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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869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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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尚长先生和水镜先生竟然亲自前来吊唁!”闻听此言,蔡夫人、蔡瑁姐弟二人立刻就面露喜色了。荆州四大家族,蔡蒯庞黄,名闻天下的还是庞家和黄家。其中,庞德公更是荆州士林公推的德行第一、学问第一。水镜先生是庞德公的好友,也是荆州士林人人敬仰的大名士。至于黄家的家主黄承彦,他的女婿诸葛孔明在洛阳做了高官,反倒不方便来了。

    “走!我们一起去迎接尚长公和水镜先生。来人,请子柔和异度前来。”蔡瑁朗声道。

    庞德公,字尚长,襄阳人,居住在岘山南沔水中的鱼梁洲上,从来没有进入过城府。平日在田里耕作,夫妻相敬如宾。休息时,正襟危坐,以弹琴、读书作为自己的乐趣,神情严肃。后来隐居在鹿门山,设帐收徒,教化士绅百姓。在荆州,庞德公极有威望,一言九鼎。

    庞德公友善好客,他与隐居襄阳一带的名土极为友善,亲密无间,过往颇多。曾与司马徽、庞统、徐庶等人屋宇隔水相望,常常欢聚,荡舟或涉水相访,无牵无挂、自得安闲。有一天,司马徽来庞德公家,恰巧德公渡沔水去极少,祭祀先人的坟墓,他竟直入庞德公家的房屋内部,把庞德公妻子儿女叫来,并要求他们快点做黍饭招待自己,并说:“徐庶曾说有客人要来与我和庞德公谈论。”庞德公妻子儿女皆罗列食物,拜司马徽于堂中,奔跑着供设饮食。不久,庞德公回家,和司马徽见面,朋友之间竟像家人一样亲密无间,没有主客之分。

    司马徽,也就是司马德操,小庞德公十岁,把庞德公当兄长,称庞德公称为”庞公“。“庞公”之名由此而来。一时之间,荆州士林纷纷传唱:“庞公德望学问,深邃如大海。”

    荆州牧刘表最爱的,便是庞德公这般德行高尚博学多才的大名士,他数次请庞德公进入州牧府为官,为自己所用,庞德公都不肯屈身就职。于是,刘表亲自出马,去聘请庞德公。刘表对庞德公说:“你保全了你一个人,为什么不保全天下呢?”庞德公笑着回答刘表:“鸿鹄在高林之上筑巢,晚上有栖息的地方,龟鼋在深渊下面作穴,晚上有归宿,人的取舍与行为举止也是人的巢穴,万物都是只为各自得到栖宿的地方,所以天下并不是我所要保全的。”

    庞德公以耕作为业,所以他的妻子儿女在前耕耘。刘表指着他的家人问庞德公:“先生住在田亩之中,不肯出来做官,有什么能够遗留给子孙呢?”庞德公回答:“世上的人追慕名利,只会留给子孙危险;而我留给子孙的是安居乐业,只是遗留下来的东西不同罢了。”

    刘表问他危险的原因,庞德公回答说:“尧、舜将天下的土地授予他的臣子,而没有偏爱;让他的儿子在民间生活,而无骄傲的神情。丹朱、商均和我,得以保全生命而终。禹、汤虽得到了天下,便把国家交给自己的亲人,使桀败退,迁徙南巢;纣的首级被悬挂在周的旗织上,而他们的宗族被敌人俘获。禹、汤难道不比丹朱、商均愚蠢?这就是其处境危险的原因。周公摄政时,杀害他的兄长。如果此前让周公和他的兄弟食用粗劣的汤羹,居住蓬蒿下面,哪有像这样的危害!”刘表只得叹息而去。乱离人不如丧家之犬,庞德公看得透彻。

    庞德公评价诸葛亮为“卧龙”,庞统为“凤雏”,司马徽为“水镜”。诸葛亮十分尊敬待德公,每次探访庞德公,都独自一人拜见于床下。后来他逐渐得到庞德公的注意和重视。庞统是庞德公的从子,年少时纯朴诚恳,还没有人认知。只有庞德公重视庞统,后来庞德公又向司马徽推荐庞统。司马徽便与庞统谈论,不分昼夜。谈论后,司马徽对庞统感到非常惊异,叹服地说:“庞德公实在是知人,这是多么高尚的道德呀。”并称庞统是南州士之首。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司马微是大名士,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有“水镜先生”之称。司马徽为人清雅,学识广博,有知人论世、鉴别人才之明,是庞德公的挚友。

