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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160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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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绳拉紧。意指夫妻双方血脉相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曹操看得兴趣盎然,心中佩服不已,别看大司马年纪轻轻,这一手玩得就是高!表面上是为一个将死的老卒举办婚礼,实质上确实以此安定军心,以表大司马和并州军爱惜士卒之意。对一个普通士卒尚且如此,何况英雄豪杰、异能之士乎?

    此时,高台上已经进行到了婚礼的最后一项:执手礼。新郎新娘起身,新人执手相视。执子之手,与子共箸;执子之手,与子共食;执子之手,与子同归;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队医护营的女兵走上高台,面南背北,站在新郎新娘身后,一齐曼声哼唱:执子之手,与子共箸;执子之手,与子共食;执子之手,与子同归;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随着婉转动听的曼妙歌声,四周的数千并州军官一齐纵声高歌,虽然荒腔走板,不成曲调,但是声震天地,气壮山河。没有人在意这些粗豪汉子把情歌唱成了战歌,没有人在意他们唱得荒腔走板,四六不靠。

    所有人都被这荡气回肠、气壮山河的歌声陶醉了,不知不觉间跟着唱起来。

    关羽、张飞放开嗓子大吼着,似乎在这天地之间,唯有如此才能抒发他们的一腔豪情!

    歌声渐渐停歇,众人如痴如醉,似乎不愿从陶醉中醒来。司仪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礼成!新郎新娘现在终于成为夫妻了!可有什么要和袍泽们说的?”黑面老卒深情地看看曹婕,曹婕白了他一眼。“当家的,你说吧。”

    黑面老卒重重地点了点头,拉着曹婕向前几步,面对着台下数千袍泽,徐徐开口了。“并州军的袍泽们!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咱老张感激不尽,这厢有礼了!”说完,他抱拳行了个罗圈礼。

    “咱老张出身于马邑聂家,为了避仇才改姓张。自己的事儿自己清楚,今日是我的婚礼,也是我的葬礼!我死之后,还请诸君多多照顾我的妻子儿女,有大司马,有诸位将军,有诸位袍泽,有这样的好妻子。咱老张这一辈子,值了!”

    一双大手搭上他的肩头,黑面老卒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司马吕布。吕布站在他身后,神情肃然。“你放心!我的温侯府、诸位将军的将军府,从这一天起,都是你妻子曹婕的娘家!谁敢欺负你的妻子儿女,先要问一问并州军答不答应!”

    “对!先要问一问并州军答不答应!”四周的数千人一起举起右臂,高声大喊!黑面老卒以妻儿相托,这是对袍泽们的信任,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大司马的回答气壮山河,不仅是对黑面老卒的承诺,也是对整个并州军士卒的承诺!

    “多谢大司马!多谢诸位袍泽!”黑面老卒抱拳行了个罗圈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了,顺着他的脸颊、衣襟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他就站在那里,任凭泪水滚滚而下,也不去擦拭。“袍泽们!今天是我的婚礼,也是葬礼,让我们一起唱响我们的战歌――国殇,为我庆贺,也为我送葬吧!”

    黑面老卒放开嗓子,荒腔走板地吃那个了起来,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曹婕轻轻地依偎在他身边,放开嗓子唱出了第二句,声音清脆婉转,如同夜莺一般。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土争先。

    数千并州军一起站起来,右手握拳当胸,一齐唱起来,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关羽、张飞本来就是热血汉子,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长啸一声,也跟着唱了起来。两人正唱得热血沸腾之际,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二弟,三弟,我们走吧,再不走,就走不成了!”关羽张飞大惊,连忙跟着大哥挤出人群,三人上马行了里许,一千五百义勇早已等待多时了。

    “开拔!”刘备一声令下,众人一路向西,走了二十余里这才停住。“大哥,为何走得如此着急?”张飞狐疑地问道,大哥做事一向谨慎,走得如此着急,定然有大事儿发生。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一双丹凤眼半眯着,没有说话。

