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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犁破大洋-第124部分

小说: 犁破大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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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直往东走,边走边说话,不知不觉的,姬将军就说,“你看,那里就看见大海了。”

    我说,“是的,等到这里初具规模,我们会请王将两艘大船开到这边来,这里离我们开矿的地方还要近便一些,什么时候王闷了,下了船,只几步路就到了我们这里。”

    第一天的时候,我们只把建屋所用的木料备齐了,长木横着码了几垛,像小山似的,另一队平整场地的也进展不慢,但是木材和的后期处理就要费时费力了一些,十个人连夜开工。斧凿声彻夜不断。

    伐完了木头的人没什么事,我安排他们,或者休息,或者去森林里捕些野味,晚上打打牙祭。他们哪里肯休息,不约而同带了弓箭刀枪,往林子深处走去。

    我抓空回木屋了一趟,沿着新架的木梯进到里面,看到里面变了样子,新开的门窗,光线不错,也有了对流的空气。一些多余的陈设,被六角她们挪到了姬将军的屋里,但是我发现,那张大桌子被她们搬到这里来了。

    六角说,“姬将军和徐洁用这张大桌有些不合适,于是就把这边的床与徐洁换了一下。”

    原来这里有一张床的,因为平时就是宋林一个人,也不大,换一下正好。这张大桌,并排能躺下四个人,还得有两个人睡地下,于是我就让她们在大桌的下边铺了一块草帘,还可以睡两个。

    庆幸的是,这么多雨的地方,一天却没下雨,我们组织人,连班在屋址上挖坑埋桩,架顶上梁,到天黑的时候,一排木屋已经有了规模,至少都有了房顶,而四壁还透着风,已经不错了。

    去森林里打猎的十来人也回来了,他们扛回来一头梅花鹿、两只野羊,七八只山鸡,晚饭是徐洁和画她们六人操办的,什么都有,野味架在火上烤着,鹿鞭上我与姬将军一人一半,大家围在一起边吃野味,边说说笑笑,一直到很晚,才各自找地方睡觉。

    军士们就在只盖了房顶的木屋里,铺了一层干草,合衣而卧,结果半夜就下起雨来,雷鸣电闪。

    我是睡在大桌下边的,是画陪我睡在地上,雷雨来时,巨雷与闪电几乎同时在木屋的边上爆开,她吓得一个劲地往我怀里拱,揪我耳朵的勇气一点踪影也看不到了。

    上边的四人却十分的安静。我悄悄伏在画的耳朵上说,“偏不让她们听到”,其时外边像是开了锅一样,大雨瓢泼,她们又能听到什么呢。

    和画正在兴头之上,外边刮起大风了还是怎么的,只听得一阵吱呀声响,木屋左摇右晃,一会,六角她们几个从大桌子上滚了下来,摔得不轻。

    大桌哧溜一下横移过去,这下,刚刚掉到地板上的六角、小月她们到了桌子的底下,反而是我和画一点遮盖也没有,晾到了外边。

    “怎么了这是?风再大也到不了屋里啊。”

    “弄不好是地震了,我得出去看看。”等晃动稍停,我披衣起来,来到了外边,姬将军也在。

第232章 战斗中的友谊() 
一阵嘈杂声从高地上传过来,我们循声望去,昨天刚刚搭起来的那排木屋的框架不见了,地上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劈柴棒子,军士们早就起来了,三五一群地挤在一起,他们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有的在瑟瑟发抖。

    离着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而火种被雨浇灭了,我和姬将军能做的,就是与他们呆在一起。

    “白干了,白干了,怎么会这样?”有人说着,忽然对着我们喊了起来,“你们来看!”

    我们过去看了看,只见在那排木屋的废墟旁边,从地下翻出了一片浅黄的沙堆,坡势圆润,让人联想到别的东西,更为奇怪的是,在沙堆的顶上,露出一头花鹿的脑袋,它眼睛闭着,已经死去多时。

    人们暂时忘记了沮丧,都来看这头鹿,它似乎是从地底下随着沙子翻上来的。

    有几个人拿来铁锹,把死鹿从沙堆里挖了出来,七嘴八舌地讨论,有的说是从地底冒出来的,有的说不是,要不怎么在它的鼻孔耳朵里没有沙子呢?

