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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324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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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规矩,大战之后结账,照原价的七折,小爷我也是穷人呀!”吕征拿起一只烧鹅,一撕两半,放在口中大嚼起来,口中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儿。“你们都得好好活下来,拿了小爷的东西,你死翘翘了,让小爷找谁讨债去?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欺负孤儿寡母吧。”一听这话,众人立刻都哄然大笑了。“二公子,你放心,俺们肯定死不了!”

    “二公子,我丫头出嫁时,您老人家能赏个面子露露脸不?”老李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握着两个硕大的杂面馒头,试探地说道。吕征一摆手,一筷子夹起一大块儿酱牛肉塞在嘴里。“没门儿!小爷是那么容易请到的吗?叫你丫头学好怎们做油泼面,只要进门有一碗喷香的油泼面,小爷一准儿去!”

    哈哈哈哈!这一下众人又都哄堂大笑了,连吕安都忍不住把口中的粥喷出来了。吕安笑得合不拢嘴儿,一手端着粥碗,一手用筷子指点着吕征,却说不出话来。只有老李还兀自在那里自说自话:“不瞒二公子,我二丫头的油泼面,那是做得真正好!”

    老李的话一出口,大家伙儿都笑弯了腰,只剩下不明所以的老李在风中凌乱。

第462章:袁绍谋夺冀州() 
五月初二,辰正时分,远在凉州张掖郡的昭武附近,西凉军大寨中,士卒们横躺竖卧,赌钱的赌钱,吹牛的吹牛,正在举办各种娱乐活动来消磨无聊的时光。在董太师的西凉军中,只要服从命令,打仗拼死向前冲就行,不甚讲究军纪。只要不是上战场打仗,士卒们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这一条正对这些秦中杂胡和湟中义从的脾胃。

    可是,一阵号角声打破了军营中官兵同乐的大好时光,号角凄凉高亢,此起彼伏,完全不是西凉军中所用的牛角。“莫非是叛军要发动进攻了?”西凉军士卒们纷纷站起来,睁大眼睛,运足耳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心急的早已跳上寨墙,四处观望了。

    正西、西北、西南三个方向烟尘滚滚,百余匹战马疯狂地向大寨冲来,他们满头满脸都是尘土,快马加鞭急速而来,背上的红旗在风中几乎成了一条线儿!“打开寨门!快去禀报董老大,估计是叛军发动进攻了!”守门的军侯是个老行伍,跟着董太师打了十几年的仗,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若不是出了大事儿,这帮斥候绝不会如此拼命!

    “啥?叛军发动进攻了?”董太师狐疑地问道。一连数日,韩遂、马腾一直坚守不战,任凭西凉军如何挑衅,都龟缩在营寨中分毫不动。今日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主动出战了?“太师!叛军正在整队,一队队开出营来,正在列阵!”带队的军侯满脸的油汗,浑身发散着一股浓郁的味道儿,那是人马的汗水,混合着马粪、羊肉的味道儿。

    “你看清楚了?是全军出寨,而不是小规模的调动?”董太师不放心,又仔细地问了一句。“太师,我跟了您老人家十几年了,啥时候满嘴胡喷过?是我亲眼所见,确凿无疑!”斥候军侯有些不满了,他用右手拍着胸脯嚷嚷起来。“去吧!我相信你!下去领赏吧!”董太师大度地笑道,对待低级军官,他老人家还是很和蔼可亲的。

    “他奶奶个熊!整队!全军出营,给那帮子龟孙一点儿颜色看看!”董太师挥舞着粗壮的手臂大吼起来。“诺!”掌握董太师宿卫大权的李肃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帐去了。顷刻之间,数座大营内的十几万西凉军立刻行动起来了,一队队全副武装,整队出寨了。就在这乱纷纷之际,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悄悄地递给虎贲中郎将李肃一张小纸条儿。

    李肃的右手熟练地一抖,那张小纸条儿就滑到了他的左掌心,他双眼看了看四周,附近的人都在忙碌,根本就没有人注意他。李肃一低头,刹那间就看清楚了那张纸条上的一行小字儿:王司徒已到姑臧,所谋之事已谐,或在肘腋之间,伏尸五步,望做好准备。

    李肃左手一捻,那张小纸条就变成了粉末,随风飘散了。“快些准备马匹,我要护卫太师出阵!”李肃板起脸来,大声吩咐道。“诺!谨遵中郎之命!”几个军侯们应了一声,飞也似地去了。李肃昂首望着天,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五月初二,还是辰正时分,袁绍的大本营,渤海郡的南皮县,县衙内。

