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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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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世宗牵过如意的手,摩挲道:“前些时日不是忙公务应酬嘛,也就冷落了你一些。这不,才得空,就来寻你了不是。”

    如意媚眼一挑:“既然老爷忙公务,那我也不好这样拖着你的,老爷有事尽管去忙就是了。我呢,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是不添乱了。”

    听她这样说,张世宗又将方才塞进嘴里的槟榔狠狠地咀嚼了几下,只听着“呸”的一声响,便啐了出来:“你这屋子里头,难不成如今成了旁人的产业了,我想自由出入都不成了?”

    “这屋子里,但凡能瞧得见的,可不是都是老爷的。”如意边说,边将手搭上张世宗的肩颈,魅惑道:“可不是连我都是老爷的。”

    张世宗哈哈大笑了起来,刮着如意鼻尖道:“小东西,净跟我摆架子了啊。”

    如意趁机将梳妆台的抽屉给拉了出来,拿出一叠账单道:“喏,最近在外头玩牌亏了钱,手头也是紧了。”

    张世宗将账单接过,看也不看就甩到一边:“就你那点糊涂账,又哪里需要我来清算的。回头我会找人去账房跟印老头说的。你这屋里头的账单,一应都给你了清了。就这点小事,你倒还当成大事一般了。”

    如意笑道:“可就等着你这句了,这书言媳妇进门以后,夫人呢,这些日子都在教她管账。保不准那,过些日子我就可以清闲了。”

    “怎么?静云难道还敢给你脸色看了?”张世宗眯起眼来,似笑非笑道。

    如意从袖中取出锦帕,按了按眼角:“诶,这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这些日子难过了些,手头总是有些紧呢。之前你又不来,我这帐可不就拍不平了。”

    张世宗笑着摇了摇头,从袋中取出一叠厚厚的信封:“这里头是八千块现钱,你拿去花好了。”

    如意轻挑了细眉,连连娇笑:“这才像话嘛,这家里头呀,可就老爷对我最好了。”

    静云正陪着李淑贤用过午饭,李淑贤道:“说起来这几日算是入了秋的,可是总觉得这屋子里头闷的慌,走,静云,陪我在各处走一走罢。”

    静云恭谨地点了头,扶着李淑贤出了小厅。这李淑贤心下,实则是在琢磨着,今儿个午间竟然没见张世宗一起用饭,想着有些蹊跷,可是也不好同静云说些什么,只得找了个由头随处走着。

    李淑贤带着静云在廊上走了几圈,不自觉就来到了上官月娟屋外,只听着里头隐隐有人说这话。

第118章 第一百十八掌 东窗未白孤灯暗(四)() 
上官月娟在屋子里照着镜子,这几日,发鬓上竟是生了一些白发出来了,亏她总是悉心调养,却仍抵不住这发丝早早就变白。

    细究起来,倒也不是因着年纪的缘故,比起如意来,她怕是还要年轻个几岁呢。也就是这些年,胸闷气短的,心里藏着事儿多了,也便难免早生了华发。她再看看张予倩的脸,雪白的很,又满是年轻朝气,自个便真如残花一般落寞了。

    “母亲,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宜了?”张予倩不禁问道。

    上官月娟忙道:“不是说了嘛,在家里头,只要夫人还在,就不要随意喊我母亲,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怕是又要闹些不大不小的事儿了。”

    张予倩尤自不停地埋怨着:“她又不是我的生母,凭什么只能喊她母亲,却不能喊您?如今都提倡文明家庭了,咱们家里头还自诩是走在前列的。结果呢?我连句母亲都叫不得!”

    李淑贤在屋外听到这话,便在门口煞住了脚步。静云暗暗用余光瞥着,李淑贤的脸上,倒是也瞧不出喜怒来,这脾性倒是与张书言如出一辙了。

    只听着里头上官月娟叹了口气:“倩儿,小点声罢。家里头,毕竟还是夫人在当家的。况且这都是命啊。”

    “呵呵,命?”张予倩连珠炮似的抖落道:“母亲,这府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与如姨是怎么进府的?还不是因着夫人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就是怕家里头衰落、破败,这才找了八字相抵的如姨与您进了府,可不就是为了抵煞气?远的不说那早已死掉的二姨娘、三姨娘,就是五姨娘,这病秧子似的被扔在北地,可还不都是她的缘故?若不是还要留着你们帮着抵煞气,想来我也是个早也没了娘的人。”

    听到这里,李淑贤也没了继续听的兴致,只是默着声,示意静云一道离去。不经想,这老婆子触了门口的小花盆,只听着“咣当”一声响,倒把静云给吓了一跳。

    上官月娟听见声响,忙让张予倩在屋内不要动,只将房门一开,眼自然就对上了李淑贤的脸,一时吓得面色惨白,只仍强装着镇定,垂着脸,略抖着声道:“夫人来了?可要进门坐坐?”

