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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穿成奔五渣男-第149部分

小说: 穿成奔五渣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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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方丈这才回过神来,忙对聂冬道:“侯爷莫要怪罪,请往这边来。”

    聂冬一脸复杂的看着这两个和尚,似乎在确定这二人是不是在故意演戏?祈福之后,一行人便到厢房休息,方丈则命人准备素斋。

    刚喝了半杯茶,不能聂冬将茶点放入口中,一个家仆小心翼翼的跑来,低声道:“侯爷,秦苍回来了。”

    聂冬拍了拍手上的残渣:“让他进来。”

    秦苍依旧是一身侯府侍卫制服,目光坚毅地出现在聂冬眼中。霍明明训练民兵带了陈福与高安作副手,他一直都是留在老侯爷身边。在霍明明将净义和尚送来后,便被聂冬派出去查净义的身份。

    “不必多礼了,查出什么了吗?”聂冬立刻问道。

    “回禀侯爷,这位净义和尚原是报国寺僧人,以算卦看相闻名,被长公主请回公主府做供奉。去年,长公主让净义给小主子看相,应净义出言不逊被撵出公主府,此后便云游各地,于半月前到博陵。”

    “他与此庙的方丈可曾认识?”

    秦苍想了想道:“属下查了报国寺这几年或挂单或辩经的僧人,并无博陵的僧人。半月前净义和尚来博陵当日,倒是来过此庙,但博陵寺庙并不挂单,净义和尚用了一顿斋饭后便走了。”

    “看来他真的是个和尚?”聂冬皱着眉头,始终不愿相信真相就是如此。不甘心又问:“他出家前是做什么的?为何事出家?”

    秦苍有些为难:“属下无能,只查到净义和尚二十年前便出家了,至于具体的年份和所谓何事,并不知晓。”

    “他是哪里人士?”

    “度牒上所写乃是京城人士。”

    聂冬陷入了沉思。

    另一处的厢房里,净义和尚也在做着思想挣扎。他把赌注下在了博陵侯身上,可博陵侯并没有对抗北疆的心思,那么他就会被当做妖僧,或者哪怕博陵侯真的有对抗北疆的心思,他可能也会被灭口。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他的运气和博陵侯的野心。

    “池安贩盐,训练士卒,修筑城墙……”净义默数着博陵这段时间的小动作,决定豁出去了!

    斋饭准备的很丰盛,博陵侯赫赫威名在外,方丈也不愿得罪这位煞神。聂冬再次邀请净义和尚一同用膳,净义也是求之不得。

    各怀试探心思的二人面对爽口的素菜都没什么心思。聂冬夹着一筷子白菜道:“侯府大荤大油吃腻了,来尝尝我们博陵的素斋倒也别有风味。”

    净义和尚道也立刻跟着夹了一筷子,口中不断称赞。

    “不知大师祈福的时候所想的是什么呢?”聂冬闲话问道。

    净义道:“众人对着菩萨所想所求并不重要,唯诚心耳。”

    “那本侯……是否诚当得起诚心二字?”

    “依小僧看,侯爷自然是无比诚心的。”

    聂冬哈哈一笑:“你这出家人尽打诳语,只会拍马屁啊!”

    净义丝毫不觉尴尬,有理有据道:“侯爷来求风调雨顺,可风调雨顺又岂是吾等凡人能求来的。所以只能做到诚心二字,何为诚心?稳盐价,练士卒,修城墙,以消人之祸。”

    聂冬眉头一跳,犀利的目光转而又化散在吊儿郎当之中:“越来越会说些奉承话了,不愧是从京城里出来的高僧啊。”

    “小僧除了会说奉承话,于面相也有一二钻研。”净义道,“小僧观侯爷面相也是一位心有菩萨,行菩萨善举之人。”

    “本侯心有菩萨?”聂冬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你这和尚怎么越说越不靠谱了。”

    “侯爷何必自谦?”净义认真道,“侯爷数征北疆,闻声救苦,此乃大善。常居博陵后,大兴水利,从此博陵风雨无忧。若非有菩萨心,又怎行菩萨事?”

    聂冬玩味地看着他:“你倒是对本侯所做之事知道的不少?”

    净义突然起身走至聂冬身前跪下道:“小僧云游各地,唯博陵行菩萨之举,乃是佛祖庇佑之地,诸地不善,必遭大乱,还请侯爷庇佑小僧!”

