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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异界烽火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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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杨开山上前拉开发狂的封愁年时,那流贼早就停止了挣扎没了气息,有大胆的士兵上去翻开他尸体,顿时脸色惨白。只见那流贼脸上哪还有半分人样,整个面部就是张碎裂的骨肉,令人看的背后直冒冷汗,登时那些行刑士兵情绪平复了许多,而边上跪地的流贼见那惨状,顿时吓的不再哭喊……

    一千多流贼就这样全部被处死,薛鹏望着这一幕久久无法平静,望着边上淡定的刘策欲言又止。

    下午时分,缴获物资已经分类清理完毕,一车车满载辎重的马车已经蓄势待发,由于物资太多,刘策和秦墨等人商议下终于决定把这些百姓全部迁移到湄河镇再做打算,顺道可以搬运这批辎重。

    “这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要了,看看,都什么玩意儿,难怪流贼十几年还是这幅鸟样。”韩锋看着一百多尊半人高神像久久无语,打仗要这玩意儿干什么?还有那些什么春宫图、女人内衣、秀帕等物统统丢掉,减轻行军负担

    “杨旗总,还有七千多石粮食怎么处置?”另一边空地上还有些粮食实在搬运不过,一名士兵头痛的询问杨开山。

    杨开山大手一挥:“全烧了!一粒粮食也不给流贼留下,饿死这群狗娘养的……”

    “旗总威武!”孙彪不失时宜的拍了下杨开山马屁,“放火这事我在行,交给我,保证等流贼发现时连粒米灰都得不到!”

    杨开山满意地点点头,孙彪立马带着几十号人将缴获的一部分酒水倒在米粮上面,然后架上柴火掏出火褶点着,不一会儿场上燃起熊熊烈火,在寒风吹拂下,额外壮观……

    “出发,回湄河镇!”刘策骑上战马,大喊一声。随即场上数千将士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下雪了……”秦墨望着天空不断飘下的雪花自言自语,思绪又飘回了远东,怀念起自己的妻儿……

    庞大的部队缓缓踏上来时的小路,远远望去如同一条长龙。不同的是现在的心情并没有来时那么紧张,杨开山和封愁年的旗部也跨上了缴获的马匹,虽然只有单马镫,有些不适应,好在只需在马匹上坐稳前行便可,倒是没那么困难。

    “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杨开山忽然不知道怎么的,望着漫天雪花很想唱歌,孙彪封、愁年、陈庆一听也点点头,表示也正有此意。

    “想唱就唱吧,不用憋着,不过要唱大家一起唱,徐辉!乐队奏乐!”刘策洒然一笑,吩咐徐辉所部军乐队伴奏。

    一声异族单弦琴响起,欢快的节奏随之点燃激情。周围士兵齐声响起了“嘿呦,嘿呦”的前奏

    刘策望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带头唱道:

    白雪纷飞看那战场

    谁愿意孤独留在中央

    铁马金戈空自辉煌

    马儿我能往何方

    白酒一杯再加胆量

    敢问世间不平乱象

    管他面前障碍多强

    誓把乱世化呈祥

    狂沙一阵卷走哀伤

    尘埃落地不再流浪

    家国天下尽饮豪放

    一杯酒醉倒四方

    虽万千人矣又何妨

    我自提剑上战场

    管他路有多少万丈

    铁了心回到家乡

    虽万千人矣又何妨

    好汉何惧万重浪

    管他敌有多么狠强

    势守妻儿和家乡

    势守妻儿和家乡!(歌词大漠英雄略做改变,旋律鸿门宴刘家军)

    “嘿呦~嘿呦~嘿呦嘿~”

    数千精卫营将士的歌声响彻云霄,回荡在山谷两旁,令薛鹏内心无比的激动,被这首精卫营将士称做‘刘家军’的军歌,震慑的心旷神怡,久久无法平静……

第61章 大战前夕() 
当刘策满载物资回到湄河镇时,已经是正月了。这异界月份计算和前世略有不同,除了十二个整月外还额外多出一个“正月”,严格来说一年十三个月……

