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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大宋金手指-第207部分

小说: 大宋金手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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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张兴培心中暗暗吃惊,金元券的兑换比例是固定的,无论仕民百姓,到得流求银行兑换便可,此人能操纵临安米价他还相信,可是能操纵临安的金元券价格,却让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了。

    不过,他谨慎的性格还是让他将此事写在给霍重城的上报之上,霍重城得了赵与莒吩咐,有关张兴培获得的情报,都必须及时完整上呈,因此这天夜里,赵与莒便在福宁殿中看到这次会面的记录。

    “决定金元券值多少钱?”

    看到这段时,赵与莒悚然动容,身为后世穿越者,便是不曾读过那本红极一时的《货币战争》,也知道一国货币问题的严重性。从他所知的历史来看,大宋之所以先于蒙元崩溃,不仅仅在于襄阳的失守,更是在于楮币的崩溃。如今大宋经济形势看似好转,可是这楮币问题一日不解决,他赵与莒头上便悬着一柄利剑,随时会落下来,将他数年努力毁于一旦!

    “黄绍斌?”这个名字也勾起了旧恨,赵与莒闭上眼想了会儿,若是他愿意,马上便可遣人去将此人拘捕,可是他究竟有什么法子控制金元券币值,只怕就难以自他口中审出,如今的证据,还不足以让这个奸滑之徒开口。

    “引蛇出洞,引蛇出洞吧。”赵与莒心中想。

    他在那张呈条上批下几个字,然后摇了一下桌上的小铃铛,立刻,谢道清自门外近来,一声不响地立在他面前。

    “前这个交给李景文。”赵与莒头也不抬,又看下一封密呈。

    谢道清拿起那张折起的呈条,轻轻施礼,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她快步出了福宁殿,又快步穿过两个院子,因为走得有些累的缘故,她稍稍放慢了一些,然后便听到一个声音唤她:“谢姐姐,谢姐姐,匆匆忙忙的,可是天子有吩咐?”

    她回过头来,见着是贾元春,淡然一笑,微微点头表示行礼,然后道:“我还有事,元春妹妹,再会。”

    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走了,贾元春撇了撇嘴,对着身旁的周淑娘道:“淑娘,她也不过是一宫女,虽说离得天子近了些,也不曾听说天子待她有何不同,为何却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便是贵妃与昭容,也不似她这般傲气!”

    周淑娘浅浅笑道:“元春妹妹,今日晚霞分外艳丽,我们不妨去寻个楼阁吟赏烟霞?”

    听得她顾左右而言它,贾元春也自知失言,当下点头应是。她们心中有些闺怨是难免的,天子后宫中有名位的就贵妃与昭容二位,如今二人都有孕在身,天子独宿福宁宫已经有近一月,也不见召幸哪位女子,周淑娘心中暗暗庆幸,而贾元春却有十足的不愤了。

    入宫以来,所闻所见,谁姿色才艺可以比得过自己,为何就是不能入天子之眼呢。若是能有与天子朝夕相处的时机,定然能得天子宠幸,只可惜如今奉命服侍天子的,却是谢道清那个一板正经的木头人儿,若是周淑娘,或者还可以寻个由头让她换自家去侍候,这个谢道清,却十足的油盐不进!

    谢道清并未将贾元春之事放在心上,她心思全在天子交待的事情上,因为她服侍得好的缘故,赵与莒对她的信任明显上升,而且比起其余少女,她最多算是杨太后一党,背景相对单纯,赵与莒并不太担忧她将不该泄露的消息传递出去,故此现在有些事情都是指派她去做的。

    她到得后宫大门前,不出意外的话,李云睿应该与邢志远在此守卫。她召来一个内侍道:“请将李虞侯唤来,名为李云睿的便是。”

    片刻之后,李云睿便走了出来,作为赵与莒最为信任的侍卫,李云睿与谢道清自然认识,也打过不只一次交道,但谢道清只是略一福,却不与他说话,而是将天子给出的呈条交与那个内侍:“请交与李虞侯。”

    整个过程之中,她未曾看李云睿一眼,未与李云睿交谈一句,端的是一丝不苟。那内侍知她身负皇命,恭恭敬敬接过呈条,又转到李云睿手中,李云睿知道天子把这个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立刻微拱了拱手。谢道清又是一福,然后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李云睿暗自钦服。