    “唉!”刘备长叹一声:“我当面拒绝了大司马的征辟,就埋下了祸根。大司马常年与异族作战,心智受其影响极大,无论是什么英雄豪杰,只要不被我所用,必定立斩刀下!今日幸亏二位中郎在座,否则我三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张飞一听,顿时怒气勃发了。“兀那吕布,竟敢动大哥的心思,大哥稍待,我这就去取那厮的项上人头回来!”说完拎起丈八蛇矛,转身拍马就走。“三弟不可!”刘备、关羽连忙拽住张飞的马缰,死死不肯放手。

    “三弟,吕布只是以杀气恐吓我等,并没有任何实迹。再者说来,他身边有四万并州精锐,你单枪匹马如何斗得过?况且他武艺高强,你未必是他的对手!听大哥的话,我们速离此地,从长计议!”

    “三弟,吕布武艺高强,我你和加在一起也未必能战得下他。即便你侥幸取了他的首级,擅杀上公,这大汉的天下,岂有我三人容身之地?”关羽也在一边苦劝。

    “哇呀呀!暂且寄下这厮的首级!待我来日再取!”

第228章:土地() 
四月初七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在经历了千辛万苦、百转千折之后,汉军终于取得了大捷,斩首两万八千,俘敌十万九千,都是青壮。虽然黄巾大方渠帅波才、彭脱逃走,但是有背嵬军和踏白军紧追不舍,阵斩和生擒是迟早儿的事儿。

    不远处,汉军士卒们在纵酒高歌,角抵为戏,哄笑声、喝彩声、并州的俚语小调夹杂着离歌,传遍了方圆数十里的草原。以两顶红色大帐为中心,四万多汉军都在畅饮,欢庆胜利。十万九千黄巾俘虏也发了足够的粮食和清水,让他们自己生火做饭。

    晚饭是麦饭、豆子和渍菜,还有肉酱,还有些新鲜的青菜,这样的饭食已经比黄巾军中好上很多了。太平道中,教徒都是举家来投,颍川、陈国、汝南三郡的教众多至百万,粮食一向短缺,每顿饭有两个饭团就不错了。

    没想到做了俘虏,饭食却是这般好,而且管饱。赵四儿和二娃子勤快地帮助刘伯洗刷碗筷锅灶,小心地把剩饭晾凉做成饭团。黄巾俘虏已经整编完毕,刘伯做了屯长,赵四儿和二娃子做了都伯,这些都是临时的职务,前面都加了一个假字。但是三个人很高兴,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官儿。

    收拾完毕,摸着饱胀的肚腹,大家都没有睡意,团团围坐在篝火旁边,静静地听着汉军纵酒高歌。“屯长,四周连岗哨都没有,汉军就不怕咱们跑了?”一个虎里虎气的精壮后生问道。这百余人都是颍川郡的,以阳翟的居多,精壮后生和他们都很熟悉,这句话也代表了大家的意思。

    “换了你,你跑不?”刘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傻子才跑!跑回去做什么?还不是活不下去,除了重做黄巾还能做什么?或是被俘虏,或是被砍头。但凡有别的路,谁来做这砍脑袋的营生?还不如去鲜卑试试,好歹有土地可种。”“对头!”刘伯重重地点点头:“我寻思着,大家都是这么想的。若我是大司马,巴不得你们跑掉,能省多少土地呢。”

    “真能给我们土地?不是骗人吧?”小民百姓最关心的就是土地,一听到刘伯的话,大家立刻来了精神。“应该是真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汉开口了。“七年前,也就是熹平六年,鲜卑入寇,十多万难民逃到了五原郡,当时吕布刚刚就任五原太守。”

    “郡里一穷二白,啥也没有,当时他就夸下海口,说要分给灾民土地。并州官场都嗤之以鼻,等着看笑话,没想到不过五六年,真的分了土地,一家四口五十亩。”“真的?是按什么分的?人数还是精壮?”立刻有人开口追问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你当五原郡的土地都是大风刮来的?”黑壮汉子摇了摇头。“我的一个同乡当时就是灾民,去年还乡已经俨然是殷实富户了。得到土地有许多细则,总而言之,就是你租用官府的牛、种子、农具、土地,然后用收成逐年偿还。”