    李淑贤抬起眼来,从门缝里望着张予倩的身影笑了笑:“适才路过,倒是想起,倩儿有几日没来请安了。我怕是她身子哪里不适意了,便想来瞧一瞧。”

    上官月娟心下琢磨着,李淑贤既是问起了张予倩,怕是方才的话也没听全,也不定就晓得她们在说什么,因而面上又笑道:“倩儿这些时日还是胃口不大好,您也晓得的,她这一颗心思也都不在家里头,我也是担心的很。”

    李淑贤也没有要进屋的意思,只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也便带着静云离开了。这一行人到了后花园,老婆子放了一只小箱子在茶几上,也便识趣告退了。静云也不知晓这李淑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低着头,也不作声。

第119章 东窗未白孤灯暗(五)() 
李淑贤打开了这只黄杨木箱子,里头都是金银玉器的摆件。静云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李淑贤招手,她方才走上前去,站在茶几边上,垂下脸,细细打量着,这些金银玉器,做工巧夺天工,看着都不是俗物。

    李淑贤笑道:“静云,你瞧瞧,这里头哪一件你最中意?”

    静云浅浅笑道:“母亲,我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母亲拿的这东西件件瞧着都是别致,倒当真不知晓怎么挑的。”

    李淑贤道:“这新媳妇过门,依着张家的规矩,是应该挑一件的。可是呢,我又觉得你格外惹人疼,那便破个例,拿双份的才是了。你也莫要觉着不好意思,这也不是外人在,但凡瞧中哪两个,你拿着便是了。”

    静云抿嘴笑道:“我倒是真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眼睛都瞧花了。”

    “这些都是前清宫里头的物件,算是慈溪老佛爷贴身赏玩的玩意儿。咱们张家呢,就是拿来作传家宝了。你可是女校的才女,这样的东西,哪里会不识得的呢。”李淑贤不禁说道。

    静云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再推诿了,便真就在这些小玩意里头细细挑了起来。她先是挑了一样白玉镂雕凤凰坠佩,这坠佩乃是双面雕工,样式也很简单,只镂雕了凤凰衔草纹,玉质莹润,握在手中很是有份量。

    而后,静云又挑了一只碧玺花簪。这花簪为铜镀金点翠,上又嵌着碧玺、珍珠、翡翠。整体以碧玺做芙蓉花样式,花蕊为细小的米珠,花叶乃是翡翠薄片,花蕾又为碧玺雕成,再加花托点翠。远看着,倒真思一朵芙蓉花神了。

    李淑贤满意笑道:“瞧瞧,你方才还在那里谦逊,说自个外行。可偏就是你挑的这两样东西最是好的,我的意思也真是如此呢。”

    静云莞尔道:“谢谢母亲疼爱,这样贵重的礼物,静云受之有愧。”

    李淑贤牵过静云手道:“我也不是回回都给这些的,今儿个不过是图个高兴罢了。当然,我也还有另一层意思,这些小玩意,一般都是用来传家的。你呢,往后若是有了咱们张家的孩子,这也便收好了,权当是为孩子挑的,往后再传下去便是了。”

    听罢,静云一时红了脸:“母亲思虑周远。”

    李淑贤微微笑着拍了拍她手道:“你与书言成婚也有数月了,这添个孩子,也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若是能敢在年下给咱们张家添个大胖小子,老爷一定也是高兴坏了的。”

    静云心下想着,这如今是民国了,说的都是男女平权的事儿了,张家自诩为文明新家庭,骨子里呢,行的还是封建遗老的那一套,也当真是可叹了。她正预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一声咳嗽,这正是书言来了。静云一下便站了起来,不知为何,略略觉得有些窘迫起来。

    书言扫视了茶几一番,瞧上头拜了一堆小物件,平声道:“母亲,拿这些东西出来作什么?”

