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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魔王的妖妃-第9部分

小说: 魔王的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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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夏初雪是打定主意不做声,眸子晶晶亮亮灿若星河,只是一副打死也不说话的架势,知道她又是转不过来弯,堂耀也不迫她:“好好休息一会儿,晚上我来找你吃饭。”

    紫衫闪过,夏初雪被平放床上,还未躺稳,即是一吻落下。

    受了不少惊吓的夏初雪已是不知躲闪,呆呆的看着堂耀阖门扬长而去。

    堂耀刚一出门,夏初雪立刻从床上蹦到地上,和大床拉开好远距离,恨不得逃得愈远愈好。

    如果她没记错,方才那幕活色生香的好戏,似乎就发生在那个床上,夏初雪的心突突跳个不停,那个大床就像一个魔咒,遍布着堂耀和自己缠绵的影子。

    脸色发烫的回忆种种过往,直到身子有些冷飕飕的感觉,夏初雪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刚刚自己仓促中跳到地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衣衫,零落的撒了一地。

    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衫和被子,夏初雪首先将被子放回床上,这才拿起衣衫,来到水镜前面,打算把衣衫穿好。

    如果没有来到水镜前面,夏初雪也不至于如此震撼。

    将满头的乌丝披散肩头,还能勉强遮住耳垂上的朱红色印记,可是肿胀的嘴唇,满是咬痕的脖颈锁骨,如白滑的肌肤上布着的丝丝血斑,足以令夏初雪觉得触目惊心。

    心神混乱,夏初雪脑中思绪电闪。

    堂耀难道很饿?

    我还是个未婚女子,所谓礼教之大妨。

    现在我好像已经成仙,虽然只是个鬼仙,是不是这样,就不用遵守什么礼教?

    满脑子杂乱无章的想法,足足要把夏初雪闹疯。

    直到堂耀来找她吃饭时候,夏初雪仍保持一个姿势坐在水镜前方,手正扣在衣衫的第二个盘扣上面,不见动弹。

    推开门时,屋内已是略显昏暗,堂耀又是背光而入,不得明见夏初雪神色,但只是侧面望去,已是仪静旷世,柔婉绰约。

    行到水镜夏初雪身旁,堂耀缓缓伸臂环抱夏初雪身子,温声细语:“我走了之后,就在这一直坐着?连衣服都没有扣好,”说着就要伸手帮夏初雪扣紧盘扣。

    任由着堂耀将两粒盘扣系好,夏初雪仍旧神思恍然,不甚灵动。

    捧住夏初雪下颌,堂耀逼其双目与自己对视,一双紫眸关怀倍切:“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不大对劲,和我说说。”

    霸道专横的堂耀,只对自己柔情似水,说是心如止水,夏初雪自己也有些不信,可她从小便在利益挣扎之中左右权衡,一颗心顾此失彼,总难落下。 

爱情() 
堂耀的声音太过美好,消融着夏初雪心中破碎不堪的人世苍茫,夏初雪听到自己回道:“我们还没成亲,那样不好。”

    眸染笑意,堂耀将夏初雪圈在怀里:“那我娶你,成为我的妻子,好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夏初雪嗫嗫不知如何表达,急的一头细汗。

    “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法接受我,你说过的,”堂耀眸色中一抹暗影闪转即过,夏初雪没能捕捉得到。

    “不是,我是想说……”

    话并未说完,门外观棋禀告:“主上,晚食备好了。”

    看了眼欲语还休的夏初雪,堂耀将她的衣领往上遮了遮,盖住脖颈上细密的吻痕,吩咐外面:“进来。”

    房门轻启,观棋安静的将碗筷菜饭摆在屋内桌上,请了堂耀允许,这才退了出去,临出门时小心翼翼关上房门,不敢丝毫懈怠,从始至终,都没敢看夏初雪一眼。

    拉起夏初雪坐到桌子前面,布好饭菜碗筷,堂耀招呼夏初雪吃饭,也并不深究她方才要说什么,反正自己也未必想听。

    心中惴惴,本来是有一腔心事要和堂耀说起,但被这么突然打断,少了当时心况,夏初雪却又是不知该如何去说,也就低头吃饭。

    不知道每顿饭食都是由谁准备,倒是都十分难得的适合自己胃口,尤其是那道蜜/汁栗羹,糯而不粘,甘绵软滑,上面还浅浅的淋了一层芝麻香酱,甜中糅香,说不出的回味悠长。

    食物当前,烦心事情自然先抛脑后,夏初雪刻苦的吃着蜜/汁栗羹,忽然想起天后请柬一事,遂问堂耀:“听恒君的意思,天后是有请柬给我?”

