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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大宋疆图-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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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兄,郭大人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傅青山也叹道:“这一路之上,到处都贴着布告,想不听到也难啊。唉,真没想到郭大人竟然私通辽国,现在落得家破人亡。”

    聂守信眼睛盯着傅青山:“傅兄真的相信,郭大人私通辽国吗?”

    傅青山道:“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我人微言轻,就算郭大人冤枉,我也无法为他平反。聂老弟,你现在还有公职在身,有些事还是少说为好。”

    聂守信笑道:“傅兄教训的对,咱们还是少议朝政。傅兄,你岳丈家在哪里?小弟给你带路。”

    傅青山道:“老弟你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待回来的时侯,我再要跟老弟好好把酒言欢。”

    聂守信道:“傅兄,什么公务不公务的,咱们兄弟多年未见,你到了林州,兄弟我怎么能不把你送到地方。”

    傅青山道:“老弟,真不必送我,再说了,到了岳丈大人那里,只怕家中已经忙成一片,愚兄就顾不上招呼老弟你了,愚兄不忍冷落了老弟,所以老弟你还是在城里等着,愚兄回来的时侯,自会来寻老弟叙旧。”

    聂守信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偷懒,不送傅兄了,傅兄回城之后,随便找个当差的一问,都知道小弟的住处。”眼睛向马车厢瞟了一眼,笑道:“傅兄,小弟也有几年没见侄女了,侄女还好吧?”

    傅青山知道聂守信有些疑心了,不得不喊道:“霞儿,玉儿,你们快出来,拜见聂叔叔。”

    傅秀霞和郭励无奈,只好推开车厢门,走下马车,二人齐齐向聂守信行了一礼,说道:“侄女见过聂叔叔。”

第四百五十六章:不念旧情() 
聂守信看到是两个女孩子,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傅兄,我记得两年前咱们在京城遇到的时侯,你还说只有一个女儿,现在怎么有两个女儿?”

    傅青山叹了口气,指着郭励说道:“他是我姐姐家的孩子,我姐姐和姐夫去年因病去世,他无人照料,我这个当舅舅就把他带回家中,当女儿一样养着。”

    聂守信道:“原来如此,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母,真是可怜。”

    傅青山道:“聂老弟,咱们先就此别过,待愚兄回来的时侯,咱们再叙。告辞了。”

    傅青山向聂守信拱拱手,把郭励和傅秀霞推进车厢,自己坐到车头,拿起马鞭,扬鞭而去。

    聂守信微笑着,目送傅青山的马车行驶而去,这才转过身子,走到城门前,眼睛忽然瞟到了城门旁边悬挂的郭励的画像,忽然心头一动,站在那画像之前,仔细端详起来。

    就在聂守信端详郭励的画像的时侯,马德钟从城内牵着马走出来,守城的官兵看到马德钟只是孤身一人,没带小孩,便挥挥手任马德钟通过。

    马德钟骑上马,向前行驶。行了两柱香的时间,看到傅青山的马车在路边停着。傅青山已经跳下马车,正在向后观望。

    马德钟心头一动,连忙催马上前,来到马车旁,跳下马来,低声道:“傅先生,您怎么停下来了?”

    傅青山眉头紧皱,脸色忧郁,一边向后张望着,一边说道:“刚才出城门的时侯,遇到了一位宫中的同僚,那人很可能已经起了疑心。”

    马德钟一惊,说道:“傅先生,会不会是你多虑了,如果那人起了疑心,为什么不当场把你拦下?”

    傅青山道:“励儿是女孩子打扮,那人可能一时之间没有发现,但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带人前来追赶。再者说,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马德钟道:“那先生你赶快赶着马车向前赶路,在下在这里拦住追兵。”

    傅青山道:“马车行驶太慢,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追上,而且你一个人,也拦不住他们。马兄,你带两个孩子骑马先行,我赶着马车慢慢行驶。你向前行出二十里之后,只要见到路左有树林,便到树林中躲藏起来,在林边系一条红绳做为记号,我自会去寻找你们。若是两个时辰之后,我还没去寻找你们,那,那我就是出事了,你带着他们两个,进入汉国境内,前往易州。”

    马德钟道:“傅先生,我……”