    “放肆!”秦苍猛地怒喝,“妖僧胡言乱语!侯爷,属下请求将此妖僧叉出去!”

    君权神授,这世上能够真正得到佛祖、天神庇佑的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聂冬心里一万头羊驼驼呼啸而过,他这是……这是遇到造反分子了??

第一九二章 征兆() 
净义已经是豁出去了,丝毫不理会聂冬的震惊,继续道:“天不雨,有奸臣啊!!如今大旱不雨,唯博陵水渠未干!侯爷兴水利、筑城墙,练士卒,而那坐在高位之人则是不断加税,百姓早已民不聊生!”

    “闭嘴!”

    随着聂冬一声低呵,秦苍已大步走出,将净义捆绑起来。净义挣扎着喊出最后一句:“小僧敢言,今秋必有动乱!!”

    “把他嘴塞上!”

    不用聂冬多言,秦苍便已用布将净义和尚的嘴巴给堵死。

    厢房里,静悄悄,沉默的让人有些心慌。聂冬用眼神示意秦苍将净义扔到一旁,赶紧出去看看,周围是否有人。

    应今日礼佛,整座寺庙都是被博陵侯府的侍卫把持,聂冬所在的厢房是独处一院,院外均有侍卫。得知并无生人靠近,聂冬这才松一口气。

    他倒不像秦苍那样害怕净义的狂言,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秦苍却有些冒冷汗,虽然是从小跟在博陵侯这样彪悍的人物身边当侍卫,可身为古人,对皇权还是有着敬畏的,更何况这个妖僧是调唆他们侯爷造反啊!如果是侯爷自己说想要当皇帝,他秦苍拼了命也会第一个支持,可这种话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就又是一种含义了!

    秦苍看向聂冬,希望他能下令直接杀了这妖僧,以绝后患!在他眼中,博陵侯此刻面色阴沉,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捆在地上的净义。

    而此刻的聂冬大脑里却如同放烟花一般的绚烂。

    天啦噜!!!!!!!

    这是什么情况!!

    老子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造反份子吗????

    这就是历史课本里的农民起义吗?啊呸!老子穿的是贵族阶级,这就是自上而下了??历史课本里有说过造反的要素吧。那位创造了毛氏红烧肉的伟大领导的那句话咋说来着?枪杆子里出政权!!还记得课本一大特色就是总结各种历史上造反失败的原因,然而在列举成功的一二三四五条……,初中就开始接受这么彪悍的思想政治教育,真不怕祖国的花朵有样学样啊!

    如今回头想想,老子似乎从十一二岁一直到十八岁就一直在接受“如何造反才能提高成功率”“推翻各种□□政权需要哪些步骤”的政治教育啊!这特么的还都是官方指定教材啊!!历史政治课本改个书皮更合适——《造反指南》。

    只是一瞬间,聂冬的大脑已经从陈胜吴广飞到了小米加…步…枪,在他思绪要飞的更远的时候,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侯爷,主持问您小憩的如何?”

    聂冬猛地回神:“很好。”低声轻咳了一声,调整出老侯爷的气场,一边拿出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扫向净义,一边用着波澜不惊的口吻道,“去告诉主持一声,本侯就不多打扰了,等会儿就离寺。”

    屋外脚步渐远。

    聂冬示意秦苍将净义嘴上的布拿掉。

    净义用力盯着聂冬,仿佛一个狂徒拿出了自己最后的积蓄去下注。

    聂冬伸手将他从地上提起,轻声道:“等会儿出去,若是在胡言乱语,本侯当场就把你杀了。”说罢,一甩手,净义跌跌撞撞地倒在一边,又赶紧爬起,理了理衣裳。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主持还沉浸在与净义和尚上午的辩论当中,向他约下一次辩经的时间。

    净义呵呵笑道:“随缘吧。”

    主持方丈带着无比哀怨的眼神目送博陵侯一行离开。

    刚回到侯府,便听到霍文钟与张县令早已在府中等候多时。聂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秦苍更是手心有些冒汗。虽然这二人的面瘫脸完美的阻碍了他们情感的表达。

    “你陪大师先去歇息。”聂冬给了秦苍一个眼色,秦苍心领神会。

    净义带着出家人惯有的慈悲笑容,胖呵呵的脸像足了弥勒佛,前一刻那个造反分子的形象简直就是一种幻觉。

    当聂冬看到张县令后,才突然有些后怕。张县令的任命权乃是朝廷,他除了是本地的县令,同时也是皇帝派来监视各地封侯的。

    张县令对老侯爷那张黑脸已经见怪不怪了,此番前来乃是感谢侯爷出手稳定博陵盐价的。此刻见聂冬走来,连忙站起身行礼:“侯爷每日为百姓操劳,乃是吾等楷模。”

