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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剑尊,有病-第27部分

小说: 剑尊,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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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三分郁『色』,平添了七分与众不同的厌世之美。霍晅顿生不忍,反省自己手段是否过于粗暴了。“你是如何能办到的?”竟然能将他的魂魄如此戏耍!霍晅轻轻一笑:“虽说咱两以前是那种关系,可是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这样凶,我自然要未雨绸缪,使些自保手段。”“那种关系?”阿宁顿觉悚然,不敢细问。霍晅手中金印凝结成一道繁复而古朴的徽印,首尾相接,成一轮金月。金月嵌入阿宁心口,仔细查探,果然从中起出一枚黑雾沉沉的玄石!阿宁大惊,从未想过自己体内会有这样气息古怪的异物。他捂着胸口:“这也是你做的?”霍晅白他一眼:“你说呢?阿宁,你是不记前事,不是傻了!这玩意儿一股诡秘魔气,并非我能驱使之物。”阿宁自然知道。这块玄石甫一出世,还挣扎着想往回钻。她身上所带的那串糖葫芦也躁动起来,蠢蠢欲动。霍晅废了不少功夫,才消解了一半魔气。这块玄石,与众不同,有些奇怪的黑『色』纹路浮刻其上。刚一出神,那八枚玄石便脱离骨头,将这块古怪的玄石围在中间,凝聚成了一整块。霍晅默不作声的收了玄石,淡淡问:“你为何杀我?”阿宁亲眼看见,这块有着古怪魔气的石头从自己体内取出。沉『吟』片刻,实话实说:“我生而知之,会许多东西,法门符箓、禁制丹方、炼器炼丹,却不记前事,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但我记得两件事,一是找到他,保护他。二,就是不惜一切抹杀能动用那股力量的人。”霍晅微微颔首:“原来如此。”阿宁冷笑一声:“你别以为这块石头能说明什么?做下印记的,是我自己的神魂之力!也没人能在我身上动手脚……”霍晅扬起玄石,让他看清楚。这被人做了手脚的证据还在呢!阿宁脸微微一红:“总之,我做下印记,就一定是我自己想要杀你。”霍晅点点头:“我知道啊。”她话音刚落,岳游腾空而起,就被她捏在了手中,不过几息,面『色』发青,即将断气。阿宁目眦欲裂,却因魂魄虚弱,没有丝毫还击之力,只能亲眼看着他受苦。霍晅松开手,将人平稳安放在床上,极尽温和:“阿宁你看,我要是你,就会安安分分的。你看重的人,我要捏死他容易的很。魂印执着,我自然知道,可你也别忘了他。我最近忙别的事情,实在不想因你分神。阿宁,你乖一点。”阿宁怒气腾腾的瞪她许久,屈辱点头。霍晅这才亲切和蔼的笑道:“来,拿这孩子立个血誓。”阿宁自然不肯,可惜人为刀俎,只能恨声立誓:“半年之内,绝不对霍晅起杀心,否则,就叫岳游死于我手!够了吗?”霍晅出了小院,山巅之上,已『露』出空蒙白芒。天都快亮了。她嗤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捏了一朵云,往山外遁去。云光忽而停住。天亮了,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霍晅忽觉可惜,不能亲眼见见,这醉鬼清醒以后,什么神情。她如此一想,云光一转,又回了青莒峰。羲渊剑尊光想着要看别人丢脸,想看看那沈琅华醒来后,怎么面对同样清醒的她。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之前,魂魄不全,到底是丢了多少人了。也盖因羲渊剑尊一向不太吝惜自己这张脸,该出手时就出手,花样丢脸,从不手软。她刚起身离开,沈流静就清醒了。在她离开之后,捏着她两根青丝,枯坐许久。昨夜饮酒时,薛逢莽莽撞撞的问他:“你要找新相好了,以前那个呢?你把她忘了?她也忘了你吗?”忘记?沈流静明知不可能,心头却涌上莫名希冀。她这样绝情,是不是把他忘了?青丝在手,那答案也便捏在手中。却一直不忍拆开。若的确青符有异,他该如何?若青符完整无缺,他又该如何?如此再三再四,每一种可能他设想了许多,才终于咬破指尖,用血驱动神火,烧着了头发。修士向来记忆绝佳,不易出错。