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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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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丞的眼睛一直盯着裴鸿看,只见着他从办公桌下拿出一套齐整的军服来,拍在桌上道:“你换上,等出了监狱,一路向渡口走,自然有人会接应你。”

    陈丞抚触着军服,心下一下涌上了一些澎湃的心绪,他望着裴鸿,低声道:“你这样做,怕是蔡国仁不会放过你的,太危险了,我能因为自己害了你。”

    裴鸿凑近了几分,望着陈丞压着声道:“快走,不要再回头。”

    陈丞当然是期盼着自由身的,可是他也明白,这样意味着什么。他心下是矛盾的,也是不愿意这样将裴鸿陷入险境的。

    裴鸿见他不肯走,于是便低声道:“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姐姐与姐夫,也是为了我自己。与你无关。”

    陈丞握住裴鸿的肩膀道:“可是你的处境”

    裴鸿转过身去,陈丞倒是看不见他的神色了,只听着他平声道:“你从前在姐夫身边的时候,也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么?我最后再说一次,从现在开始,我保你在监狱里头五分钟之内都不会碰到任何人,可是过了这时间,我就什么都不好给你保证了。快走罢,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陈丞知晓,这会再多说什么,都是有些徒然了。于是他尽可能快速地换上了军装,然后开了那扇门锁,转身对裴鸿敬了一个军礼:“谢谢”

第448章 南旋(八)() 
裴鸿轻声提醒了一句:“出城的通行证,在上衣口袋里头。”

    陈丞点了点头,便忙出门去了。他脚下有如踩着火轮,一路飞走着,好似也不晓得脚疼的。待得出了监狱,他便直往渡口方向奔去。

    陈丞离开后不久,就听着屋子外头有人喊了一声报告。裴鸿一看,正是负责行刑的侩子手被人带过来了。

    裴鸿面色平静地将两人带到行刑室,然后指着早已被绑在木桩上的人道:“下手干脆一些,不要有迟疑。”

    那侩子手左右看了一圈,而后不禁笑道:“好好的,这戴着头套做什么?”

    裴鸿淡笑了一声:“我怕他见了你们样子,倒是要吓尿了。既然是要死了,就给他留那么一点体面,也算是咱们对他做做善事了。”

    徐光被黑色布套蒙着,整个人拼命地扭曲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咽的声响,倒是逗得两个侩子手笑出声来:“瞧瞧,你嘞个崽儿,还不领长官的人情。”

    裴鸿略略皱起眉头,对着两个侩子手挥了挥手,而后就转过身去,示意他们可以行刑了。那两个侩子手也是老手了,自然能够意会裴鸿的意思。于是便立马扑了上去,将徐光从柱子上头解了下来,然后一个抓着手,一个抓着脚,利索地将他给拦腰斩断了。

    待得裴鸿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墙上早已是一片血迹斑斑,裴鸿只觉得心下又畅快,又难受。他畅快的是,这样一个该死之人,终于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可是他又为着那些因着他无辜死去的人而觉得难受。

    想到这里,裴鸿一下就难受的翻江倒海,有些作呕起来,呛得他眼角都渗出了泪水来。侩子手一边擦着脸上的浓血,一边笑嘻嘻道:“长官,你这是头一次看行刑罢?没有事的,看得多了,那也就习惯了,下回说不准,你还能在这儿吃一碗小面呢。”

    裴鸿只觉得心下有些空落落的,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就是朝着侩子手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去了。

    到了第二日一早,重庆街头就贴出了一张告示来,约莫说的是此人乃是叛国通敌者,将其首级悬挂于城墙上示众三日,但凡有来收尸的,一并处决了。

    这件事,自然而然成了重庆城中的一大热事。许多人家里头,因着怕吓到孩子,这几日便都将孩子关在家里头,也不让出去玩耍。整个重庆上空看着灰蒙蒙的,更是如死寂一般的阴沉沉了。

    彼时,芷溪正在一处郊野的临时据点,在于重庆组织里的同志们在开着临时的会议。原本这件事情托给静云以后,她心下多少还是存着一丝希望的,毕竟想着,这裴鸿应当还是愿意听一声劝告的。

