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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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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奴想道谢,可是随着疼痛的蔓延,她握住杯子的手忍不住颤抖着。

    “我来。”纪江还还是看出夜奴的不适。

    他体贴地一边手半搂着夜奴的肩膀,一边喂着夜奴喝下水。

    “咳咳……”夜奴喝进的水全部吐了出来,身子颤抖得越发的厉害。

    他丢下水杯,握住夜奴颤抖的手腕。

    “你走。”夜奴伸手推拒开纪江还,这样狼狈的她,她不希望如何人瞧见。

    “你认为这样的你可以自理吗?”他脸部僵硬,有些恼怒地瞪着不知好歹的夜奴。

    丑时,好不容易才止住疼痛的夜奴被外室的打斗声惊醒。

    夜奴撩开层层纱帐,视线逐渐转为清晰。

    剑光交错,夜奴捂住眼睛抵挡着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芒。

    “纪江还,只有杀了你才能救虞儿的性命。”索叔扬踢起落地的剑挥手攻击而去。

    为什么会这样子?索叔扬不是说过他不会取纪江还的性命,难道适才不过是他演了一场令她安心的戏吗?

    种种的疑问交织在夜奴沉重的脑袋里。

    “索大哥,住手。”夜奴急忙地喊道,手指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虞儿。”索叔扬丢下剑柄,急急忙忙地扶着夜奴的手肘。

    夜奴甩掉索叔扬扶着她的手掌,质问道:“为什么?你明知晓杀了纪江还对我来说是何等的残忍,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况且你根本就不是纪江还的对手。”

    “是,我什么都知道,但是你可知道你的毒竟然连二哥都无法破解,而现在救你的方法就只有提着纪江还的项上人头与西域五鬼交易。”索叔扬失去了理智,他原本带着夜奴逼出来的暗黑色鲜血去寻索仲樊,可是没想到的是答案却说他无能为力。

    这个答案夜奴早就知晓了。

    “我不会让虞儿有事情的。”纪江还跨上前,扶着夜奴的手肘,“进去休息。”

    “嗯!”夜奴望着纪江还温柔的眼神,心里溅起的波澜不是一时半刻所能平静的。

    “虞儿,你怎么就是如此傻,纪江还根本就不曾爱过你。”

    夜奴听着索叔扬远去的声音,她是傻,可是她的傻若能换得一时的沉沦的幸福,那么这傻也就值得了。

    “哪里还不舒服吗?”

    纪江还冷漠的眼眸淡淡地一扫,落在夜奴低垂的白净的脸颊眉宇间的愁云上。

    “你会陪着我吗?”夜奴慢慢地抬起脸颊,她没有忘记颜郡主的存在。

    夜奴的话深深地撞击着纪江还的心坎,神情微起波澜,“会的。”

    夜奴笑了笑,“直到死去如何?”这样的承若是如何人都给不起的,所以尽管纪江还欺骗她,她还是会很高兴的。

    “你不会死。”纪江还顺手一带,将夜奴安顿在床榻上。

    夜奴嘴角一抽,“我倒是情愿死去,死亡是我逃避现实的唯一快捷途径。”她翻侧过身子,抱着被褥,闭上眼眸。

    “不,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夜奴感觉纪江还离去的声响。

    是的,人生在世,有许多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有许多是不愿意做,而非要强迫自己做的事情。

    夜奴不由地轻轻一叹,而她为了纪江还而伤害了索叔扬,只是因为她不可以违背自己的心,尽管这样换来的是纪江还的冷漠与伤害,她亦无悔。

    未时,骠骑将军府大门停靠着一顶华丽的轿子。轿子四端顶上镶着吐珠翻云龙,阳光反射过金灿灿的光芒,明黄色的绸布皆是绣着鸾凤,秀功精巧,纹络透着富贵气派,轿子由着皇宫内的官兵护送,身旁立着的则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 

第132章 拥立储君非玩笑() 
“娘娘,小心。”李德息伸出兰花指,暗送秋波。

    出轿门的是位身着玫红凤尾裙,袖口皆是以鸾凤为纹,金丝入纹,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神情高傲,金钗入鬓,胡贵妃不屑地扫视过围观的百姓,芊芊玉手落在李德息的手背上。

    “娘娘,需不需要派人去通传一声。”李德息眉眼含笑,视线落在眼前紧闭的朱红色大门上。

    “无需如此大费周章。”胡贵妃挥手阻止上前敲门的官兵,静静地抬眸凝视着高挂在大门前的这块牌匾,“李德息,你可晓得柳展骑在朝廷中的地位怎样?若是能够拉拢他为我们所用自然是好,若是他依旧不识抬举,那么我们便只好……”

