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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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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晋阳之战结束,随着韩、魏的反戈一击,赵、魏、韩大破智氏,智瑶兵败身亡。消息传来,秦国朝野震动,军中大将们不但旧话重提,要求南下汉中,有的甚至要求兵发河西,夺回被晋国占领的半个河西。令人不可置信的是,秦刺龚公力排众议,还是不肯发一兵一卒。又过了一年,晋国的内战进入尾声,智瑶的族人智开,率领部分智氏家族的军队和从人,逃离晋国,投奔秦刺龚公。按理说,晋国内乱已经决出了胜负,可以出兵南下了。

    可是,秦刺龚公依然隐忍不发,按兵不动,只是整备军需物资,操练士卒。公元前451年,在智开投奔秦国第二年,秦军终于发动了攻取汉中的战役,沿着当年周幽王获取美女褒姒的“褒斜道”,南下汉中。

    此时此刻,韩赵魏三家分晋已成定局,三国之中,只有魏国与秦国接壤。秦国东面的敌人,便只剩下魏国一家了,秦军攻取汉中,便只有魏国关心了。韩赵两家,自然乐得作壁上观,坐在城头观风景了。无它,韩赵两国并没有切肤之痛,他们乐得魏国国势不彰。

    在等待了两百多年之后,秦人一直魂牵梦绕的汉中,终于变得触手可及了。

    蜀国留在汉中的兵力并不多,秦军的攻击来得突然而猛烈,猝不及防之下,蜀军立刻便吃了大亏。在付出不大的代价之后,秦军终于攻取了汉中,被安乐和宁静迷惑了两百多年的蜀人,终于尝到了失败的苦果。秦军也以一记响亮的耳光,回敬了数人秣马雍都的耻辱。

    拿下汉中之后,秦军没有坐享其成,而是修筑城邑,将汉中作为秦国的一个县,以南郑为治所。攻取汉中之后,秦刺龚公打算长久统治该地,以汉中为跳板,进而南下入蜀。他采取了一系列的的措施,很快地稳定了汉中的民心,修筑城池,奖励农耕,汉中顿成坚城。

    随后的秦国,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秦刺龚公厚积薄发,兵锋北指,与义渠连番大战,俘虏义渠王。静如处女,动如脱兔。南下汉中前的隐忍,终于给秦刺龚公带来了收获。遥远的越国,也在这个时候来向秦刺龚公道喜,顺带迎娶秦国的公主。越国与秦国,一个在东南,一个在西北,距离十分遥远,这个联姻可能是春秋战国史上最远距离的联姻。

    公元前443年,秦刺龚公去世,在秦国三十多个国君当中,他的功绩是可以排进前十位的。秦刺龚公的死,就像泰山倾颓一样,使得秦国顿时失去了一个老练成熟的君王,引发了一系列政治、军事事件,这些事件几乎都是对秦国不利的,也是毁灭性的。

    秦刺龚公死后两年,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开明王朝,挥师北进,重新夺取了汉中这块战略要地。汉中在秦国的版图上,这次只存在了十年,可见开明王朝也并非任人宰割的绵羊,而是一个壮志满怀,极富进取心的王朝。此时秦国的国君是秦躁公,一个翩翩少年,他与朝中的几个宗室成员不和,秦国朝廷隐现不安定因素。不能不说,蜀国收复汉中的时间点,选得非常之好。失去汉中,少年秦躁公却无可奈何,他驾驭不了整个秦国,无法组织有效的反攻。

    在秦国忙于内斗之时,那个被秦刺龚公打残的义渠,也蠢蠢欲动,欲对秦国施以报复。公元前430年,义渠直接下山,一路攻击到渭水河畔,关中震动。青年秦躁公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在义渠入侵一年后,郁郁而终。

    接着就是秦国历史上著名的“四代乱政,诸侯卑秦”年代,长达三十多年。

    此时,,晋国完成三家分晋的蜕变,魏文侯励精图治,魏国兵强马壮,开始对秦国河西地区进行兼并战争。秦国“四代乱政”的年代,正是魏国攻占河西全境的时期,内忧外患并举。这一时期秦国最值得称道的事情,当属失去河西之后,重夺汉中。

    公元前387年,秦国再度大举进攻蜀国,夺取南郑。蜀占据褒汉之时,蜀王杜尚封其弟杜葭萌为汉中侯,并划沔中与葭萌地为苴国,建宗藩。楚于此时在东汉中一带置汉中郡,以御秦,辖区西至今石泉县一带。汉中之名,始见于史籍,在此之前,分为南郑和上庸。