    象义学少年,经过数年训练,方能保持这种自制力,而这个女子年方十五六岁,便能如此,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他看了一眼呈条上做的记号,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虽然天子未说不允他看,但根据他自家制定的保密条例,凡是可看可不看的,一律不看。记号是要他交给霍重城的,他去寻上官告假,然后领了腰牌,出了宫门。

    此时已经过了点,李云睿去得职方司问了声,果然霍重城已经回家去了。他便上了马车,向群英会行去。

    根据临安府新近的规定,除去军务之外,御街等混凝土地面之上严禁驰马,只允许马车行驶。原因是前些时日,某位得了匹好马的胡姓官宦子弟,觉得临安御街既宽敞又平坦,将此处当作自己练习骑术之所,甚至玩出逆道狂奔的花样来,结果将一个自太学访友归来的谭姓士子撞起老高,不幸身亡。此事引起喧然大波,那胡姓人家中既有钱又有权,自是不将此事当作一回事,甚至狡辩说是遇害者撞他,着实为闻讯而来的学子所鄙夷,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好打。此事惊动天听,天子雷霆震怒,以“今日可骑马撞朕之臣民,明日便可骑马撞朕”为由,欲从重处置此人,为此还与刑部、大理寺吵了好一段时间。虽然判决尚未定出,但临安府先禁了御道驰马之举,百姓无不称善。

    “这些时日生计还好么?”

    到了哪儿都要打听这打听那,是李云睿在流求做情侦内务工作而来的职业病了,他上车之后便向车夫问道。

    “还行,圣天子在上,赏了小人这口饭吃,日子自然越发的好了。”那车夫也是殿前司用熟的,倒敢说几句话:“只是这两日买米价钱涨了些,马上新米上市,这米价上涨也是难免。”

    李云睿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又东拉西扯地问了会其余问题,那车夫极是爱说话,说来说去,不知不觉中便到了群英会酒楼。李云睿下来付帐之时,那车夫还有些不好意思:“虞侯听我老汉唠叨半日,怎好收这许多赏钱!”

    “给你你便拿着,以后我还常要用你的车,到时候勿推诿便成。”李云睿不是孟希声,这些钱他不放在眼中,很是爽快地将钱交到车夫手中,然后又道:“我上去有事,一会儿便出来,若是你无其余事,在此等着,我出来了还要搭你车回去。”

    他进了门,径直往后院走去,虽然霍重城还是住在这群英会,但群英会的管事早就不是他了。李云睿近来来找他的次数多,因此直接进来没有人阻拦,但李云睿却知道,从入口到后院这几百步里,至少有十余人明里暗里在守着。

    “这个霍广梁,倒是怕死得紧。”李云睿在心中想。

    “李景文,可是天子有令?”见着李云睿,霍重城立刻明白来意,笑着问道。

    李云睿将那呈条交还给他,道:“霍广梁,你布下如此多的警哨,未免也太过畏死了吧。”

    “你小孩儿知道啥!”霍重城冷笑了声,看了呈条一眼,那呈条上写着“顺水推舟引蛇出洞”八个字。

    (修改加入: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为巧合,现实比小说更有戏剧性,如是而已。另:求月票也。)

    注1:冰淇淋据说是马可•波罗从中国带到意大利去的,宋人杨万里对“冰酪”情有独钟:“似腻还成爽,如凝又似飘。玉来盘底碎,雪向日冰消”。此文中略有变更,方家一笑哂之。

第249章 二零六、财迷心窍胆包天() 
这是一处位于临安城外的庄院,若只是自外表看去,这庄院并无出奇之处,依山傍水,如同江南大大小小的园林一般。但进了庄院,张兴培便感觉到其中不同,首先一个便是阴凉,临安城的酷暑也是相当出名的,可在这庄院里,几乎感觉不到炎炎夏日的热意。

    这要归功于后山的水车了,后山上建了一座水坝,水车将其中之水引上房顶,自顺着房檐上的陶管,一路畅流而下,陶管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个小米大小的眼,水一滴一滴自那眼中滴落,使得所有的屋子都罩在一个水珠串成的帘子之中。

    虽然算不得什么新奇的玩意,但要做出通经如此之大庄院的水道,其中所耗钱钞与心智可想而知。而这样做,不过是在每年最热的两个月里消暑罢了。

    “虽说是奢侈,却也应当要奢侈。”