    傅青山道:“不必争了,就这么决定。马兄,以后的担子更重,励儿和霞儿就拜托你了。”

    马德钟心中沉重,说道:“傅先生义薄云天,在下佩服,请先生放心,在下肝脑涂地,也定要保护公子和小姐的安全。”

    傅青山唤郭励和傅秀霞下了马车。两个孩子已经听到傅青山的话,知道傅青山准备留下来掩护他们,两个孩子都心中悲伤难过。

    傅秀霞哽咽道:“爹爹,霞儿不走,霞儿要和您在一起。”

    郭励也道:“傅伯伯,励儿也不走,励儿不怕那些追兵,咱们跟他们拼了。”

    傅青山微笑着抚摸着两个孩子的脑袋,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不去找你们。你们先跟着马叔叔走,我随后就到。霞儿,励儿,听话,快跟你马叔叔走吧。”

    郭励和傅秀霞仍然哭泣着不肯离开。

    傅青山向马德钟使个眼色,马德钟只好狠下心肠,一手一个抱起郭励和傅学霞,把他们夹在胳臂下,跳上健马,说道:“傅先生,多多保重,在下先走一步了。”

    傅青山挥挥手,马德钟纵马而去。郭励和傅秀霞的哭喊声音随风传来,渐行渐远。

    一阵凉风吹来,傅青山感到脸颊一片凉意,原来泪水不知何时滴落下来。

    傅青山微微一叹,伸袖抹去泪水,又跳上马车,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向前行驶。

    傅青山感到身心疲惫,懒洋洋坐在车头,也不催马赶路,只是任马信步而行,不但路上的马车和马匹可以越过他,就连徒步行走的人也可以越过他。

    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忽然后面马蹄得得,显然是数匹马奔驰而来。

    傅青山不用回头去看,已经猜到是追兵赶来了。他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并不回头去看,仍然信马由缰,缓缓而行。

    后面的数匹健马很快就追上了马车,把马车包围起来,一个骑士拦住马车的去路。

    这骑士正是聂守信,率领十多个官兵追赶而来。

    傅青山挺了挺身子,仍然没有下车,端坐在车头,懒洋洋地笑了笑,说道:“聂老弟,不是不让你送了吗,你怎么又来送了?还带了这么多部下,这让愚兄怎么敢当?”

    聂守信脸色严肃,语气却很和缓,说道:“傅兄,你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把郭励交出来,小弟念在咱们往日的同僚之情,可以放过傅兄。”

    傅青山冷笑道:“你若是还念同僚之情,就不会要抓郭文斌的儿子去邀功了。”

    聂守信被说的脸色一红,说道:“傅兄,郭励是朝廷钦犯,小弟职责在身,不得不拿他归案。傅兄,你也是有家业之人,又何必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家业搭进去呢?”

    傅青山道:“义之所在,别说家业,就是性命搭进去,又有何妨?”

    聂守信道:“你不珍惜自己的性命,难道说嫂夫人和小侄女的性命,你也不珍惜吗?”

    傅青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说道:“情势所逼,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聂守信道:“傅兄,并不是没法子,只要你现在带着小侄女离开,把郭励留下来,我绝不拦你。”

    傅青山道:“若是我不离开呢?”

    聂守信叹了口气:“那小弟只好对不住了。”

    旁边的一个官兵喝道:“聂大人,跟他罗嗦什么,把他一并抓起来就是了。”一挥手,喝道:“那小贼就在马车里面,把他抓出来,谁敢阻拦,一并按乱党处治!”

    傅青山冷笑道:“这位官差大人好大的官威呀!嘿嘿,我在皇上面前当差的时侯,你小子还不知在哪里吃奶呢,竟敢在我面前耍威风。”

    傅青山说着,从身后取出一把长剑,扔掉剑鞘,露出锐利的剑锋。

第四百五十七章:宁死不屈() 
那官兵被傅青山说得恼羞成怒,喝道:“大胆叛逆,你既然在皇宫当过差,便知道窝藏钦犯,该当何罪!来人,先把他拿下!”

    十几个官兵,持着刀剑,一起包围而来。

    傅青山凛然不惧,站在车头,喝道:“谁敢上前!”

