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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大明时代之死人香-第36部分

小说: 大明时代之死人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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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旭缓缓地从汤娘子身旁走过,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深深地呼吸着,压抑着身体对欲望的强烈渴望。

    作为医生,高旭很清楚自己所附之躯的体质状况。是放纵,还是克制,这个选择第二次摆在自己的面前。第一次是面对小芸儿。这一次却是这个对高旭来说过于突如其来的汤娘子。然而,附体穿越的后遗症还在严重地困扰着高旭。

    高旭努力地把目光从这个尤物那勾魂夺魄的身体上移开,道:“你来做什么?”

    那汤娘子自始至终都不敢正视瞧高旭一眼,只是低着头,她虽然羞得不敢看高旭一眼,但她那细长的睫毛却是颤动得厉害,细细地应道:“我是奉陈大人之命来侍候将军的。”

    高旭“哦”了一声,又温言问道:“你那儿子怎么样了?”

    汤娘子听罢,心头一酸,道:“尚未醒来。”

    汤娘子仍然低着头,身子却是向高旭移动数步,几乎贴身立在高旭身前,又蚊声道:“奴家求求将军,将军有起死回生之术,定然可以救回我儿。”

    高旭看着她低着头,粉嫩的下巴抵在脖子上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高旭又是深深地吸着一口气,道:“如果你是为了求我救活你儿子的话,很抱歉,那箭矢洞透了左胸,我也回天乏力。”

    闻着汤娘子身上散发的体香,高旭只觉得身体上的刚硬已是无法自持。作为附体的穿越者,高旭的意志虽然能决定这个身体大部分机能,但是这个身体原有的对纵欲渴求的本能惯性,却又顽强地反作用着高旭的意志。

    或许,高旭是第一个为这种意志与身体的融合和背离而烦心的穿越者。

    对着这身体如同决堤般的汹涌冲击,是堵还是疏?

    正在这时,只听室传来脚步声,然后,在门外传来亲卫的声音:“将军,门外有个小女孩要吵着找汤夫人。”

    汤娘子一听,忍不住道:“是嫣儿。肯定是浪儿醒来了。”

    说罢,她便向门外跑,跑了几步,又忽然回来,找起一件外衣披在春光四溢的身上,再夺门而去。

    高旭见罢,呆了呆,这门一打开,外面的一种凉爽的夜风越过池塘吹来,高旭燥热不堪的身体为之一振。

    那汤浪儿胸前的箭头早被高旭死马当活马医一般取出。心肺受伤,失血过多,在医疗条件极为落后的古代,任那个汤流儿的求生意志如何坚韧,最终还是必死无疑。如果那个汤浪儿真的醒来,肯定是回光返照而已。高旭想起这个汤浪儿不论刚强的性格还是不屈的意志,似乎都是一个好苗子,但就这样死了,真是让人遗憾。

    但在这样的年头,该遗憾的事情还少么? 

第56章 自杀袭击() 
第56章 自杀袭击

    身体的欲望因为汤娘子的离去终于缓缓地平复,而高旭却是一时间睡意全无。

    走出门外,却见那高老白依然坐在池塘边的石桌上,在灯火下与四个风尘女子嘻嘻哈哈地逗着几只优雅的白天鹅玩耍,人人兴味盎然。那高老白见到高旭,便叫道:“少爷,来来来,你瞧瞧,这有美酒佳肴,有佳人相伴,就算立刻死了也是甘心啊。”

    高旭走过去坐在石桌上,望着高老白,笑道:“这种死法虽然舒舒服服,但不适合我们高家人。”

    高老白道:“那是。今日在城头,我不光仅仅想搬运箭矢檑木,我还想上阵杀敌呢,只是陈典吏不让。我老白无儿无女,得过且过地混了一辈子,想的就是一个轰轰烈烈的死法。让天下人记着有我高老白这么一人。”

    看着一边摸着天鹅脖子,一边神色慷慨的须发尽白的高老白,高旭突然想起历史上阎应元招募自愿老者出城诈降,把炸药放在装着银两的木桶夹层之中,献纳这时引燃导火索,老者与清军将领以及三千士卒同归于尽的事情。这可是史上第一次运用人体炸弹。

    后天二十七日的偷运计划对于江阴城来说至关重要。要想江阴坚守的时间越长,需要的物资就要越多。江阴里部分所缺物资,高旭让高老头去筹办,另外高旭也准备把当初藏在小石湾那些从常州运来的辎重也运进江阴。除了对江阴输进物力支援,还要最大限度地撤走人力。刘良佐号称十万阵兵城下,就算没有满额,起码也七万左右。在这种形势下,要大量撤走城民哪里有这么容易?

