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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魔王的妖妃-第15部分

小说: 魔王的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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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水如镜,碎了一默月华,净空夜浓,绿影扶疏,清辉万里天际,唯有玉轮凌乱。

    望着澄净平和的湖面,夏初雪的脑中亦是一片祥和,多日来思绪纷乱,顾左思右,就没有一刻能得安寂,现下中头脑空空了然,却是一种真正难得的安然恬淡。

    要是所有的时光能够停留此刻,夏初雪大概愿意化作一座雕像,永远伫立水旁。

    可惜她的愿望,从来不能轻易实现,往往总是会愿如其反。 

认命()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夏初雪甚至都不能装作从不熟悉。

    堂耀的元神有一半在夏初雪体内,虽然夏初雪没有经过一点的法术修炼,可是距离如此相近,她仍然能轻易辨识声音,堂耀已经最大程度的放缓脚步,可是夏初雪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此时夏初雪不想回头,仍寂静的望着水面,夜风中衣衫摇曳轻扬,在他们之间凌乱狂扫,堂耀双眉紧锁,亦是不敢上前。

    适才自己在熟悉的大床上醒来,赤…身裸体,满床凌乱不堪,床上的白绒毯上数点红星,刺眼醒目。

    半倚在床上,仔细回忆种种活色生香的场景,最初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冷却,想起自己那情浓十分的一句蔚蓝,堂耀是真的再也笑不出来。

    喝过那只水瓶中的醒酒药,他反而是更加不能清醒,怀中抱着的夏初雪,身上明明尽是蔚蓝最喜欢熏的繁花香气,自己的思绪也仿若回到从前,一景一物皆是不明,竟然毫无知觉。

    这次的事情,堂耀纵然一贯处乱不惊,也实在难以自处。

    曾经在他身边的无数红粉,他从来都是轻易得到,没有半分勉强,情到深浓,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先是强取豪夺间接使她家人几乎全部殒命,再是强占身体口中说出别的女子名姓,现在自己要做什么?告诉夏初雪,要从现在开始和她培养感情?

    这个顺序,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奇妙?

    天不怕地不怕,万事毫无迟疑畏惧的幽冥主,开始极度纠结。

    “如果我说绝不怨你,你肯信么?”轻启樱唇,夏初雪吐字举重若轻。

    这句话突如其来,任凭堂耀百种玲珑心窍,也是有些迷惘,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凝望夏初雪背影,不知她在想着什么,怎么突然就会有此一说。

    斗柄横斜,天色泛亮,湖水堤边飞絮濛濛,剪出袅娜纤盈的一双影子,水天风阔,鹅黄色衫裙凌风悠然,飘荡默落。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这一声叹息中似有五分惋惜,又似有三分无奈两分失落,实在是意味不明。

    上前几步,走到夏初雪身旁水堤坐下,依着夏初雪身畔,堂耀凝目望向夏初雪,雪肤冰脂的面色淡然自若,仿若是杵在堤旁的万年冰霜,眉目间无喜乐无嗔怒,竟是看不出一点情绪。

    不去回应堂耀审视的双眸,夏初雪眼睛只望着水面:“我不是第一次落水,不过那次比较遭罪,冬天河水刺骨冰冷,病了好大一场。”

    堤边几条垂柳被风拂过,轻轻的扫到夏初雪脸上,随手接过柳枝,夏初雪折下一支柳条,拿在手中揉捏:“后来还被父亲请了家法,要不是我病的厉害,说不定就被打死了。”

    指甲陷进手心,堂耀心中有些揪紧,他只在市井中听得一些夏府的诸般事情,其实并未认真打听过夏初雪身世,于夏初雪在人世生长的十多个年头间发生的事情,却真是所知寥寥。

    从本质来看,堂耀他们父子失和,但却意外的脾性相当,同样是心想行为,绝少顾及受者感觉,这父子加起来不知年岁究竟多少,但要论起任性,也是一对极品。

    将夏初雪掠到幽冥阴司,他从头至尾都没问过夏初雪感受,即使今夜没有那一句蔚蓝,他近日的这些举动,难道就真是为了夏初雪着想?

