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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591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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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什么样的屈辱可以忍,什么样的屈辱不能忍?老夫只有一句话,看你忍受屈辱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小民百姓,为了家国天下,还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孟子曰: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我这样说,你们懂了吗?”“我们懂了!”在座的众人一齐朗声应道。

    “‘舍生取义’,舍的是什么生?取的是什么义?这个生,便是诸君的生命、头颅,这个义,便是民,便是小民百姓,便是社稷,便是家国天下!这里面,君是第三位的,是排在小民百姓和家国天下后面的!为了小民百姓,区区五十八颗人头又算得了什么?即便是杀错了,又算得了什么?那个庙里没有屈死鬼呢?何况,他们都是介于可杀不可杀之间的!”

    “自从老夫抵达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以来,耳闻目睹,大司马的措置,桩桩件件,为的都是小民百姓。诸君,你们可以仔细比较一下,先帝在世之时,董仲颖秉政之时,洛阳城的小民百姓们活得如何?现在又活得如何?是活得生不如死,还是活得高高兴兴?既然大司马已经占据了大义的名分,太学生为什么要反对他呢?原因很简单,触犯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义之所在,无往而不胜!义之所在,小民百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如今,汉室倾颓,群雄并起,组建讨吕联盟,在万里长的战线上展开了进攻,意图一举消灭并州军。依老夫看来,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有幽并凉司隶四州千万百姓的支持,大司马定然会取胜的。”

    “可是,古礼有云: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呀?”康成先生的高足弟子们一向是只唯真理不唯师的,立刻有人张口折辩起来了。“然也!”“此言大善!”“就是这回事儿嘛!”“恩师,您有何指教呢?”一听这话儿,立刻有人大声喊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都望向了郑玄。

    “哈哈哈哈哈哈哈!”郑玄朗声大笑了:“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这句话,出自礼记?曲礼上:“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孔子家语?五刑解:“所谓礼不下庶人者,以庶人遽其事而不能充礼,故不责之以备礼也。依老夫之见,庶人不庙祭,则宗庙之礼所不及也;庶人徒行,则车乘之礼所不及也;庶人见君子不为容,则朝廷之礼所不及也。不下者,谓其不下及也。庶人贫寒,无物为礼,又分地是务,不服燕饮,故尔,贵人不与庶人论礼。简而言之,庶人居于偏僻乡野,不知礼仪,故尔,贵人不能强求庶人礼仪周到。”

    “刑不上大夫者,制五刑三千之科条,不设大夫犯罪之目也。所以然者,大夫必用有德,若逆设其刑,则是君不知贤也。大夫所犯之罪,不在夏三千、周二千五百之科,不使贤者犯法也,非谓都不刑其身也。其有罪,则以八议,议其轻重耳。八议之后,再定责罚。”

    “大夫无刑科,而周礼有犯罪致杀放者,郑恐人疑故出其事,虽不制刑书,不与贤者犯法,其犯法,则在八议轻重,不在刑书。或犯法,则在八议。议有八条,事在周礼。”

    “八议者:一曰议亲之辟,谓是王宗室有罪也;二曰议故之辟,谓与王故旧也;三曰议贤之辟,谓有德行者也;四曰议能之辟,谓有道艺者也;五曰议功之辟,谓有大勋立功者也;六曰议贵之辟,谓贵者犯罪,即大夫以上也;七曰议勤之辟,谓憔悴忧国也;八曰议宾之辟,谓所不臣者,三恪二代之後也(黄帝之後、帝尧之後、帝舜之後,是谓三愙;夏后氏之後、殷之後,是谓二代)。大夫罪未定之前,则皆在八议。若罪已定,将刑杀,由甸师氏暗杀于郊野。大夫犯了罪,如在五刑范围之内,不必派司法官吏对其加以捆绑羁押,而令其自己请罪;如属于重大犯罪,也不必派司法官吏对其施以死刑,而令其跪拜自裁。”