    所谓偷运自然不能大张声势,否则清军只要在黄田港以火炮封锁水路,船队要么进不来,要么去不得,到时进退两难之下,岂不是功亏一篑?而且偷运的规模太小,无疑于杯水车薪,时日一长,也会被清军觉察;如果规模太大,又必定惊动清军。

    无论如何,这次的计划对高旭来说,在如今敌众我寡的形势下,是他对江阴所尽的最后的一份心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所以,要在二十七日这天夜里以诈降的名义奉送炸弹,在刘良佐的指挥中枢制造混乱,那招人体炸弹是最好的方法。再加上江阴兵出城夜袭,小石湾的徐玉扬同时带领高字营反击,包头鱼的海盗船队攻击同时黄田港的清军,掩护货运船队直达江阴城下,在中央开花、三面出击的袭击下,清营势必大乱,然后,搬货入城,运人上船,大功定然告成。其中的关键处就在于各方面的配合无间。而那清营心脏处的爆炸声正是各方进攻时最响的号角。

    想罢,高旭的思路顿时豁然开朗,对高老白说道:“白爷爷,我知道有一种轰轰烈烈的法子。”

    高旭又来到明伦堂,把自己的计划向陈明遇如数托出。听得陈明遇目瞪口呆,问道:“取义,你所说的人体炸弹真的可行?”

    高旭点头道:“可行。”

    高旭心里暗想,当然可行,因为历史上的阎应元用过了。但现在阎应元重伤在床,自己提出这招不过是代劳而已。

    陈明遇又连夜招集众人商议。众人听罢,脸上皆是慨然之色。

    于是,招募自愿赴死的老者,赶制内藏火药的木桶,忙得不可开交。

    刘良佐摸着光秃秃的脑门,望着眼前这具被削得精光满身伤痕累累的无头尸,哑然良久。

    他劳师动众数日,没有夺得江阴城的寸土之功,反而让奉诣来监军的尼都督阵亡于江阴城头。而且死得这般毫无勇士风范,犹如一条野狗一般被江阴兵剥光了盔甲扔到城下。那高旭大约知道这个尼都督身份的重要性,他以这个尼都督的遗身为诱,让刘良佐派遣人马到城根处来抢,而城上早就以檑石箭矢伺候,又折了千余清兵。最后,清兵顶着数重牛皮帐,挡住城上的箭矢,再把尼都督的无头尸抢了回去。

    在黄昏时分,清兵久攻无果,再加上尼都督之死让清兵的士气大泄,刘良佐无奈收兵。回到大营,刘良佐对着尼都督的遗尸发着呆,心中琢磨着如何向南京的睿亲王呈报。一想起那睿亲王痛失爱将的雷霆之怒,刘良佐便有点发寒。最终想来想去,也是没有头绪。他的指间一直捏着那支从舍桥沙洲拾来的歇红色的羽毛,突然把血鹅毛插在那尼都督的断首的脖子上,看了一番,竟是嘿嘿一笑。

    立在身旁的鲁无巧看罢,心中一阵没由来的悚然,暗想这大帅是不是急傻了?鲁无巧道:“大帅,唯今之计,先得把都督大人的头颅弄回来。不然,死无全尸,无法向亲王交待啊。”

    刘良佐看了老狗才一眼,这不是费话么?怎么弄回来?这些江阴人都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时之间又怎能破得了城?但来硬的无效,来软的如何?刘良佐道:“有书,今夜你去找那高旭,用银子去把都督的首级赎回来。”

    鲁无巧满脸为难之色,道:“大帅,那高旭可不缺银子。”

    刘良佐瞪了老狗才一眼,道:“想当日在黄田港要不是本帅放那小子一马,他真的能从黄田港全身而退,撤走数万乡民?”

    鲁无巧心中暗道,这可不是大帅你的仁慈,那是看在高旭进献大笔买路钱的份上。老狗才见刘良佐怒火中烧,而自己却与那高旭有旧,刘大帅要泄火,必定殃及自己这条无辜的池鱼,只得应声道:“那是,那是。属下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鲁无巧去后,刘良佐只是坐在大营中发呆。过了半个时辰,只见老狗才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进帐,眉飞色舞地道:“大帅,鲁某幸不辱命。那高旭真是仗义,一见到我这个故人来求,竟是半分银子都不要,立即把都督大人的头颅抛下城来。我担心大帅焦急,立马赶了回来。”