    叶斌得知刘策得胜而归,早早就摆好了庆功宴,领着杨帆、孙承、杨又怀以及刘虎和吴立文一行人,站在镇口等待,当远处黑点渐渐变粗时,叶斌几个不由浑身颤抖,激动不已。

    “叶斌在此恭迎精卫营将士凯旋而归,酒宴已经备妥,请将军和诸位将士即刻入席。”叶斌见刘策已到镇口不远处,便携一众人上前行礼。

    “叶先生,这段时日让您受累了。”刘策翻身下马,扶起正在鞠躬的叶斌,对他这些时日的操劳表示安慰。

    叶斌道:“哪有累不累的?各旗将士安分守己,每日准时操演,吴镇长和本地同僚也多有帮衬,我叶斌也就鼓捣鼓捣药理,闲时和吴镇长对弈几局,大军出外月余我还长了两斤肉呢。”

    “哈哈哈,叶先生真会说笑,待会儿入席定要和诸位痛饮三杯!全军听令!入城!”刘策和叶斌说完就下了进入镇内安置辎重。

    镇内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眼见人群浩浩荡荡开进镇内,欢呼声不断响起,一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不少将士的家属见到队伍中自己的儿子丈夫,不由松了口气,激动的不住哽咽。

    “爹爹!那是爹爹!”一个稚嫩的声音在一个妇孺怀中传出,手指不停地指着街道中的。他所指的正是陈庆部一名骑兵,此刻那名骑兵正坐在马上昂首挺胸满是得意,听到自己女儿的呼唤,顿时寻着声音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妻女,不由回过去一丝温暖的笑意。男儿柔情,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孙彪感受着人群中不断有将士家属看到自己家男人流露出的情感,即是羡慕又是嫉妒,暗自叹道:“唉~我孙彪也想成亲了,这样每次出征回来也好有个挂念的人,也不至于空有那么多封赏无人一起分享。”

    午时时分,虽然天空依旧飘着雪花,但用偌大的校场内,用巨大帆布缝制搭建的临时大棚内,却是温暖如春。每条长桌边上放置了两盆火炉给将士驱寒之用,桌子上摆满了各类酒肉菜肴,虽不能说有多丰盛,但胜在量足,保证在场将士酒足饭饱。

    “来来来,大家吃好,喝好!今天所有出征的将士都放开肚皮,但有一点要记得,不准酗酒闹事!”刘策不断招呼着各旗将士。等酒宴结束,再发下此次出征赏罚后,这些将士将要放假三日,轮流执行。

    “壮哉!”薛鹏也在席间不住点头,他看着眼前气氛明白了为何这支军队会如此强大。因为他发现这些将士和镇民眼中并没有出现那些官兵流民一般的麻木胆怯,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感觉除了勇气和自信外,还有种叫希望……

    而就在刘策他们开庆功宴时,却不知道因为精卫营的这次劫掠,完全把六道口流贼的原定计划彻底打乱了,同时也导致了五梁镇战役提前爆发……

    六道口内,流贼大营……

    段洪握着刚获取的情报气的浑身发抖,由于军淄迟迟未到,他派出几十骑前去高阳打探,不想收到的却是惊天噩耗。

    “又是精卫营!”段洪面色灰暗,嘴角不住抽动,“这精卫营到底是什么来头?先占我湄河镇断我军退路,后灭我各处据点寒我军心,现在又将我军急需的辎重尽数劫去、焚毁,这河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胆大妄为的军队,处处和我顺义军作对?”

    坐在下侧的傅如海接过段洪手中的信件,粗略翻看一遍,不由眉头深皱。现在已经没时间去深究其中细节了,事实摆在眼前,辎重被劫了!如果再不做出相应对策的话,顺义军内部就会出现哗变,看来等不及援军到来,必须提前攻打五梁镇了!

    想及此处,傅如海立马和段洪提议:“元帅,现在已经没时间也没精力理会那精卫营了,而是想办法将此事隐匿下来,不能让其他头领知晓,并且……这五梁镇必须不得不提前攻取了!”

    段洪强忍怒意起身来回踱步,仔细斟酌着傅如海的话。

    “傅如海说的没错,粮草军械已经被劫,现在再恼火也无济于事,首要之务就是稳定军心,把所有矛盾转移到五梁镇才能避免士兵引起哗变!”

    段洪心中不断计算着攻打五梁镇会有造成多大的伤亡,那些饥民他自然没在意,全死光他都不会心痛,毕竟这种炮灰要多少有多少,不够去四处城镇庄园抓就是了。但那些锐兵就不同了,是自己立身根本,必须慎之又慎。

    “可恶!”段洪思及此处,又想到了精卫营,猛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精卫营,我至于如此被动么?本帅的三千锐兵,一千多骑兵啊!待取下五梁镇后,定要那精卫营上下片甲不留,方消我心头只恨!”