    越是深想,堂耀就是越发歉疚,夏初雪那句‘我不怨你’,他就是更不能信。

    侧脸看了堂耀一眼,见他额头眉间深凝,像是心念正乱,夏初雪也不搅他,只是回头继续看水,心中澄澈得不行。

    和堂耀相处的日子实不算久,但堂耀但凡手段如何强硬,却从来不使那些阴险狡诈的手段。

    沐浴前夏初雪曾经无意闻过醒酒药的味道,而堂耀又是不喜甜食,确切来说,纵然落棋做的甜食如何精致可口,夏初雪却从未见过堂耀吃过一口甜点。

    唇齿相交时候口中的甜腻味道,多少令夏初雪有些在意,自己突然不能发出一点声息,也着实奇怪,可是所有想法闪过夏初雪脑海,不过平行飞过,总是不能交/合一点。

    无论堂耀与她欢爱时候所想为谁,小心翼翼呵护备至,也确实有助于降低受害者内心的被伤害感,她从小虽是受过极为严格的女工女德训导,如此事情自然应该令男子负责,但尊严当头,万物皆空。

    只是有点累,就当做了一场噩梦,或许长眠一觉,醒来之后便能全部忘记。 

57担心() 
衣袖被轻轻扯动,夏初雪侧过身体,看着满脸纠结的堂耀,对方的脸皱成了一只包子,还有好多的包子褶,看起来特别的可乐,夏初雪于是非常自觉的乐了。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乐得出来?”包子褶有些抖动,特别的不能明白。

    “什么时候?”有些事情只要一经想开,其实就不是个事情,夏初雪毕生也没有立志要做一个三贞五烈的圣女,试着将所有事情看开,完全无所谓不在乎,其实特别快意。

    “我要娶你,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你说,我就答应,”说这话时堂耀言辞凿凿,一字一句重的就如泰山压顶。

    “只要是我说的,无论什么事情,你都肯答应?”眨巴眨巴眼睛,夏初雪突然觉得分外爽朗。

    “那是自然,”紧张的瞪着夏初雪,堂耀目光恳切。

    “好,”夏初雪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不要娶我。”

    呆头鹅说的肯定就是堂耀目前模样:“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别装了,就是你听到的那句,我不嫁你,省心吧,”拍了拍手,夏初雪从湖堤边站起,向着殿外行去。

    堂耀嘴角僵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许她一切,现在要反悔,有没有点晚?

    拽住夏初雪衣衫广袖,堂耀决意要将事情说个清楚:“你怎么可以这样?”

    翻了翻眼睛,夏初雪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明明被强暴的是她好不好,为什么堂耀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毕竟幽冥司中他是主子,夏初雪还得耐心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虽然你不小心害死了我好些家人,但一是我对他们感情不算特深,二是毕竟还有一些没死,总算是令我觉得有些欣慰,三是你给他们都寻了个好的归宿,这点上也是将功补过,我也理应谢你。”

    说完了夏初雪就要走开,堂耀哪里会让,仍旧紧攥着手中的袖子:“说完了?”

    “是啊,你别太放在心上,就当谢礼,”想把袖子从堂耀手中抽出来,但是捏得太紧,夏初雪没能得逞,只得抬头望着堂耀。

    对上对方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夏初雪觉得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个时候想溜绝不现实,还是乖乖的留在原地静待其变。

    风雨没等来,倒是数丈之外隐约来了一个白色身影,正急冲冲的往这边赶来,行到他们身侧,神色一惊,俯身于地,结实的给堂耀叩头:“副司书弘礼拜见主上。”

    “做什么?”说话的对象不是夏初雪,堂耀一向都是惜字如金,断然不肯多说一字一句。

    “禀告主上,司书死了,与一个仙娥,”那副司书弘礼看来也不是多话之鬼,字字严谨,也不多说。

    这种事情如平地声雷,堂耀夏初雪齐齐双眼望去,那副司书脸上一片哀戚之色,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想起昨晚归去的迎儿,夏初雪有些担心,于是问他:“那仙娥叫什么名字?” 

58特殊的名字() 
想起昨晚归去的迎儿,夏初雪有些担心,于是问他:“那仙娥叫什么名字?”

    “幽冥门册查证,死去的仙娥名叫迎儿,在天后宫中司职,”弘礼面上恭敬,字字平板,可在夏初雪听来却是惊讶不已。

    听闻自己的属下死去,又有一个天界中的仙娥死在一起,堂耀竟然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全然没有同自己说话时的那种拘谨不安,夏初雪心中狂汗,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所谓的神经。

    “在司书和仙娥旁边,还有一只雪兽,没有主上命令,弘礼不敢擅专,已经拘在司书殿中。”

    直视弘礼,夏初雪声音焦急:“雪兽?你拿它怎么样了?”

