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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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到她回来为止。
夜奴语气不善地道:“找我有事?”
日辰先是一笑,听到夜奴的话后笑容自然僵硬在嘴边,不过马上又噙着一抹微笑来到夜奴的面前,目光上下了打量了她一番,抬起眼来看着她苍白无血的脸颊,嘲笑道:“今日晴空万里,而你却仿佛水中鸭般狼狈不堪,是谁有这能耐能够把你弄成这般模样,倒是叫我大开眼界,倘若日后巧遇,我定向他讨教一二。”
夜奴愤然地推开他,进了屋子,她反倒是不知该干什么,目光落在茶蛊上,伸手打算拿起茶蛊,可日辰却抢先一步地夺走她眼前的茶蛊。
夜奴恼怒地瞪了他侧脸一眼,顺势坐了下来,低垂着头默默地坐着,就此打算不去理会他。
日辰也在夜奴对面的位置上落了座,适才见他手里空荡荡的,现在却像变魔术般变出了一坛子的酒,掀开酒封,酒香四溢,馋得夜奴抬眸见了只好咽下一口口水,以解口中的干渴,她却又故意假装不在意般移开了视线。
不知他是没看见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伸手一面替夜奴倒满酒杯,一面得意地说道:“这酒名叫‘百花入海’,是以万千花蕊中最嫩的三片花瓣再加上初春时的第一场雨水中接的无根之水,配上上千种珍贵的药材,才得意酿制成这一小坛子的酒,再在酒窖里藏上十年,恐怕连大内皇宫中的御酒也不如它来得珍贵,来得滋补。”
夜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笑地端起酒杯道:“如此珍贵的酒,你怎么舍得拿来与我共享。”
日辰见夜奴终于肯说话了,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看着夜奴的眼睛,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才笑着解释道:“好酒需要与人共享才喝得痛快,原本昨夜你喝个酩酊大醉,今日我便不该找你喝酒才是,可是明日我又有离开‘乾坤阁’了,不怕这酒搁久,只怕这酒误落了他人的肚子。”他又拿起酒坛子添了满酒杯,方要为夜奴添酒,只见夜奴执着酒杯在手中把玩着,便放下了酒坛子。
夜奴心中登时一惊,静了静心,盯着酒杯中的琥珀色的液体,虽然她急着想品尝它的美味,却也不至于不弄清它的来由,遂问道:“这么好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改明儿要是我酒瘾犯了,也好有个着落。”她斜睨着他,嘴角带着丝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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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肺腑之言揣心事()
不知日辰是无心的还是有心的,他笑着又喝下了一杯酒,站起身子朝着夜奴倾斜而来,凑近她的耳畔,敛了敛笑意,故作神秘地巧笑道:“这酒乃是北京城内赫赫有名的酒楼‘寒香醉雨轩’的老板娘柴千烨亲自所酿,要不是百里凇玉与柴千烨颇有些交情,今日恐怕我们就是有银子也无处使,若是喜欢喝,待会儿,我去百里凇玉那再多拿几坛来,你说可好?”
夜奴脸部的笑容霎时僵硬了些,有点抽搐地敛住,颇为冷淡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毅然道:“她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碰,就算要碰,我也要是她心甘情愿地求着我碰。”
日辰显然是被夜奴语气中的敌意震得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他神色复杂地瞧了夜奴几眼,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般无奈地摇了摇头,蹙了蹙眉,正色道:“百里凇玉举止不俗,尤其是她下毒的功夫更让我对她这位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另眼相看,不知她是哪里得罪了你,竟叫你往仇家似的对待她。”
夜奴不屑地哼了一声,回狡道:“她能入了你的眼,倒是令我十分讶异,可是就凭她这点小伎俩,未必入我的眼,我对她能够如此冷冷淡淡,已经算是难得了,倒是我要提醒你一句,看似柔弱的女子未必真的柔弱,看似狠毒的女子未必不善良,看似放荡的女子未必对你不是真心的。”她没完没了的一口气说完,惹来的却是日辰的一记白眼。
他垂敛下眼帘,提起酒坛子,仰起头,张大嘴巴猛灌了好几口,从嘴里溢出来的酒液顺着他喉间不断上下蠕动的喉结滑入衣襟,一坛酒却被他浪费掉了半坛子,夜奴可惜地摇了摇头,掏出藏在袖子下的绢子想擦拭掉挂在他下颚上的酒水,可手方悬到半空中却被他的左手擒住了,夜奴愣愣地任由着他抓着。
他一面放下手中的酒坛子,一面不好意思笑道:“不妨事,这样喝酒倒是痛快些,衣襟湿了就湿了,何必在浪费掉你的一条绢子呢!”
