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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381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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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从没有为自己考虑半分!便是今日,我已决意仰药而死之时,仍然没有半分涉及袁老太傅!我的死,只是针对袁绍一人!”

    “当今之世,天下大乱,诸侯割据,哪里有什么天理可言?袁冀州既然要我死,我不得不死!诸君就莫要再劝阻了!我死之后,劳烦诸君卫护我的家人,扶棺回乡!拜托诸位了!”话一说完,韩馥便大声喝道:“府令!将这些香烛纸马全部在府门前焚化了!便当是生祭我了!”“诺!”韩府的家人们轰然应诺了。

    一团大火燃起,将如山的香烛纸马烧得劈啪作响,几支鼓吹队儿拿腔捏调奏出了深沉的哀乐。一声长号凄然响起,韩馥的长子晕过去了。就在这漫天纸灰之中,韩馥把手中的长竹竿儿往马车上一插,取出怀中的毒酒一饮而尽!片刻之后,他便倒在了棺材之中了。

    “举哀!”府令大声喝道。刹那之间,声嘶力竭的哭嚎声响彻全城。

    袁绍昨晚多吃了几杯酒,吃得大醉,等到他被众人从睡梦中推醒的时候,韩馥已然仰药而死了。“什么?韩馥竟然自杀了?为什么?”“主公,此事是都官从事朱汉引起的??????”左右的亲兵一五一十地讲清楚了来龙去脉。“主公,此事已经尽人皆知了!尤其是韩馥手书的那一篇与袁冀州书,更是流传甚广,对主公的声名大有损伤呀!”

第544章:名医华佗() 
“来人!持我的佩剑,将那个该死的朱汉族诛!”袁绍恶狠狠地吼道。“来人!更衣,把沮授、田丰、审配他们全部叫来,看看如何善后!”小半个时辰之后,沮授大步流星赶来了。“主公,可是你命令杀了朱汉?”“此等恶徒,留他何用?”“主公,你大错特错了!”沮授顿足捶胸道:“此时此刻,你杀了朱汉,天下人便会认定你是杀人灭口!”“我怎么没有想到?”袁绍愕然了:“快快收回成命!将朱汉收监下狱,莫要让他死了!”

    这时,有人来报:“主公,朱汉族诛已毕!”袁绍眼前一黑,顿时就晕过去了。

    汹涌的人流向甘陵城南门涌去,当先是载有韩馥尸身的灵柩,载运灵柩的马车上竖立着一根一丈长的竹竿儿,竹竿上便是那六尺白布,白布上墨迹淋漓,一手厚重的隶书,正是韩馥的绝笔与袁冀州书。灵柩后面是伏在门板上的韩馥长子,他的后面是韩馥的家眷僮仆。韩馥仰药而死,他的家人们都抱定了必死的信念,只要有一点儿的火苗便会爆炸。

    数万百姓一个个阴沉着脸,浩浩荡荡地跟在韩馥家人后面,浩浩荡荡,直奔甘陵县城的南门而去。韩馥仰药而死之前,曾经托百姓将他的家眷送出冀州。本朝的惯例便是注重信诺,有所谓千金一诺之说,百姓们既然应允了,便要以死践诺,虽千万人吾往矣!

    守门的军侯看见这个阵势,立刻就麻爪了。“来人!弓弩手伺候!”他连忙戴正了头上的帽子,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刀,这才大模大样地迎上前去。刷刷刷!守门的一屯军兵立刻弓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般对准了汹涌而来的人群。这么大的阵势,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韩府的府令走在最前面,他的两眼通红,肿得老高,脚步却不紧不慢,一如往日一般稳重。“前冀州牧、现任奋武将军韩馥为现任冀州牧袁绍欺凌,不堪凌辱,自尽而死!我便是他的府令,要护送他的家人和遗体返回他的故乡颍川。请军爷行个方便!”

    “吆呵?原来是得罪了袁冀州?如何能放你们出去?”那军侯一板脸儿,大声喝道:“小的们!将这些乱党与我拿下!交由袁冀州发落!”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是官场的通例是人走茶凉,甚至是人不走茶都凉!一个过气儿的冀州牧如何比得上现任的冀州牧?