    胡贵妃挥手做了个杀人的动作。

    “娘娘,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我们便可以使计拉拢他为我们所用重生大富豪。如今,娘娘的地位今非昔比,深得皇上的宠爱,接替皇后娘娘执掌凤印,若是柳展骑晓得攀炎附势的道理,就该顺从娘娘的意思,废除太子,拥立十皇子为日后储君。”

    李德息眸色幽深,浅浅地笑出声。

    愁色爬上胡贵妃的眉梢,思虑有顷,胡贵妃终是觉得不妥,“能够如此,自然是好。不过皇儿不过七岁,天资愚钝,难成大器,比起太子楚瀚泽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将江山托付与这样的储君真的好吗?”这始终是胡贵妃的疑虑。

    胡贵妃进宫十几载,肚子平平,一无所出,奈何十皇子生母因病而终,乃称其生母,抱而养之,皇帝自然对其更为爱怜,但十皇子天资愚钝,终是遭到世人所唾弃,但论其孝道,此乃其他皇子无可攀比的。

    “十皇子称帝,娘娘自可撑屏掌政。”李德息由为紧张地劝说胡贵妃。

    幽幽的视线投向朱红色的大门,胡贵妃莞尔一笑道:“走吧!是时候进去了。”

    李德息半弓着脊背,眉目间满是笑意。

    客厅内,浓重的熏香味索绕在鼻间。

    胡贵妃抿了口茶水,轻蔑地瞧着坐在堂下的柳展骑,碎声笑道:“难得骠骑将军这么有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记得本宫的喜好。”她促狭着眼眸暗自打量着柳展骑脸颊上闪过的神情。

    “娘娘喜好,臣自然晓得,殊不知娘娘此番驾临,并非为了品茶这么简单吧!”柳展骑掂量着胡贵妃此番的来意。抬眸间,对上胡贵妃盈盈浅笑的美眸,如临烫手山芋般垂下脸颊,神色由为紧张。

    “李德息,你们先退下。”胡贵妃挥手遣去客厅内所有下人。

    偌大的客厅内顿时只剩下柳展骑与胡贵妃两人。

    “多年不见,将军依旧这般英姿飒爽,而本宫的大好韶华早已远去。”胡贵妃站起身子,踱着细碎的步伐来到柳展骑的面前,促狭一笑,“将军这么多年来,可曾想过本宫,如今封妹妹已死,将军大可毫无顾虑地接纳本宫。”

    胡贵妃清澈明媚的笑坐落在柳展骑的怀里,纤细地手指挑起柳展骑的下巴,娇嗔道:“本宫都主动了,将军怎么可以连看本宫一眼都不愿意呢!封妹妹不是本宫害死的,而是她执意不肯服下本宫给她的解药。”

    胡贵妃口中的封妹妹是指柳展骑嫡妻封氏孺人。

    柳展骑依旧无动于衷地道:“娘娘请自重。”

    “将军当真对本宫这般无情吗?本宫可是对将军念念不忘。”胡贵妃眨巴着美眸,眼里尽是痴意。

    胡贵妃与骠骑将军柳展骑早年前是在朝堂上见面的,那时她不过还是胡昭仪,胡贵妃素来背着皇帝**成性,与太监**,看见体魄健壮的将军柳展骑自然是一见倾心。只奈何柳展骑心中只有她嫡妻一人。

    在李德息的协助下,胡贵妃向柳展骑的妻子下毒并要挟柳展骑助她一臂之力,成为现在的胡贵妃,而胡贵妃没有如约给封氏孺人解毒,反倒是让封氏孺人受了十年的苦,最终因毒性蔓延,气绝身亡。

    柳展骑推拒开胡贵妃,眼眸深处怒气散开。

    “将军,你……”胡贵妃险些踉跄地跌倒在地,幸得及时搀扶住椅子。

    “封儿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那只会让我想亲手杀了你。”柳展骑伸手捏碎桌子上的茶杯,开门见山道:“你若是来劝说我废除太子,拥立十皇子为日后的储君的事情,那么娘娘便可请回,不必再次多费口舌。”^…^w;w;w;。無;彈;窗;閱;讀;^…^ 

第133章 兴风作浪乃本性() 
“将军,你当真如此狠心,十皇儿虽然年幼,但是论其孝道,皆是其他皇子无法比得上的,太子爷楚瀚泽虽然年少有为,但是他终日不务朝政,难道将军看不出来吗?”胡贵妃闪烁眸光,高傲的气势在柳展骑的面前化为小绵羊。

