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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大宋金手指-第342部分

小说: 大宋金手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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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吴先生呢?”尚三娘挑着眉问道。

    “那厮假冒我之名,总不能让他去送死,我要想办法救那厮。”吴文英道。

    “吴先生说笑话了,你这模样,莫说救人,便是能顺顺当当地走几步都难。”尚三娘冷笑了声:“吴先生男子汉大丈夫,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着,却小看我这小女子了。实在不成,找近卫军如何?”

    “对极,不是你说,我倒忘了!”吴文英闻言大喜:“三娘聪明机变,又深识大义,当真是我吴某的福星!”

    这话说得尚三娘面上微微一红,心中却暗自欢喜。

    二人商议已定,近卫军可靠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而洛阳府中没有近卫军,最近的近卫军营地在离洛阳府十余里处的郊外,三娘一女子,想要过去还有些艰难,只有等她父兄回来再说。

    他们这边议定之时,墙壁那边,冯雁亭却遇到了一个难题,他自称吴文英,但因为太过年轻的缘故,汪元峙还是有几分怀疑,便要求看他的文书。每一个报社的正式执笔,都有礼部发放的文书,上面写着该人的姓名外貌等等,冯雁亭临时决定假冒,哪里拿得出文书来!

    “怎么,先生忘了带了?”汪元峙似笑非笑地盯着冯雁亭。

    “这个……是遗失在车上了。”冯雁亭还是镇定自若。

    “倒不曾想到,鼎鼎大名的吴君特先生竟然如此健忘,不过听说先生早一个月便到了洛阳,怎么如今还把东西扔在了火车上?”汪元峙又道。

    冯雁亭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这根本就不是问题:“汪孔目如何知道区区早一个月便来了,莫非有人假冒吴某?”

    这话说得尚三娘再次忍俊不禁,听他说得理直气壮,实在是不敢想象他就是假冒的。

    对于这种人,汪元峙也是没有太多的办法,他只是一个负责文宣的孔目官,这次来又没有带着差役护军,总不能强迫眼前这人否认自己是吴文英。更何况他接到消息之后,早就打定了主意,宁可抓错亦不可放纵。从这人行踪来判断,他确实不可能是吴文英,但定然与吴文英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控制住他,至少可以找到有关吴文英的线索。

    拿定了主意,汪元峙也不强要看证件,而是欢喜地道:“既是如此,象吴君特这般名笔来我洛阳,我又是负责文宣的孔目,若是不好生招待,实在是有罪。吴先生下榻之处可已经寻好?我有处地方向吴先生推荐,便是城中的白马寺大宾馆,那里清静,也极是周到。”

    “哦?”冯雁亭如何肯跟着他去,若是要招待者周到,他亮出自己廉政司的牌子,远胜过吴文英的报社名笔身份。他笑着摇头:“此次来是私事,要去荣远厂拜访旧友,总不好住在外头……汪孔目不必多礼,咱们就此别过吧。”

    汪元峙突然向前迈了一步:“有件事情当与吴先生说明白,我洛阳府知府大人早有明令,外来报社名笔要在洛阳进行公务,须得有我这文宣孔目派的人陪同,吴先生莫要令在下为难,还是随我去登记一下,然后吴先生再愿意如何便如何吧。”

    冯雁亭刚要拒绝,却见汪元峙眼中厉芒一闪,向身后挥了挥手,两个高壮的汉子走了过来,汪元峙吩咐道:“请吴先生去公署。”

    如今洛阳这般地方也用上新名词,不再将主官办事之处称为衙门,而是被称为公署。据说这洛阳府当初在改衙门为公署时,为了体现天子革新之意,还做了一个“破旧立新”的举动,遣人将屋上的瓦片捅了几块下来,然后再在大门口挂上一个新的金字匾牌。

    冯雁亭还待拒绝,那两汉子左右一夹,显是轻车熟路,紧接着便是一辆封闭的马车行了过来,他被强行塞入马车之中,两汉子坐在两边,沉着脸不做声,让他心中惴惴起来。

    他是流求出身,流求出身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服过义务兵役。在服兵役时他的身手算是不错了,眼前这两个汉子他估计自己可以打得过,但那又如何,好汉架不住人多,与这两个汉子一伙的还有好几人,他们一拥而上的话,自己怕不是对手。

