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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穿越人士的古代生涯-第2部分

小说: 穿越人士的古代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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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悦心知陈恺是报方才一语之仇,却也并不点破,打了个哈哈,答道:“这不是怕三弟在家里闷坏了嘛,正所谓‘知之不若行之’,大丈夫当断则断,给哥哥一句话,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陈恺无奈道:“二哥都己这般相邀,小弟又怎敢不去?只有恭敬不如从命啦。”

    听到陈恺的回答,陈悦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大笑道:“好兄弟!”又转过头去对身后的小厮唤道:“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去备车?”说罢,无视了陈恺的苦笑,一把拉过陈恺,二人相携着走向了大门。

    一阵颠颇之后,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相国寺。不甚平整的路面和毫无防震设施的马车让陈恺累了个够呛。竟是怀念起后世拥挤的公交车来。

    陈恺晕乎乎的下了马车,放眼望去,相国寺果然人流如织,热闹非凡。望着这车水马龙的景象,陈恺竟有种无从涉足的感觉。正茫然间,身后的陈悦拉了拉陈恺的衣袖,低声唤道:“老三,这边走。”陈恺跟随陈悦拐进了路旁的一条小巷,只见陈悦轻车熟路的左转右转,最终来到一个角门前,陈悦轻轻将门敲了三下,未几,一个小厮探出头来,扫视了陈悦、陈恺二人一眼,恭敬地弯腰笑道:“陈公子来啦?”那小厮话音刚落,门后便随之传来一声长笑,一个身穿淡青长袍,文士摸样的青年男子大步走将过来。

    来人笑道:“好你个陈乐之,又来蹭我的好酒啦。怎的今天有空出来?难道不怕令尊怪责与你么?”陈悦笑答道:“有我三弟在,如有令牌在手,何人敢挡?”

    陈恺听的此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佯怒道:“我就说二哥怎会如此好心,原来是把我是把我当路引来着。”三人相视而笑。笑罢,陈悦向陈恺介绍道:“三弟,这便是我新交的好友杨秀杨子珍。”继而,陈悦回首向杨秀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常提到的三弟陈恺了。”

    杨秀微一颔首,笑道:“早闻陈家麟儿之名,今日得见,幸甚幸甚。”陈恺忙称不敢。陈悦大笑道:“子珍,贵客上门,还不速速摆上十年的梨花酿,一醉方休。”又回头唤道:“三弟,与我等同饮如何?”

    陈恺略一迟疑,还是摇了摇头道:“许久未来相国寺,又恰逢盛事,我却是想四处走走了。”

    “也好。”陈悦微一沉吟,指着不远处的小路道,“沿此小道直走,便可至相国寺正殿。彼处人多,三弟可得稍加留意了。”陈恺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

    相国寺占地极大,放眼望去,偏殿、客房无数。此道上虽稍显偏远,但松柏隐隐,鸟鸣嘤嘤,却正有几分‘禅房花木深’的古刹风味。陈恺索性负手缓缓而行。

    途经一座偏殿,一阵低沉的木鱼声吸引了陈恺的注意,陈恺迈步入内,只见殿内陈设声,木鱼声戛然而止。老僧缓缓睁开双眼,见到陈恺,先是目露惊奇之色,继而自嘲的摇了摇头。却又指向案前签筒道:“施主可要抽支签?”

    不知怎得,陈恺就想到了当初大学时代和室友用手机软件争相抽签算命的情景来。这让他不禁有些暗暗发笑。生长在红旗下,受过二十余年的唯物主义教育的陈恺,对鬼神的敬畏相较于古人而言,却又是不知低至何处了。陈恺笑着看了看签筒,遂抱着试一试的玩笑心态,跪坐在蒲团上轻轻摇起签筒来,随着签筒的摇晃,一支签慢慢伸出,掉落在了地上,陈恺捡起此签,只见签文道:

    宝剑出匣耀光明,

    在匣全然不惹尘。

    近得贵人携出现,

    有威有势众人钦。

    却是第二九签:赵子龙救阿斗。陈恺笑了笑,随手将木签扔回了签筒,也不解签,径直走出了大殿,老僧却也并未拦阻。未几,殿中又响起了阵阵木鱼之声,其中隐约夹杂着一声叹息:“似梦非梦,成于梦乎?昔者已逝,来者奚为?”