第120章 东窗未白孤灯暗(六)() 
李淑贤道:“不过是想着,静云过门也有一阵了,都还未给她一些体己的物件,今儿个想着了,也便拿出来看一看,挑一挑。对了,你这些日子不是说公务繁忙么?怎么好好的这个点回来了?”

    书言面上也无喜怒,只是淡声说着:“母亲,不过是找静云,有些要紧的事要说,晚些再来给您请安了。”

    书言边说,边拉着静云往自个小楼走去,静云只觉得他用力了些,手腕都被拽的有些疼了。这才上了二楼书房,书言便沉着声说道:“收拾一下罢,你怕是要随我出去一趟了。”

    静云略略诧异,不禁问道:“怎么?出什么要紧事了么?”

    书言眉间略略皱着,顿了顿,方才低声道:“你且随我来便是了。”

    陈丞在驾驶座上开着车,不时回望着后座。张书言在司令部接到电话以后,这整张脸就是阴霾重重的。想来也便只有关于少奶奶的事儿,才会叫少帅这般心神不宁了。

    张书言低着头,余光瞧着静云,两颊一点似有若无的红晕,配上那乌缎子似的头发,美目流盼间瓠犀微露,真是清丽极了。可是一想着,一会将要带她见的情形,他心下就有些紧紧拧着。

    书言轻轻握住静云的手,摩挲了一番,可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然。静云凝视着汽车窗外,这秋日的黄昏,冷寂的真当像凝结起来一样。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幢大楼门前。下了车,一阵凉风迎面吹过来,把静云的大衣都撩开了,她赶忙将大衣扣子扣上。书言从袋中取出一副珠灰的丝手套,一面给她戴上:“转凉了,仔细别冻着了。”

    大楼前是一座花园,一道夕阳,斜铺在草坪上,那些青草早已经泛着点点黄斑。通往正门的石径上,几片落叶在风中簌簌的打转。

    书言牵着静云在石径上走着,突然一阵冷香袭来,静云侧过身去,原来是墙角的一片白菊开的正盛,她停住了脚步,凝视着,这些白菊,一团团绒绒地开着,倒是像极了雪花一般。

    到了大楼门口,静云隐隐觉着闻到了呛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禁抬眼看着门口的牌子,“宏恩医院”四个大字映入眼帘,瞧得眼睛都有些发凉。

    。

    医院的走廊,开的是暗白的灯,瞧着比外头暗多了,靠近病房门口的时候,屋内的灯光方才亮了一些。静云一进门,就瞧见医生用条橡皮管子,插在裴尚贤的喉咙上。床头的几案上,有一只细瓶,里头插着几支白菊,都吐着水晶样的花蕊来。

    静云倚在门框边上,腿有些发麻了,脚底异常的冰冷。她强撑着睁大了眼,缓缓移到病床边上,两颊苍白地抖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犹自涌上心头:“姆妈?”

    裴尚贤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什么回应都没有,静云一连打了好几个寒噤,身体好像哪里都在痛,喃喃自语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张书言,你不是说,会保姆妈平安的么?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静云无力地抓着书言的臂膀问着,她的一双眼,早已噙满泪水。

第121章 东窗未白孤灯暗(七)() 
病房内消毒药水的气味还很重,病床旁边竖着的氧气筒,就像一颗立在静云心头的定时炸弹,叫她有些如坐针毡。护士检查着氧气筒的开关,又整理着床头铝盘里的器材,而后快速带上房门,离开了病房。

    “说是一伙歹人,洗劫了家中,还用了毒药,因而姆妈才昏迷不醒的。”书言咬紧了唇关说着,每一个字,都说的有些艰难,他知晓,这样的解释,还远远不够。

    静云默然地望着书言,许久,方才冷声道:“如今这沪上,谁人不知,那是张家少帅岳母的家,又有什么歹人,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敢去谋财害命呢?若是你要叫我相信这纯粹是一场意外,抱歉,我做不到。对于你的事,我向来都不愿去过问什么的。包括我们第一次见面,乃至之后的许多事,我都并不曾想深究这背后的事情。我不过是想要我的母亲平平安安的,竟也是这样难的么?”

    书言走到窗边,伫立了片刻。窗外已是灰濛濛的一片,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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