    南郡人庞统庞士元听说司马德操住在颖川,所以走了两千里路去拜访他。到了颖川,正遇上司马徽正在采桑叶,庞统便在车里对司马徽说:“我听说大丈夫处世,就应该地位非常显赫,哪有压抑巨大水流的流量,去做治丝妇女的事!”德操说:“您暂且下车。您只知道走小路快,却不担心迷路。从前伯成宁愿耕作,也不羡慕诸侯的荣耀;原宪宁愿住在以桑木为门轴的简陋屋舍里,也不愿住官邸。哪有住在豪华的房屋里,外出骑肥壮的马,左右要有十几个侍女侍候,才算是与众不同的道理呢?这正是隐士许由、巢父感慨的原因,也是清廉之士伯夷、叔齐长叹的来由。即使有吕不韦的爵位,齐景公的富有,也是不值得尊敬的。”

    庞统说:“我出生在边远偏僻的地方,很少见识到大道理。如果不叩击一下声音洪亮的钟鼓,那就不知道它的声音之响。”司马徽与庞统相互交谈,不分昼夜。谈论后,司马徽对庞统十分惊异,并称庞统是南州名士之首,使庞统渐渐为他人所知。凤雏之名,遂传于海内。

    荆州牧刘表设立学校、学官,广泛寻求天下名士。司马徽客居荆州襄阳。司马徽博学多识,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在荆州时与汉末名士宋忠齐名。荆州南阳人刘廙、襄阳人向朗就曾经是司马徽的学生;益州涪人尹默、李仁因为益州只流行今文经学,特意来荆州从司马徽、宋忠学习古文经学。司马徽知道刘表心胸狭隘,一定会谋害善者,所以缄口不言。

    有人对刘表说:“司马德操是奇士,但没有遇上知己。”后来,刘表亲自去拜访司马徽,并说:“人们所说的都是虚妄不实的话,这人只是一个小书生而已,他的见识和普通人一样。刘表终究被司马徽糊弄过去了。司马徽与荆州名士庞德公等人以及流寓到襄阳的韩嵩、石韬、孟建、崔州平等道友均有交往,关系甚密。司马徽视庞德公为兄长,被庞德公称为“水镜”。

第1251章:庞士元笑谈时局() 
司马徽从不说别人的短处,与人说话时,从来不问别人的好恶,都说好话。乡中曾有人向他问好,他回答说:“好”。有一次,有人告诉司马徽自己儿子的死讯,司马徽便回答说:“很好”。司马徽的妻子知道后便责备他:“人们认为您有高尚的道德,所以告诉您。您为什么忽然听说他人的儿子死了,而对他人说好呢!”司马徽回答说:“您的话也很好。”

    曾有人丢失了一头猪,并说司马徽家的猪正是他丢失的那一头。司马徽便把那猪让给了这人。过了几天,那人又得到了先前丢失的那头猪,急忙将司马徽的猪送还,并磕头自责。司马徽不但没有责骂他,反而感谢他把猪送了回来。若论淡泊名利,司马德操堪称第一。

    有一次,刘表的儿子刘琮去见司马徽,刘琮让随从问司马徽是否在家。司马徽正在家中耕作,并回答说:“我就是”。但是从人不相信,并对他大骂:“你个种地的奴仆也敢自称是司马徽。”于是,司马徽只好回到家,梳好头,带好头巾,穿好上衣后再来见刘琮。随从看见司马徽还是原来的老翁,惊恐地告诉刘琮。刘琮起身向司马徽叩头,并向司马徽道歉。司马徽对刘琮说:“您不必这样,我为此感到十分羞愧。我自己耕作,唯有您了解我。”

    有一次,有人养的蚕该结茧了,无处上簇,就来向司马徽家借簇箔。司马徽就把自己家用的簇箔借给了他。有人对他说:“凡借给他人东西时,都是别人急需而自己闲置的情况;而如今他和你都迫切需要簇箔,为何给予别人呢?”司马徽回答说:“有别人不求自己,我如果不借给他的话他将会感到很羞愧。哪里有因为财物而让人羞愧的道理呢?”

