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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回到清末当悍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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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正牌总指挥徐延旭,字晓山,山东临清人,咸丰年进士。满腹没用的经纶,为官经验丰富。因为长期从事对越事务,所以对越南有所了解,于是后来亲自撰写了本关于越南山川地貌,风土民情的科普读物《越南辑略》。虽然水平次点,而且错误百出,但是对于不怎么出京城的清廷官员们来说,徐延旭自然就有了越南问题专家的印象。

    到了1875年的时候,身为一介书生的老徐居然还带兵入越助剿私通法人的“黄旗军”头子黄崇英,话说这人可是不折不扣的汉奸。出乎所有人意料,徐延旭居然真的一战定乾坤,顺利抓获匪首,并且押解京城,交皇上发落。正因为此次行动,所以在朝廷上下,他就又有了知兵的评价。

    说起来,徐延旭是个好人,古道热肠,喜欢助人为乐。不论同僚或者街坊遇到大灾小难的,善良大方的徐大人必然慷慨解囊、助渡难关!当然,他也因此结了善缘。他的其中一位被资助者,名叫鹿传霖,历任桂林知府、福建按察使、四川布政使、河南巡抚、陕西巡抚、广东巡抚、江苏巡抚兼两江总督、两广总督,1901年后更是入主军机成了军机大臣。而此人更是当今清流领袖级人物,慈禧太后眼前的大红人——张之洞的三姐夫。

    很懂得投桃报李的张之洞,一看人家这么帮自己的三姐夫,自然心存感激。再加上徐延旭的熟悉越南和知兵名声,于是立刻在慈禧和光绪皇帝面前保举他成了广西布政使,那年是1882年。因为怕广西那帮地头蛇们不买账,于是1883年清廷再次下旨给广西巡抚倪文蔚。“该藩司到任后,倘边防紧急,即着派令出关督办,以资得力。”简单说,就是你们要配合徐延旭同志的工作,并且还给了徐延旭专折奏事的权利。

    要说徐延旭手中的权利够大了吧,可是张之洞依然不放心,遂又使出浑身解数,联合张佩纶、陈宝琛、周德润、廖寿恒、洪均等清流健将们一起出动,软磨硬泡地要太后皇上下旨,将日后的大英雄广西提督冯子材和先前提到的广西巡抚倪文蔚两大地头蛇调走了。之所以调走冯子材,原来他老人家在同治十年的时候上折子参劾过时任太平知府的徐延旭。如今徐大人携天子之命“卷土重来”。张之洞认为武人出身的冯子材自然不会对这个当年参劾过的书生买账,徐大人一介书生难免吃亏。

    不过,还没等张之洞等人的行动有结果,远在广西的冯子材就听到了风声,一想,与其被很没面子的弄走,倒不如自己先托病告老,遂于光绪九年六月上折子请辞广西提督一职,而空缺暂时由北宁守将黄桂兰接任。

    相比于冯子材的政治嗅觉,倪文蔚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了。硬是赖在位置上不走,后来张佩纶在慈禧面前道,:“倪文蔚长于吏事,而战阵非所习、洋务非所习、边情非所习、殆吏非将才也。若量移内地,而别简知兵大员巡抚广西,庶中原得一贤抚,沿疆得一边材,亦两全之道也。”

    当所谓的边材,当然非徐延旭莫属,后来倪文蔚果然调任成了广州巡抚,而接替他的就是徐延旭。

    接到任命的徐延旭倒是没有怠慢,即刻到任并很快进驻当时东线清军的后方基地谅山,但是却死活再也不肯往前走了。北宁离敌人太近,徐延旭别看岁数不小,这越老还越怕起死来,之后把打仗的事情统统扔给了驻扎在北宁的广西提督黄桂兰和颇得老徐信任的广西道员赵沃。

    于是驻守北宁的东路军中,两朵奇葩出现了。黄桂兰是右路军,而赵沃是左路军,他们之间却势同水火。两人之间的不和,原因倒是非常简单。黄桂兰是沙场宿将,死人堆中爬出来的。而赵沃一个道员,没有丝毫的带兵经历,之所以能领兵出征,只是因为徐延旭的信任。因此黄桂兰看不上赵沃。而赵沃同样瞧不上黄桂兰,这可是大清朝,虽然以武定国,但是因为先天的原因,所以满族始终处在汉族的包围之中。因此如何能够让汉人不造反,他们能想出来的招数,无非就是重文轻武,文尊武卑。而道员出身的赵沃自认根红苗正,而黄桂兰不过是一匹夫,再加上徐延旭的信任,那家伙气势冲天,完全不把黄桂兰放在眼里。

