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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明末之力挽狂澜-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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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平台召对,此事也成了焦点之一,原兵部尚书张凤翼,因久病缠身,这几日正在家中静养,如今兵部主政的,是崇祯极为欣赏的前三边总督杨鹤之子,兵部右侍郎杨嗣昌。

    杨鹤总督陕西时,招抚流贼失败,贼首神一魁降而复叛,为祸西北,杨鹤被言官弹劾,最终被处以死刑,杨嗣昌此时正任山海关内监兵备道,闻讯后,三次上书崇祯,希望以身代父,接受惩罚,崇祯虽然驳回了杨嗣昌的请求,最终却免去了杨鹤的死罪,改为流放。

第二百三十五章长平公主() 
然而杨嗣昌意图以身代父之举,令崇祯十分欣赏,认为此人至纯至孝,杨嗣昌根据自己在户部参与财政管理的心得和经历所编写的《地官集》一书,崇祯看过之后,也是赞叹不已。

    杨嗣昌此人,算是明末难得的干臣之一了,他素怀大志,在基层时,便处处留心政事,勤于政务,或许因为其父曾为三边总督的原因,杨嗣昌思考问题时,也常常能站在全局的角度,统筹思考,大局观非常强。

    秋日的太阳,毫不吝啬地将温暖的日光,慷慨地挥洒下去,空阔的建极殿内,明媚的阳光透过清澈的平板玻璃,照耀在崇祯皇帝疲惫的身躯上,似是也在默默抚慰这位心灵饱受伤害的帝王。

    平板玻璃是庆记商行最新的研制成果,成本极高,产量极少,第一批产品就被魏国公献给了崇祯皇帝,崇祯皇帝见状大喜,便吩咐人将其安装在了建极殿上,替换了原本的明瓦。

    崇祯帝两眼布满血丝,说话声也有些有气无力,昨日他依旧是直到午夜,方才批完下属官员的奏折,正打算安歇时,便得到了锦衣卫的急报,说道如今京师疯传西北神木知县赵无忌,与察哈尔部林丹汗的嫡女成亲,更是私自出兵蒙古,为林丹汗讨伐叛逆四部,隐有不臣之心。

    崇祯皇帝没想到又出了一桩闹心事,顿时刚起的睡意也消失了,反复思量了半晌,也没弄明白这传言到底是真是假,迷迷糊糊中直到凌晨方才睡着,睡了没多久,天色一亮他又再度醒来,强打精神上朝与诸位大臣议事。

    赵无忌之事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是他毕竟身份低微,不过一知县耳,是以朝廷诸臣虽然重视,然而重视的程度终究有限,今日朝堂上的主要议题,还是大明明年的执政思路和方向。

    礼部尚书何吾驺首先出列说道:“皇上,如今京师纷纷传言,西北神木知县赵无忌迎娶林丹汗之女,更是私自出兵与察哈尔部携手作战与塞外,勾结外虏,心怀不轨,望皇上明察。”

    崇祯昨夜没怎么休息,如今睡意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令他觉得疲惫万分,他强忍睡意,开口说道:“此事骆养性也跟朕禀报过了,不过一切皆是传闻,事实真相如何,还未有确凿证据。”

    何吾驺说道:“皇上,所谓无风不起浪,西北之地,本已流贼肆虐,局势糜烂,若是再有内贼勾结外虏,里应外合之下,万一有变,只怕局势一发而不可收拾。”

    崇祯听了,内心一阵烦躁,他紧锁眉头,默然不语,温体仁见状,出列说道:“皇上,此传言如今沸沸扬扬,显然并非空穴来风,定有实据,只怕传言为真,西北重地,不容有失,老臣不论真假,可以暂时拿下赵无忌,查明事实后,再行定夺。”

    刑部右侍郎文震孟也出列说道:“赵无忌身为明臣,却私下与蒙古和亲,又擅自出兵塞外,无法无天,嚣张跋扈,请予重惩。”

    崇祯一时拿不定主意,便看向杨嗣昌,杨嗣昌开口说道:“皇上,此事无凭无据,难以定夺,臣没有看法。”

    崇祯想了一想,说道:“赵无忌毕竟是有功之臣,无凭无据将其拿下,必伤功臣之心,暂且先调查清楚再说罢,朕不是昏君,不能以传言处分大臣。”

