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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搅乱三国-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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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说声“佩服,佩服!”

    曹智一路回顾自己身边的武将,惊奇的发现他身边这么多武将中竟没一个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的,都是偏敦实矮胖型。曹智那个悲叹啊!自己身边怎么就没个像典韦那样一米九的伟岸武将,看着也让人舒心。这让曹智心下嘀咕着,曹操明显与他“分赃不均”。

    这就是曹智目前身边的武将情况,再看看谋士,那就更没法和他大哥曹操目前的实力相提并论了:祢衡、李儒、杜濩、邓艾这些人曹智在前世的半吊子三国史中,倒是隐约听说过这几号人,但这些人好像都不怎么正面。对了,还有个枣袛,但枣袛应该算他武将好呢?还是应该算他文臣?这人他应该两边都不靠谱,属于“中间人”。

    曹智暗忖着身边这些谋士,曹操现在身边一个毛玠大概都能把他们比下去。曹智在鄄城是见过毛玠后启程的,你看看人家毛玠一来对曹操说的那话,一听就举得上档次,有见地。

    毛玠一到鄄城就对曹操来了个毛氏“隆中对”,他原话是这样说的:“今天下分崩,国主迁移,民生废业,饥馑流亡,公家无经岁之储,百姓无安国之志,难以持久。今袁绍、刘表虽士民众强,皆无经远之虑,未有树基建本者也,夫兵义者胜,守位以财,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畜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

    在数年以前曹智也许还听不太懂毛玠这段话,甚至于要情人翻译。但通过这么多年在三国的文学修养的提升,现在曹智非但马上听懂,而且已经立刻能体会到这段话的精髓。

    毛玠认为现在国家的局势是这样的:“如今天下分裂,天子迁移他方,人民放弃本业,因灾荒而逃亡他乡,国家没有一年的粮食储备,百姓没有安居本业的念头,这样的局面实在难以持久。现在袁绍和刘表,虽然百姓众多,军队强大,但他们都没有谋划远大事业的考虑,也没有树立根基、确立基础的打算。打仗作战,正义的军队一定能够取胜,保持地位凭借的是财力。他建议曹操应当遵奉天子,并以他的名义号令不履行臣子义务的地方诸侯;发展农业生产,积储军用物资,这样霸业与王道才可以成功。”

    毛玠的这一段话,可以称之为曹操版的“隆中对”,他是从一个很高的角度对曹操提出了一种战略性的意见。毛玠的这个曹操版的“隆中对”实际上讲出了两个道理,就是在这样一个动乱的时代你要成就一番事业,也就是他所说的霸王之业,必须有两个条件:一是正义,二是实力。而实力当中首先是经济实力,战争确实拼的是武力,但是战争武力比拼的背后是经济实力的支撑,只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支持,你这场战才能打得久,才能打得赢,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也是曹操面前非常现实的需要。

第三百九十七章提前屯田() 
曹操现在有了兵马,有了地盘,但马上有了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这么多人你如何安置,如何养活?毛玠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他是一个重要的谋士的价值,他向曹操提出了一个战略性的意见。

    青州黄巾军不是还有六七十万不能打仗的随军家属吗?这个青黄巾军是个奇怪的军事组织,它整体来说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准军事化组织,它还有许多的随军家属和农民,就是当时的青州的黄巾军战斗人员是三十多万,非战斗人员的随军家属和农民加起来一共有六七十万,两者加起来这黄巾军还真有一百多万,而且那些随军家属和农民还随身带着农具、耕牛等耕作用品。仅在无盐县战斗结束后,曹军就在县城内收缴黄巾军农耕用具十几万件,耕牛三千多头。

    毛玠建议曹操安排这些人开荒种田,自食其力。这些随军家属和农民打仗肯定是滥竽充数,但种庄稼倒是行家里手。如果能发挥这些人的特长,今年秋天他们就能向曹操的军队提供一部分军粮。

    其实,这也是后来为曹操大规模实行“屯田”的一种实验,毛玠的建议已经具备一个这种形式的雏形。

    毛玠认为现在曹操必须修耕植、蓄军资。说到扩充军队所需的军资,曹操和曹智心照不宣的笑了。钱!他们不缺,身边带的加谯县老家藏得,绝对够付面前这六十万军队几年的军饷。在兖州平定后,曹操就让乐进、李典带人回谯县分批运送财宝到鄄城和宛陵,黄巾军收服,兖州到手,接下来的先期治理就需要大量用钱了。