    商秧变法之后的秦国,成为日益强大的军事强国。公元前316年,秦国张仪、司马错等率军吞苴灭蜀,褒汉之地尽归秦。公元前312年,秦攻楚,取地六百里重置汉中郡,将汉水上游合入,为秦初三十六郡之一,郡治初设西城县。这,便是本朝之前的汉中往事。

第755章:张鲁的烦恼()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缓缓地向前流逝,它的脚步坚定而从容,却从不回头,从不松懈。

    转瞬之间,斗转星移,始皇帝死而地分,然后有沙丘之谋,扶苏自刎,胡亥继位,号称二世皇帝。方此之时,天下苦秦久已,六国遗脉以手加额,庆幸不已,所有的仇恨的怒火,都因为大泽乡的一声狐鸣“大楚兴,陈胜王。”霍然而起,秦末的乱世终于开始了。

    楚霸王凭借着超人的武略,终于底定了天下,将死对头刘邦封为汉中王,意图将他赶到偏僻的汉中。汉元年正月;项羽封刘邦为汉王,辖巴、蜀、汉中之地,都南郑。汉元年二月,诸侯从戏下各自回国。刘邦只好忍气吞声接受封号,于四月领兵入汉中、并烧毁栈道,以示再也无意东出,以麻痹项籍。然而,英雄虽有百胜,却疏在一失,汉高帝岂是愿意终老汉中的人物?汉高帝表面上对楚霸王恭顺,暗地里却训练士卒,积草屯粮,时刻准备着进取中原。

    机会终于来了,两个月后,齐国贵族后裔田荣不满分封,赶走齐王,杀胶东王,自立为齐王。十一月,刘邦乘机挥军东出,拜韩信为大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重返关中,很快击败章邯,迫降司马欣、董翳,并用计欺骗项籍,使其相信自己取得关中后已心满意足,再也不会东进了。楚霸王放心去攻打田荣,对西边没有加强防范,陷入齐地泥潭无法抽身。

    汉初三杰之中,萧何留驻汉中,发展农桑,收汉中、巴蜀之粮,以供军用,保证汉军的后勤。韩信将兵在外,百战百胜,一直打到了齐国。张良则跟在汉高帝左右,出谋划策。从此,汉高帝便以汉中为根据地,开始了六年的征战生涯,垓下一战,终于底定胜局。高帝建国之后,承袭秦制,汉中郡如故。直到光武中兴之后,汉中郡的郡治才从西城迁至南郑。

    转眼便到了本朝,刘焉谋得益州牧之后,闭关守境,准备偏安蜀中,以待明主出现。本朝初平二年,益州牧刘焉任命义子张鲁为督义司马张鲁,与别部司马张修一起攻占汉中。这中间发生过一系列缠绵悱恻的故事,都与张鲁那个美丽妖娆、深通巫术、年轻得像少女一样的寡母有关。张鲁的寡母好养生,“有少容”,“兼挟鬼道”,使得刘焉为之失魂落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此,他不惜提供军队和金钱,资助张鲁进攻汉中,以为根据地。

    政治家都是合格的商人,善于锱铢必较的。刘焉如此行事,不仅仅是为了张鲁和他的母亲,而是有着自己的意图。汉中为大汉的战略要地,东接荆襄九郡,北临关中,南靠巴蜀,大凡割据蜀中的雄主,大抵偏安一世而无法进取中原,原因无它,只因汉中不在自己手中。若是张鲁割据汉中,有他的寡母作为人质,张鲁必定不敢不听刘焉的话。

    如此一来,刘焉便无其名而有其实了。

    张鲁割据汉中,便等于是刘焉割据汉中,张鲁势力弱小,不得不背靠益州,以为外援。汉中在张鲁手中,便等于在刘焉手中,一旦中原有变,便可以亲提大军,效开明王朝故事,出褒斜道争夺关中千里沃野了。再者说来,张鲁在关中,和诸侯之间也有个缓冲,张鲁在前方劫掠,自己在后方等着数钱。一旦有人来问,自己尽可以一问三不知,尽数推到张鲁身上。