    “少拍马屁。”聂冬一甩袖子,靠坐在引枕里。

    救火队队长霍文钟连忙打了个圆场说道:“如今博陵的官盐均为一百文一斗,百姓都说干活儿也有力气了,今年虽雨水不足,但也能有个收成。方才儿子与张大人去了一趟官仓,加上咱们博陵过去的存粮,今冬开始至明天初春,又不用担心粮食不足了。”

    聂冬听着也是一喜。

    古代评判盛世的标准之一就是不饿死人,可见粮食匮乏一直都是一个大问题。去年冬天博陵就开仓收留了不少别处来的流民,城中不少富人也设了粥棚,然而流民依旧太多,官府不得不尽心驱赶。那段时日,聂冬都不想上街,虽然残忍,然而博陵一地实在是支撑不了那么多的流民。

    张县令自从收了聂冬的盐后便一直忐忑不已,然而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如今侯府一出手,盐价瞬间稳定。列侯没有治民之权,这些政绩是不会算在列侯身上的,全都是他张县令的功劳啊。

    侯府贩点私盐又怎么了!博陵侯他老人家吃肉,还会让所有人都跟着喝汤!那些个盐最终惠的还是博陵的老百姓!

    张县令只觉得侯府这盐怎么不贩的更多些呢?!朝廷的大司农只知道加税加税加税!皇上只知道收回盐铁之利,老百姓都快吃不起盐了,他们还管不管了?!治下的百姓数量减少,还得治本地父母官的罪,可老百姓不吃盐,就没力气,没力气就没法种田,不种田就没有收成,没有收成就没有粮食……

    为了保住这顶乌纱帽,张县令觉得自己都要给老侯爷贩盐之举摇旗呐喊!!此刻的笑容那叫个真心诚意诚:“侯爷,您放心,那一百文的盐,绝对都是百姓买去了。城内乡绅们,是一个都没敢出手。”

    “县令大人如此说,本侯实属欣慰啊。”聂冬道,“不过张县此番前来不止是来道谢的吧?”

    张县令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真是瞒不住侯爷您的法眼。如今我博陵境内盐价稳定,郡守大人也知道了此事。郡守大人对下官说,如今全郡内都在农忙,博陵既然有盐,能否借些给郡内。”

    张县令话音刚落,聂冬摔了擦手的帕子,扬声怒道:“陶广志他长能耐了啊!”

    “侯爷息怒!!”

    “他管好其他十九个县便成了,手还伸到博陵来了?!!行啊,我博陵侯府的盐,全让他搬去啊!他这是要劫富济贫当个侠客吗?!!”

    霍文钟听着话越来越不靠谱,也赶紧道:“父亲息怒!想来郡守大人以为博陵能稳住盐价,必是因为盐有富余。”

    “富余个屁!那都是我们博陵百姓往日里一点一点省出来的!特地留在了农忙时节!”聂冬气的站起身,“这种事乃们你们官府之间的事,我一不理事的侯爷也插不了手,至于盐如何用,全看张县令了!送客!”

    张县令苦哈哈的赔笑。

    霍文钟将他一路送到府外,带着歉意道:“父亲为了盐也是操碎了心……”

    “大郎不必多言了。”张县令道,“我懂得。这事的确是郡守大人有些不地道,这简直就是打劫啊。我乃博陵县令,自然要为本地百姓打算。”

    霍文钟也有些生气,博陵是富裕些,可救急不救穷,陶郡守这脸是不是也太大了?回到书房刚坐不久,就听家仆道:“公子,侯爷正找您呢!”

    霍文钟赶紧去了书房。聂冬正在研磨,见他来了,朝他招了招手:“大郎到这儿来坐。”

    霍文钟有些不明所以。

    聂冬示意他提笔:“本侯记得你乃郡内督邮,既然是督邮,那自然要去向郡守报告你所督叔县百官之行。”

    “是。”

    聂冬截过话:“正好每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你就要去郡里了。陶广志虽然与咱们府不亲,但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本侯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对张县令说出那样的话。敢开这个口,其中必有原因,你带着书信去找他,问清楚到底所为何事!”

    霍文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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