    当然,要长治久安还是要听取毛玠的意见,除了经济实力的比拼以外,战争作为政治的延续,还要比拼政治实力,政治实力靠什么呢?靠正义的旗帜,毛玠主张曹操必须表现自己是师出有名,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师,至少必须有一面正义的旗帜。

    这面旗帜,目前毛玠还没说到、想到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么高深的政治觉悟。他倡导曹智应当“遵奉天子”,这个遵奉的意思,就是说你得跟现在的长安政府搞好关系,让皇帝或则是挟持皇帝的人对你有好感,以达到曹操现在迫切需要的正归圣命,有了皇帝或是中央政府的肯定,曹操这个兖州牧才是合法的,以后做事才能名正言顺。

    毛玠说的这些其实的确非常重要,作为想成为一个深谋远虑的政治家的曹操来说,现在缺的就是有人来为他指明政治方向。

    曹操对毛玠非常赏识“敬纳其言”,马上实行他所建议的一切施政纲领。派从事王必出使长安,目的是向献帝表示忠诚,和沟通自己与朝廷当权者李傕、郭汜的关系。尽管他知道自己和李傕、郭汜的关系很糟。李傕、郭汜对他的疑忌太深了,以前甚至于是你死我活的对手。曹智自己也不怎么看好此次王必的长安之行,但为了鼓励毛玠的战略性建议,他还是做了。

    接着曹操又准备实施毛玠的“修耕植”发展农业生产的经济策略。连曹操都认为这很重要,他告诉曹智和属下“定国之术,在于强兵足食”。

    但曹智没告诉他,自己在丹阳已经比曹操先一步建立了科学和带有资本性质的屯田体系,曹操要到建安元年才实行的屯田令,其实曹智已经在丹阳实施了,甚至还加以了改进。

    曹智对毛玠初具屯田色彩的建议加以了深化,再在私底下告诉了曹操。曹操也是眼前一亮,非常欣赏弟弟对施政纲领的转化和深化。

    于是在曹智的加工建议下,曹操等于是在兴平元年提前开始了屯田令计划。

    东汉末年,因为连年的战争,许多土地都已经没有业主了,也没有人耕种。无主田亩收归国有,也就是说统统收给了曹操的兖州政府所有。然后把这些田地拿出来一部分交给自己的军队和黄巾军投降的那些士兵去耕种,叫做军屯,还有一部分招募了那些失地的农民,那些流民来耕种叫民屯。耕牛和农具是由政府提供,然后军人和农民向政府交五成到六成的地租,这个就叫做屯田。屯的意思就是居住方式军事化,耕作方式集体化。也就是说,曹操建设了一个古代的生产建设兵团,曹操的军政府就变成了农场主。

    这是一个非常高明的政策,也是一笔非常合算的买卖:第一,土地是人家丢下来的,耕牛和农具是从黄巾军那里缴获的,曹操没有一点本钱的投入,是一种几乎无成本的生意;第二点,收五成到六成的地租,这是高利,因为汉代初年定下的地租是十五分之一,后来汉朝最强盛、鼎盛收得最少的时候甚至到了三十分之一,曹操现在变成了二分之一,暴利。但是对于士兵和农民来说现在有饭吃了,总比原来饿肚子好,所以大家也愿意。曹智也曾建议少收点地租,但被毛玠、程立等谋士反对,他们认为将来曹操的州府、军队,还有随时可能的战争都是急需耗费粮食的,情愿现在多收,也不能因为缺粮而面临政府危机;第三,屯田制度是居住方式军事化、耕作方式集体化,这就等于建设了一个军民合一的新社会,和一支耕战合一的新军队,这些人平时能干,急时能战,既是兵源,又是粮库,岂不是一举两得,而且还解决了一个让人头疼的流民问题,这已经是一举多得的政策计划。

    曹操升任毛玠为幕府功曹,委以重任,让他具体监督屯田的实施。

    曹智也在兖州诸事稍定后,启程回了丹阳。一路上曹智老在嘀咕,曹操现在有了毛玠、程立、荀彧等人,应该就要飞黄腾达,一帆风顺了。虽说这也是曹智所期盼的,但他经过这么多年在曹家,在三国这个大环境的历练和熏陶,他也早已不满足碌碌无为的过一生,总希望自己也能有更大的建树。

第三百九十八章初见鲁肃() 
唉!鲁肃!