但也有许多针对修士的魅『惑』之术,轻易不可察觉。于是就有了青符证心,自查记忆之法。用血点燃青丝之后,在星盘上会落下灰烬生成的青符,若青符断开,则记忆有损。若青符完整,则无事。沈流静望着那整整齐齐的青符印记,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他几乎是无悲无喜的坐着,直到一封拜贴,再三叩击禁制,才平静起身,神情宁和的开了禁制,将拜贴放了进来。谢蝉心之兄月前前往秋水山脉一带历练,已三日没有音信。谢门主病体难支,正是闭关疗伤的关键阶段。谢蝉心难离左右,须得随时护法,只能求到沈流静头上,求他派人前往秋水山脉一寻。当日沈流静“退婚”,曾许下为她办到一事,略一思量,当即传令给巽和、巽敏师兄弟二人,秋水山脉一行不必去了。他亲自前往。

第36章 风流云散() 
出了洞府; 沈流静却停下脚步。霍晅背身而立,半身衣裳被山『露』沾湿; 鬓角绒发、明眸都沾上水汽; 湿漉漉的。她手里捏着一只『毛』绒绒白胖胖的喁喁兽。小团子不喜人亲近,尤其霍晅这样“心思不纯”的。虽然被抱在怀中; 轻柔的抚弄,仍然战战栗栗,又不敢反抗,四只小短腿偶尔无助的划拉两下。霍晅正经不过片刻,又道:“小东西; 你说你呀; 肉不好吃,长的这样白白胖胖做什么?真是可惜了。”她捏起小兽短胖的小耳朵; 顺手扔回芭蕉丛中,转过身来。“沈道友,这是要去何处?”她这话问的十分无理。在人家家门口呢,逮着人家; 一句寒暄也无,反倒肆意探听人家的行踪。她这般模样; 沈流静是第一次见。阔别半生; 暌违经久,终于是真正重逢。不同于她寄身夏绯时; 装疯卖傻; 也不同于她神魂被封; 唯有一丝灵智时的“傻”与“真”。这才是真实的霍晅,理直气壮的狡黠,以及山藏寒锋、水隐激流的灵慧。她生来禀赋天资、得天独厚,便是刻意敛藏容华,都端的是骄纵、清傲二气。天生如此,何必收敛?苍山眉横,碧水眸敛,虽然是张扬恣意,却到底比幼时更多了些温而藏锐的气势。更叫人观之不透。沈流静移开目光,语气平淡,近乎陈潭旧水,没有一丝波澜:“袁门主前来求援,秋水山脉一带疑有魔修作『乱』,我欲前往一探。”霍晅见他目光躲闪,微微眯起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面上却四平八稳、不苟言笑:“袁秋水不过元婴修为,自然诸多掣肘。想来也不过一桩小事,玄心宗高徒众多,不必事事都要沈峰主出手?”沈流静亦是公事公办:“我是应了天意门余音道友之请,去寻她失踪的兄长。”论及要事,他神『色』渐渐趋于平和,显『露』出一丝悲天悯人的温柔,“希望谢道友能趋吉避凶,平安归来。”霍晅岂能不知他和谢蝉心那段“桃花公案”,收了方才那点促狭,眉眼越发的凌厉『逼』人,不可直视。“沈道友倒是热心肠。”她目光一转,见沈流静温良美玉一般的脸庞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几道红痕。——她昨夜下手太狠了,这巴掌印子还没消。沈流静自己也没处置。霍晅道:“沈琅华。”沈流静微微一愣,一个黑『色』小物迎面砸来,未来得及思索,就接在了手中。霍晅眯眼,得意道:“沈道友,是我失手了。这瓶玉脂膏就请笑纳。”美人生的好,可要爱惜容貌。她在心里说完,略一拱手:“告辞。”草草一声告辞,转身就走,毫不留恋。沈流静尾随其后,腾云而去。两道遁光一前一后出了空境墟,一道往北,一道往南,风流云散、分道扬镳。下山路上,霍晅越想,心里越有些怪,不得安静。自己拿『药』瓶砸人,是不是有点刻薄了?若是孟子靖,必定要暴跳如雷,鬼叫起来,问她是打发叫花子么?偏偏沈流静此人,温雅,老实,善良,宁和,连一句粗鄙的话都不会说……她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欺负了良家大闺男,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对着窝在被子里嘤嘤哭泣的美人儿扔银票的负心娘。这念头一起,她就急忙抛开——什么『乱』七八糟?分明是那沈琅华乘人之危在前,她怎么就负心了?沈流静到了秋水山下,方才按下云头。山下小道,甚是幽静,偶尔有樵夫『药』农赤足匆匆而过。风过竹喧,宁和之地,不需要什么古刹名寺,就有天然的禅意。沈流静正欲凝神追踪,突然手臂被人一拉,他万分惊诧之下,竟然真的被人掀翻在驴车上,和肆意动手的这人,几乎来了个脸贴脸!沈流静面红耳赤的爬起来,又陷进草堆里,手也不经意按在了某个万万不该落下的地方。那人扬眉一笑,反手握住他两根手指,暧昧的『揉』捏一把:“哟,还真是会找地方。可一点也不吃亏啊。”沈流静沉静的眼眸中,『逼』出一根一根的血丝,转瞬间双眼已经红透。