    袁绍正在和逢纪、许攸一起用餐,袁绍出身贵胄,仍然沿袭着每日两餐的贵胄生活习惯。每餐如无特殊情况,都是由他仅有的两个谋士逢纪和许攸陪同。对于逢纪和许攸来说,这是难得的荣耀,类似于本朝的天子赐宴,而且是难得的独对时机。一般有什么私事儿,这时开口办成的几率是极大的,许攸一般是求财,逢纪则是举荐私人。

    “元图,你的计策果然高妙!”袁绍举起酒盏,尽了一盏酒,用手抹抹胡须,对逢纪说道。“一封书信,公孙瓒果真就上当了,韩馥也真是脓包,连败三仗,河间国都丢光了。”“主公所言极是!主公做的是大事儿,偏偏韩馥还在后面拖后腿,这样如何能成大事儿?莫不如想办法把韩馥搞掉,自己来做这个冀州牧!”逢纪脸色不变,从容地说道。

    “元图此番立下大功了!”许攸的吃相儿很难看,前襟上都是淋漓的汤汁儿,袁绍微微皱了一下眉,刹那间又满面笑容了。许攸的双眼正盯在那一道烧鹅上,根本没主意到袁绍的脸色,他双手捧着那半只烧鹅,正吃得热火朝天,只是在牙缝间溜出几句话。

    “昨日元才(高干的字)发来鹰信,他已经说服了辛评、荀谌、郭图三人,他们三个已经拍了胸脯,答应今日去劝说韩馥让出冀州,迎接主公入主冀州。”一听这话,袁绍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可是辛仲治、荀友若、郭公则三人吗?吾得此三人,则冀州定矣!”

    辛评,字仲治,颍川阳翟人,辛毗之兄。荀谌,颍川人,字友若,荀彧之兄,荀绲之子。郭图,字公则,颍川人。这三个人都是颍川郡的大名士,在本朝声名甚大。按理说,颍川郡离袁公路的大本营南阳郡最近,三个人应该是袁公路夹袋中的人物。可是,三个人却接受了袁绍的招揽,弃袁公路而就袁本初,岂不是表明了袁绍比袁术更有号召力?

    “主公,韩馥不过是一个庸才,连因人成事都做不到,冀州兵强,可是竟然连公孙瓒的一万兵马都打不过,这是真正的尸位素餐,岂不是上天垂怜主公,要将冀州这样的富庶之地赐予主公吗?我等为主公贺!”逢纪举起了酒盏,向袁绍敬酒。“我等为主公贺!”许攸将双手在衣襟上胡乱地擦了擦,双手举起了酒盏。

    “哈哈哈哈!”袁绍大笑了:“绍不才,惟愿与诸君共富贵尔!”

    袁绍说得没错儿,就在他和逢纪、审配饮酒的同时,在韩馥的驻节地,安平国的郡治信都县,辛评、荀谌、郭图三人带着高干,四个人昂然直入二堂,试图说服韩馥。“友若兄,此次说服韩馥,你有把握吗?”辛评是个直性子,一开口就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十足把握!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韩文节易如反掌尔!”荀谌拍拍胸脯,自信十足地说道。“仲治兄,不必过虑,韩文才素性怯懦,只要以大言恐吓,他必然会吓得魂不附体,如此一来,此事就易如反掌了!”郭图微笑道。“三位立下如此大功,车骑将军必定会不吝重赏的!我军正需谋士,三位才大如海,定会贵盛无比的!”高干拱手道。

    韩馥,字文节,颍川人,是袁氏门生,曾为御史中丞,后来因缘际会竟然做了冀州牧。韩馥素性胆怯,又没有什么能力,连一个看门之犬都算不上。但是他有一个好处,就是听话,凡是袁逢、袁隗两兄弟的话,他无不照办。袁逢、袁隗两兄弟也想树立个榜样,看,就连韩馥这样的庸才,都能做到两千石的高官,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如此一来,韩馥自然官符如火了,第一次做官儿,就做了御史中丞。御史中丞,始皇帝始置,为御史大夫的次官,秩千石。本朝哀帝之时,废御史大夫,以御史中丞为御史台的长官。说实话,将韩馥这么一个庸才放在这么一个显要的位置上,袁太傅兄弟还是有私心的,无它,取其顺尔,韩馥意态柔媚,全力奉上,正是绝好的安排。