    “税收有几成?劳役重不重?”这两个问题是大家最关心的,税如果收得重,劳役又多,那还不如再回去当黄巾算逑!“我那老乡说过,税,加上大家还官府的钱,前三年相当于收获的五成,还完了官府的钱就轻松多了,差不多是两到三成的样子。劳役嘛,可以不去,交钱就好了,即使是服劳役,一年也只有二十天,多数是在附近整修河渠。”

    “竟然如此之少?乡里的张大户,租子收到七成,大家还夸她收得少呢。”本朝的地租,普遍在收获物的七八成之间,这还是对有地的小民,若是徒附,那就和奴隶差不多了。故而民怨沸腾、民变迭起,土地问题早已成了大汉的顽疾,久治不愈。

    “唉!”刘伯长叹一声。“本朝的地租,光武帝时还是十五税一。到了恒帝开始,世家大族就加到了三四成。陛下刚刚继位,就加到了五六成,如今已经重到了七八成,确实无法活下去了。活不下去,又不想饿死,只好参加黄巾了。”

    “灾民是灾民,我们可是叛逆,并州军肯定不会一般对待吧?”有人又有了疑问。黑壮汉子点点头:“那是肯定的了,不砍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人不能不知足。我琢磨着,比灾民赋税重上一成,也就是如此了。”

    重上一成,那就是六成,若是中田,好生伺候的话,每亩地也能产二百四五十斤。一家四口,租上五十亩地,除去吃穿嚼裹,一年还能剩下一两千斤粮食。最艰苦的三年一过去,就能盖上一间大屋,添上些猪牛豚犬,鸡鸭鹅鱼了。

    农忙时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农闲时整治河渠,修葺草屋,一家四口,父慈子孝,这,简直就是神仙的生活了。所有人都不作声了,在心中盘算着,租多少地,多少农具种子,养多少家禽??????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开始压抑住心中的仇恨。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睡好,很多人辗转反侧直到天亮。

    这一夜,没睡好的人有很多,不只是黄巾俘虏,还有很多人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烦恼。

    夜色阑珊,暖风徐徐地吹着,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给黑暗的树林披上斑驳的外衣。汉军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鼾声此起彼伏,他们睡得很沉很沉,无论如何,今天已经过去了,明日还不知会遇到什么。

    哨兵们强打精神,睁大了眼睛,只要坚持半个时辰,就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一队队巡哨在大地上走过,哗啦哗啦的衣甲震动声,发令回令的问答声,给静逸的夜晚添上了少许骚动。荒野中偶尔响起一两声鸟叫,顷刻间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红色大帐边上的新房内,黑面老卒紧紧地抱着曹婕雪白娇嫩的胴体,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和头发。他的脸上身上全是汗,结实的腱子肉一团团地闪着油光。“敢情这结婚比打仗累多了,耗费的精力比打上三场大仗都多。”

    黑面老卒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脸上全是满足。“嗯?”曹婕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嗔怒地瞪起了双眼,伸手去撕黑面老卒的嘴。黑面老卒伸出手来假意抵挡着,两人刀来剑去比划了几个回合,黑面老卒佯装败退,曹婕终于如愿以偿地撕到了黑面老卒的嘴。

    黑面老卒伸出两只健壮的臂膀,把曹婕紧紧抱在怀中,又一场大战开始了??????

    距离新房四五百步的大帐中,曹操也没有睡好,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半分睡意。并州军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从士卒到将军,每个人身上都有许多与众不同的东西。装备精良的盔甲,锋利的陌刀,勇猛顽强的作战风格,视死如归的气慨??????

    曹操的眼光从这些表面现象,直接看到了这支军队的本质,那就是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打胜了,功勋的评定十分透明,一场大仗打完,每个士卒都能把自己的功勋估计得八九不离十。即便打输了,战死了,那也无妨,并州军会妥善安排你的后事,黑面老卒就是榜样!

    一支没有后顾之忧的军队,它所剩下的全部意念就是作战,一往无前视死如归地作战!再加上大司马吕布在军队装备物资上不计血本的投入,使得并州军武装到了牙齿。即便是京军,天子直属的五校,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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