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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补天道-第153部分

小说: 补天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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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对老年人的尊重;孟帅走上去准备扶了一把那老者;至于那黑衣人;实在是超出他能力之外;索性也不管了。

    刚靠近那老者;孟帅就觉得身子一冷;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紧接着一阵头脑发晕;似乎被迷住了;就要一头栽倒。他连忙用“龟法自然”的心法稳住心神;但头晕脑胀之意;始终不解。

    灵蓍观神法。

    减损杂念;精神专一;坚固心壁。

    孟帅的头脑立刻一清;紧接着耳边轻轻一响;噗地一声;一道看不见的薄膜破碎了。整个人立刻从昏沉中解放出来。

    他心中一惊;本以为刚刚那种昏头转向的感觉是黑烟中含有的特殊物质;产生的类似毒药的效果。但用了灵蓍观神法排除杂念之后;才发现是收到了精神压迫。

    刚刚那黑烟;竟然包含了精神力居高临下的碾压;从精神层面上给予的打击;压的他意志虚弱;头脑无法转动;这才有昏沉之感。

    不对……

    不是精神力压迫精神力。孟帅是封印师;精神力远超常人;而且这些年吸收锻炼下来;纯论精神力;即使是高等封印师级别的也比不上他;除了封印大师以外;谁还能直接从精神层面压迫他?

    除非是境界压迫。也就是武力上的镇压。

    能形成这种仿佛精神压力一样无形无影的压力;而不带一点儿武力镇压的霸道;证明对方的真气已经变质;形成了一种外放的;和灵识一样的气压——

    先天真气

    孟帅猛然脱口而出:“先天大师?你是先天武道大师?”

    那黑衣人眉毛一挑;怪笑道:“呦呵;你这小子倒还真不错。不但见识不错;武功也有特别的地方。就算精神力强如封印师;遇到真气压顶也难为抗手;你居然能自解;想必是有特殊手段了。”

    孟帅心头触动;这是他除了自家长辈以外;第一次看见活的先天大师。而且……还很年轻。

    那黑衣人身上的黑雾散去;已经能看清长相;但见他长得一张马脸;除了一双丹凤眼略有可观;相貌平平无奇;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真的很年轻;不过二十来岁。

    虽然林岭看起来也挺年轻;水思归后来也像个青年人;但孟帅深知他们都不年轻了;甚至年岁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类的寿命。瓜陵渡中水老的样子;恐怕才是他们的真容。

    但这个黑衣人是真年轻;孟帅有一种直觉;就算他比看起来大上一点儿;也不应该超过三十岁。

    不超过三十岁的先天;无论放到哪里也算天才了吧。俗世之中只怕没有;那么他来的地方;难不成是……

    正在这时;那老者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道:“狗东西……”

    孟帅在旁边道:“我说老先生;打不过就打不过;不带骂人的。”

    到这时他也想起来了;那黑衣人虽然来的诡异;但并没先动手;只说要搭船;虽然要求值得警惕;但也还不至于立刻翻脸;是那老者先出手;且一上来就是狠手;被人暴揍;有点“活该”的意思。

    那黑衣人怪笑了一声;道:“说得好。那白胡子;刚刚你上手来跟小爷动手动脚;反被逆推;竟还敢出口伤人;胆子不小。要不是你看被打得口齿不清;智商降低;提前跑步进入老年痴呆;倒有三分可怜;我焉能不骂还你?”

    孟帅听出了一身虚汗;心道这小子嘴也够毒了。忙抓住空挡;问道:“看来前辈对我等没有恶意?”

    那黑衣人道:“当然有。”

    孟帅一呆;那黑衣人道:“我阴斜花没有恶意;难道还有善意不成?我只是说这老头在我发作之前抢先发作;坏了我的规矩;因此分外可恶。”

    孟帅无语;心道:原来你叫阴斜花;听起来就是大反派的名字;果然一脸的死相。

    田景莹道:“怎么了?九叔公怎么了?”

    那老者再次呻吟一声;这回神智也恢复了;颤声道:“阁下……何人?”