    “等一等。”为安全起见,他决定公开自己的身份,虽然这会导致他的暗记计划失败,但保住人是第一位的。

    可惜的是,汪元峙并未进来,而是乘上后一辆车,他还要大叫,旁边一汉子冷森森地道:“先生是斯文人,犯不着为难我们这些粗汉子,若是先生再叫唤,我便要用东西堵先生嘴了。”

    冯雁亭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于洛阳局势的估计还是太过乐观了。这些人当真是什么都敢做,若他只是一个报社笔者,吃了这一惊吓,只怕真的中有由着他们揉捏了。

    “他们不是要将我送到公署么,到得那里再表明身份,我倒不相信在公署中他们还敢对京城里来的钦使动手脚!”冯雁亭冷冷一笑。

    马车忽疾忽徐行走在街上,因为四壁都是紧闭的缘故,冯雁亭并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他打定主意之后也不着急,只是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半个钟点,马车才停了下来,冯雁亭被夹出了车子,才一踏着地,他便惊讶地喊道:“这不是公署!”

    这确实不是公署,分明只是一个富贵人家的院子,而且此处已经不在洛阳城中,却是到了洛阳城外。

    “钱广进,人给你带回来了,不过看来不是那个吴文英,但他既敢冒吴文英之名,想来二人是有联系的,吴文英的下落,便落在他身上了。”在后一辆车上的汪元峙对着院前的人道。

    “汪元峙,你带我来这里,可知我是谁么!”冯雁亭心知不妙,大声喝道:“我是京城……”

    接下来的话便被一只臭烘烘的手堵了回去,几个健仆冲上来,将他的嘴巴紧紧地按住,然后向院子里拖。那汪元峙向他拱了拱手,笑嘻嘻地道:“这位先生只管放心,这里的钱老板是好人,请你来是好事,如今你不知晓,过会儿便会谢我了。”

    冯雁亭眼睛瞪得老大,却挣不脱,就这样被拖进了院子,一直推到大堂中。

    到了这儿,那健仆才放开他,笑嘻嘻地让到一边,冯雁亭刚要怒喝表明身份,突然间一个妩媚多姿的妇人拖着一个锦盘呈在他面前,那锦盘里黄澄澄的,摆着六枚金饼!

    “先生,我是粗人,不知道太多道理,唯有一件事情,只要先生答应,这些都是你的了。”那被汪元峙唤作钱广进的人见着他吃惊的模样,很是欢喜地说道。

    (修改加入:请求月票,被甩下一截了……)

    注1:可以肯定地说,宾馆这个词在南宋时就有出现了,指的就是供人食宿的客栈,当时临安城有不少客栈以宾馆为名。

第381章 三三八、冯雁亭() 
无论冯雁亭如何想象力丰富,也没有料到自己一进屋后面对的不是横眉冷目,而是这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黄金!

    大宋原本是极缺黄金的,不过这几年来,通过对大宋海外行省主要是流求与苏禄的金矿开发,还有对倭国的盘剥,大量的黄金源源涌入大宋,成为大宋中央银行(流求银行更名)地下金库中的金砖储备,少部分在掺杂了其余金属后进入市场,成为金币。因为大量黄金涌入的缘故,大宋金银铜的比价发生了微妙变化,反应在市场上,就是隐性通胀,物价在百姓可以容忍的范围内缓慢的上涨之中。

    饶是如此,黄金仍然是财富的象征,也是富贵人家为了避免纸币的通胀贬值而储存的重要手段。冯雁亭在廉政司任职,薪俸不可谓低,但这六枚金饼仍然可以抵消他两年的薪水了。

    “好大的手笔。”他看着钱广进那肥肥的同时又很是傲慢的脸,显然,他对着黄金的惊讶让这个土财模样的人很是满足,虽然商人的身份地位在不断提高,但能够狠狠在文人儒生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财富,还是让这个土老财高兴。

    不过,冯雁亭的目光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现在还年轻,才是二十五岁,流求初等学堂出身的人当中,象他这般已经进到中枢的并不多。在廉政署再做个三年左右,他不到三十岁,便可调到地方上的某个廉政司任主职,先是一县,然后是州府,再到一路,若是顺利的话,到他五十岁时,他便可以再回中枢,甚至更早就可以成为六部侍郎一级的官员。那意味着,在他晚年,便是辞官不做,每年的收入也可以达到现在的三倍以上。

