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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43部分

小说: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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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方正僵持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带着几个保安匆匆进来。年轻人径直走到林天华跟前,郑重地鞠了一躬,一叠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们马上把她带走!”

    说着他一挥手,保安就各自抓了李妈的一边胳膊,迅速地将她拖出去。

    好好的发布会被这一场幺蛾子整的面目全非,林天华心中憋着一口气,冷冷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

    年轻人一点儿也不生气,仍是陪着笑脸道歉:“对不起,是我们的问题。这样,今天的费用给您打个七折。”

    林天华哼道:“七折也太小气了,怎么不干脆全免了呢?”

    年轻人不接这话茬了,随意说了两句,四两拨千斤之后,翩翩离场。

    林天华盯着他的背影,冷冷地笑了笑,随即招呼记者道:“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发布会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方才的事,想来大家也看的明白,是有人故意捣乱,希望大家能‘如实’报道。”

    他刻意在如实两个字加了重音,听话听音,记者们自然明白,他这是不乐意让人报道刚才的事情了。

    在这个圈子里,记者与艺人的关系,那就像是鱼跟水,和谐了才是双赢。而无论是记者还是艺人,都不会去碰权贵的眉角。

    林天华明面上只是个导演,但林家却不是普通的富贵。t市所有媒体信息的审批,都要经过林家,有些报道,写了也是白写。

    记者们对于这一点,还是拎得清的。

    发布会开场的人,很是激昂。谢幕的时候,却有些沉重。林天华携着孟青流跟几个主要道别,因为第二天就要开机了,所以也没多说,只叫他们回去后好好休息,务必比最佳的状态投入拍摄。

    谢言墨跟陆临离去后,萧朗月的脸色才慢慢沉了下来,一副天塌地陷别人欠她几百万不还的样子。

    谢清欢知道她为了什么生气,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道:“你这是在气什么?不值得。”

    萧朗月气鼓鼓地道:“那个老女人,竟然敢反咬一口!简直是岂有此理,你说,你到后来,是不是心软了,特别同情她?”

    “没有。”谢清欢摇头,“我不同情她。”

    萧朗月哼了一声。

    “同情是这世上最廉价最无用的东西。”谢清欢轻轻道,“有些人不明白,别人的同情,有时候就像软刀子,一点一点在杀死自己心中的坚持与傲气。”

    何必同情?也许害人害己。

    萧朗月沉默了片刻,才闷闷道:“车祸那事跟你无关,你不要往心里去。”

    是与非,不用她说,谢清欢也分得清楚。

    因为两人是乘保姆车来的,季卓阳先送萧朗月回去,因为明天开机,她要回自己家去收拾东西。

    而后才送谢清欢回去,车子在谢清欢居住的小区门口就停了,季卓阳看谢清欢利落地开门下车,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出什么。

    谢清欢开了门,才刚踏进一只脚,就觉得不对劲,空气中似乎隐约飘荡着药味儿以及不甚明显的铁锈味。

    家里有人!

    是进了贼?而且这贼还受了伤?谢清欢心头一凛,防盗的铁门留着一道缝,整个人贴着墙飘进了厨房。

    赤手空拳对敌,总是有些吃亏的,谢清欢在厨房里挑趁手的兵器。菜刀?人在江湖飘,总要挨两刀,这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的,但是吧,一旦出手出血量太大,清理血迹太让人头疼了。

    砧板?嗯,这兵器还行,砸在身上,多半是内伤,就是耍起来不顺手。

    最后谢清欢的目光落在平底锅上,心中悠悠一叹:哎,想当年我一柄折扇便能纵横帝京,如今只能用平底锅了。

    她一手抄着平底锅,一边儿循着药味而去,目的地赫然是——自己的主卧!谢清欢眉心一跳:这贼也忒不机灵了,谁会把值钱的东西搁卧室啊。

    正想着,一道极轻的脚步声,从卧室里慢慢挪出来。

    谢清欢握着平底锅的手紧了又紧,暗暗估计了一下出手的力度。

    那人仿佛不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兀那小贼,受死吧!”谢清欢轻喝一声,平底锅以迅雷之势击出,恰恰那人不经意地一抬脸,谢清欢大惊,赶紧收住手:“怎么是你?” 