    阴斜花蹲下身来;敲敲他的脑袋;道:“你醒的太不是时候;刚刚我自报家门的时候你怎么不醒?我于嘛为了你把自己的名字翻来覆去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那老者呆了一阵;突然惊道:“我的罡气呢?我的罡气……怎么感觉不到了?”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在空中抓去;但只抓了一团空气;再无其他。

    阴斜花张口;吐出一缕白烟;白烟袅袅;往那老者面上飞去;就如同对着他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笑道:“你们田家的罡气倒也有一套。跟镇国神器呆久了;竟染上了一丝货真价实的皇气;倒叫小爷不好消化。”

    那老者呆了一阵;突然惊叫道:“神哭鬼泣;吞罡噬气——你是泣血谷的人”

    阴斜花哟了一声;道:“行啊老兔子;你竟然有点见识。那就说给你听吧;小爷就是泣血谷的真传弟子阴斜花。”

    那老者道:“那……升土大会……您是使者?”

    阴斜花道:“嗯;除了这件事;还有哪件事值得我跑一趟?”

    那老者哇的喷出一口血;只觉得懊丧欲死;倘若早知道对方是七大派的人;哪怕是名声最差的泣血谷;他也不会有丝毫不敬;更别说动手了。

    阴斜花道:“看你老头一脸失望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倘若是这个小鬼还有几分指望;那个小妞儿就渺茫;你老儿这么大年纪了;才是个火山境界;连虎啸也不到;还做入我宗门的春秋大梦不成?趁早回去等死吧。”

    那老者张了张嘴;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说不出话来。

    孟帅在旁边道:“前辈刚刚说要借我们的船;是有什么吩咐?”

    阴斜花道:“是了。听说你们皇帝怕我们这些使者累着了;就在今天晚上特意把京城里的青年才俊集中起来;举办一场升土大会预选赛;替我们先做淘汰;是不是?”

    孟帅心道:淘汰是淘汰;可惜是逆向淘汰;不过看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当下道:“是;就在那边琼岛;您要去看看么?我来带路。”

    阴斜花看了看天色;道:“现在还不着急;我对前戏没什么兴趣。你把船划过去停着;什么时候我说上;咱们再来个闪亮登场。”

二二一 琼岛不夜天() 
月上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在琼岛上;为这本就秀美的岛屿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

    琼岛是钟毓园中最大的湖碧波池中的一个岛;和湖岸没有桥梁相连;来往只靠舟楫。虽然不过百丈大;却是钟毓园的精华;岛上所栽;皆是取自各地的奇花异草;许多已经是孤本;外面见不到;岛上一口泉眼;更是一口灵泉;终年温润;灵气四溢;只有这口泉眼的泉水;可以浇灌岛上这些来自天涯海角的珍惜草木、

    在琼岛最中央;那一块集合九州精华的花圃上;凭空架起了一座台子;长宽不过三丈余;用巨大的原木搭建;细撒黄土;垂幔锦绣;却是御前试剑会的擂台。

    而观众席;也即是晚上的宴席;却布置在岛南面的一座假山上。假山是用巨大的花岗石堆出来的;山石之间;摆放着几桌酒宴。从酒桌上俯视看台;虽然略感遥远;但也清晰可见。

    姜期的座位;就在 第 226 章 的灯市一般;灯火辉煌;繁花似锦。

    紧接着;灯火闪了几闪;诸多灯光从地面冉冉升起;飘向空中;却是一盏盏孔明灯。那孔明灯飘上空中;到了一定高度缓缓停住;显然在下方有丝线牵引;如放风筝一般将孔明灯放在空中。

    与此同时;水面上飘去一盏盏荷花灯、莲花灯。每盏灯灯光烁烁;在黑沉沉的湖面上;并不能起到照明的作用;但一大片放出去;却是星罗棋布;满眼生花;点缀了整个夜空。

    陆地;水面;天空;无不灯火处处;相映生辉。钩织起一副梦幻般的光明世界

    姜期见此情形;不由得大笑;道:“殿下某非是节俭惯了?皇家夜晚照明;什么时候沦落到借用月光的地步了?若知道的是殿下尚勤俭;不知道的;以为殿下穷到了这样可惨的地步了;当真不似皇室中人。”

    吴王羞恼难言;终于啪的一声拍了拍桌子;道:“来人”

    今日晚宴;众人虽然带了是从上岛;但到山上观赛;每人只带了一个随身的仆从;并没前呼后应。吴王这一声来人;整个山头只有他后面一个小厮应声;道:“殿下。”

    吴王回头一看;不觉气短;这小厮虽然会武功;但显然不是什么高手;端茶倒水差不多;但想要让他跟姜期碰;只有自找倒霉;当下把那句到了嘴边的“拿下”强咽了下去;指着姜期道:“你去……不;我去回禀圣上。我要换个位置;不能跟这个目无尊上的小畜生坐在一起;我要见皇上”

    就听后面有人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吴王转头;就见马云非披着猩红色斗篷赶了大步走来;夜色之中;只觉她神采飞扬;英姿飒爽;登时叫道:“马都督来得正好;我要见皇上。”

    姜期都不由好笑;道:“殿下要见皇上;为什么马都督来得好?”

