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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转瞬沧海 作者:思往天阔(晋江2014-05-12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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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
  “那我们便回去吧。”李念去微笑着解救了邵牧羊,换来了感激的目光。
  翌日。
  邵牧羊,邵姻姻两人将何人山架了出去,向磊偷来了一只小猪,又将其他的猪转移到宫外隐蔽的猪圈。李念去磨完刀,便利索的将猪杀了,劈下了各部分的肉,又做了全猪宴,将剩余的生肉掺了冰块放进地窖。众人安心等着何人山回来。
  “哟!何兄回来了啊?来来,我特意溜出宫外买了点猪崽子肉,让李兄做成佳肴,我们都等着你回来吃呢!”
  “对对对,何兄快坐下,你瞧姻姻牧羊都去帮忙了。你尝尝这一道,酱炖五花肉。还有这个,秘制蜜汁五花肉,还有还有,猪肺汤,喷香的猪肺汤!”李念去将何人山拉到了桌边坐下,又拿来了碗碟。
  “何人山,来一块儿!还有这个,芹菜香干烩猪肉,还有那个,炸排骨,真是酥脆可口,油而不腻啊!!”邵姻姻不停的向何人山碗中堆着。
  何人山内心好生奇怪,瞧着众人谄媚的眼神,从头上拔出一根细细的银簪子,挨个试了试,确定无毒,才放心的享用起美食来。
  酒足饭饱后,众人瞧着他,脸上笑眯眯的。
  “今晚,不,以后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什么?不是,这,”何人山心头一颤,“莫非,这是?”
  “是的,这便是何兄你的猪。”
  “啊!?那是我借的啊!!”难不成他的第一份月俸,以及以后的几分甚至十几份,都要砸在这上面吗?
  
  深夜,荣光推开卧室的门,刚准备脱衣睡下,觉得身后一阵凉风吹过,马上转身射出三把飞刀。飞刀入柱三分,桌上却多了一碗骨汤猪肉面。
  面条的香味散开来,荣光觉得肚子有些空。品尝了一口,面擀的不均匀,汤却很香。荣光吃光,大声对窗外说:“好吃。”
  窗外的人掩唇笑了笑,回了房间。
  翌日晨。
  大早,公鸡刚叫过三遍,众人刚出了屋,便见冰脸在小院中央坐着吃茶。
  “我今日分出时间来,吩咐你们做事,却不知,平日里你们起床真早。”
  “那是的。我们最勤劳了。”邵牧羊拨开一颗从袖中掏出的花生,丢入口中。一旁众人面色都严肃下来。
  李念去谦恭地笑道,“荣光哥何事吩咐?”
  “十日后,太子携太子妃,淑妃娘娘去城外十尖山寺烧香祈福。你们保护好了,便是恪守职责了。”
  “是。”
  
  两日下来,金琬瑭觉得浑身酸痛。真正的小姐,粗活即便干过,也不熟悉,劳累袭来毕竟是娇气的。
  栀子推门进来,瞧见金琬瑭坐在床上,自己锤着后背,忙放下手中的水,帮忙锤起背来,“姑娘多担待点。少爷心善,可是喜欢耍小孩脾气。这不,这还让我拿几套锦衣来么。”
  金琬瑭顺手拿了杯水,喝光,“栀子,你是个善人,我知道,他也是。否则我父亲当初那样待他,他也不能还让我父亲锦衣玉食的过着。这几日我也看出来了些端倪。我性子本便这样安静,无论如何都不会与他闹的,更何况是我们不对。”
  “金姑娘…”
  “说实话,哪一个女子不想着有一个好归宿呢?开始我也曾黯然失落,可又能如何,还好也不能再差了。”
  金琬瑭不再说话,细细端详起自己的一双手来。只洗了两日的衣裳,便红了,破皮了,真是娇气起来了。
  “姑娘,栀子可真要说一句话了。主子是个小孩儿脾气,也不是对姑娘有意见,不过是一口气出不来生气罢了。姑娘早日服个软,也少吃些苦不是?”
  “纵是羞愧难当,可要我…卑躬屈膝,也是不能的。”金琬瑭透过窗户瞧着外面的月亮,若有所思的样子。
  栀子词不达意,也不知如何再劝,只说,“姑娘万别胡思乱想了。来,瞧瞧主子给姑娘的衣裳。”栀子瞧着发呆的金琬瑭,将两套衣裳放在桌上,双手提起一件天蓝色兰花外衣,给金琬瑭披上。
  “姑娘真是清丽脱俗啊。说道栀子初见姑娘,见姑娘的红嫁衣上金线绣了大朵的牡丹花,觉得姑娘是富家千金性格,任性骄奢,不择手段。可处久了,才知晓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嗯…栀子,这给我做衣裳,是否有什么重要的场合,需要我以瞿夫人的身份出席?”