    我知道这是地震时产生的地涌,这里离海边很近,能看得出翻上来的是海沙,用手捏起一点沙子舔舔,微微的苦咸味。

    这回我才知道,宋林把木屋建在树上是有另外的道理的,除了防潮防虫,还防震。看看地上的废墟就清楚了。

    天亮以后,我们重新开始昨天的工作,这次我们放弃了原来的屋址,而是去了林子的边缘,也找粗壮的树木,把现成的木头架在上边重新起屋。

    几位老婆也收拾好了屋子下来,六角小月她们摔得不轻,尤其是小月,走路一拐一拐的,让人看了好笑,没挨过摔的,只有我和画。

    关于地涌,我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这个问题好像涉及到地磁学还有什么什么的东西,不过,看着那堆黄沙,我倒有个新奇的想法。

    我把姬将军叫过来,对他说了我的想法。他说,“这能行吗?”

    “行与不行,试试就知道了。”我们挑选了六名身材矮小些的军士,对他们说,“挖沙。”

    他们用细树条编了筐子,用来装沙子,把沙子运到别处,这项工作用了将近多半天的时间。

    最后,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看到了一个六尺直径的沙洞,里面充填着一模一样的黄沙,他们继续往下挖,不一会,负责挖沙的两个人,半截身子就进入到了沙洞里面。

    上边的人用绳子拴了柳条筐,顺进洞里,把下边装好的沙子提上来,后来里面传出话来,说沙洞已经拐弯了,向一边横着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说里面太黑了,又有人把火折子和火把递了进去。我担心里面情况不明,就先命令他们上来,等我有时间亲自下去看看再做定夺。

    我们专心架屋,这次不比在平地上,比较费事,首先要找位置合适的树柱,找到了还必须在大致一样的高度上生着横杈,因而进展缓慢。

    而所架设的木屋也不能成一排直线,有的横着,有的竖着,不过在视觉上倒没有什么不好,那些木屋的框架,有的高有的低。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有屋就好。

    第二天,我让我继续架屋,自己带了几个人,到前一天挖好的沙洞中察看,头一天,他们已经挖下去不少,把地底翻出来的沙土全部运走不说,一条稍稍倾斜的七尺深的洞,在洞底忽然往大海的方向一折。

    再往里,我们点着了火把,他们已经往前方挖进了十几步远,空气有一些闷热,火把也不是很旺相,我知道是缺氧的原因。

    很显然,这是地震时候,海水挤压着沙子,一直冲到了岛上,当时的力道不知道能有多大。

    要是正好在军士们睡着觉的地方冲出,肯定会伤到人的。我有些万幸。

    横向的地道,人站在里面能弓着身子前进。而我们不能这么再往里挖了,弄不好会窒息的。

    上来以后,看到在不远的地方生着一片毛竹,与树林卓尔不群的样子,让人砍了些来,去了根梢,中间的竹节打通。

    我们先在与沙洞大致对应的位置上用铁钎打眼,横向的沙洞总共离地面也就是六七尺的样子,有些地段还要更近,我就是要在地表打出通气孔,插上竹筒,又透气又透光。这下子可以继续挖地下的沙子了。

    姬将军曾问我,挖这个有什么用,我说还没想好。

    我确实还没有想好,不过我对他说,这个洞将来会有很高的战略价值。而黄沙也有用,不久的将来,我们垒制铁炉什么的,都会用到。

    挖洞和打通气孔的分两拨人,几乎是齐头并进,眼看着地面上的人挥着铁锤、铁钎的身影越来越远,顺着山坡,离海边越来越近,心说,离着挖通的时间不远了。

    两天后,地底上来个人,对我说,“将军,挖到了煤!”他们把一筐乌油油的煤块举到我的面前,令我眼前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我赶忙吩咐说,不要冒进,等我亲自下去看看再动工。

    让姬将军监督着造屋,这边已经快要完活了,人们正在安装每处木屋的进屋木梯。

    这时,又一筐煤传了出来。我马上进到沙洞里,现在里面呼吸也不困难了,光线虽然不算明亮,但是两个人对面,眉眼的也能看清。

    往里走了一段路,迎面一名军士走过来,对我说,“将军,我们还挖沙么?现在人们都放弃了挖沙,都去弄煤了。”

    “挖,怎么不挖呢,这个地洞我们将来还有大用处。”