他漫不经心地以袖子代替她这块绢子胡乱的擦拭着下颚的酒水。夜奴抿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倒不是因为他的这一席话,而是他凭空由来的一股傻劲,许久才止住了笑意。
日辰促狭着眼眸盯着夜奴,显然是对夜奴的突如其来的笑声感到莫名其妙,夜奴使劲地抿了抿嘴,连一丝笑意不不允许在出现在她自己的嘴角上,扬声道:“既然你害怕浪费掉我这一条绢子,不如我就将绢子赠送于你,这样你就不算是浪费我的绢子了。”话止住,她方察觉有不妥之处,女子的东西岂能凭空出现在一位大男人的身上,这样做只会引人非议,更会使人误会,虽然她知道日辰不会误会她的意思,可是她还是解释道:“并无他意,你就放心的用着吧!一条绢子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随手买来,又是一条。”
他这才松开夜奴的手腕,接过夜奴递来的绢子胡乱地擦拭了几下,切入正题道:“夜奴,多一个朋友倒是比多一个敌人来得省心,这道理你比我还明白,怎么就不能容纳一位百里凇玉呢!况且今早我见你俩聊得挺乐的。”
闻言,夜奴手一抖,方才得以忘记的事情竟然叫他一句话又给记起来了,她瞪了日辰一眼,日辰朝着我无辜地摊了摊手臂,一副不关己的样子,夜奴想了想道:“今日你倒是不像来找我喝酒谈心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夜奴,两只手臂搭在桌沿询问道:“不是找你喝酒,那我找你干嘛?你倒是说说看。”
夜奴忖度着道:“你倒是像来做和事老的,莫不是你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百里凇玉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她双眼锁住他的脸颊。
他皱起眉头,眼睛郁郁地看着夜奴,纳闷着对夜奴说道:“乾坤阁内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而又是她知道的?”
夜奴摇了摇头。
日辰当即附和拍手道:“这不就是咯!既然没有我不知道的,又没有百里凇玉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又能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她又能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夜奴低头凝视着地面,暗自惊险道:“她是没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倒是你的一席话差点套出了我的一些不该说的事情。”遂抬眸问道:“那么你又从何得知我昨夜醉酒的事情。”
日辰恍然大悟地一笑,站起身子,道:“我适才拿到酒,就开始唠叨着你,可是百里凇玉就提醒了我几句,说是你昨夜醉酒,让我到别处寻红颜知己去,你不问,我倒是不记得了,你不曾喝醉过,昨夜恐怕是头一遭,其中必有隐情,恐怕你指的不该说的事情就是这吧!”他没有问夜奴,说得极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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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日辰夜探将军府()
夜奴站起身子,双眼迷茫地仰望着门外格外刺眼的旭日,喃喃地侧着脸道:“乾坤阁里的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恐怕就连你也不例外,而我脑海中却极为空白,空白得叫我莫名地感到不安,为了填补心中的不安,我只好试着制造现在,有了现在,待到不久的将来,我便也有一段过去可说、可谈、可念。”或许是她不想让日辰看穿她的心思,从侧脸装化为垂着头。
夜奴与日辰保持在沉默中。
过了半个时辰,夜奴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回头,日辰朝着夜奴扯开一抹爽朗的笑意,不知是夜奴看错了眼还是确有其事,只见他的笑容中隐藏着无限的忧伤,而这份挥之不去的忧伤又是谁带给他的呢!夜奴竟然开始好奇他的过去了,她笑着移开了视线。
日辰走上前两步,他与夜奴并肩而战站,轻声道:“如今酒也喝完了,话也说尽了,我也该走了。”
夜奴静了静心神,淡然地问道:“申时未到,日未偏落,不多坐一会儿吗?”她试着挽留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开始害怕,害怕起一个人的生活。
日辰没有注视着夜奴的脸颊,而是慵懒地伸开手臂舒展了下筋骨,右手捂嘴巴打了一声呵欠,懒洋洋地拒绝道:“不了,喝了些酒,就乏了,明日还有事,避免误了大事,我还是早些歇息,做好充足的准备。”他一面说着,一面举步离去。