    后来冀州牧出缺儿,就任命韩馥做了这个位子。好在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富贵是从何而来。在他心中,自己不过是袁家的一条看门狗罢了,袁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好了。直到袁逢、袁隗死后,袁术又捅了一系列的篓子,韩馥的心中才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儿。

    袁公路如此脓包,都能混上一块儿地盘儿,自己坐拥冀州,难道就不能做一番事业吗?从此,他看袁绍的眼光就有些令人寻味了,各种小动作不断,以至于他和袁绍的关系几乎降到了冰点。可是,这一番雄心壮志,随着三败于公孙瓒而化为泡影了!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庸才!此生注定一无所成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和袁本初处好关系,在袁家的庇佑之下做一个富贵闲人岂不更好?正在他思绪万千之际,小吏来报,辛评、荀谌、郭图、高干四人到访了,韩馥大喜:“快快请进!小心伺候!”

    珠帘儿一掀,辛评、荀谌、郭图、高干四人进门了。“见过韩冀州!韩冀州一向可好?”“哈哈哈哈!仲治、友若、公则、元才,别来无恙乎?你们四个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在为公孙瓒一事烦心,四位才大如海,何以教我乎?”韩馥连忙起身延客。

    一听这话,四个人立刻就心中暗喜了,正逢瞌睡,却有人抛了个枕头过来。四人相视一笑,荀谌拱手道:“我四人正是为此而来!不知韩冀州可愿一听乎?”韩馥连忙正襟危坐。“友若请直言!我洗耳恭听!馥虽无德才,却善纳嘉言!”

第463章:昭武大战(一)() 
“公孙瓒尽起燕、代精锐,乘胜南下,各郡纷纷响应,军锋锐不可当。袁绍又率军向东移动,意图不可估量,我等窃为将军担忧呀。”荀谌说完这句话,手捻须髯,定定地看着韩馥,仿佛他的脸上有一朵儿花儿似的。这番话是他思之再三,在心中演练了数遍的。

    荀谌的这番话果然说到了韩馥的心里,韩馥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公孙瓒的幽州兵,他是绝对打不过的,袁本初的三万人马,他更是打不过。别说他带兵去打,估计部下的士卒一听要和老袁家打仗,估计都会一哄而散了。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袁家的门生故旧统率,危急时刻,绝对是指望不上的。“文若,既然如此,计将安出呢?”

    韩馥抬起双眼,无助地望向荀谌,似乎荀谌的脸上有百万雄兵一般。看到韩馥如此模样,荀谌的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儿,我不过大言恫吓了他几句,他就吓得魂飞魄散,体弱筛糠,六神无主了。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无用之极!看来大事可成矣!

    盘马弯弓了许久,荀谌终于祭出了终极必杀技:“您自己判断一下,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比得上袁绍吗?”这是明摆着的,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不需要再做考虑,袁本初四世三公,自己不过是袁家的门生。韩馥立刻就答复了:“比不上。”

    荀谌点点头,韩文节倒是个老实人。“那么,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比得上袁绍吗?”韩馥摇摇头,这也是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比不上。”荀谌加重了语气:“数世以来,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比得上袁绍吗?”韩馥颓然地摇摇头:“比不上。”

    荀谌手捻须髯,一字一句地说道:“袁本初是不世出的英雄豪杰,将军这三方面都比不上他,却长期高居其上,袁本初非池中之物,必然不会久居人下。冀州殷富,物产丰饶,若是袁本初与公孙瓒合力夺取冀州,将军立刻就会陷入危亡的困境。袁绍是将军的旧交,又曾结盟共讨董卓,现在办法是,如果把冀州让给袁绍,他必然感谢您的厚德,而公孙瓒也无力与他来争。这样,将军便有让贤的美名,而自身则比泰山还要安稳。”

    这番话说得高妙之极,既解决了韩馥目前面临的难题,又给了他一条长保富贵之路,看上去端的是花团锦簇,美好异常。公孙瓒和袁绍是猛虎饿狼,既然两头都打不过,与其兵败身死妻女为人所掳,莫不如退位让贤,还能做一个富家翁。

    韩馥默坐良久,汗透重衣,终于无奈地点点头:“便如友若所言,我脱袍让贤就是了!烦请诸君回禀袁本初,速来信都城接印。若是再做拖延,公孙瓒的幽州军就要兵临城下了!”听闻此言,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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