    这个时候,城内的情报员,也是飞奔到了郊野,说是陈丞已经被懒腰斩首,且首级已经被挂在城门口示众。芷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当场昏厥了过去。等到她被抬到榻上,昏睡了一日,醒过来的时候,头一句话就是:“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没看到,我决计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第449章 南旋(九)() 
芷溪几乎是疯了一样地带上了手枪,然后就跑到码头上,撑着一辆小船,试图从外城河混入城内。组织里的同志怕她冲动要出事情,于是便派了几个人,一道跟了过去,并且说明了,只好在远处看着,决计不好就近了看的。

    这些人都是年轻的农家小伙子,自然是身强力健,一下就追上了芷溪的小船。方才芷溪不过是凭借着一股蛮劲,将船给撑了过来,她到底还是有些体力不支的。这会子,见着自己人来了,也便一下就瘫软在了船上。

    这一路上,纵使他们想着心思要芷溪开口说说话,解解闷,芷溪都是决口不提什么,只不过是有些痴痴呆呆地望着远处的重庆城墙。他们特意选走了一条隐蔽的河道,这里原先是从前农民种地的地方,如今多半也是荒废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这一路竟然一个阻挠的人都没遇到。不过一个小时不到,这些人就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城门的正大门入口处的影子了。这个时候,几乎船上的每个人都可以看见城墙上头挂着的首级。

    因之夜色深沉,加之这天气冷,上头又蒙了一层血渍,整个样子已经是很难分辨清楚了的。芷溪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前方看,整个人的心都要被撕碎了。她觉得心下燃起了一把火,熊熊地烧着,好似能将眼见之处的东西一概给烧灭了。

    这一日,苏瑛照旧去了饭店跳舞。跳完舞,她还不想回去,便沿着河边散了会步。人才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忽然一下就叫人掩住了鼻口,然后眼睛也被蒙住了,整个人稀里糊涂的就被绑到了一处郊野的废弃屋子里头。

    苏瑛先是拼命扭动着手脚四肢,试图想法子想把双手能从绳索的捆绑中释放出来,这样她好再解开脚上的绳索。可是这个时候,她的嘴巴早已经被一团棉絮给堵住了,整个人被堵得死死的,只有鼻子还可以暂且算得上是呼吸顺畅。

    她但凡用了力气,这呼吸就会变得沉重起来,然后嘴巴里头就会有种窒息的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给淹没了。她不住地甩着头,似乎想把那团棉絮给吐出来。可是这回,因着口水浸泡,那面积早已经又扩大了,想要摆脱,谈何容易。

    这个时候,就听着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苏瑛忙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竖起耳朵聆听着。这个时候,她又被人架了起来,朝着外处走去。

    苏瑛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既看不见前头是什么路,又觉得身体没法平衡,总有些跌跌撞撞的,一会就摔倒,一会就摔倒,那膝盖上不过是一层薄薄的长裙,不一会的功夫就磨出了一层血来。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苏瑛眼睛上一直缠绕着的眼罩被摘了下来。她头一次就瞧见了芷溪,一下便认出了她来。是了,张书言大婚那一日,站在静云身旁的伴娘,便是她了。

    “你是裴静云的”苏瑛嘴巴里的棉絮被取出的时候,她几乎是惊恐地说着。

第450章 破斧(一)() 
先前,苏瑛倒是听过一些传闻的,说是这裴静云与这些组织里的人多少是一些联系的。也因着这层关系,当初蔡国仁想要提拔裴鸿的时候,委员会的元老里头,也有反对的声音。说起来,还是蔡国仁力排众议,将裴鸿提拔了上来。

    苏瑛并不知晓,这次的绑架,裴静云到底有没有参与其间,可是她心下却是笃定,她身上的嫌隙,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这一刻,苏瑛心下莫名的觉得有丝丝的畅快,又难免起了一丝忧虑来。

    她所畅快的是,但凡这裴静云与这帮人的关系坐实了,那么她与裴鸿,怎么也有一场牢狱之灾在等着他们了。而她所忧虑的,无非是想着怕是惹急了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将她撕票了。

    于是苏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们绑我做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知晓,什么也做不了的。若是你们需要钱,只要说一个数字就是了,我大哥与父亲,自可满足你们的要求。”

    芷溪冷哼了一声:“苏小姐,是不是在你眼里看来,任何东西都是可以拿金钱来衡量的?或许你认为,我们这些人,命如草芥,但凡有钱有势,也是可以随意被你们践踏性命的是么?”