第七十二章 非请而入谓之闯() 
号称居家旅行兵器百搭,进可攻退可守的平底锅裹挟风雷之势直扑面门而来的时候,路小心因为连续几天高速运转的脑子还有点懵懵然,压根儿就做不出任何反应。大脑生了锈,身体本能的反应能力也一并降到了最低,眼瞅着那平底锅即将呼上自个儿的脸,伤痛似乎已经不可避免。

    路小心自暴自弃地合上了眼睛——别毁容就好。

    那人见到她似乎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竟在关键时刻收住了手,平底锅堪堪停在脸颊边。路小心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而后又睁开另一只,只见那人的脸色仍是淡淡的,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懒散,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似乎在审视着,挺秀的眉微微蹙起。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神分明冷淡疏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人忽近的气场,不含一丝亲近的意味,却意外地让路小心觉得无比安心。

    这一次道格拉斯家的新家主在水晶宫选妃,七爷应邀前往,特意带她同行见见世面。原本这趟欧洲之行十分顺利,走了过场给足面子,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却不想事起突然,变生肘腋,欧洲道一早布了杀局,拼着跟道格拉斯家死磕,竟然豁出去了在水晶宫动了手。

    那位疯子家主行事诡谲,端掉兄长查尔斯之后,整顿道格勒斯家,弹压欧洲道,动静闹得太大,情面撕开太狠,整个欧洲道人人自危,在几个大家族的牵头下,暗中联了手。

    七爷对此也始料未及,局面一瞬间就发生了巨变,由风平浪静转为波澜迭起。

    路小心这些年跟着路子允,也遵照路家的规矩习了武,但她长才的方向是通讯,在习武方面并没有几分天赋,身手只是半吊子,比寻常人灵活些罢了。

    骤变突起,她一口气儿还没喘匀实了,就已经险象环生,被路子允硬拖着避过了七八次要命的截杀。

    那一晚水晶宫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倒伏的尸体,格雷·道格勒斯也失去了踪影。

    格雷生死不明,连带着七爷也不安生。不过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们遇到的大大小小的刺杀就有二十多次,人不嫌多,武器不嫌精良,十分棘手。路小心在精心制定路线的时候,心里边清楚地明镜似的——路家在欧洲道的管事里面,有人起了反心。

    路小心跟着七爷辗转奔逃,带着那些杀手跟躲猫猫似的。七爷小小地磕碰了几下,被护着的路小心没受什么伤,精神却绷到了几点,吃不好又不能睡,几天下来就被逼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此刻她见了谢清欢,心神蓦地一松,立刻就有些撑不住了,腰身一软,就让地上瘫去。

    谢清欢见状嘴角就是一抽:善了个哉的,这姑娘也太脆弱了吧?虽则我有心替天行道,普度个把小贼,但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吧?我自个儿家里边进了不那么亲近的人,还不许我吼一声了?

    只不过,想归想,谢清欢还是上前一步,在路小心落地之前将人拦腰接住:“喂——”

    路小心实在是累惨了,连一只小指头都不想动,恨不得就这么挂在谢清欢身上立刻睡死过去,却又强撑着将眼帘掀开一条缝,看着谢清欢有气无力地道:“清姐,你回来了?”

    谢家枝繁叶茂,近的远的,谢清欢并不缺弟妹,被人这么叫一声,也没什么别扭的。但这人是路小心的话,就有些不同了,谢清欢的眼中还是流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这姑娘也太自来熟了,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谢清欢一手挽着软绵绵的路小心,一手特别威武地拿着平底锅,衬着她脸上此刻的表情,那场面瞧着颇具喜感。

    在原地站了片刻,路小心仍是一副气空力尽憔悴潦倒仿佛马上就要去见佛祖的衰样。谢清欢倍觉无奈,只好任由她挂在手臂上,搀着她挪到沙发上坐了,拎着平底锅回厨房放好,走出来之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问道:“受伤了?”