第37章 同行,携手() 
那人得意的凑过来; 一股特属于她的温热扑面而来:“真的生气了?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她说完; 见沈流静依旧垂眸无语; 笑眯眯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别生气; 算我欺负你了,成不成?你要是觉得吃亏,欺负回来就是了,别气坏了自己,惹我心疼。”她又摇摇头; 语重心长道:“焉知你不是故意的; 好叫本尊心疼你……”沈流静眼中的红丝,慢慢消褪; 回复清明之『色』。霍晅一身灰『色』长袍,做男子装扮,发髻上却戴了一颗流光溢彩的珍珠。一眼望去,雌雄莫辨; 三分斯文,另有七分风流。就像是烈日灼烧下; 一条清浅的溪流; 溪水已经被骄阳晒得发热,可掬一捧在手心; 仍然让人觉得清凉熨帖。沈流静沉着脸; 挪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霍晅伸手一拉; 差点又撞到他胸前,见沈流静瞬间变颜变『色』,她口中道:“好,好,不欺负你就是了。”说着,翻了个身,拉开一手之距,二人并排躺在干净的草堆上。沈流静哪里能躺的住,刚起身就又被拽了回去,前头赶驴车的老汉开口了:“小公子,这说好了是带你一个人过去,又多了一个人,我这『毛』驴乏的很,可要多加两个铜子儿。”霍晅按着沈流静,随手递给他一片金叶子。老汉“哟嚯”一声,揣进怀里,笑呵呵的问:“这可真是有意思,明明一出手就是金叶子,还要坐老汉的驴车?”沈流静手腕一翻,挣脱她的手。霍晅也不再坚持,朝他眨了眨眼睛,嘴里胡说八道:“大爷,您不懂,这叫情趣。马车坐的多了,哪有这『毛』驴小车有意思?崎岖羊肠,竹林幽径,非要『毛』驴小车,才有这点意境。”霍晅越说越得意,沈流静扭过头不看她,耳根嫣红,像红透又被『揉』碎的花瓣,恨不得滴出红汁来。老汉大笑:“是不懂,哈哈,是看不懂了。怎么如今的小姑娘都这样大胆,小哥儿反倒这样羞涩?我真是老了。”霍晅虽是男子长袍,但并未刻意装扮,一看便是个英姿飒飒的女子。这老汉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片刻,老汉又叹气:“你瞧瞧,你们如今的姑娘,真是好手段。你为了这位郎君,在前边等了那么久。也难怪他左右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沈流静看也不看霍晅,脸『色』渐渐转白。“嗨!老汉真是没赶上好时候啊!当年我看上你大娘,想和她好,她偏偏对我不理不睬。我每天天不亮给她门口放一只兔子,可是足足追了大半年。这一片的兔子,都快被我打光了。”霍晅支颌问:“送兔子,活的还是死的?”老汉理所应当道:“我送她吃的,当然要弄死了。她哪里能杀生?”霍晅“哼”了一声,慢慢道:“所以,每天早上,姑娘一开门,就看见一只血赤麻糊的兔子?”这名场面……老汉很得意:“是啊,大爷当年,可是打猎的一把好手。”霍晅无奈,哭笑不得:“大娘能跟您过一辈子,果然真爱无敌。”沈流静传音道:“你如何在此?”霍晅眯眼笑,并不传音,脱口便道:“自然是来找你。没听大爷说,我等了你好久了。”沈流静冷脸,又问:“此处离秋水山脉主峰还有一段距离,你若真要坐着驴车去,一日一夜也到不了。”霍晅转过脸,懒洋洋躺着,堆满了干稻草的『毛』驴小车,硬是给她睡出了鹅『毛』软塌的舒适闲逸。“谁说我要坐着『毛』驴小车过去了?过了这条路,就行了。”沈流静微一细查,果然发觉一股游『荡』的“气”,有规律的来来回回。他忙敛了气息,俨然如凡俗之人,避开这股气。这股“气”不易察觉,一旦凝神细辨,才能看出一点模糊的影子——黑『色』的符文凝结成一片一片的“云”,来回的扫『荡』查探。这上面的符文变幻灵动,又兼具古朴,一看就是上古阵法。沈流静心头一凛。连他也未曾见过的,多半是早就失传了。霍晅道:“我来的比你早,故而发现的比你快。这是一个上古传下来的封阵,只不过早就失传了。只在晏极山的藏书阁里,提到过只字片语……”沈流静心头一动:“钟山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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