    苏瑛的一颗心,早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芷溪手里的枪,勉强笑道:“芷小姐,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不成么?说起来也是老相识了,我倒是当真不知晓怎么就得罪你们了。”

    芷溪的枪在苏瑛后脑勺重重地点了一下:“蔡国仁既然能对陈丞下得了杀手,那么我想他也是时候付出他应有的代价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妄动,我是不会害你性命的。我要杀的人是蔡国仁,你不过是引他来的一个幌子罢了。你们苏家有钱,谁都知道。但是苏小姐,也请你记得,你如今还能安稳地坐在重庆城中,多是因着前方有千千万万的同胞在为你们流血流泪!”

    听到这里,苏瑛的心算是略略放了下来。可是一想到她的目标是蔡国仁,又不禁心下多想了几分。这蔡国仁难道真会为她亲自来这里要人?她对蔡国仁,并没有这样的信心,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这个时候,苏瑛方才注意起周遭的情形来,如今这里不过是荒废的小屋一个。方才芷溪命人放的火点,怕正是为了引蔡国仁手下的人来探查的。这一下,她心里头更是有些慌了,只怕是这会子早就布下了陷阱,就等着蔡国仁上钩的。

    再说,这蔡国仁来还是不来,苏瑛都是有些心下发怵的了。到底是一方在明,一方在暗,她终于开始真正担心起来,自己将要面对的困境。但凡一个不落好,只怕是她自个的性命也难保了。

    苏瑛就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看到门被什么动了一下。再仔细瞧了,就看见推门进来的裴鸿的脑袋。苏瑛大吃一惊,怎么会是裴鸿来了?难道不应该是蔡国仁身边的人么?

第451章 破斧(二)() 
这会苏瑛已经有些完全摸不着头绪了,她甚至不知晓,这裴鸿到底算是哪一边的人。她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得,只得拼命地摇头。

    裴鸿哪里晓得苏瑛是什么意思,只以为她是急着要松绑,于是便冲她点了点头,一抬脚就进了门。就在他替苏瑛松绑的时候,冰冷的枪口,直直地对准了他的太阳穴:“不许动!举起手来!”

    这声响才落地,周围埋伏在干草堆里的同志就跟着一齐跳了出来,然后就在这废屋外头对着裴鸿围城了一个圈形。裴鸿与苏瑛,此时此刻,几乎就在这些人的枪口之下了。

    与此同时,朱景夫带来的人,也迅速靠拢了过来,一下就与这些人形成了一种对峙,每一杆枪都对准了一个人,几乎没有人是幸免的。

    如果说,但从人数上看,似乎是芷溪这边占了上风。可是显然,蔡国仁并没有对他们很是在意,不过也就是派了手下的副官前来,他们手里带的还是最新的美式装备。

    但凡芷溪这边先开了火,她们这些人手里头的土枪只怕是战斗力还不及对方的一半,这样一来,如果说是要平安突围,几乎是没有绝对的取胜把握。

    两边的人就这样相互对峙着,双方紧紧地盯着对方,谁也不肯轻易眨一下眼睛,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昭示着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裴鸿的惊叫声已经冲到了嗓子眼,他阖上了眼,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他心下觉得十分的悲哀,却不是因为抗日战争,而是因为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芷溪陷入了这种几乎已经无法回头的局面。

    蔡国仁找到裴鸿,将芷溪的那封信扔给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是有些不可置信了。如今天意弄人,偏偏还叫他看见,却又什么都不好说出口来。

    裴鸿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毕竟芷溪的愤怒是因为误以为陈丞已经死了,但凡有机会将这一切予她解释清楚,那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裴鸿试图轻轻移开芷溪的枪口,平声道:“芷溪,我想可能这里面,是有一些误会的”

    芷溪冷笑了一声:“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裴鸿啊裴鸿,没想到是你!是你亲手杀死了陈丞!”

    说到这里,芷溪一下就转过头去,对着朱景夫与他的人呵斥道:“把你们的枪统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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