    换言之,只要他不出大问题,这六枚金饼,也不过是他以后的半年收入,这还不算天子用自己产业收益给他发放的红利。

    赵与莒一直以为,高薪养廉并不是无原则地去提高官员工资,那种三年让官员薪水翻一翻却让第一线的百姓失去生计的事情,并不是高薪养廉,而是在高薪养贪。所以他也提高大宋官员的薪俸,前提是与大宋经济增长相一致,同时薪俸的增加又分档次,对于退休致仕的官员予以厚待,从而让现在在任的官员对于今后有一种期待,为了保证这种期待,在任上不敢过于放肆。

    冯雁亭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怕是误会了,这些人是找吴文英的,恐怕是这位几年来屡次用犀利辛辣的笔揭破某些人面皮的名笔,又招惹到大麻烦了。他是廉政署干吏,是天子信任重用的臣僚,是靠着大宋百姓的税收养活自己的官员,自然要为吴文英撑腰。

    “这件事情,我接过来了!”他拿定主意,便挣开犹自抓着他的健仆,背起手,昂起下巴,睨视着那钱广进。

    “钱东家是吧,你这是何意?”冯雁亭向那锦盘中的金饼抬了抬下巴。

    “这厮方才分明是被震住了,如今摆出这副面孔来,也不过是装腔作势,想要更多的好处罢了。”钱广进自认见多识广,心中噗笑了一句:“这帮子死书虫,最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既做婊子又立牌坊,要钱还要装圣人!”

    他一肚皮子的脏水在翻腾,面上却更是笑得欢喜:“先生,我只是一个求财的矿主,你也看得出来,和洛阳府的各位老爷们有些交情,方才进我门时你或许没注意,我家挂着洛阳知府老爷亲颁的‘奉公乐捐积善人家’的匾牌。我家每年都向官府捐税超过三十万贯,在洛阳府附近虽不敢说是第一,却也是坐三望二的了,修桥铺路建寺开庙的,总少不得我一份子,你说我这般人物,原只是积善行德,不指望着啥回报。但当今天子圣德,咱们洛阳府的知府大人当真是清天大老爷,发觉有些泼皮懒汉见着我发家嫉妒,便令人发落了他们,结果这些穷光棍敲榨不成,便编了什么流言,说我草菅人命不顾工人死活——天可怜见的,我钱广进便是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哪里会草菅人命!”

    他一连串的话说出来,有自夸自赞,也有挟官府之力隐约威胁,还有就是装无辜地抱怨。冯雁亭一开始莫名其妙,但听完之后就猜出了一个大概,这厮定是矿上出了什么事故未得妥善处置,结果被人告到了官府,因为他是地方纳税大户的缘故——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在里头,官府不但没有处置他,反把告状的人发落了一顿,那些告状者不服,又将目标转向报社,想借着报社的名笔们将此事捅出去。

    这倒是吴文英那厮经常接的活计,不过听口气,那厮一个月前便来了,前后花了一个月时间暗访,竟然还不曾被这些手眼遮天的矿主们抓住,那厮也是胆大命硬,不愧是官家看重的人物。

    “你想要我做什么?”冯雁亭沉吟了会儿,又问道。

    “先生敢冒吴文英之名,想来是吴名笔挚友,只求先生两件事,一是对那些诬蔑我的无赖不要理会,二则是劝吴先生莫要上了小人的当,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当真。”钱广进又拍了拍巴掌,然后又有两个娇艳女子托着锦盘出来,这次每个锦盘中都是十二枚金饼,钱广进笑道:“诸位先生远道来我们洛阳,熬是辛苦,总不能让诸位白费力气,先生替我做了那两件事,这两盘金饼,一盘是先生的,一盘是吴名笔的,而且……若是二位不急着回临安,那么在洛阳的吃住,我钱某人全包了!”

    钱广进一边说还一边向那几个女子示意,几个女子向冯雁亭妩媚笑笑。

    “若是不呢?”冯雁亭问道。

    钱广进也只是笑了笑:“我钱某人一向和气生财,还以……以……”

    见他将成语忘了,旁边的一个人提醒了一句“以德服人”,那钱广进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还以德服人,自然不会拿先生如何了,只不过这些风言风语的,未免有损于咱们洛阳府的和谐,只怕官府为了大局,少不得要请先生去说说明白。据说洛阳府监牢里有些牢头恶霸什么的,先生要不要我去提前关说,免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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