    陈恺仿佛并未在意,犹自缓步前行,随着陈恺渐行渐远,人声却也由不可闻越发的变的清晰可见起来。陈恺走到正殿之前,更见各色马匹,车轿一溜儿排列着。又夹杂着殿前不远处各色炊饼、果子铺的各种大力吆喝叫卖之声,纷纷扰扰,却把个佛门清净地变作了闹市菜场一般。

    陈恺见此景,不由得感到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索性驻足而立,兴致勃勃的看起这古代的卖场来。

    忽的,耳畔一阵“表少爷,表少爷”的呼声夹杂在叫卖之声中传来,陈恺初不以为意,却待后来人呼之再三,才猛然惊觉这原来是在喊自己,待得回过头来,只见一人满头大汗的挤上前来道:“表少爷啊,小的可跟上您啦,少爷正唤您去用斋饭呢。”来人正是陈悦所带的小厮陈安,陈恺哑然,才发觉天空日头高照,竟已是晌午时分了,陈恺微一颔首,便随着陈安向来处走去。 

第四章 隐秘(上)() 
“三弟,你来啦。”陈悦一边大笑,一边唤道。陈恺望向堂中两人,只见两人衣冠倾斜,醉意微醺,衣袖挥洒间倒是颇有几分‘玉山之将倾’的魏晋风流气度。陈恺见到二人醉态,心中颇觉几分好笑,却也不拘俗礼,笑道:“哥哥们唤我如此之急,可是准备了美酒佳肴来款待小弟?”陈悦笑道:“这是自然。”

    正说话间,便有一二小厮收拾了案上的空酒坛,摆上四个青瓷碟来,陈恺定睛一看,只见一碟是嫩绿可爱的莴苣笋心,一碟是薄如蝉翼、洁白如玉的藕片。另一碟是色泽淡棕的卤水豆腐,最后则是一碟漆黑如墨的木耳。案几上四色交错,实在是悦目的很。陈恺接过小厮捧上的瓷碗并木箸,夹起一片莴苣笋心细细咀嚼起来。笋心鲜嫩可口,带着一股淡淡的清苦之味,却难以惹人反感,反倒另人联想到乡村和原野。陈恺不由的放开形像,大快朵颐起来。

    话说在三人推杯举盏,你来我往之下,不一会儿,案上便已杯盘狼藉了。只见杨秀一手扶额角,笑道:“二位感觉如何?‘五味令人口爽’此等斋菜才是人间至味啊。”陈恺连连点头称是,却不知是古代食材生长天然还是寺中香油太过甘醇的原因,这素斋的味道却着实比现代所谓大厨所烹饪的,添加诸般调料的小菜要可口的多。

    陈悦拍手笑道:“妙极妙极,至这次春闱;想必…。子珍还得逗留这许多日吧?

    杨秀喟然叹曰:“我本不欲上京,奈何家中实在催逼得紧,当今之世……真是可笑之至。”杨秀眉头紧锁,面上隐现几分担忧不郁之色。

    “举杯销愁平世乐,莫管人间是与非。”闻得此句,陈恺、杨秀皆是愕然,只见陈悦持箸击杯,满面通红,显是已经醉的很了。杨秀眉头稍舒,失笑道:“陈子乐这个浑人,把我这一坛上好的梨花酿给吃了个罄尽不提,还醉成这般模样,真真是牛嚼牡丹。”又转过头来,“只得劳烦小兄弟将令兄带回贵府啦。”陈恺答道:“这是自然。”陈恺和小厮搀着陈悦回到马车上,马车缓缓的开向了陈府。

    陈恺本不惯车内颠颇,此时更兼身侧陈悦酒气扑鼻,陈恺不由得感到心中烦闷,遂撩起车帘,向外望去。清新的空气涌入,陈恺方觉心中好受了些许。忽闻得前方锣磬声响,人潮涌动,颇觉诧异,问道:“前方如此热闹,所为何事啊?