    守门的军侯自认为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可是他的部下之中,很多人早已听到了传闻,颇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迫于军令,不得不齐声大喝一声,抽出环首刀扑上前来。府令停住脚步,直直地挡在韩馥的灵柩前面。“这里是韩冀州的灵柩!不得乱动兵器!”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忠肝义胆,一心想护送韩馥的灵柩返回家乡安葬的,便有一心讨好上官,希冀官升三级,一飞冲天的。“吆呵?什么韩冀州?是前任冀州牧!这前任嘛,就是平头百姓喽!”一个屯长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抄起手中的长矛,就向韩馥的灵柩捅去。“你说是韩馥就是韩馥了?打开来看看!”

    人死为大,这是本朝约定俗成的规矩,本朝乡村宗族势力极大,连开国皇帝高帝刘邦都不敢轻易招惹。一见这个屯长竟敢辱及韩馥的灵柩,立刻便惹恼了周围的数万百姓。“竟敢辱及韩冀州的灵柩?父老乡亲们!打死他们!”一人呼号,万人影从,刹那间从百姓中冲出数百精壮后生,你一拳我一脚,将那个屯长活活打倒在地,血肉模糊,已经不似人形了。

    守门的军侯被吓得目瞪口呆,双腿如同筛糠一般,待要逃跑,腿软得却迈不开步子。“还有那厮!太过嚣张了!打死他!不开门的全都活活打死!”这军侯平日里鱼肉百姓,百姓们早就怨声载道了,如今便借着韩冀州的由头,了结了他的性命!千余人怒吼着,扑向那个守门的军侯,不过是一瞬间,守门的军侯立刻变成了一瘫肉泥,比那屯长还不堪。

    其余的郡兵们立刻都被吓蒙了,只听得镗啷啷一阵乱响,弓箭兵器落满一地,郡兵们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都是他两人做的!不干我们的事儿呀!我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呀??????”府令一看动了众怒,连忙大声喊道:“父老乡亲们!我们能够出城便可,切莫多伤性命!莫要毁了韩冀州的一世清名!也莫要授人以柄!”

    苦主家里的人既然出来劝阻了,千余个青壮后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若是将这百余人一齐打杀,那真要授人以柄,毁了韩冀州的名声了。“看在韩冀州面上,暂且饶了你等的狗命!还不速速开门?”为首的几个青壮后生大声喝道。“是!是!马上开门!”

    吱呀一声,城门开了,韩馥的灵柩一马当先,后面是数万百姓,浩浩汤汤,涌出了城门。数万百姓如同一条长龙,一直送出了五十里,直到兖州边界才停了下来。“父老乡亲们的恩德,我替家父谢过了!”韩馥的长子伏在门板上,砰砰砰一连磕了几个响头。

    “前面便是兖州的边界,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父老乡亲们就请回吧!只是带头的几十位壮士就不要回去了,跟着我韩家返回原籍吧,韩家定然会善待恩人们!莫要被袁绍捉去下狱,若是有妻子儿女的,还要劳烦近邻们送出来,我等在兖州的乐平县等候一日。”

    百姓们一听,大公子的措置甚好,便纷纷点头同意了。恰巧带头的几十人都没有家眷在甘陵县,彼此之间商量了几句,也都同意随同韩家返回原籍。于是,韩家人便同数万百姓依依惜别,一路向南,进入兖州境内了。大公子不耐烦剧,一切便由府令做主。

    “大公子,濮阳一带有黄巾盘踞,正好拦截在大河之上,这水路是走不通了。依我之意,一路南下,经过聊城、乐平,在仓亭渡过大河,然后一路疾行,从东郡进入济阴郡,在郡治定陶停留几日,好好医治一下大公子的伤,然后再经陈留、洛阳返回颍川。”

    韩府的府令跟随韩馥多年,为人老成持重,和众人辞别之后,他便在马车之上和大公子仔细解释了一番。“唉!也只有如此了!快马加鞭,一路疾行吧。先派人到定陶寻访名医,我这两条腿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大公子说了几句话之后,又痛晕过去了。

    就这样快马加鞭,一连狂奔了四天,这才赶到定陶,府令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担心袁绍的阻拦了。包下了一间客栈之后,府令吩咐下人们出去四处去接预先请好的医匠,顺便采购食材,准备好好地休整几日。他走进后院儿,恭恭敬敬向韩夫人禀报了措置。

    “我等都是女流,哪里有什么主意儿?一切便都烦劳你了!韩冀州的遗嘱一定要遵守,剩下的便是医好大公子的病。我们娘几个,一时半会儿还不碍事儿。”韩馥死去已经有五日了,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韩夫人的气色看上去还好,总算还能撑得住。

    “唉,大公子的病甚是难医,骨头都碎了,便是医得,终生也无法下地走路了!”看了大公子的伤势,请来的名医们都纷纷摇头叹息不已了。一见这个模样,府令心急如焚,他连忙俯身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诸君,只要能够医好大公子的双腿,即便是倾家荡产,韩府也甘心情愿!还请诸君施展平生所学,一展长才!”

