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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大宋疆图-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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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和熙让关系不熟的侍卫喝道:“韩德让,皇上的圣名岂是你喊的,大逆不道,再不出去,休怪我等无礼了。”

    熙让刷地抽出宝剑,冷笑道:“你无礼便要怎样?这是我和耶律贤的事,你给滚出去!”

    那侍卫脸色一冷,亮着兵器,向熙让走来,喝道:“别以为你受皇上恩宠,便可以在皇宫之中嚣张,今日便把你擒下,交给皇上处罚。”

    有几个与熙让相熟的侍卫,显得十分为难,有几个与熙让并不熟悉的侍卫,都亮出兵器,向熙让围拢过来,准备动手。

    熙让已经被气昏了头脑,又对着大殿喝道:“耶律贤,你不要做缩头乌龟,有种的出来跟我当面对质,你再不出来,我便要冲进去了。”

    那侍卫厉声道:“你敢再向前一步,杀无赦!”

    正在这时,有两个侍卫从院外快步而来,正是余万程和周顺。

    余万程和周顺看到熙让在宫中大闹,直呼皇帝姓名,而且手执兵器,都惊得脸色大变,连忙拦在熙让面前。

    余万程惶恐说道:“隆运,你胡闹什么,这里可是皇宫,你喝醉了,快快回去休息,别惊忧到皇上……”

    熙让道:“我没醉,今天耶律贤不出来,我便大闹皇宫,叫他做不成新郎。”

    余万程一皱眉头,说道:“你若是再胡闹,惹得龙颜大怒,愚兄也很是为难。”

    熙让大声道:“老余哥,周二哥,今天耶律贤不出来跟我说个清楚,我绝不善罢干休,便要直闯进去,你们职责所在,亮出兵器来吧,我不怪你们。”

    余万程和周顺犹豫着,也不知要不要亮出兵器。

    众侍卫看到劝不住熙让,全都抽出了兵器,有些与熙让交情好的侍卫,也亮出了兵器,熙让虽然以前受皇帝恩宠,但现在熙让要对皇帝不利,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任熙让胡闹下去。

    熙让面对众侍卫的团团围困,昂然不惧,手执宝剑,便要向里直闯。

    为首那侍卫喝道:“把他擒下!”

    众侍卫刀剑齐举,正要向熙让进攻,熙让也举起宝剑,准备战斗。

    就在这时,殿门忽然打开,耶律贤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之下,喝道:“住手!”

    众侍卫看到皇帝出现,连忙停止进攻,转过身来,齐齐向皇上行礼。

    熙让冷笑道:“耶律贤,你终于出来了。”

    耶律贤脸色如常,看不出一丝恼怒,先对熙让微微一笑,又对那些侍卫喝道:“你们都退出去吧。”

    众侍卫大惊,一侍卫说道:“陛下……”

    耶律贤脸色一沉,道:“不必多言,快快退出去。”

    众侍卫无奈,只好退出院子。

    余万程退出之时,走近熙让身边,低声说道:“隆运,你千万不要傻事。”

    熙让不理余万程,瞪视着耶律贤。

    很快,众侍卫退了出去。院子中只留下熙让和耶律贤二人。

    耶律贤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来,和颜悦色地说道:“隆运,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熙让盯着耶律贤,愤恨地说道:“我就问你:是不是真的?”

    耶律贤望着熙让,点点头:“是真的。”

    熙让怒气上涌,厉声道:“耶律贤,你已经有了妻子,为何还要抢我的燕姐?”

    耶律贤脸色冷静,说道:“隆运,我知道你很生气,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不过,我抢你的燕姐,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大辽……”

    熙让打断耶律贤的话,喝道:“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什么为了大辽,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耶律贤仍然不生气,也不恼怒,脸色仍然平静,说道:“我承认我也喜欢燕妹,但我娶她,绝不是为了我自己,真的是为了大辽。”

    熙让气极反笑,说道:“好啊,我倒要听听,你抢了我的燕姐,到底是怎么为了大辽。”

第二百三十七章:要做皇后() 
耶律贤微微叹息一声,说道:“隆运,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并非是长寿之人。”