    在流求呆了两年,张兴培的想法不再象以前那样,对于富人恨之入骨,他知道富人每多花一文钱,便有一个穷人直接或间接赚了这一文钱,故此不怕富人奢侈,就怕只有极少数富人奢侈而绝大多数都是花费不起的赤贫者。

    他初到流求时,每每为流求的奇谈怪论与各种巧妙器械所惊,故此见着这水帘也没什么讶容。陪他而来的谭厚笑道:“张兄果然见多识广,见此不变色者,唯张兄一人耳。”

    张兴培微微一笑,也不回答,他现在便是要装着莫测高深的模样。

    他被引进客堂之后,没多久,便听得里面轻咳一声,接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叟一摇一摆走了出来。这老叟精神极好,见着二人后招呼道:“谭老弟,这位便是那位富可敌国的张老弟么?”

    “黄行老,这位正是张贤弟。”谭厚道。

    黄绍斌立刻拱手道:“张老弟贵客莅临,老朽未能远迎,还请恕罪,恕罪。”

    “不敢不敢,黄行老为临安前辈,晚辈能得拜会,已是荣幸之至。”

    尽管黄绍斌做得隐蔽,但是张兴培还是觉察到他在偷偷打量自己。张兴培心中一动,这老儿虽然狡诈,看这模样却不是能做出大事的气度,就凭他也能操控临安的米价乃至金元券的兑换?

    “过会儿你只听少说不要问。”谭厚在张兴培耳畔悄悄地说道。

    张兴培略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坐下来,没过多久,又来了十二人,其中一小半张兴培认识,不认识的看他们模样,也都是富商大贾。众人入座之后,神情都有些紧张,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的。让这些商人这般安静,只可能是有关大笔生意的事情,张兴培眯着眼睛打量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却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又过了会儿,一个青衣人戴着斗笠行了进来,这般热的天气,带着斗笠遮阳倒是情有可缘,但将斗笠带进这屋子,就未免有些故弄玄虚了。张兴培有些吃惊地盯着那人,那人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而是大模大样地坐在了上首位置。

    “咳!”黄绍斌轻咳了一声,那斗笠人将一样东西交给他,他摊开来看了看,然后面露喜色。

    “诸位,时机已经到了,今日起,临安城中至少有六家报纸将陆续报道淮北蝗灾之情,另外还有今年以来大宋各地灾馑之情,诸位放心,这些都是正当途径得来的消息,而且也经过《出版条例》,官府不会追究。”黄绍斌一边说一边捋须笑道:“而且,老夫计算过了,流求银行中制钱存量不足一百万缗,我们手中如今自各地搜罗来的楮币已有六百万缗,若是前去兑换,轻易便可将流求银行中制钱尽数兑出。”

    “兑出之后,市面之上再无制钱可用,临安百姓欲买米面,唯有依靠楮币与金元券,诸位当知此时应如何去做了吧?”

    张兴培眉头一耸,险些惊叫出声来。

    流求银行为了建立信用,在初时不禁百姓以楮钱、金元券兑换制钱,百姓手中小额的楮钱兑得制钱,以流求银行实力而言根本不在乎,而商贾为了方便贩卖,多会兑换便于携带同时也更为便于与流求交易的金元券,这就使得流求银行中的制钱保持一个缓慢增长的过程,这大半年时间来,流求银行的信誉已经渐渐建立了。

    但是,若真给这些人弄成事,流求银行立刻会被挥舞着金元券与楮币前来兑换制钱的人挤爆来,每当灾荒年岁,米价腾贵之下,便是制钱都未必可靠,何况只是白纸一张的楮币与在大宋通行时间尚短的金元券!

    更可怕的是,黄绍斌言语中还有一层并未直说的意思,那就是乘机哄抬米价,至少临安城的粮店不再收金元券与楮币的情形下,市面上原本就极不足的铜钱更加稀缺,百姓要想买得米,就必须花费较之正常情形下更高昂的价格。

    虽然对于黄绍斌一伙具体的操作,张兴培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已经可以看见结果:流求银行信誉破产,米价腾贵,百姓怨声载道,接下来的便是天子新政的信誉破产,乃至天子本人声望扫地。

    百姓是极实在的,边境远国的一次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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