    两位前线指挥之间是你瞧不起我,我看不上你。刚开始左右路军分别驻扎北宁和太原的时候尚能平安无事,但是自从1883年12月赵沃率军移驻北宁和黄桂兰合兵后,两人的矛盾逐渐公开化。大冲突没有,小摩擦不断。而徐延旭的胳膊老往赵沃那里拐,竟在那拉偏架,后来想想,似乎又有些良心发现,也为了不得罪老黄,就干脆不闻不问。可怜了黄桂兰一个人独木难支,眼不见为净。有矛盾不说,心里藏着。赵沃也相当“配合”。两人的矛盾就地积压,不再捅到徐大人那里去了。

    这回轮到徐延旭抓了瞎,见手下两人没了动静,还以为自己调教有方,掌握有度,自以为太平无事的徐延旭根本不知道北宁的指挥阶层已经分崩离析了。

    安南的消息逐渐传到王一手中,对于东路此二人的矛盾,心里也算了有数。

    吴晓此时道:“队长,现在根据安南北部的情况,眼下看法军很可能选择先攻击刘永福和唐景崧的山西城。因为据前方的回报说,经过对红河河道的仔细勘探,法国人找到了一条在12月份可以供炮舰航行的航线。这就意味着火力强大的可以在这个区间内随意出入红河,为进攻的法军提供重型火力支援。而更重要的是先行进攻山西,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两线作战、腹背受敌的尴尬境地。”

    吴晓停了停,在地图上指点道:“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如果法军先进攻北宁,需要越过宽达一千二百米的红河和水流湍急的新河,更要命的是万一北宁久攻不下,而山西的黑旗军又趁机进攻守备空虚的河内。那法军就会被‘包饺子’,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而若先进攻山西则上述两条大河就成了北宁守军救援山西的巨大障碍。以法军的进攻能力在北宁清军到达山西之前拿下山西,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其他参谋仔细看着,大部分都同意他的看法。

    王一此时道:“现在山西的驻防情况如何?”

    总参谋长王晓小,拿着资料道:“刘永福嫡系黑旗军的八营约有三千余人,是主力部队。北圻统制黄佐焱手中还剩下两千越军,此外,镇守北宁的黄桂兰派出了贾文贵、田福志两营,而云贵总督岑毓英虽然人还过来,但亦派出莫东成等三营滇军增援山西。这五营加起来约一千六百人左右。他们全穿着黑旗军的军装,打着黑旗军的旗号。这样一来,山西城的守军人数达到了将近七千人。考虑到山西城的实地补给能力,这点守备兵力并不算少。另外,清廷还暗中接济了黑旗军数批军火和粮饷,甚至包括二十多门云南自产的,字迹已经被铲掉的开花小炮,考虑到北圻清军恶劣的后勤补给实际情况,这样的接济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吴晓补充道:“刘永福现在的重点防御工程是河堤要塞,要是丢了此地,山西城本身就失去了守卫的意义。因为控制了河堤的法军可以将他们的内河舰队调上来肆无忌惮的轰击整个山西城。其充沛而密集的火力足可以让山西守军苦心经营的防御工事化为片片焦土。因此,在河堤要塞守备的部队达到七个营。黑旗军前营、左营、正营、副营守卫山西东门。黑旗军李唐营和桂军贾文贵两者相加一个半营守北门。南门交由三营滇军守卫。黄佐焱的两千越军则分散布置在山西城南门外的乡村里。刘永福自己坐镇外城指挥作战,而唐景崧则带着八十名亲兵坐镇内城。”

    王一点点头,道:“法国人的情况呢?”

    王晓小道:“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法军若是进攻山西,多半会采用水陆并进的策略。其中陆路为佯攻,而水路迂回包抄,先取下河堤要塞。”

    孤拔的行动印证了大商保险队参谋们的猜测。

    1883年12月11日,在部队、后勤都准备妥帖后,孤拔率领六千法军开出河内,一路杀气腾腾地朝山西开来。三千人为水路,乘坐大型炮舰三艘、小型炮舰和民船数十艘一路浩浩荡荡沿着红何而上,陆路的二千六百多人经丹凤渡喝江直逼山西。