    陈安一手执马鞭,不急不缓的赶着马车,一边笑吟吟的说道:“前面有个草台班子在唱西厢呢。”说着还轻轻地和着鼓点唱将起来,“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甚么心情花儿,靥儿,打扮的娇娇滴滴的媚;准备着被儿、枕儿,则索昏昏沉沉的睡;从今后衫儿、袖儿,都温做重重叠叠的泪。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久已后书儿、信儿,索与我西西惶惶的寄。”显得十分惬意自在。陈恺轻哦了一声,望着前方涌动的人群,若有所思。

    市民阶层的崛起是推动市民文化发展的重要力量,大楚市民文化的繁荣,怕是与楚帝平定天下,推行农商平等的政策是分不开的。那么,这就可以证明为什么等一系列小说戏剧为什么会提前出世了。

    陈恺放下帘子,仔细思索着,就连马车的颠颇也被无意中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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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恺在一众小厮的帮助下将喝醉的陈悦扶入了房中,陈恺轻舒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不知是酒的后劲太大还是思虑过甚所致,陈恺感到身体越发疲惫起来,陈恺无奈的晃了晃头,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小院---净心院。在泡了个热水澡之后,放松的躺在了床上,突然,陈恺轻咦一声,从床上猛然坐起,轻轻掀开床上的褥子,之见床板正中间镶嵌着一个硬币大小的金属突起,这小小的突起隐藏在被褥之下,若非亲身躺下,若非陈恺对周围环境还有一份警惕之心,怕也是极难发现的。陈恺犹豫了半晌,一咬牙,还是把手伸向了那银色的突起,按了下去。

    一声轻微的响声过后,床头的小矮几忽的像前移动数尺,而原来放置矮几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口,陈恺稍有迟疑,即走到房间角落的小柜前,打开小柜,掏出一枚火折子。陈恺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刚穿越时搜索房间的意外收获竟是做这般用途的。陈恺定了定神,顺手取下挂在床头的外袍,披上,又想了想,解下床边天青色纱帐上系这的钩子。走到洞口前,将钩子扔下,听了听落地的响声,随后跳了进去。随着陈恺的进入,床前的矮几也缓缓的恢复了原样。

    陈恺吹燃了火折子,只见小道蜿蜒,却是不知通往何处。陈恺右手举着火折子,缓步向前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陈恺走到了小道的尽头,尽头并无他物,只有一座严丝合缝的大铁门,陈恺拿着火折子靠近铁门仔细搜寻着,最终在铁门右下角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凹槽,陈恺顿了顿,取下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麒麟玉佩,轻轻地放了进去。一声钝响后,大门缓缓上提,露出个高约两米的入口来。

    陈恺见状,舒了口气。暗想道:“古人诚不欺我,有时候电视、小说什么的还是挺有用的嘛。”顺手便将玉佩取下,准备进去。谁知,说时迟,那时快。大门随着玉佩的取出,竟轰得一声再次恢复成浑然一体的状态了。陈恺见状,可谓是目瞪口呆。只得将玉佩再次放入,待到通道再次出现,陈恺却是不敢将玉佩取出了,略一迟疑,便径直走去。 

第五章 隐秘(下)() 
陈恺走入其中,竟是令人有种“初极狭,才通人。”而后豁然开朗的感觉,只是开口处并无良田美池桑竹之属。相比于逼仄的通道,这间密室反而显得开阔而冷寂。虽说陈恺在进入密道前,就已披上了外袍,但走进这间密室,却仍然感觉到一种森冷感。这让他不由得紧了紧外袍。陈恺放眼望去,只见室中靠右,一字儿排着一行大立柜,上分数个小格,各以天干地支作为标记,靠左处放置着一张大桌,漆成乌黑的颜色,很不起眼。桌上除了靠左处文房四宝之外更无它物。

    陈恺顿了顿,走到立柜前,随意抽出一格,格中满放着一沓文稿,陈恺轻轻拿起,“二月十日侍郎王慧与御史张中会于城南天地阁。”陈恺面色沉凝,复执一卷,仔细看去:“三月初,吴王密会滇王使臣黄建。”陈恺大致翻阅了一下,整个立柜中竟全是写满了字迹的情报案卷。唯有甲子一格并无它物,陈恺小心的将甲子一格完全取出,一声闷响过后,立柜之侧的墙壁上竟出现了一个暗格,暗格狭小而深邃,不过数寸,而暗格深处静静的躺着一个小木盒,陈恺伸长手臂,吃力的摸出木盒,木盒中的内容和柜中别无二致,不过据时间看,显然盒中所放是近几天的情报无疑,另外,盒中所盛的情报之下,有有一行墨字批注,墨字给陈恺一种隐约的熟悉之感,仔细看去却又和陈恺的字体截然不同,陈恺沉吟稍许,走到书桌旁边,摊开宣纸,左手提笔写将起来,果然不出所料,左手写下的字和情报上的一模一样。

    陈恺放下笔,轻叹一声,虽不知陈家究竟是何背景,为何有如此,单就对‘陈恺’而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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