    “故尔,刑不上大夫,不与贤者犯法,其犯法,则在八议轻重,不在刑书。古之律法,肉刑居多,大夫身份贵重,不当与庶人同刑。八议之后,再定刑罚,不用肉刑,而劝其自裁,其次,“戮于朝”(杀死在朝廷)。同姓贵族有罪,则由甸师执行,秘密暗杀于郊野。这,才是刑不上大夫的真意!诸君,你们明白了吗?”郑玄以掌击案,朗声说道。

    “明白了!”数十个高足弟子朗声答道。就在此时,悠扬的钟声响起来了。在座的众人已在洛阳城一年多了,自然明白钟声中蕴含的深意。“取老夫的剑来!此时此刻,就是‘舍生取义’之时!诸君,随老夫杀敌去也!”郑玄徐徐站起身来。“诺!”诸生朗声应道。

第848章:如意究竟是谁的人() 
金市以南,就在贯通雍门和南宫西墙的东西大道以南,是一大片院落儿。这一片院落儿分别以仁、义、礼、智、信命名,自然,这都是太常马日磾的杰作。这五个里巷之中,居住的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殷实人家,大大小小的院落儿星罗棋布,整齐有序,看上去很是舒服。只是有一点比较讨厌,五个里巷之中,居住的都不是坐地户儿,而是来自四面八方。

    赞仁里的东北角儿,有一座占地半亩的院落儿,大门斑驳破旧,看上去就像许久没有人居住一般。在院落的最后一进,靠近东西大道的那一侧,东厢里间,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正在捂着脸低声抽泣着。透过糊着桑皮纸的窗户看去,少妇生得珠圆玉润,有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浑身上下穿金戴玉,异常考究,放眼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大族家里的夫人小姐。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帘儿一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几样时新雅致的小菜儿,还有几张胡饼,一壶淡茶。少年大约有十六七岁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眉如秋水,皮肤润白如玉,就好似神仙中人一般,只是眉目之间有几分轻佻之色。

    一看到少年进来,圆润少妇立刻就双眉倒竖了,她瞪起眼睛,伸手一指大声呵斥道:“滚出去!我不想见你!”少年润白的脸上微微一红,终于又恢复平静了。他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下,柔声说道:“夫人,您这是何苦呢?你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没粘牙了,若是饿坏了身子,这可怎生是好?”“滚出去!我不想见你!枉我素日里对你千好百好,你却出卖了我!将我骗到这个地方软禁起来,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心?”圆润少妇一扭身子,又低声抽泣起来了。

    “夫人呀,夫人!我也是没办法儿呀!一来,我是被刀子架着脖子,只要说出一个不字儿,小命儿立刻就没了再者说来,赵太尉号召世家大族一起起兵造反,有数万人马。偌大的洛阳城中,只有老弱残兵数千,左右国舅府也要玩完儿了,把你接出来就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呀!夫人呀,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可昭日月!你若是不信,我这就死给你看!”

    话一说完儿,少年顺手便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作势儿就要引刀自刎。“别!”一看这个架势儿,圆润少妇立刻就慌了神儿,她连忙出声阻止道。“我就知道夫人不舍得我去死。”少年得意地一笑,顺势儿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你??????”圆润少妇又开始瞪眼了。

    “夫人呀,你想不想知道外面的战况?”少年坐在了榻上,轻佻地看了看圆润少妇。圆润少妇立刻就停止了哭泣,也不再瞪眼了。“夫人,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你先吃饭,边吃饭儿,我边给你讲外面的战事儿。”少年直起身来,把几样饭食儿放在了案几之上。圆润少妇呆了半晌儿,终于伸手抓起了碗筷,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显而易见,她已经饿得很了,却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近视的速度,尽量吃得优雅一些,从容不迫一些。

    “外面的战事儿嘛??????”少年伺候圆润少妇很久了,早就摸清楚了她的脾气秉性儿。一看圆润少妇就范了,立刻便细声细语地讲起了外面的战事儿。他的口才极好,言语便给,将洛阳城里的战事儿说得栩栩如生,绘声绘色,直听得圆润少妇一阵紧张一阵焦急。