    “是姨母的私帖,邀你去赴寿宴,如果你不喜欢,大可不去,”说这话时堂耀神态自若,显然也并未特别将此事放在心上。

    上次天后救了堂耀,也可以说,是连带自己一并救下,后来天后不过在恒君府上小坐片刻,夏初雪也真是没有谢过天后,既然是天后私帖,想来也未必会在仙众前太多露面。

    “那我还是去吧,也该当面谢谢天后,”想着天后和蔼亲切,夏初雪并不觉得怎么畏惧。

    “那好,明天就是姨母的寿辰,我早上来找你。”

    堂耀说的是‘早上来找你’,而不是‘我们早上一起起床’,这句话有如甘霖,让夏初雪倍感舒畅,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

    吃过了饭,堂耀并没有在夏初雪房中待过太玩,只陪着夏初雪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夏初雪房内,也不提要夏初雪搬到东厢的事情。

    送走堂耀不久,门外再度响起脚步声音,夏初雪侧耳细细听去,却不是堂耀脚步声响,却好似并不多话的观棋。

    走几步到门旁将房门打开,果然见观棋正往这边而来,左手上拿着一盏普通的红纸灯笼,夏初雪方站到门首,右臂上挎着一个大衣盒。

    矮身拘了一礼,观棋话语声音严谨:“这是主上着落棋为夏初雪姑娘采办的衣物,天晚观棋不便进去,多有麻烦夏初雪姑娘,”说着递过衣盒,交到夏初雪手中。 

绝不放手() 
“怎么一直不见落棋影子,他去哪里了?”夏初雪把红木衣盒随手放在地下,和观棋打听落棋去处。

    “落棋每每多嘴,被主上禁语十日,不便服侍夏初雪姑娘,目前皆由小童为夏初雪姑娘办事。”

    多嘴禁语?夏初雪想想今日上午洗怨池旁边落棋和鬼差的一席对话,又想到了今日下午房中床上发生的事情,脸又烧了起来。

    好在天色向晚,观棋因行事谨严,又未曾抬头看向夏初雪,也就没能见到夏初雪露颜上浮起的层层红晕,如天边的火烧红团,云蒸霞蔚。

    观棋走后,夏初雪又在门首略站了一会儿,这才拿着衣盒回到房中。

    朱漆沉香衣盒散发着淡淡茶花香气,是堂耀身上常有的一种味道,想来虽然时间仓促,只能从人间采办些寻常衣物,落棋还是十分仔细的熏染过衣衫。

    打开衣盒,最上面是一件红锦凰形衣裙,淡红色的衣裙下摆绣着金红色的九瓣玫瑰,袖子上着刺着富贵吉祥图,绚烂夺目。

    落棋不愧是堂耀一直留在身边的侍童,什么都想得周到,知道明日是天后寿诞,便准备了这身衣裙,免得夏初雪不知如何应对。

    在人世时候,夏初雪对衣饰并不如何在意,既然明天去给天后祝寿的衣裙有了着落,夏初雪也就合上了衣盒,并没有继续翻看,净面漱口,除了外衫,着中衣而卧。

    因为晚上睡得太早,第二天一早没等堂耀前来找她,天色微蒙时候,已是去后花园井中打水洗面,并将群衫穿戴整齐。

    打水中途遇到落棋,慌忙的帮着夏初雪提着水桶,也不敢说出丁点片语,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自己不能说话。

    回到房中时候,桌上已经摆着早食,八宝粥上面冒着热气,想是观棋并没送来多久。

    笑着送走了落棋,便是不多时迎来了堂耀,见到夏初雪时候,堂耀微微愣住,失神了好一会儿。

    平日里夏初雪只着素裙,也并不上妆,今日因是天后寿诞,故而穿着浅红锦装,又是淡扫蛾眉,比之往常的清秀出尘,又有了一番妩媚摄魄的迷醉。

    这种眼神夏初雪最近常见,十分的熟悉,心中羞怯,如小兔乱撞,把头轻轻的低了一低。

    今日毕竟是天后寿诞,堂耀不能去得太晚,敛了心神,笑着对夏初雪说道:“听观棋说你已经吃过早饭,那我们这就走吧。”

    正拉着夏初雪的手上,是火炭一样的热气,怕被炙到,夏初雪微微缩了缩手:“怎么这么烫?你发热了?”