夜奴注视着他渐渐远离的背影,只是觉得她不只不了解阁主,就连日辰,她也开始看不透了。她叹了口气,收回思绪,便伸手将掩上门扉,同时也封住了她的那颗心,那颗痛得麻木的心。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诡异的气氛覆盖住骠骑将军府……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翻进朱红色的围墙,混进骠骑将军府内,接迥而来又是一道黑影,不稍片刻又有一道黑影翻入围墙内,只是这道黑影稍有些不同,她既无蒙面又无穿夜行衣,倒让人颇为兴趣她的目的是什么。
日辰行为谨慎地背靠在身后的大柱子上,前后张望了几眼,四周挂满了白布条,显得颇为冷清。忽然一道犀利的掌风劈向他的后脑勺,他瞬间旋转着脚步,躲开这致命的一击,方要出手,但见一双氤氲着水气的美眸近在咫尺,使他防不胜防地倒退三步。
色鬼背脊软绵绵地倚靠在他适才靠的那根大柱子,双手摆弄着胸膛前的青丝,闪烁着水光的眼眸牢牢地锁住日辰,娇声呢喃道:“怎么了?见到了我不开心吗?”她站直身子,步伐缓缓地逼近日辰,直叫日辰连连倒退了数步,她忍无可忍地止住步伐,“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我上次不过和你闹着玩的,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日辰淡淡地问道:“你怎么会找到我?还跟到这里来了。”
色鬼笑了笑,自信地道:“我色鬼看上的男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跟到天涯海角,其实,只要你从了我,我自然什么事都没有了,而我就不会一直跟随着你。”
日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径自走开,丢下狠话,“你要是执意如此纠缠不清,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要是误了我今夜的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更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我的视线。”
色鬼显然是察觉出今夜的他与最初遇见的他有所不同,他正经八百的样子倒也是符合了她的胃口,她带着微笑赶上他的步伐,双手缠住日辰的手臂却又被日辰躲开了,再次缠上日辰的手臂,却被日辰挣脱开了,就这样一缠一挣,印在地板上的那两道长长的身影始终没有分开过。
夜奴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日辰和色鬼许久无法收回神。
今夜与往常一样,她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窗外闪过一道黑色的影子,使她忙起身尾随至此,没料到那道黑影竟然是日辰,不是说明日才走吗?怎么就如此着急,夜探骠骑将军府呢!夜奴纳闷地跟随上去,他们的身影已经在她晃神的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之下,夜奴翻身进了走廊,在这条走廊的尽头是一座亭子,她细细地估摸着,想必日辰是来打探骠骑将军柳展骑出征的日子,只要找到柳展骑,便不愁找不到他们。她瞥了眼亭子,立即转身往后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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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草中窥探心自悲()
夜奴在绵绵无尽头的走廊上徘徊了许久,终于看到一处灯火较为刺眼的地方,只可惜她只能看见火光却不能看见在火光照耀下的是什么地方,因为她探去的视线被一簇花草挡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伸手撩开眼前的植物,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响。两位身型挺拔的男人出现在夜奴的视线内。
她的视线穿透过他们的身子,只见一块灵位居中于宽大的厅堂内,她这才明白这里是骠骑将军柳展骑的嫡妻封氏孺人的灵位摆放处。
眼前这其中一位男人,面色憔悴,眸中尽是沧桑感,岁月悄然地在他黝黑的肌肤上啃啮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折痕,却依旧不损他俊美的五官,挽起的发鬓上夹杂着几根白如银丝般的发丝,显得格外的扎眼。夜奴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许久,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忧伤,一股连她都搞不清楚的忧伤。她暗自猜想,他必定是骠骑将军柳展骑。
他神色凝重地注视着摆在厅堂内的灵位,话中带着许多无奈地道:“叔扬,今夜我留你下来是有件事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