    聂守信道:“傅兄,你是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多厉害,今天也打不过我们。小弟劝你还是不要硬来。”

    傅青山道:“聂守信,你我已经恩断义绝,不必多言,你今天就拿傅某的人头,向新皇帝邀功吧。”

    聂守信叹了口气,说道:“傅兄,小弟好话说尽,你仍然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小弟不讲情面了。兄弟们,上吧。”

    聂守信挥挥手,那十多个官兵,分出五六个人冲杀过去,另几个上前去打开车厢的门。

    傅青山手执宝剑,与几个官兵战在一起。

    另几个官兵打开车厢的门,向里面一望,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一个官兵连忙对聂守信说道:“启禀大人,车厢里没人。”

    聂守信大惊,连忙快步上前,探头向车厢里一望,果然没人。

    聂守信这一惊非同小可,转头对正在交战的傅青山喝道:“傅青山,你把郭励藏哪里去了?”

    傅青山哈哈大笑:“聂守信,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你今天只能拿着我的脑袋去邀功,想抓到郭励,那是不用想了。”

    聂守信又恼又怒:“傅青山,我一再对你情让,你却不知好歹,那就不怕怪我了。”恶狠狠地下命令:“马虎,你带三五个兄弟,沿着大道,向北追赶。王城,你们几个加把劲,活捉姓傅的。”

    一个官兵带着四五个手下,骑上马,快马加鞭,向北追赶而去。

    另外几个官兵,围着傅青山,更加凶猛地攻击着。

    傅青山虽然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不一会儿,便被刺中几处,满身鲜血淋淋,但仍然咬战苦斗。

    聂守信和另一个官兵首领,负手站在旁边,观看着战局,不时劝傅青山束手就擒。傅青山不语,只是拼命苦斗。

    不过片刻,傅青山又中了两刀,再也站立不住,一跤摔在地上,一个官兵看到有机可乘,一刀向傅青山的脖子砍下去。

    聂守信连忙喝止:“留下活口!”

    那官兵刀锋一偏,这一刀没砍向脖子,砍在傅青山的右肩膀,这条肩膀被砍掉大半,鲜血狂流,握剑的手掌使不上劲,摔落在地。

    傅青山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泊泊泌出,他疼得满头大汗,像只被困的野兽。

    聂守信这才走近前来,假装关切地说道:“傅兄,郭文斌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再对他讲义气?只要你说出郭励的下落,我现在就为你医治,保你不死。”

    傅青山凄厉地一笑:“聂守信,你虽名守信,可你即不守信,也并不懂信是什么。”

    聂守信道:“傅兄,你以为我是坏人吗?我只是忠于皇帝。郭励是朝廷钦犯,我若放走了他,还能算是军人吗?”

    傅青山冷笑道:“你本来就不配做军人,军人应该保家卫国,而不是屠杀无辜幼儿。郭励只是一个八岁小儿,他又没做过坏事,你苦苦相逼,只不过是为了向新皇帝邀功,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是一名军人?”

    聂守信被说得羞恼成怒,说道:“傅青山,我对你一直以礼相待,你对我却冷嘲热讽,你以为你不说出郭励的下落,我便从你嘴里审不出来吗?你别忘了,我可是审讯的高手,还从来没人能我手下不招供的。”

    傅青山忽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你的手段,我也不敢拿自己试试,不过,你再厉害,也不可能从死人嘴里审出什么。”

    傅青山说到这里,左手一翻,从靴中抽出一把薄薄的短刀,忽然一刀刺向自己的咽喉,刺入之后,又猛力向旁一划,立时鲜血狂喷。

    聂守信想不到傅青山如此刚烈,不由大急,连忙喝道:“快按住他,不要让他死了。”

    那几个官兵连忙上前按住傅青山的四肢,想为傅青山止住咽喉的喷血,但咽喉已经断开,傅青山的气息渐渐微弱,很快就寂然不动,只有鲜血还在从伤口中流淌出来。

    一个官兵满手鲜血的站起来,无奈地对聂守信道:“启禀大人,已经救不成啦……”

    聂守信跺跺脚,一脸懊恼:“唉,现在线索断了!”

    那官兵道:“大人,这尸体怎么处理?”

    聂守信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和他毕竟是同僚一场,不能任由他的尸体曝尸荒野,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官兵队长说道:“大人,您刚才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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