  “什么都瞒不过姑娘。确实有。十日后,主子要带姑娘去静安城外的十尖山寺烧香祈福。”
  金琬瑭不再说话,栀子却又絮叨开了,在她耳边道:“他折腾了你这样久,又怕你耍性子不去,这不先做些衣裳来哄哄你,反正都是自家的铺子,不花多少钱。”
  闻言,金琬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栀子,心里却对那日那个坐在椅中,一脸严肃的男子有了几分好感。
  恰此时,门开了,下人进房来道:“少爷传姑娘奏筝。”
  
        
第 4 章 交汇
  是日一大早,东方刚鱼肚白般亮,众人早起,着了侍卫服,在队尾候着。
  微服出巡,排场并不大,两顶三角纱轿,一匹红马,再便是骑黑马的他们。
  太子先从宫门步道扶着沐淑妃走出来,服侍着上了轿子,又回头瞧了瞧,脸色如冰。一旁的小太监瞧样子,连忙跑进了步道,没多久,过来禀报:“禀太子,太子妃刚着完衣裳,正走着。”
  太子的脸面更阴了,跨上马等着。
  又不久后,太阳出来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太子妃被丫头搀扶着挪出来,一身衣裳招摇的很。
  “你挑了这许多时辰,便只挑了这套招摇的服饰来?”
  “太子这是哪里的话。今日上香,虽不是什么盛大的场合,也不能丢了皇家的面子是不是?”
  “你穿来给谁瞧?刺客土匪吗?”
  “太子妃的身份高贵,怎可穿些普通的衣裳?穿了可不是给太子爷掉面子!”
  “我娘亲贵为淑妃也不过穿便衣。你要如何?再有,让我娘亲等了你近半个时辰,这乃一个晚辈应当做的吗?”
  “算了算了。走吧。”轿子内的沐淑妃不耐烦的说道。若不是为了儿子,早便让儿子休了这个姑娘。听到他们无休止的吵闹头便揪揪地疼。
  “本妃是未来国母。更何况家室地位比她尊贵多了。”艾琉珑小声嘟囔道。
  宁岁寒将艾琉珑腰肢一揽,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是未来国母,我母后还是未来的太后。再有,尊敬长辈是你应做的,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若是你再无理取闹,可不要怪我无情。”
  “好好,我不闹了。耽搁了这许久,也该走了。”艾琉珑笑道,迈开小步,走向纱轿。
  “啊呀,也无个凳子给本妃踏,这,纱轿子这么高,如何坐上去呢?本妃这银衣扯坏了怎么办!”太子妃抱怨着,四周环顾着,青葱般的手指指向向磊:“那个谁,过来给本妃踏一下。”
  却见向磊口里应着,身子却丝毫不动,心里也对这个主子生了几丝厌恶。
  “啊呀呀,这年头连个奴才都跟本妃作对?爷!瞧瞧这帮奴才们,都要翻了天了!”艾琉珑秀足跺着地,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
  “走。”太子只说一字,便驱马前行。李念去见状,飞身下马,躬身跪在纱轿前笑道:“太子妃借奴才手臂上轿吧。”话音未落,手臂一用力,便将太子妃抬上了轿子。太子多看他一眼,又下令出发。至此,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向城外走去。
  
  一路上倒也平静,直至了十尖山。
  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马蹄音,还有男子的笑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众人不由得警惕些。不久后,那声音进了。为首的男子骑匹马,一身银色衣裳,额前一簇白发垂下,瞧脸面却很年轻。后跟几匹大马,是几个衣着考究的家丁,侍女。再后面是一顶银线三角轿子,奢华之至。
  太子妃撩开纱帘,瞧到银光闪闪的轿子,心内有些嫉妒。
  她猜到今日的奴才都是太子新招的。在其面前穿着雍容华贵,又使得淑妃不得不候着自己,这个威严可是够了,心情也是大好。
  可是半路上来了这一伙人,一个贱民的妻室竟然坐着银线轿,让自己脸面丢尽,心下不禁妒火中烧,一把拽开纱帘,站在轿子上,指着人便骂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探了当朝太子妃,太子爷,淑妃的行踪,是否妄图伺机刺杀?还不快快退下让道!”
  “这下,毛贼可都知道咱们主子的身份了。”何人山瞥了一眼艾琉珑,向李念去说道。
  李念去撇了撇嘴,表示无能为力。
  “诶!又怎么了?”沐淑妃撩开帘子,细细打量那为首的男子。
  男子下马来,作揖道:“原来是淑妃娘娘与太子爷驾到,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们。夫人,还不快下轿子行礼?!”