    口气很是冷淡,但实实在在是句关怀。

    “没有受伤。”路小心微弱地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虚弱地道,“就是感觉特别累。”

    谢清欢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也许是她口气中的冷意太过强烈,路小心霍得睁开眼,小心地打量了谢清欢一眼,见她神色冷淡却并没有恶意,才谨慎地答道:“我撬锁。”

    “哦?”谢清欢眉峰一挑,略笑了笑。她方才开门进来,可没觉得这锁被人动过手脚,可见这个路小心是个中高手。

    路小心被她看得万分不自在。开锁对她而言,是好些年前的手艺,到如今都有些生疏了,但谢清欢家的门锁也就比最寻常的那种稍微高档一点点,哪怕是搁在十年前,在她眼中也不够看。

    所以,她基本上没花费什么功夫,就撬开了锁,且丁点儿都没有损坏。

    但是吧,未经许可随意开别人家的锁到底是不厚道。谢清欢没有责备,也没有鄙夷,但隐隐约约地有些疏离,连掩饰都不屑,瞧得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谢清欢都被她气笑了,半晌才淡淡道:“非借而取谓之偷,非请而入谓之闯。我现在请你们出去的话,并不算过分吧?”

    路小心疲惫地眨了眨眼睛,摇摇晃晃站起身,静默片刻,才一脸苦涩地道:“清姐……”

    谢清欢生性好静,对于不请自来的人,向来没好感。但她也不是铁石心肠,也看得出路小心此刻确实是强弩之末困顿之极。她既然没有受伤,那么方才她嗅到的药味跟血的味道,只能是主卧里的那位了。

    说到主卧,谢清欢神色不善地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心中一点儿小火星终于噌地一下点着了,成了燎原大火。这路小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伺候人的,旁边分明就是客卧,除了床比主卧略小以外,其他的摆设几乎一样,怎么就把人安顿了主卧?

    这要是搁在大雍,莫名的男人睡了谢家家主的床,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风波来。照大雍寻常人家的规矩,我是杀了他好呢,还是嫁给他呢?

    答案是肯定的——随便睡别人的床,就要有去见阎王的觉悟。

    “行了,你歇着吧。”谢清欢摆了摆手,下巴朝主卧的方向努了努,“那里面,是谁?”

    反正已经这样了,路小心觉得再如何也不会更坏了,于是豁出去坦诚道:“是七爷。”

    “路子允?”谢清欢眼睛略略一眯,唇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人,该说他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说他缺心眼呢?

    她前几天跟林天华通电话的时候,就得知路子允外出时意外失踪,整个路家,都在等着他这个主心骨回去。路子允因何受伤她并不清楚,但这人为何到了自家的地头,却偏偏闯进了她的家中,反倒让人生出点儿兴趣来。

    是笃定她不会将他如何吗?这世上,固然有人秉君子之礼不乘人之危,但多的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人啊。

    谢清欢寻常时候确实是不屑趁人之危的。但路子允前阵子叫人传的话,显然是瞧不起她,将她当做寻常可随意讨好的小玩物了,虽说并未放在心上,但偶尔想一想,还是忍不住手痒痒。

    谢清欢伸手搭在路小心的肩上,略用了些力道,轻而易举地将她按坐在沙发上:“我去看看他。”

    路小心看一眼她的神色,直觉要遭,却已经没有力气起身了,只无力地拉着她的衣角,恳求地看着她:“清姐,七爷他……”

    谢清欢略垂下眼帘,看一眼额上沁出冷汗的路小心,心中微微一叹,伸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安抚地道:“放心,我不会落井下石。”

    “谢谢清姐。”路小心得了保证,便撒了手,倦倦地合上眼睛。

    路小心原本就年纪不大,面相又显小,苍白着脸软在沙发里,虽然合着眼睛,眼睫毛却仍在不安地抖动着,瞧着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心神耗损过巨。

    谢清欢静静看她片刻,捞过一个抱枕塞在她怀里,直起腰轻手轻脚地往主卧走去。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遮住了外头还没散尽的阳光。房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谢清欢的影子被晕黄的灯光投射在墙上,看着有些单薄,却无端让人觉得安心。

    房内空调温度调的适宜,路子允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神情疲倦,面色却显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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