    见夏初雪神色紧张,堂耀轻轻抚上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焦急,这个弘礼最是心思缜密,要不是知道雪兽是夏初雪带入幽冥司的东西,绝不会特意说出来请他示下。

    “你先回去,”冷冷四字将弘礼打发离开,堂耀这才温声说道:“没有关系,雪兽肯定不会有事,我们一起去司书殿看看,好不好?”

    事关雪兽,夏初雪不能撂手不管,聚拢眉尖稍有迟疑,但最后仍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并肩走出雪兰殿外门,向着司书殿方向走去。

    司书、雪兰两殿相隔并不算远,走过雪兰殿外殿水桥,又走过了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笔直大道,向右穿过两条花圃,便走到了司书殿殿门外部。

    不同于雪兰殿墨漆外门的厚重沉实,司书殿的朱漆色大门,在朝夕中隐隐生光。

    司书殿中一众鬼差早已在殿门外雁字排开恭候多时,方才见过的副司书弘礼垂手立于天井之中,见堂耀和夏初雪双双进入大殿正门,便立即在前引路。

    穿过宽广天井,又经过司书殿正殿,沿着弯曲的廊径徐徐前行,终于停在了一处房舍之处,房门外左右有两名鬼差把守,见到幽冥主亲自驾临,立刻跪拜在地。

    也不挥手令鬼差起身,堂耀便带着夏初雪走进房内,屋内并未十分凌乱,只是床上塌下各有一具尸身,一个夏初雪不认识的男子仰面躺在床上,塌下俯卧着的仙娥,正是昨夜已经告辞离开的迎儿。

    床上男子身上胸口处插着一把闪着绿光的匕首,幽暗诡异的颜色,显示着匕首上面淬着毒药,迎儿右手停在四个血字的末端,夏初雪从右至左读去,竟是‘大仇已报’四字。

    夏初雪问过迎儿,她说自己是第一次来到幽冥司内,既然只是第一次进入幽冥,她能和这个床上看似无害的司书有何瓜葛,甚至是到达深仇大恨的地步?难道她是对自己说谎?

    正在思绪前因后果,一团雪球扑闪进夏初雪怀中,瑟缩的打着哆嗦,正是一有机会便四处乱窜的雪兽,夏初雪伸手摸了摸雪兽的脑袋,安抚的拍着它的身体,这才使它安定下来。

    “他们认识?”堂耀只是微微侧过脸庞,极为简略的问向副司书弘礼。

    屈身上前,弘礼声音平稳的答道:“属下未曾见过这位仙娥名字录入幽冥门侧,也不知司书与她有何关节,但查阅生死簿后,看到如此记载,”说着躬身将手平举眼前,手中托着一本文书,肉皮色的文书左侧有一个竖直黑色的矩形长框,框内正是迎儿的名字。 

59伤人害命() 
伸手接过副司书递过的文书,堂耀伸指翻了几页,挑着朗朗英眉,声音有些戏谑:“真是好巧。”

    看过文书,堂耀即将迎儿的生死簿放到一旁的桌案上面,转眼望着弘礼:“零夜的死,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属下已经查验清楚,确实为这个仙娥所杀,并无其它可疑之处,”说着伸出双手,将桌案上的文书拿到手中,再交到一旁候着的鬼差手里。

    微点了点头,堂耀最后瞥了一眼零夜的尸身,之后便拉着夏初雪的手,举步向外面走去。

    一手抱着雪兽,另一只手被堂耀攥在手中,夏初雪出得那屋子之前,再度回首望了一眼死去的司书零夜,姣好的脸庞苍白瘦削,安然平静的如同睡去,同样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衣衫之中,胸前的那把匕首直末入胸,竟然没有带出一丝血迹。

    “你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咬了咬下唇,夏初雪侧眸看向堂耀,却见对方脸色平静,无一丝波澜,似乎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当你像我一样年龄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其实不过平常,”侧目对上夏初雪目光,一双眼眸在夏初雪脸上游荡,像是要看出她的心事:“吓到你了?”

    “没有,”将眼侧回平视前方,夏初雪面上凝着疑惑之色,微摇头颅:“我只是不懂,那个司书看起来太过安详,就像为死亡的一刻,等了好久一样。”

    “或许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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