    在快到达宛陵时,曹智突然想到了鲁肃,蒋钦不是在合肥抓了鲁肃吗?这个鲁肃也是三国名人,是在历史上非常出名的谋士,他应该在数年后去辅佐孙权的,但现在被曹智截住了,他就应好好利用一番。

    曹智回到宛陵郡府,在得知鲁肃已从合肥押解到后,不入后宅,竟要先见一见这个人。

    “你们凭什么抓我?”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在丹阳郡府的大厅外响起。

    不一会儿,就见厅外被人推搡着走进一人。此人五短身裁,脖粗背厚,一张圆乎乎的胖脸带着怒不可遏的恨意,两条眉毛长得很有特色,很粗,像两条黑色蚕宝宝。这人穿了一袭布衣青衫,黑色的头发高高挽起,在头顶上盘成一个发髻,有些散乱,脚下穿了千层底的的圆头布鞋。虽说被士兵推搡着进来,但一看厅内有人,就立即背负双手昂然从大厅外走了进来。在其身后还有两名虎背熊腰的兵士押解着,祢衡也跟在最后走了进来。

    在祢衡的介绍下,曹智惊奇的认识到原来鲁肃还这么年轻!这鲁肃,顶多二十五六岁,须发皆短。据祢衡讲鲁肃是半月前就被押解到宛陵的,一直关押在牢房。

    曹智一听鲁肃一直被关押在牢房,立即沉声如雷,向祢衡责问道:“怎么可以如此怠慢鲁先生?鲁先生不是囚犯,是我请来的客人。”

    祢衡一听也有点傻了,挠着后脑勺回答道:“不是主公要求蒋司马将此人押送来宛陵的吗?”

    曹智一听“押送”二词才明白,问题出在了他这。因为曹智接到蒋钦的信时,正匆忙赶往兖州,回信时就知道着急要求蒋钦把鲁肃赶紧押送到宛陵。

    蒋钦认为既然曹智说的是押送,那此人就不是什么好人。押送到宛陵的军士也是向祢衡这么呈报的,所以祢衡一直把这个倔强的矮胖子关在牢房。

    鲁肃这段时日在牢房受了不少苦,不过精神依然矍烁,并且他身材魁梧,言语举止间神情彪悍,颇有武者威风。

    曹智赶紧向鲁肃起身致歉,温言问候道:“鲁先生,在下丹阳曹智,因在下疏忽,让先生受委屈了。”

    鲁肃脸如铁铸,对曹智的道歉却不目不斜视,不言不语。鲁肃心想:“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演戏呢?”

    曹智团团一揖,目光闪向鲁肃,继续有礼貌的解释道:“先生,在下前段时日因兖州黄巾贼叛乱,急于和家兄会合平叛,我部下蒋钦在合肥拦得先生,曹智本意要他们善待先生,把先生请来丹阳,未成想,曹智一时疏忽,在发令时,措词不当,以至于我那些部下误解,对先生有诸多不礼貌的地方,还望先生见谅。”

    只见这个鲁肃听罢曹智所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依然大有恨意。紧了紧双拳后,蚕宝宝眉毛一拧,忽地厉声道:“曹智,妄你是一郡太守,竟如此目无王法,无辜随意拘捕良民,如果我是你的上官,一定把你革职查办了。”

    “大胆!”曹智身后的亲卫一听鲁肃的狂言,立即暴怒出口,一摁剑柄,就要走出。但被曹智喝止,道:“不得对鲁先生无理,鲁先生说的对,是我们的错,都退下。”

    曹智移步轻出,走到鲁肃身前缓缓一揖,深深拜了下去,过了半晌直起腰,再次致歉道:“鲁先生,多有得罪,都是曹智之错,还望先生见谅!”

    鲁肃重重一颔首,环睁二目,冷哼一声。礼多人不怪,在曹智再三道歉之下,并行此大礼后,他想发火,一时也不知如何发起。

    但一旁的祢衡蹙着绿豆眼,早看不下去了。他心想:“我已经够狂的了,你当你自己是谁啊?在我家主公再三向你道歉的情况下,还不知好歹。”

    据祢衡所知这个鲁肃只不过是临淮东城今安徽定远)的一个土财主,家富于财,性好施与而已。并不是什么名士、豪强,真不知主公为什么要如此善待与此人。

    祢衡梗着他的细脖子,义愤填膺道:“鲁肃,别不知好歹,我家主公刚刚回府,连夫人都没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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