    柳展骑望着胡贵妃,手慢慢地抬起了,虽然动作缓慢,却包含意思。

    或许是因为虞儿的关系,柳展骑反倒是更加了解楚瀚泽,他不务朝政是令有所谋,他背后的势力不够雄厚,难保他可以顺利登机,所以他必需充实自己。

    “太子爷并非你们所想的那般不羁,贵妃娘娘,我看是时机你该到放手的时候了,冥顽不灵,只会徒增不必要的纷争。”

    胡贵妃脸色白了白,慌忙地攥住柳展骑的袖子,“将军,本宫……本宫……本宫不想让过去的事情重蹈覆辙,听闻,将军的女儿受到西域死鬼的袭击,现在身种剧毒,若是本宫有办法让西域死鬼乖乖地交出解药,将军可否像当年那般不遗余力的助本宫一臂之力。”

    “你在威胁我。”柳展骑皱了皱眉头,目光冷冽了几分。

    “不是,这算是交易。”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陷江山与危难之中。”

    当年,他柳展骑就是太相信胡贵妃会交出解药的,才让封儿这样痛苦的死去。

    隐藏在屋染上的纪江还将柳展骑与胡贵妃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十年前,柳展骑也牵扯在其中。

    那么他拼死在宫门口救他于危难之中,这又算什么呢!

    “很好,将军这可是你的选择。”胡贵妃扬眉挺胸,明艳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端疑,“素闻将军的女儿有倾城之貌,论才气可算是京城内的才女,不如就带本宫前往探望一番,也不枉本宫来这一趟。”

    “这……”柳展骑有所不放心,可是奈何胡贵妃的身份,他无能为力。

    “李德息。”

    “在。”

    李德息推门而入,瞧见地板上的碎茶杯,方有所领会。

    “娘娘,小心门槛。”李德息稳稳地牵动着胡贵妃踏出客厅。

    胡贵妃向四周望去,着骠骑将军府依旧是十年前的骠骑将军府,湖水还是这样的美丽,只可惜再也没有那道娇媚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唤她一声胡姐姐。

    几经穿梭,来到桥梁上。

    那日,天气也是这般爽朗,晴空万里无云。

    “胡昭仪驾临,封儿有失远迎,还望胡昭仪恕罪。”

    依旧是那么甜美的嗓音回响在耳边。

    胡贵妃初次见到骠骑将军的嫡妻,封氏孺人,她很美,美得几乎让她认为任何的字都配不上她,她和柳展骑则是胡贵妃眼里最登对的一对,只是柳展骑太吸引她了。

    “唤我声胡姐姐可好?”

    就是这样虚伪、亲和的嗓音蒙骗了封儿。

    胡贵妃甚至有时想放过她,不过为了她日后的身份,她必然不择手段。

    大步绕在回廊内。

    那是柳展骑出征后的一日。

    “我知道你对夫君有情,所以我不怪你。”

    封儿嗓音没有怨气,更多的是谅解。

    “为什么你不怨本宫?”这是去年胡贵妃在封儿毒性发作时问她的一句话。

    “因为你是胡姐姐。”

    她嗓音不变,可是美丽的容颜却被毒药折腾成残花。胡贵妃恨透了封氏孺人,她不怪她,却让她备受良心的谴责看着她死去,胡贵妃心里反倒是没有原先的舒坦,她这才发现封儿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感化了。

    “娘娘,到了。”李德息发现胡贵妃神情不对。

    胡贵妃静静地点了一下头,走进内室。

    撩开纱帐,胡贵妃视线宁静地注视着柳姿虞病容。

    长风微起,飞起的纱帐晃动着。

    “你是谁?”睁开眼眸,夜奴满脸警惕地坐起身子。

    柳展骑上前安抚着夜奴,淡淡地道:“虞儿,她是胡贵妃,还不快起身……”

    “无需多礼。”胡贵妃打断柳展骑的话,上前坐在夜奴的面前,一手拉扯着夜奴的手腕,“可怜的孩子,瞧你被折腾得什么样子,要是你娘亲泉下有知,必然伤心入骨。”

    夜奴发觉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并不像表面的那般随和,她握着她的手腕让她莫名地泛寒。

    胡贵妃的手抚摸上夜奴的面颊,“孩子,本宫此番前来,是来问你一句话。”她收回手,回视着柳展骑。

    夜奴放松身子,轻轻言道:“娘娘尽管说。”

    “本宫先做主将你许配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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