    山西攻防战于1883年12月14日上午九时打响。

    法军在猛烈的内河舰炮和哈乞开斯手摇旋转机枪的火力掩护下先行进攻河堤要塞东部的浮沙村要塞。在悬殊的火力打击下,守卫浮沙要塞的黑旗军不敌,三个小时后的中午十二时,浮沙村要塞失守。刘永福得反应不慢,调来原防守东门的四营黑旗军发起反击,选择的反击点亦相当精明,约两千黑旗军直直地插入了陆上法军与水路炮舰之间进行侧击。猛烈的法国内河舰队的炮火顿时没了目标,纷纷停火,因为怕误伤自己人。

    但是孤拔的反应也不慢,停止进攻,就地转入防御,最大限度发挥法军的火力优势。野战炮发了疯地猛打,哈乞开斯机枪手如同上了发条一般卖力地摇动着驱动枪管旋转的手柄,密集的火力向冲来的黑旗军泼去。

    黑旗军凶猛的反冲击被遏制了,此后发动的两次大规模反击也无功而返。战到下午四时,法国人开始重新进攻,元气大伤的黑旗军无法抵抗。下午五时,对于山西城至关重要的河堤要塞失守。

    刘永福大惊失色,立刻就组织人手,要把河堤要塞夺回来。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刘永福“先登河堤者,准保守备花翎”,和砍一法人首级赏金翻倍的许诺下。一支敢死队被迅速组织起来,在黑旗军官兵眼中,官位和银元才是他们拼命的动力源泉。

    1883年12月15日凌晨一时许,法军河堤临时营地突然遭到了“黑尔”火箭的火力急袭!随后大批黑旗军士兵在破坏外围障碍物后蜂拥冲入法军阵地。但随即被同样勇猛的法军非洲外籍军团挡了出去。

    黑旗军随即再鼓作气第二次冲入,又被第二次挡出。

    不甘心就此放弃的黑旗军再次发起第三次攻击,但是仍然在法军密集的防御火力下功亏一篑。

    刘永福没有发动第四攻击,事实上他已经明白,即便夺回河堤要塞,凭现在黑旗军的实力,也无法阻挡法国人的进攻。

    整个12月15日法国人一直在休整,可是舰炮火力却一刻都不停的在向山西城内轰击。

    到了12月16日,法国人的攻击重点转向了三营滇军守卫的山西城西门,由于西门城墙正面还有一个三十米宽的缺口,激战一日。虽然西门的清军拼死抵抗,但是还是没能够阻止法军于当天黄昏冲进山西城。短促的巷战后,刘永福见大势已去,于是在12月16日深夜由南门和东门撤出,往兴化撤退。

    当攻下山西之后,法军随即开始在城内发动抢劫屠杀。被俘者被拉到红河边上,枪响之后,尸体随河水而去。

    1883年12月20日,得知消息的东北自治区,随即发表谴责声明。之后大商海军出动,攻击所有法籍商船。法国人无论年龄大小,一律不留活口,展开报复行动。

    攻克山西的捷报似乎一下子抹平了自从色当惨败以来,法国所受到的所有屈辱。法国的政客们和小市民们都在欢呼法兰西荣耀的回归,仿佛一个山西真的这么大的魔力,足够添补色当的创伤!而孤拔也一下子成了法国人的民族英雄。他们开始欢呼,北进!打进大清去!至于大商展开的报复行动,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知道的也自动进行了忽略,最多就是骂上几句而已!

    山西陷落之后,黑旗军受到重创,而法国人接下来的目标,完全不用动脑想也知道——北宁!

    当山西传过国内的时候,举国震惊。一方面是因为山西失守,另一方面也是在于无敌刘永福神话的破灭!先前高呼主战的清流精英们统统偃旗息鼓,此时,这些冥顽不化的大人们也逐渐认识到战前他们的乐观估计是多么得愚蠢。于是乎,他们提出撤离北宁等关外据点,把部队撤回境内布防,向法人示好,争取外交解决问题。

    今日慈禧召集群臣商议北越战事,在进宫前,李鸿章手里拿着《申报》和《东北日报》看得津津有味。大臣都在房间里休息,李鸿藻等一帮清流正在小声商议着朝堂上该如何应对。此时张佩纶忽然一声大吼,道:“王一小儿,安敢如此!”说着把手中报纸扔到了地上。

    “幼樵,何故如此?”陈宝琛此时一皱眉道。

    张之洞随手捡起了地上的报纸,原来是一份《申报》,上第一版有一篇王一署名的文章——《清流》。不用问,虽然没指名道姓的,但所有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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