  这时候,轿夫才放下轿子,拨开银轿帘,内里的女子缓步走下。艾琉珑这才发现轿下设了台阶,不过用柔软的动物白毛铺得瞧不出,更觉得自己的轿子简陋。
  女子缓步走前,金纱围了面庞,一双眼睛低着瞧不到眸子。身着金纱衣,内里是白底金线牡丹套裙,脚着蚕丝鞋,髻间插的一朵金牡丹更是夺目耀眼。一阵风吹来,那牡丹竟如活物一般花瓣轻摇,花蕊细如发丝。
  “参见淑妃娘娘,太子爷,太子妃。”
  “咳!你们也去这山中寺庙上香吗?”
  “回娘娘,小人携拙荆去十尖山寺上香祈福,以保小人来年生意兴隆。”
  “哼。谁知晓你们有什么险恶用心。还有,你夫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低眉顺眼的,瞧着便有鬼。”太子妃小声道。
  “哎呀。你也是的。贵人都在眼前,有什么遮掩的。将纱拿下来吧!”
  “是。”
  女子缓缓摘下面纱,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她面如明月般白净,颊若桃花般红润,唇若樱桃般娇红欲滴。轻轻扬眉,一双眼睛明朗得胜过珍珠,衬得整个人明艳照人,正如一朵华丽艳绝的牡丹盛放在冬日褪尽叶子的枝桠之间。
  瞧到众人眼中的惊艳,太子妃只觉得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子夺去了自己大半的光彩,此时夹身的银色衣裳在女子一身金灿灿的映衬下显得小家子气。言谈举止间的大家闺秀的淡雅端庄衬托得自己无理取闹,小肚鸡肠。尚且比不上那女子十分之一的容貌,更是让她心里如堵了块石头般难受。
  “既然如此,你们退下,本妃乃贵族,便不再与你们贱民多做计较。”
  “是是是!夫人,我们走,别冲撞了贵妃娘娘的凤驾。”
  “佛祖面前众人都没什么不同,不过是红尘中生活的俗人罢了,对佛祖的虔诚更无高低贵贱之分,既然遇上了,就都是缘分。大家便同行吧。”太子淡淡说道,太子妃心中怨念,微微瞪了他一眼,又无奈地无言。
  “是,是,小人遵命。”
  “行了,这闹了许久,也该走了。太子,咱们便爬上山吧,也表示本宫的虔诚。小员外,不介意吧?”沐淑妃揉揉胀痛的脑子,轻轻道。
  “是,娘亲。”
  太子妃瞧到高山阻隔,心下生了怯意,身着重衣裳,坐轿子是长面子,可步行就是累赘了。更何况山上泥土路多,山中雾气重,走不了几步,一双锦鞋就染了泥。心情不甚好,搭在丫头俏儿身上的手便重了几分,压得她有些吃力。
  沐淑妃见一旁默默在男子身边的女子,举止娴静优雅,容貌又美丽,心下多生喜爱,便将她拉到身边,细细盘问:“好姑娘,哪家的女子?今年几岁了?闺名叫什么?”
  “回娘娘,琬瑭,是静安金家独女,今年十七。”
  “哎!今日本宫微服,不用多礼。及笄两年,静安金家,嗯,还与我有些渊源。你夫君是何人?何时成的亲?”
  “夫君乃是静安城商人瞿荇阳,今年十八,方才成亲半月余。”
  “商人啊,十八岁便有如此造诣,不错是不错。不过地位不高,可是委屈了你啊。”
  “娘娘,相公…待民女不薄。女儿家…看重的是夫君的疼爱,可不是什么地位。况琬瑭家也是商人,算是门当户对了。”
  “好孩子。那金家虽也是商人家,却能教出像你这般知书达理的女子。”
  “琬瑭的娘亲虽不是大家闺秀,却也算小家碧玉,从小便教琬瑭诗书礼仪。”
  “好啊。能教出这般优秀的女孩儿,你娘真是不简单那!我最喜爱像你这般温柔娴静的姑娘了。”
  另一边,瞿荇阳与宁岁寒更是交谈甚欢。太子喜欢结交一些能人异士。瞿荇阳官场叱咤风云,待人却是直爽的,更中宁岁寒的性子。
  后面众人瞧到前面主子都在说说笑笑,更是放松了警惕。向、李、何三人牵制住黏人的邵牧羊,拱邵姻姻与荣光并肩,邵姻姻千拒绝万推脱,却被荣光在沟前伸出的手拉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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