膀右臂,可惜……”三皇子轻叹一声,又微微一笑,“张尚书若还有事情要忙就尽管去吧,我一个人去看启隆就好。去的人多了,反而令他更难受。”

    张峦想想也是,况且张启隆帮了三皇子那么大的忙,说不定三皇子还有话对他交代。张峦想到此处,便叫了一个下人带路,自己告退离开了。

    三皇子从旁边的偏门转了出去,跟着下人来到张启隆的房间。门窗紧闭着,几个丫鬟守在门外,见了三皇子皆着吓得赶紧下跪行礼。赵如琸早习惯了下人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径直走进房里。

    张启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身上盖着锦被,所以看不见他究竟伤得如何。只是那张往日意气风发的脸,短短几天竟瘦了一大圈,眼眶凹陷,十分狼狈。三皇子看了片刻,转身走了出去。

    张府的前院一片庆贺之声,三皇子回到厅里,立刻有几名官员笑容可掬地迎上来说着各种奉承的话,他浅笑着和他们聊了几句,便见到赵如珝跟在平原侯身后走了进来。

    大厅里的声音顿时停滞了一瞬,在这一瞬变得极其安静,静得似乎连针落地的声响都能听见。近日京里的传闻在座的人个个都知道,望向赵如珝的目光也错综复杂,有的似乎是同情,有的似乎是敬佩,有的似乎是幸灾乐祸,有的却是一片冰冷。

    “侯爷。”三皇子率先站了起来,因平原侯是长辈,他忙行礼让座。

    平原侯回了礼,坐下来与他闲聊家常。众人见三皇子和往常一样同平原侯父子谈话,便纷纷恢复如常。

    “如珝。”坐在赵如珝身边的吴王世子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年轻稚嫩的脸上尽是好奇,压低声音,“我早就向问你,可惜父亲不让我出门。那个……张启隆真的是你打的?”

    赵如珝抿了一口茶,浅笑着:“张大少爷出入奴仆成群,我身边只有一个护卫,我何德何能将他打伤?我也是很纳闷了张大少爷出事的前一天,我在路上碰见了一群地痞,他们自称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我却想不起近日得罪过何人。”

    “竟有这样的事?”

    “你不信?我手上的伤就是被他们所刺。”赵如珝拉起一截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纱布。

    吴王世子吓得惊呼了一声,立刻引来了众人的关注。

    “如珝,你怎么受伤了?”三皇子一脸关切地问。

    “如珝说,他在张大少爷出事的前一天遇刺的。”吴王世子忙说道。话音刚落,就被实在平原侯身边的吴王狠狠瞪了一眼,吓得连忙低下头。

    “这京里的狂徒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三皇子淡淡地说。不远处监管京城巡卫的路统领闻言立刻冒了一头冷汗。果不其然,三皇子的目光在下一刻落在他身上:“路统领,父皇命你半个月之内查出加害张少爷的凶手,不知你查得如何了?”

第104章 下药() 
路统领抹了一下冷汗:“微臣在查……在查……”

    这显然不是最好的回答,三皇子温雅的面容顿时沉了脸『色』:“先是平原侯世子遇刺,第二天就是张少爷遇害,可见凶手不是挑皇亲国戚下手,就是挑朝中重臣,显然是挑衅朝廷威严。若是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诸臣日后将如此安心上朝?朝廷威信颜面何在?”

    这么一说就有些言重了。路统领没想到一桩简单的朝廷官员被打伤的案子,在三皇子口中竟成了专门残害皇亲重臣的大事,忍不住额头上又冒了一层冷汗,连连保证一定找到凶手。

    三皇子微笑地看向赵如珝:“路统领向来办事雷厉风行,定能尽快找出凶手,你不用担心。”

    “路统领深受皇上信任,由路统领来查这桩案子,如珝焉能不放心?”赵如珝又转向路统领,“那天场面虽『乱』,我却也看见了其中几个歹徒的面容,路统领若有需要,如珝可以将他们的长相画出来。”

    路统领本来还在苦恼毫无头绪,听见这话心中暗喜,连忙道:“那就有劳世子爷了。”

    “不客气。”

    三皇子看了赵如珝一眼,转头去和吴王说话。

    厅里其他官员却有些面面相觑。这两天京城里都在传是赵如珝将张启隆打残的,可三皇子轻轻几句话就将赵如珝也定为了受害者,这是何意?

    筵席很快就开始了,张府请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台上唱唱打打,台下的人却各怀心思地喝着酒。张峦似乎十分高兴,席间不断向众人敬酒,还特意来到平原侯的席前,分别向平原侯和赵如珝敬酒,毫无芥蒂的样子,似乎京城里关于赵如珝打伤张启隆的传言完全是子虚乌有。

    “你何时受伤的?”平原侯趁众人都向张峦敬酒,压低了声音对赵如珝问道。

    “张启隆出事的前一天。不想让父亲和母亲担心,便没有说出来。”

    平原侯目光一闪。张启隆出事的前一天?

    “果真是他下的手?”

    “是。不过,他也没有得到好处。”手脚都被打断了,比他惨多了。

    平原侯闻言默然地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时力道有些重。赵如珝知晓他这是生气了。果然平原侯的眉眼间带着一股冷意,瞥了张峦一眼不再说话。

    赵如珝今天喝了不少酒,觉得有些闷,便走到了大厅外面透透气。傅俊跟在他身后,他摆了摆手:“侯爷今天也喝了不少,你回去看着他吧。”见傅俊有些犹豫,他又道,“张峦不会在自己家里动手的,否则连他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傅俊觉得有理,这才退了回去。

    赵如珝靠着树干,『揉』了『揉』眉心。

    “赵如珝,你是想做什么?”三皇子独自一人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踱步到他身边,抬头状似很随意地望着枝头上的绢花,“方才我替你说了谎,将张启隆一事归咎到小混混身上,你不会只是想利用我为你自己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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