    “非也!非也!非是我等待价而沽,实在是爱莫能助呀!”人心都是肉长的,一见府令如此,名医们也不得不据实相告了。“还有一条路,不妨试一试,在城西的道观中有一位游方医匠,唤作华佗,据说此人的外科独步天下,若是得他一施援手,或许还能有救。只是此人功名之心甚重,须得有登龙之途,方才能请得到!”

    “韩冀州冤死,天下清流莫不为之心痛,若是他能医好大公子的双腿,韩家定能保他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一听有人能医,府令立刻办拍着胸脯儿打了包票。“如此甚好!还得府令亲自去请方好。这华佗济世医人,云游天下,架子到不大。”名医们拱手道别了。

    城西的道观距离韩家所居的客栈并不远,府令带了两个从人,备齐了四色礼物,安步当车,一会儿便到了。到了道观之中,只见有数十人排了长队,正在等着看病。那坐在前面诊脉的医匠额头甚高,颧骨甚高,鼻尖甚高,看上去其貌不扬,两眼却炯炯有神。

    他看病的方式颇为奇怪,大多数并不用汤药,只是从针包中取出一根根金针,或长或短,照着病人身上的某一处扎下去,片刻之后,病人便不治而愈了。府令在一边看过多时,心中早已认定此人医道高明,是真正的神医!看看病人都以散尽,府令上前一步,双膝跪倒,双手奉上韩馥的与袁冀州书。“神医!请救大公子一命!”

第545章:你这是在做梦() 
“大公子的病,幸亏遇到我了,否则定会被庸医害死!”在仔细查看了大公子的伤势之后,华佗终于下了断言。一听这话,府令顿时就热泪盈眶了。“还请神医出手诊治,神医若是有什么要求,但凡韩家能够做到的,定会竭尽全力,只求保住大公子的双腿!”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自古以来,医者父母心,在也曾在道观之中看我行医,我可曾主动索要过钱财?我华佗功名心重不假,却不是狮子大开口的人!大公子的双腿,我包他三个月之后行走如常。但是他此刻急怒攻心,积郁于胸,若是想去了病根儿,还要去司隶找名医张仲景。他此刻不是在洛阳便是在长安,听说已经做了太医令。”

    “自古以来,读书人的梦想,不做良相,便为名医,我华佗自忖没有良相的本事,只求做上一任实缺官儿,光宗耀祖一番。你们途经京师洛阳城之时,替我向朝廷解说一番,给个一官半职,我华佗也好了却此番心愿。好了,命人腾出一间静室,预备开水,闲杂人等回避!”

    华佗挥挥手,笑着说道,府令在韩馥多年,饱经世故,一见华佗如此,便知道不是虚言。“请华神医稍待,片刻便好!”府令拱手谢道。顷刻之间,丫鬟仆妇们尽皆散去,大公子的卧室之中,便只留下了府令和两个手脚利落的丫鬟儿。大少奶奶则在屏风后窥视。

    只见华佗讨了热水和火烛,从药箱之中取出了一个纸包儿,将包中的药粉放在热水之中摇匀,又兑了些冷开水,然后让丫鬟服侍着大公子服下。“大公子,你的双腿没有接好,还须重新开刀,另行接驳。这药唤作‘麻沸散’,你服下之后,开刀便不觉得疼痛了。”

    大公子知道他是好意,伏在榻上将药尽数喝了。看看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华佗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黑色的陶罐,一叠白布,还有一柄铮亮的小刀儿。他将小刀儿和针在烛火上仔细烤过,然后把大公子的身躯正过来,让他仰面朝天躺着,这才正式开始医治。

    他先用棉布蘸着烈酒,将大公子的小腿儿上的淤血仔细擦干净,大公子的双腿看上起青紫肿胀,已经像大腿般粗细了。“你们都转过脸去,莫要偷看,更不可发出一丝声音。”华佗吩咐一声。“便依神医!”府令等人连忙转过身去,用手捂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只听得身后刀生磁磁,冷静而又绵长,显然是华佗正在用刀割开皮肤。可是大公子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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