    眼看着铺垫做得差不多了,少年这才住了口,柔声劝道。“夫人呀,大司马府的三重城墙,已经被攻下了两重,剩下的一重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了。照这个样子,不出一个时辰,大汉的京师洛阳城就要落在赵太尉手里了。我特意向赵太尉求过情儿,他已然答应留下你的性命了。想来严国舅一家应该是斩首东市,枭首示众的下场儿,你就随我好了!只要是有我三寸气在,定然能够保得你平安周全。”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儿拿眼看着圆润少妇的神色。

    一听这话儿,圆润少妇的那一张润白如玉的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一丝丝淡淡的红晕。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不断地眨巴着,似乎正在纠结一般。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嘴唇儿,轻声问道:“和儿呢?他在那里?如意,我求求你!一定要救和儿一命呀!若是和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说完,圆润少妇又低声抽泣起来了。这回,轮到少年变脸了,他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终于,他一跺脚站起来了。“夫人!请你稍待片刻!我如意就是拼上性命,也要把和少爷给您带回来!保他性命无虞。”

    少年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去了。只留下圆润少妇一人在房间里愣愣地发呆抽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儿,似乎有十几人正在急急赶来。圆润少妇大吃一惊,她连忙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双目环视四周,一把就拎起了那个细颈长嘴儿的铜制大茶壶了。她用手掂了掂儿,一闪身儿,便举起茶壶躲到了门后。

    “夫人!好消息,好消息呀!卫家主下令,释放您和和少爷了!”正是那少年的声音。紧接着门帘儿一掀,一个十岁左右的黑胖少年闪了进来,一把就抱住了圆润少妇。“娘!我可见到你了!”“我的儿呀!”圆润少妇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稀里哗啦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顷刻之间便打湿了整个衣襟儿。她一声长号儿,一把搂住黑胖少年,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儒生,看着母子相见的感人画面,他不由得有些踌躇了。“黄夫人,严大郎并没有依照和卫家主达成的协议,骗开大司马的大门。赵太尉盛怒之下,命令家主立刻斩杀您和严和少爷,枭首示众。可是,家主却命令我前来释放您和和少爷。家主托我给您带了一句话儿:不杀您和和少爷,就是为了给自个儿留上一条后路,也是为了日后好相见。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大司马和赵太尉他都惹不起,没办法儿,他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还望夫人早早离开,就怕赵太尉不放心,还要派人来杀!”

    话一说完,中年儒生便一拱手,道一声:“告辞!”便带着十几个随从大步流星去了。

    “夫人,我们赶紧走吧!”如意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背上背了一个包裹,还有一张弓和三十支箭矢,手里还拎着一柄百炼精钢环首刀。“母亲,我们走!”严和一把搀起了黄氏,瞪了如意一眼,就好像没看到如意一般,一手拎起了一把环首刀,扶着黄氏走出门去。

    “随我来!我们先到金市之中找一处所在,藏好了等待尘埃落定吧。”如意并没有在意严和有若实质的目光,他自己心知肚明,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早就被严和杀死千万遍了。“不!我们要自己走!”严和瞪了一眼如意,倔强地扶着黄氏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如意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拎起百炼精钢环首刀,跟在了两个人后面。刚走到赞仁里的巷子口儿,迎面就遇到了数十人。“太尉所料果然不差!卫陶那厮果然放了他俩,追上去!将黄氏和严和斩杀,砍下他们的项上人头,去太尉那里领赏!”带头的大汉伸手一指,数十人便大吼着扑了过来。“随我来!返回那所宅子!”如意一跺脚,拉着两人往后就跑。

    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四合院中,咣当一声儿,如意关上了大门,下了下了门插儿。“夫人,和少爷,你们赶紧走!我来断后!”如意把手中的环首刀插在了地上,伸手便取下了背上的弓矢。“如意,你怎么办?”黄氏迟疑地问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三个人一起跑,一个都跑不出去!莫不如死上一个,保住两个!”如意大声吼了起来。

    “母亲,我们走!”严和一把拉起黄氏,望后院儿就跑。一边跑儿他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母亲,父亲在你我的身上都撒了那种香粉,人闻不到,狗却能闻得到。想必救兵就要来了,我们跑出去就行!”“如意??????”黄氏却恍若未闻,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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