    我来到沙洞的深处,把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四人,再多了也放不下,施展不开。让他们一路挖沙,一路挖煤。

    我看到在一处黑乎乎的洞口边,看到正好有个人弓着腰,把一筐煤拽了出来。

    里面已经挖进去了很阔的一段,不是纵向的深洞,而是一大片。我要他们不能盲目挖进,要留出支柱,或者直接用木桩顶住,小心洞顶塌陷。

    以后的几天,我们就是做的这件事,盖屋任务完成了以后,姬将军还别出心裁地、用多余的木头围了一处大园子,把抓来的野鹿什么的,当天吃不了的往里一放,等天气不好时慢慢打个短。

    我让人在沙洞的入口处,搭建了一个木棚,防雨水倒灌,这时,姬将军他们这一批四十个人的轮换期到了。

    临行时,姬将军和徐洁对我们说,“田纵,你们夫妻就在这里坚持吧,我们回去,让老孟带人来接着干。”画她们也一一与徐洁拥抱道别。几个女人竟然还有些不舍地哭了鼻子。这算不算战斗中结下的战斗友谊?

    当天,孟将军夫妻带着四十人就到了,他们几乎是与姬将军他们一行人同时出发的。来了以后,孟将军看着我们这十天的杰作,赞叹道,“不错不错,我们一来就吃了现成的,苦了你们了。”

    他和徐苓就住在姬将军他们住过的房子里,晚上,我们把圈中的畜牲拉出来,又是一顿大烤,孟将军吃得满嘴流油,“早知道这么好的日子,我就第一批来。”

    这一旬,我给他们定下了目标,就是把炼焦炉建造起来。

    焦炉的炉址就是我们最初的那块屋址,正好与出煤的沙洞相距不远,上料方便。

    孟将军带人上山采石。第一批人是木匠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就是石匠了,一开始采下的石头大小不一,很不规整。后来慢慢的就好看起来。

    等他们撤离的时候,炼焦炉只砌好了一半。这个主要的责任是我的,因为我也是凭着揣摩,边想边指导他们。孟将军他们走的时候,画她们照例又红了眼圈。

    我对她们说,“怎么在山中几日,情感倒越发的细腻起来。”

第233章 初具规模() 
“谁都像你似的,一天到晚只知干活。”我赶紧闭嘴,不再惹她们。说心里话,现在她们让我惯得,越发的不像个样子,知道我疼她们,于是也就自已不时地疼起自己来。

    我们一家晚上还是老样子,从周一到周五,每天晚上有一位老婆到大桌子的下边陪我,周末的时候就抓阄,谁抓到了谁在下边睡。

    她们都说,主要的是不想再地震时被摔到,不然谁会争着来抓阄呢。

    然后,苏将军他们就到了。

    六月的时候,焦炉建好了,说了可能没有人信,六月在这里是比较清爽些的时候,太阳照射在北回归线以内,这个时候的家乡即墨,应该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夜里人们也得摇着蒲扇才能入睡,蝉鸣蛙鼓,离得我们很远。

    开炉的时候,田王也到了,以画为首的一班女人们,也都换上了最中意的衣服,参加这个史上最盛大的开炉仪式。

    焦炉的样子像个巨大的蛤蟆,抬头仰天,大张的嘴巴就是它的入料口,这是有讲究的,如果入料口正对天空,下雨什么的就会熄灭炉火。而四条腿,却是炉子的鼓风口,点火的部位,就在它的**那个位置。

    为什么设计成这个样子,我有我的道理,这是为了防震而独家设计的,与任何史上的炉子都大不相同。

    我想如果那个时候有什么专利的话,它一定可以申请到。

    与焦炉同时建成的还有烧炭厂,原始森林里最不缺少的就是木材。

    田王发表了讲话,他说,“我田横最大的荣幸,就是有你们这些出生入死也不离左右的弟兄,我田横最大的快慰,就是不用再去争权夺势地杀戮。金钱、地位,就让那些醉心于此的人去争夺吧!我田横最大的满足,就是看到每个弟兄都娶到了老婆!”

    他说,“炼铁炼焦,我不懂,但是我最大的爱好就是去探知我不知道的事情。”

    仪式结束后,我马上组织人们装填焦炉,专门有两个人,从蛤蟆的嘴里爬进去,外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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