    眼看崇祯将此事一笔带过,诸臣也就不再提起此事,而又谈起了对后金的战略来。

    皇太极此番轻易入关劫掠,纵横宣大地区,如入无人之境,百姓和朝廷都是损失惨重,崇祯事后也从重处理了一批临战不力的将领和大臣。

    痛定思痛之下,如今朝堂上不少官员,都主张集中兵力,与皇太极决战,毕其功于一役,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毕竟后金势头越来越猛,若是每年都来大明劫掠一番,这代价是大明朝廷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的。

    虽然国库空虚,崇祯穷的叮当响,衣服破了都舍不得扔,打了补丁继续穿,但是朝堂上的大臣们可都是身价不菲,谁家没有几处产业,后金若是再度来攻,他们的产业也将不保,是以这些大臣们都是坚定的主战派,力主与后金决战。

    杨嗣昌则独排众议,力主攮外必先安内,主张先剿灭流贼,而后再与后金决战。

    杨嗣昌打了个比喻,很有意思,他把大明比作一个人,京师是头,中原是心腹,边境是四肢,他认为流贼肆虐中原,好比病痛在人的内脏处,危害最大,是心腹大患,必须首先根除,至于四肢的病痛,可以拖后再说。

    崇祯见他比喻新奇,说的也颇有道理,一时又是拿不定主意,身体又觉得乏了,于是今日这场朝会,什么也没有决定下来,便匆匆结束了。

    崇祯也不吃午饭,回了寝宫,便睡了一觉,直到日头西斜,方才醒来,这才觉得恢复了一些精神。

    只是醒来之后,想起种种困扰,崇祯再度愁眉不展,只觉执掌这老大帝国,千头万绪,殊为不易,尤其是赵无忌之事,总让他有一种如鲠在喉,上下两难的感觉。

    房门被人悄悄打开,一个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不一会便来到了崇祯背后。

    一双纤细的小手忽然捂在了崇祯的眼睛上,一把稚嫩的女声响起:“猜猜我是谁?”

    崇祯笑着扯下蒙在眼上的双手,转身抱起年仅七岁的长平公主,放在膝上,笑着说道:“朕就你一个姑娘,古灵精怪的,不是你又是谁?”

    长平公主是周皇后所生,崇祯有好几个皇子,但是女孩却只有长平公主一人,是以分外宠爱,一向视为掌上明珠。

    长平公主抓着崇祯的衣服,看着崇祯说道:“父皇又瘦了。”

    崇祯叹了口气,脸色慢慢暗淡了下去,长平公主仰着头说道:“父皇可是有心事?”

    崇祯说道:“朕一手提拔起来的赵无忌,勾结蒙古林丹汗,有不轨之心,意图谋逆。”

    长平公主讶然说道:“莫非是做出春江花月夜的那个才子赵无忌?”崇祯点了点头。

    长平公主扯着崇祯的衣角,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说道:“那他莫非是个傻子?”

第二百三十六章遁去的一() 
崇祯皇帝听了,哈哈大笑,满腹的心事顿时被一扫而空,他用力地在长平公主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我儿切不可胡言乱语,第一才子如何会是个傻子?”

    长平公主天真地说道:“女儿虽然年幼,跟在父皇身边久了,也知晓一些天下大势,听闻林丹汗今年差点被后金给灭掉,几近穷途末路,都说人往高处走,赵无忌若是不傻,父皇这么看重他,他为何去投靠蒙古?难道蒙古比大明更好吗?”

    崇祯心头一震,眼前似是泛起一丝光明,他喃喃自语说道:“是啊,赵无忌一向精明过人,怎么会舍弃大明,投靠蒙古,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他想了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忖赵无忌政绩斐然,也颇通军事,莫非是敌军的离间之计?

    他越想越觉得事实真相就是如此,正沉吟间,长平公主已经扯着他的衣角撒起了娇:“父皇,听说龙虎山张天师已经来到京师,长平想去见见他。”

    皇宫内的一处房间内,两个道人正在此处,其中一人年约五十余岁,三缕长须,仙风道骨,隐隐有出尘之相,另一人十五六岁,像是他的弟子,侍立一旁。

    龙虎山第五十一代天师张显庸正襟危坐,双目微闭,半晌一动不动,似是早已神游天外。

    那小道士静立许久,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说道:“真人,为何我们要来京城呢?您不是常说我们出家之人,不问世俗之事吗?”