    堂耀放开夏初雪的手:“也没有,”面上笑容十分的不自然。

    自从回了幽冥司后,这还是夏初雪第一次出去,虽然去的地方让夏初雪稍稍有些不太安心,但能出去走走,也比总闷在雪兰殿中强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时候太早的缘故,直到幽冥门时候,也并未见到半个鬼影,只有幽冥门多重门里门外,守着不少司职的鬼差。

    这些鬼差在所有司职鬼差中品级较高,因此平日里见到一众魂魄,都是呼喝叫喊惯了,但是堂耀夏初雪所到之处,所有鬼差无不俯首顿地,贴耳膜拜,可见堂耀整治严厉。

    幽冥门最外部是一片白色混沌,堂耀再度拉着夏初雪纤指,叮嘱她道:“不要松开。” 

名正言顺() 
十指紧和,夏初雪察觉到堂耀手中温度只是平常,不过是有一些汗珠,这才放下心来,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下一瞬身子突然轻盈飘摇,宛如坐在舟船之中,夏初雪四周一望,目下山川河流只如细线米粒一般大小,身周遍是白云腾绕,已是置身云海之中。

    上次从墨训仙府回到幽冥,堂耀也是带着夏初雪行的天路,那时夏初雪惊奇得不行,只是这次,已经比较习惯,不会担心从空中坠下。

    还不到半盏茶功夫,他们便来到了南天门,守门的天将见了堂耀点头哈腰,不敢有丝毫的放肆不敬,就是连对夏初雪,都是谦恭卑膝得很,夏初雪心中暗叹,看来她就算是不嫁堂耀,和堂耀暗通曲款的名声,也是已经坐定。

    绕着较为幽静的天路,堂耀带着夏初雪一路前行,天界地域广阔,各个仙府之间都要隔着好大距离,要不是这些个神仙都能驾云御风,恐怕去其它仙府喝上杯茶,都要花上几天的功夫。

    天路上行了一程,并未遇到一个仙娥仙童,夏初雪心中祈求,千万不要遇到什么罗汉金仙,自己这种不尴不尬的身份,说什么也有些奇妙。

    内心正自浮想,没有见到堂耀已经停下脚步,夏初雪撞到了堂耀后背。

    回身看向夏初雪,堂耀笑问:“你又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求菩萨不要让我见到什么神仙而已,”夏初雪揉着发痛的额头,心想堂耀的后背怎么可以这么结实,好像撞到的是钢铁。

    堂耀被夏初雪逗笑,不可抑制:“世人都求菩萨,这样的事情菩萨如果都帮,岂不是要忙死,你还是求求我,来得比较有效及时。”

    似嗔似怒的瞥了堂耀一眼,夏初雪的额头终于没有那么痛了:“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

    刚才夏初雪看向他的眼神,明明是含着九分的责怪,但在堂耀看来,却是有着十分的可爱,想了想夏初雪话中的意思,堂耀和夏初雪商量:“不如你嫁了我,这样就能名正言顺。”

    掰着手指算算,夏初雪发现,这已经是堂耀第三次和自己如此求婚,看他说起婚缘如同儿童游戏,夏初雪也不看他,把头转向一边。

    “天儿,真是来得好早。”

    脚踏五彩祥云,身着天丝瑞金彩服,腕系千年珊瑚韵香珠,颈缀碎雪珍珠流苏链,铅华容贵,眉饰蝶翅金粉,云髻峨峨,天后莲步轻摇移来。

    “姨母,”堂耀回身,对着天后敛身而福,夏初雪有样学样,依着堂耀身后,也对着天后敛了一敛。

    天后令他们起身,却是用手去扶夏初雪,上下打量了一番,点头笑道:“真是极好的模样,只这样稍事打扮,就是我见犹怜惜。”

    这话如果是堂耀说出来,夏初雪最多也就是掉头就走,大不了不理就是,天后这么拉着夏初雪的手如叙旧一般说了出来,虽然天后身边的仙娥仙童都退得很远,也足以让夏初雪不知所措。

    见夏初雪神情凝滞,天后微微一笑:“都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 

关心() 
来得天后仙府附近,夏初雪就一直没曾留神,如今凝目望去,这才看到了眼前仙府的模样。

    仙府门首不见任何立柱支撑,只有一朵五色祥云,托着一块琉璃五色牌匾,在大团朦胧的白色云朵之间,说不尽的耀眼刺目,牌匾彩光斑驳,上书‘蝶雨殿’。

    “蝶雨殿?好美的名字,”夏初雪见到这牌匾上的殿名,不禁赞叹起来。

    一旁跟着的一个小仙娥插嘴道:“这殿名还是有由来的呢。”

    “簪儿,不得多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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