    张鲁很能干,果然击杀了汉中太守苏固,攻占了汉中之后,二张便在汉中传播五斗米道。张鲁是张良的十世孙,张道陵的孙子,他是正牌儿的张天师,有如何看得起张修?果不其然,张鲁袭杀了张修。改汉中郡为汉宁郡,以五斗米道为治,创建了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政教合一政权形式,不置长吏,设置义舍,“立行宽惠,百姓亲附”,关陇等处难民纷纷迁来汉中。

    张鲁在汉中,因袭张修教法,并“增饰之”。自称“师君”。来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称“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继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诚信不欺诈,令病人自首其过;对犯法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若为小过,则当修道路百步以赎罪。

    又依照月令,春夏两季万物生长之时禁止屠杀,又禁酗酒。他还创立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并宣称,取得过多,将得罪鬼神而患病。张鲁的政策简单而有效,世俗权力之外,还有精神领袖的身份和地位,如此一来,汉中竟然大治了。

    张鲁还派出使者,与巴夷交好,得到了巴夷大酋杜濩、朴胡、袁约等人的支持。在天下的儒生士子口中,张鲁的名声极好。“民夷便乐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便是这一条,就有巨大的吸引力,本朝的地租多收到八成儿!

    按理说,有了这一块不大不小的地盘儿,安心传教,与民休息,张鲁应该可以满意了。可是,最近几天,他却愁得睡不着觉。原因很简单,远在数千里之外的益州牧刘焉派出了使者,携带了一封亲笔信,来见张鲁,要求他出褒斜道,效法蜀人故事,千里奇袭关中。

    张鲁兄弟四人,他是老大,字公祺,老二张卫,字公则,老三张愧,字公仁,老四张徵,随同张鲁的寡母卢氏远在成都。卢氏和小儿子名义上自然是在成都居住,颐养天年,实际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娘俩儿是张鲁的人质,只不过由于刘焉的宠信比较自由罢了。

    除了两个兄弟以外,张鲁的班底儿只是几个人,他的主要谋士是阎圃。阎圃是益州巴西郡安汉县人,见识和气度都不错,是个十分称职的谋士,他的话张鲁大多会听的。另一个谋士便是杨松,他的弟弟杨柏也是张鲁帐下的主要将领。

    杨松这人有一项长处儿,那便是极擅理财,汉中一郡的赋税田租,加上通商,种种使费,被他料理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凡是有长才的人,必然有一项令人无法忍受的短处儿,对于杨松而言,便是贪财。杨松的贪财是闻名汉中和益州的,他贪的不光是大财,便是一文钱他也要贪,钱财便是他的性命。为此,张鲁也经常敲打他,可是离了他,别人玩不转儿。

    除了这三人外,张鲁的帐下还有杨任和杨昂两员大将,和张卫一起作为军中柱石。

    “唉!”张鲁长叹一声,将手中的那一封刘焉的亲笔书信扔在了案几上,抬起双眼,看向下首儿的张卫、阎圃和杨松。“刘益州的这一封亲笔信,该如何应对儿?大家议一议吧。刘益州的使者都来了三日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的那一张油光铮亮、令人可恶的肥脸了!”

    想想使者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样子,张鲁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厌恶。可是,片刻之间他便按捺住了心中的愤怒,毕竟寡母和四弟还在刘焉的手上,母子之情重于泰山呀。即便不顾及到寡母和幼弟的安全,以汉中一郡之力,也无法和整个益州相对抗,那是以卵击石。

    “大兄,这汉中表面儿上是你的,实际上确是刘益州的,他的话儿,是不能不听的。”张卫性子沉稳,他先开宗明义定下了调子,这才徐徐说下去了。“刘益州是要效法蜀人故事,奇袭陇西,这一点我们听他的好了。只是汉中兵少粮少,他刘益州总得支援上一些吧。”

    “然也!”一听这话儿,阎圃立刻就抚手大笑了。“公则将军此言大善!如今群雄组建反吕同盟,起大兵与吕布决战。如今冀州和幽州都在激战之中,西域那边儿,贵霜帝国的大军步步紧逼,并州军在节节败退。在这个紧关节要的时节儿,刘益州不能不心动呀。”

    “话又说回来,出兵,自然是有风险的,赢了,我们便能得到整个陇西,这个时候儿,出兵赌一把也是可以的。可是,要是打输了呢?汉中不过是一郡之地,兵少粮少,这个风险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而应该让益州军和刘益州来承担。不知主公和公则将军以为然否?”

    “此言大善!汉中绝对不能做赔本儿的买卖!”张鲁和张卫还未开口,杨松便大咧咧地吼起来了。他正琢磨着怎么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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