    张天师微微张开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说道:“道常无为而无不为,青峰子,你跟随为师多年,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还参悟不透吗?真是让为师失望。”

    小道士惭然说道:“师父教诲的是,徒儿孟浪了。”

    张天师慢慢说道:“本朝太祖曾与刘伯温问卦,询问大明气运几许,刘伯温曾言‘遇顺则止’,为师曾以此四字起了一卦,却显示一片混沌之中,天意渺渺,大明三百年江山即将色变,华夏子民改服易帜,已是不远矣。”

    小道士不解地说道:“师父不是曾经说过,江山更替,也是自然之理,我辈出家之人,不可横加干涉吗?”

    张天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说道:“若是异族入主中原,百姓生灵涂炭又将如何?如今天象异象频出,经久大旱,颗粒无收,民间更是战乱不休,流贼四处肆虐,我辈之人又岂可袖手旁观?”

    小道士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恩师打算出手拯救大明江山?不过我龙虎山也只以道法见长,莫非恩师打算为西北祈雨?”

    张天师哑然失笑,说道:“天道有常,岂是人力所能挽救?为师此来,只为验证一个推测而已。”

    小道士问道:“推测?”

    张天师嗯了一声,说道:“为师十年前占卜了一卦,虽然卦象大凶,却显示天意茫茫之中,犹自留存了一线生机,局势并非不可挽救,若是能找到那遁去的一,则便会有英雄豪杰,挺身而出,拯救我汉家江山,挽狂澜于既倒。”

    小道士好奇地问道:“师父,何谓遁去的一?”

    张天师闻言,眼中也是一片迷茫,想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为师也不知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阴阳对立之中,似是一切皆已注定,也只有那遁去的一,方能破局,为师道行浅薄,也只能卜算到,这几日在京城,或许有破局之缘,地点就在这紫禁城中。”

    小道士恍然说道:“难怪恩师二十多年没有下山,却于近日打破惯例,出山前来京师,原来是为此。”

    小道士话锋一转,又说道:“只是恩师也曾说过,卜卦一事,泄露天机,常遭天道反噬,越是重大之事,反噬越重,恩师为汉家江山卜卦,大损寿元啊。”

    张天师哈哈一笑,说道:“世事渺渺无穷尽,天意茫茫不可逃,为师卜卦一事,或也在天意之中,卦象显示,这两日便会有一线缘分出现,若是没有出现,那便是天意已定,我汉家百姓注定会有这么一番劫数。”

    师徒两人正说笑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小道士急忙上前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太监,满面含笑地说道:“皇上听闻张天师前来,喜不自胜,特令老奴前来请天师过去。”

    师徒二人当即出门,随着这名太监一路行来,最后来到了崇祯皇帝的御书房,张天师进了屋内,便见到案几前端坐一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身穿金色龙袍,虽然眉宇之间疲惫之色难掩,仍然有一种上位者常见的气度在身,不怒自威,旁边还有站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小女孩,正好奇地看着自己。

    张天师急忙上前,躬身行礼说道:“臣张显庸,拜见皇上。”

    天师府地位超然,张天师见了皇上,却是不用下跪。

    崇祯皇帝笑容可掬地说道:“免礼,赐座,久闻张天师一心修道,不问世事,不知为何近日却来了京城,前来见朕?”

    早有太监拿来一把椅子,请张天师坐下,张天师坐定之后,笑着说道:“贫道闭关已久,忽然静极思动,起了凡心,便卜了一卦,显示贫道当有京师一行,便带着我这劣徒,前来京师,拜见皇上。”

    崇祯也是微微一笑,想起自己即位以来的诸多不顺之事,叹了口气,说道:“不知天师可否为朕卜上一卦,看一看朕这大明江山的气运如何?”

    张天师心道我十余年前早已卜了一卦,显示这大明江山风雨飘摇,危在旦夕,只是人人都爱听顺耳之言,自己又无力改天逆命,何必说将出来,让皇帝烦恼呢,想到这里,便微微摇头说道:“贫道道行浅薄,这等占卜江山的大气运,贫道却是无能为力了。”

    崇祯听了,失望之余,也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他心意一动,猛然想起最近困扰自己的事情,便又问道:“那朕若是占卜一个人,又将如何?”

    张天师眼看这是避不过去了,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皇上请将此人姓名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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