    念及此处,段洪唤来亲兵:“即可传令各营将领,来本帅帐中议事!”

    ……

    五梁镇,卫怏府。

    “启禀军帅,探马来报,流贼军械辎重在义和口遭人劫持,尚有粮草被焚痕迹……”

    卫怏听完这份情报,眼睛死死盯着义和口方向,随即渐渐望向六道口,沉思起来。

    “高阳的粮草军械被劫,段洪的贼军就陷入被动局面,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流贼就会开始大举进攻我五梁镇,不过……这正合我意,此战就一并将河源所部连根拔起!”

    卫怏双眼精光一闪,大声问道:“李秀文到了没?”

    身旁亲卫躬身道:“回军帅,李师旗今夜就能赶到五梁镇……”

    卫怏点点头,随即取出一块金鱼令:“你且下去,见到李秀文,让他不必来见我,直接拿此令牌调拨一个直属旗团去赵梦喜、阎衡两部就任,另外……”

    说到这儿,卫怏嘴角浮起一抹杀机,取出一封密信:“顺便将此密信交托与他,相信李秀文知道如何处理……”

    五梁镇后方不远处,三十多骑疾驰而行,带起身后一片飞沙,为首最先一位将领温文尔雅,气度很是不凡……

    赵梦喜大营内,赵梦喜正带着众多下属副将和阎衡所部一道站在营口,等待新上任的师旗使李秀文。

    没多久,远处马蹄声响愈来愈近,赵梦喜亲眼看到三十余骑排成一字阵形向自己所在缓缓靠近。只见这三十多名骑兵人人身上穿戴着精良的铁甲,正中间的一名儒将样貌出众,身着青色鱼鳞铠,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哀乐……

    等三十多骑在赵梦喜跟前停住时,众人才感觉到这些马上的士兵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赵梦喜喉结动了下,看了范雫一眼,和阎衡一道带头上前跪在地上,大声道:“末将赵梦喜(阎衡),恭迎师旗使大人上任!”

    良久,马背上的李秀文并没有让他们起身的意思,而是直盯盯地看着赵梦喜,眼眸中的杀机一闪即逝。

    赵梦喜、阎衡几人久久没见回声,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只见那名看上去三十不到青甲将军,正一脸煞气的望着自己,内心一禀,暗道一声不妙,可看眼前就三十余骑,就算各个是百战死士,又能拿自己如何?这是自己地盘,身后有上万属于自己的军队,李秀文想刁难自己也要掂量掂量。

    “唏律律~”

    战马嘶吼之声不断回响在营前,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赵梦喜!”李秀文叫道。

    “末将在,师旗使有何吩咐?”既然现在没翻脸,赵梦喜也就毕恭毕敬的让自己保持住贵族将领风范。

    “听说月前你部余锦、孙彦两营五千人马全部折损在六道口,可有此事?”

    “回将军的话,此纯属余锦、孙彦擅作主张,未经军令,冒敌轻近致使两营大军全军覆没,等末将知晓此事已经来不及阻止……”

    “呵呵……”李秀文轻笑一声,“你当真不知情?”

    赵梦喜抬头昂然道:“末将确实不知情,否则断不会做出这等举动以致我两营将士妄死沙场,而且余锦也被末将正法,当然末将也有管教不严之处,请师旗使责罚。”

    李秀文听完,冷笑一声翻身下马来到赵梦喜跟前道:“赵梦喜,你当我三岁小儿么?余锦、孙彦为何擅自出兵,明知出营必死,对他们有何好处?还有管教不严?卫帅三番五次下令,其他旗团都没事,为何偏偏到你这儿就出了这么大乱子?我看你这旗团位置该易主了!”

    赵梦喜闻言,脸色一沉,这李秀文真是不给自己留半点面子,这种事明眼人当然看得出来,可有时候就得睁只眼闭只眼,非要拿到台面上来戳破,那等于是连个台阶都不给下了。

    念及此处,又想到李秀文不过是背靠卫怏这棵大树,自己好歹也是赵元极儿子,他又能对自己怎么样?于是索性起身不经不漫地道:“李将军,说够了吧?常言道做人留一线,话不可说太绝!末将是否当这旗团长,自有总督大人和卫帅定夺,暂且轮不到师旗使大人操心,帐内已备接风酒宴,还请师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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