    说句实话儿,像庞德公、司马德操这样的大儒、通儒,早就看透了一切,淡泊自守。

    庞统,字士元,号凤雏,荆州襄阳人,今年正好三十二岁,正是士人最好的年纪。

    庞统小时候为人朴实,但是表面看上去并不聪明。时颍川司马徽为人清雅而擅长识人,庞统二十岁时前去拜见。司马徽坐于桑树上采桑,而庞统坐于树下,俩人相互交谈,一直从白天说到黑夜,司马徽对庞统大为惊异,说是南州士子没有人可以与庞统相比。有了司马徽这句话,庞统渐渐为人所知。徐庶曾对士人说,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庞统曾与扬州陆绩、顾劭等品评人物好坏,自称有辅佐帝王的才能。三十而立,庞士元入仕之心正热。

    有人曾问庞统:“照您看,陆绩比顾劭好吗?”庞统说:“驽马虽然精良,但乘坐的只是一人罢了。驽牛一天走三十里,所负载的哪里只是一个人的重量呢?”据说,顾劭去见庞统,住在庞统那里,两人谈论起来。顾劭问:“您有善于知人之名,你说说,我和您相比,谁好一些?”庞统说:“讲到陶冶世俗,综合分析人物,我比不上您,但是,如果论给帝王出谋划策,我可就比您强一点了。”顾劭认为庞统的话有道理,和他亲近起来,结为挚友。

    庞统后来被本郡征为功曹,喜欢评价人物,培养别人的名声,所以被他评价的人,都往往超过该人实际的才能。人们对此感到非常奇怪,于是去问庞统,庞统说:“方今天下大乱,正义之道逐渐衰退,善人少而恶人多,我想兴起这样的风俗以达到助长正道的目的,所以要宣扬好的榜样,改善世风,如果不这样做,善人会越来越少。十个人当中如果可以改善五个人,就可以将此事完成一半,进而达到教育世人的目的,使有志向的人可以自己勉励自己,这样难道不行吗?”此时,庞统在荆襄九郡是个大名人,只是仕途并不顺遂,沉沦下僚而已。

    今日,庞德公和司马德操前来吊唁刘荆州,带他前来,就是要他在众人面前一展长才。

    刘琮、蔡瑁、蔡夫人、蒯良、蒯越两兄弟亲自来到州牧府门前,大开中门,大礼相迎。庞德公、水镜先生司马徽、“凤雏”庞统庞士元三人慌忙回礼。在荆州大人物们的陪伴之下,三个人从中门昂首而入,来到大堂,在刘表刘景升的棺椁之前,拈香为礼,躬身拜了几拜。

    礼成之后,蔡瑁一行人将三人让进静室之中,彼此之间再次见礼,叙了契阔。此时,已经是午正时分了。“庞公和水镜先生难得来一趟,还有这位‘凤雏’庞士元先生。此刻正值午正时分,我看,就在府中用饭吧。”蔡瑁深施一礼,拈须微笑道。庞德公和司马德操此来,为的就是庞士元的前程。一听此言,立刻就心中大喜了。“如此,我等就叨扰德珪将军了!”

    庞德公和司马德操连忙回礼道。“哪里来的叨扰?两位先生是名震天下的道德君子,就连刘荆州在世之时,都难得见到。今日少州牧刚刚继位,两位就来了,实在是我等的荣幸呀!今日,定要不醉无归!”蔡瑁朗声大笑道。他是刘表任命的托孤重臣,时刻都要为刘琮考虑。

    本朝的士人极其旷达,讲究“事死如事生”,兼之大汉雄风底蕴深厚,并没有什么劳什子繁文缛节。葬礼之上,照例要哭临的,可是,哭临之后,大家伙儿还要纵酒高歌,尽欢而散。只有如此,长眠于九泉之下的死者才会心情愉悦。何也?他的老朋友们并没有忘记他。

    刘荆州在世之时,讲究饮食服饰,州牧府的厨子,都是一时俊彦。片刻之后,菜肴便流水一般端了上来。每一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得恰到好处。“饮酒!为刘荆州寿!”蔡瑁首先举杯了,他手中的琉璃盏中是琥珀色的上好葡萄酒。“饮酒!为诸君寿!”刘琮也举杯了。他正值少年,饮得是肃杀凛冽的赵酒,和庞统杯中的一样。庞德公和司马德操年纪大了,饮的是没有蒸馏的水酒。“饮酒!为刘荆州寿!”众人一起举杯,大袖遮面,一饮而尽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看气氛也差不多了,蔡瑁看了一眼蒯家兄弟,示意他们开口。蒯越看了看低头饮酒吃菜的兄长,清咳一声,终于开口了。“敢问庞公、水镜先生,对于眼下的时局,不知二位有何见教?”闻听此言,庞德公和司马德操相视一眼,已经莫逆于心了。

    “异度,我二人垂垂老矣,只知游山玩水,躬耕于陇亩之中,早就不理世事多年了!若是问现在的时局嘛,你还是要问一下士元。他和诸葛孔明交情莫逆,时常笑谈天下大势。如今,孔明已经是正三品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长史了。”庞德公微微一笑,指点着庞统说道。

    “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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