    熙让心头一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耶律贤脸色沉重,缓缓说道:“父皇母后和我长兄遇难之时,逆贼耶律察割带人到处追杀我,我那时只是个四岁的孩子,虽然侥幸逃过一命,但受惊吓过度,这个病一直都没好转,现在还经常从恶梦中惊醒,时常感到心悸心搐。我曾经让大夫诊断过,大夫说,我的寿命不过再有十年多一点。”

    熙让已经听萧燕燕说过此事,当时二人也都判断耶律贤活不长久,但想不到耶律贤自己也知道此事。

    熙让心中不由对耶律贤起了一丝同情,但随即又被更大的愤怒掩盖,怒声说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命不长久,更不应该娶燕姐为妻,那岂不是害了她吗?”

    耶律贤道:“这皇位本来就是我家的,我必须在有生之年,把皇位夺回来,但夺回来之后,就要想办法守住,让我的子孙继续传承下去。正因为我命不久矣,才要娶燕妹为妻。燕妹虽是女子,但她巾帼不让须眉,我死了之后,只有她才能治理国家,保全我耶律贤一脉,继续统治大辽,这才是我要娶燕妹的原因。燕妹也知道我活不长久,但她为了实现自己的报负和志向,愿意和我只做十多年的夫妻。”

    熙让厉声道:“你说燕姐同意这门亲事,我不相信!这只是你和萧思温两人的阴谋,燕姐肯定还蒙在鼓里。”

    这时,萧燕燕的声音传了过来,幽幽说道:“这门亲事,的确是我自己同意的。”

    熙让心头一震,转头望去,只见萧燕燕从院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萧思温和韩匡嗣二人。

    韩匡嗣在半路拦住萧思温,原本是要为熙让向萧燕燕提亲,萧思温没有当时拒绝,邀请韩匡嗣到萧府详谈。二人刚到萧府门口,便看到熙让快马加鞭而去,二人心中惊诧,询问过萧府的家丁,才知道萧道临已经把皇上和萧燕燕的亲事,泄露给熙让。萧思温和韩匡嗣大惊,来不及责骂萧道临,他们知道熙让的性格倔强,肯定是去找皇上当面对质,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事来,二人认为只有萧燕燕才能劝阻熙让,便带了萧燕燕一起前来皇宫。

    熙让转头看到萧燕燕,刚才的怒火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成一片柔情,只感到咽喉发紧,哑声说道:“燕姐,你来啦……”

    萧燕燕向熙让点点头,然后转身对耶律贤行礼道:“燕燕参见皇上。”

    耶律贤道:“燕妹,快快免礼。”

    萧思温和韩匡嗣也连忙上前参见皇上。

    韩匡嗣惶恐说道:“陛下,微臣管教无方,致使隆运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微臣定当重重责罚他。”

    耶律贤微微一笑:“韩留守不必紧张,我和隆运情若兄弟,我们兄弟之间有一些误会,争执几句,不是什么大事,你只管放心。”

    韩匡嗣这才松了口气:“陛下宽宏大量,微臣十分感激。”转头对熙让喝道:“隆运,你还快谢过陛下隆恩。”

    熙让望望耶律贤,又转头望望萧燕燕,仍然挺身站着并不不跪。

    韩匡嗣大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望向萧燕燕,向萧燕燕使个眼色。

    萧燕燕会意,对耶律贤说道:“陛下,我想和隆运单独说些话,还请陛下恩准。”

    耶律贤并无不悦,说道:“外边风凉露重,你们不如到那边的厢房去谈话。”

    交泰殿的院子中,房屋甚多,耶律贤指了指偏殿的一个房间。萧燕燕谢过皇上,拉着熙让的袖子,向那个房间走去。

    耶律贤带着萧思温和韩匡嗣,到对边偏殿的一个房间交谈。

    萧燕燕拉着熙让,进了房间,这房间中并没有亮灯,二人也没有点灯,院子中的灯光照过来,房间中的光线虽然微弱,但依稀可以看清事物。

    二人进了房间,借着朦胧的光线,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相对而坐。

    熙让望着萧燕燕,暗淡的光线下,萧燕燕别有一番美艳,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发亮,也正在凝望着他,她的目光澄清宁静,微微带着几分愧疚和爱怜。

    熙让的胸口发热,咽喉发紧,涩声说道:“燕姐,你真的要嫁给耶律贤吗?”