    马云非问明了经过;笑道:“殿下勿恼。此时此刻;为了这点小事去烦扰陛下;未免不恭。这样;我的座位就在隔壁山头;咱们私下里换一换;我坐这里;又遂了您的心愿;也不必惊扰他人;岂不正好?”

    吴王大喜;笑道:“如此麻烦贤侄女了。你也小心点;这小子无礼;分明是个瘟神。”说罢带着小厮匆匆去了。

    马云非等他走远;笑对姜期道:“姜兄好大的威风;把这老匹夫也挤兑走了。”

    姜期笑道:“若不是世妹暗示;我何须这样挤兑他?本来我也不擅长口舌。世妹请坐;怎么想起来跟我小聚了?”

    马云非笑吟吟的坐下;山头以上;只剩下他们两席四个人。也着实算是一片私密空间了。她先倒了一杯酒;遥遥相祝;笑道:“早就有心和姜兄单独聊聊。只是一直不得时机。这京城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身份敏感;无风还起浪;若有行动落入人眼中;那还了得?”

    姜期也举杯饮尽;道:“正是。京城中有几个马蜂窝;千万捅不得。一个是唐氏;一个中山王;一个就是区区在下。世妹还在其次。”

    马云非道:“这正说明了世上谁的势力大。越是一举一动牵动苍生的人;越是敏感;小妹偏安南方;倒也不引人关注。要说这三个人里面;中山王纯是身份;唐氏是一半身份一半实力;而世兄是真正的实力派。”

    姜期摇了摇头;道:“我有什么实力?那是姜家的实力;父帅的实力。我敢只身入京;那是因为父帅坐镇后方;免我后顾之忧。世妹坐镇益州;只手擎天;为什么亲自进京?”

    马云非笑道:“我不亲身来不行。益州太偏僻;呆的太久了;不知天下英雄;不免坐井观天。这益州一辆大车全在我肩上;若是我也成了睁眼瞎;这大车就要叫我拉到沟里去。这回是个大好机会;我不亲眼来看一看;怎能确认哪个是真英雄;哪个是假英雄?”

    姜期状似无意道:“这已经数日了;世妹看见了什么?”

    马云非哂然道:“我看见多了。第一就是皇室的人越来越不成器了。老一辈儿的有吴王;年轻的有中山王。倘若皇室诸王都是如此;我们倒轻松了。“

    姜期未料到她直言这等犯禁的话;倒也佩服她口角直爽;道:“吴王年迈;中山王年轻;都非当打之年。只是相比起来;中山王比起吴王还是胜过许多

    马云非道:“他胜过吴王的地方;就是话不多。说起来;今天他的话尤其少。”

    姜期心中一凛;仔细回忆;低声道:“是了。话少;从今天开始;你听他说过一句话吗?”

    马云非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一眼;相顾变色。

    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马云非不可思议的摇摇头;道:“莫不是……其中有诈?”

    姜期笑道:“到也别听风就是雨。就算有诈;众目睽睽;又能有什么诈?

    马云非道:“姜兄;你听过中山王家的传言么?”

    〖

二二二 各人各肚肠() 
灯光已经亮起;鲜花已经绽放;舞台已经铺就——

    就等着演员了。

    皇帝目光扫去;花圃之中;坐着八个形貌各异的少年男女;即使从他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们的脸庞;但也猜得出那是一张张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面容

    他们就是经过一下午淘汰剩下的少年选手;也是一会儿在舞台上献技的人

    但皇帝要等的“演员”却不是他们。

    他的目光掠过舞台;飞过花圃;飞出了琼岛;往向那黑沉沉的水面——

    怎么还不来?

    那丫头怎么办的事?

    皇帝有自己的剧本。他为了准备这个试剑会;为了吸引出更多的底牌;亦真亦假的放了不少消息;最重要的消息当然是:这次试剑会会有升土令出现。

    为了这个消息听起来像真的;皇帝用了不少手段反复渲染;也因此吸引到了一部分真正的英才——即使不是全部的英才。因此;倘若最终的结果;证明升土令是一场大骗局;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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