    刘良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赞许地望了老狗才一眼,迫不及待地解开布袋,一眼望去,却是愣了愣,随后,刘良佐回身一个飞脚把老狗才踢出帐外,怒道:“他娘的故人,本帅要剁了你这个故人。”

    布袋解开,却是一只血淋淋的狗头。

    狗嘴里咬着一封勒索信。

    第二日,当江阴城那刚硬的线条被黎明从黑夜中释放出来的时候,又陷入了火药的隆隆硝烟之中。

    刘良佐讨赎尼都督的头颅不成,反收到江阴城的狗头之辱。他连夜调兵遣将,赶制攻城器械,誓要攻下江阴城。天色一亮,他就阵兵东北城外,先是列炮轰击城墙一番,然后下令清兵再次攻城。如登上城头者,赏银百两,如有后退者,立斩。

    刘良佐连夜赶制了数十架牛皮帐。那些牛皮帐顶盖三层牛皮,中设九梁八柱。箭石投掷,皆被牛皮反弹一旁。在牛皮帐的掩护下,清兵一队队地在城墙根处集结,一波波沿着云梯向城上冲击。

    江阴也倾力防守。陈明遇的衙役队,季从孝的冲锋营,武举人王公略所领的乡勇团,还有汪把总的数百明军,也先后赶到,立即在城头上来回奔赴杀敌。只要有清兵一登上城头,江阴的守城乡兵就拼命围杀。历史上阎应元能在清军重兵之下坚守近三个月,也不光光是他一人之功。江阴城既然首次扯反抗剃发令的旗帜,这自然是缘由于江阴人的忠义之血,敢战之心。

    经过阎小玉一夜的统筹,全城的丁口和物资被有效地调用起来,不再像昨日那般杂乱无章。青壮不断从家家户户中奔赴东北城下,按保按户地集结一处,先是发放兵器,然后便是训导冯厚敦以及那些在江阴城内有名望的耆老们的激励,唤起青壮们杀敌护城卫家之死志。阎小玉坐镇名伦堂,其夫陆楷相助,调配全城上城轮战的丁口,以及各类守城物资。许用则是领着大笔钱饷在城头之下,乡兵如有杀敌立功,就立赏家人银两,又在江阴守战的功劳薄中记录。

    当高旭领着战卫队来到东北城的时候,城头的守战正难分难解。从这些绿营兵前赴后继的攻击中,高旭就感受到刘良佐破城的决心甚于昨日。高旭推测那位满将的死将会给刘良佐极大的压力。而事实上也是确是如此。

    陈明遇那肥矮的身躯顶着一个圆圆的大脑袋,像一个滚动的肉球一般在城头来来回回,不顾上下纷飞的箭矢,鼓舞士气,激励军心。陈明遇是个性情中人,每当血战而死的一个乡壮,他都忍不住热泪纵横。当高旭见到他时,只见他不仅被火药的硝烟熏得灰头土脑,而且满脸的泪水鼻涕,高旭看在眼里觉得万分滑稽,只是丝毫笑不出来,只觉得心中沉甸甸的。

    “贤侄,你来了?”

    陈明遇抹了一把鼻涕,神色欣慰地道。这清兵攻城,这个高取义也在第一时刻赶到了。

    高旭点点头,问道:“陈伯伯,战况如何?”

    其实用不问,高旭看得到战况的形势,清兵有了牛皮帐的掩护下,大量地集结在城墙根处,攀登云梯的死了,帐内的清兵就接着上。如果说昨日那尼都督的攻城像狂涛,而这些绿营兵今日的攻城犹如涌泉。涌泉虽然没有狂涛那般犀利,但胜在连绵不绝,刘良佐打算今日磨也要把江阴城磨出个缺口来,不然他如何向坐镇南京的豫亲王交待?寸功未当,先折大将,刘良佐不用想,他已经感应到豫亲王的狂怒沿着长江顺流而下,直指江阴。

    “牛皮坚韧,弹性又好,除非砸下巨石,否则损毁不了。只是江阴城里巨石不多,搬运到城上也极为不便。但如果不破了这些花马刘的牛皮帐,这东北城就危在旦夕了。取义,你可有什么法子可支?”

    陈明遇指着城根下那些牛皮帐,望着高旭向来冷静的脸容问道。以陈明遇的眼光来说,这个高旭年纪轻轻,以往的声名一片狼藉,如今却是气度沉稳,遇事从来不见浮夸之色,不论胆略,机谋,皆不同凡响。难怪短短时日内,就在江阴之地揪起这么大的名头。

    陈明遇见高旭略略思索一番,只听他道:“用烧得滚热的桐油试试,或许能烫穿牛皮。”

    陈明遇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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