    萧燕燕不答这话,说道:“隆运,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爱,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

    熙让听了这话,心中发苦,说道:“看来你是真的要嫁给他了。燕姐,你要嫁给皇上,我不怪你,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萧燕燕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要瞒着你,我也是两天前刚刚知道的,知道之后,还没见过你的面。没有机会告诉你。那天咱们游玩回来,我爹和我娘对我说,皇上要娶我进宫,而且皇上向我爹爹承诺,保证让我做上皇后。说真的,我也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他。隆运,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愿意嫁给你,只做你的妻子,可是,你也知道,我一直梦想着做皇后,希望能像述律皇后那样,参与朝政,改善时局……”

    熙让苦笑道:“所以,你就决定要嫁给耶律贤了?”

    萧燕燕正色道:“就在我刚才进宫的时侯,我还没做好决定。我听爹爹说,你到皇宫来闹事了,我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我以为皇上会杀了你,至少也会把你打入大牢,革职查办,若是那样,我便与你同甘共苦,把亲事当面向皇上推掉,陪着你一起吃苦。可是,刚才我看到皇上并没有降罪你,这说明皇上是位有情有义的英明君主,胸襟宽广,若是嫁给了他,便有我发挥才能的空间,所以,我就在刚才做了决定,我要嫁给皇上,我要做大辽的皇后!”

    熙让长长吸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子,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只能祝福你了。”

    熙让说完,举步向外走去。

    萧燕燕站起身子,欲追上来:“隆运……”

    熙让一抬手,摇摇头:“不要跟上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萧燕燕只好停下脚步,望着熙让一步步走出房间,她的脸色显得愧疚、不安、不舍和爱怜。

第二百三十八章:满室花香() 
熙让如行尸走肉般离开交泰殿,骑上小红马,失魂落魄地离开皇宫,回到家中,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潮起伏,一时难以入睡。他脑海中全是萧燕燕的音容貌,可是,这些却再也与他无关了。

    过了不久,熙让听到窗外脚步声响,随即响起韩匡嗣的声音,低声询问一个家丁:“二少爷回来了吗?”

    家丁压低声音说道:“二少爷已经睡下了。老爷,二少爷回来的时侯,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韩匡嗣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事,你们这几天好好侍候他,有什么事,赶紧向我汇报,我不在家,便向夫人汇报。”

    家丁应声是。

    韩匡嗣又在窗外伫立了一会,叹息一声,悄悄走开了。

    熙让也在心中叹息一声,他刚刚遭到耶律贤和萧燕燕的背叛,感到自己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他正在自暴自弃之时,忽然听到韩匡嗣对他的关心,使他冰冷的心中有了一丝温暖之意。

    熙让直到天亮微亮时分,才朦胧睡去。一觉睡到中午,他也不起床,家丁把饭菜送到他的卧室,他吃过饭后,又躺到床上,即不去上班,也不过问任何事。

    期间,韩夫人来到熙让的房外,悄声询问家丁熙让的情况,家丁如实禀报,韩夫人已经得到韩匡嗣的叮嘱,所以也不来劝说熙让。熙让乐得耳根清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但又想不出一个头绪,只感到头脑中昏昏沉沉。

    熙让在消沉低迷中度过了几日,这几日,他一直躺在床上,最多到院中的茅厕去解手,连院子外边也不走动,更不出府门半步。

    韩匡嗣夫妇都很是担忧,却不知如何劝解熙让,只得吩咐家丁好生侍候,他们并没前来劝解,只在暗中关心。

    熙让也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他现在已经心灰意冷,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也不关心任何事。

    这一日下午时分,韩匡嗣忽然走进了熙让的房间。

    熙让躺在床上,看到韩匡嗣进来,他也不下床行礼,只是漠然说道:“爹爹您来啦。”

    韩匡嗣望着形容消瘦,目光呆滞的熙让,心中大为疼惜,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你要振作起来!”

    熙让裂开嘴唇,傻子般笑了笑:“爹,你不必劝我了,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我振作起来有什么用?”

    韩匡嗣正色道:“大丈夫活在世上,应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岂可为了儿女私情,便消沉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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