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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0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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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相比曾经号称“野战善守第一”身为南朝在北地第一强兵的淮军,还是南方那些纷乱不休鱼龙混杂的地方势力更好对付得多,也更容易取得土地财货人口可言。

    而他们这些西军联合名下的大小将门愿意倾家起兵,而追随赵氏首倡和用力的西宁朝廷,大举东进的理由也不过时为了最寻常的名利所趋,随大流而动亦;而不是口头上所宣称的“光复河山,保扶大唐”那么的冠冕堂皇。

    当然了,身在潼关城中难得被人给联合起来变相逼宫,而有所妥协了一次的西军总帅赵熙,也并没有多少失意和不满的形色,或者自从说这个结果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正所谓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前期西军各部奋勇东进治下,在关内和河东一代打的有些惨了,虽然很快就补充了兵员,但由此消耗的士气和精气神,都不是那么轻易补还回来的。

    所以必须给他们一些利诱的甜头和方向,才有动力继续攻战下去,而他只不过是巧妙的利用了这种趋势,而以名面上的退让和妥协为掩护,暗中加以引导而已。

    毕竟,如今的西军联合声势虽众,但需要维持和保障的军队也未免太多了,为了时代所向往的中原繁华之地,或是江南的花花世界,许多藩镇治下的中小将门,可是几乎是发动了父子祖孙三代,而一起带着亲族子弟纷纷披甲上阵。

    虽然兵马贵精不贵多的道理是人人都知道的,但是一旦落实到具体对象身上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人会嫌手中的军额多而自愿进行削减,哪怕是那些从属赵氏的地方势力或是世代关系密切的外藩也一样;

    尤其是在西军联合的大业将起而,以裁汰老弱为名削弱一众藩镇实力的话,只怕是赵氏一族再怎么强势,也按不住了来自所有将门的抵制和反扑。

    所以,在通过内部资源调剂和调拨的手段,令其相对竞争和对立之下进行争权夺利,以维持赵氏身为仲裁者和决策层面上的超然地位的同时;也要时不时的诱之以利来,来针对性的削夺和淘汰那些已经不合时宜的存在,为东征大业减少拖累和擎制。

    当然这是一个比较光明正大的阳谋。毕竟,哪怕大家都知道很可能是为王前驱做人嫁衣的结果,但在足够利益的驱使和诱动下,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入此彀中的。

    要知道,当年北唐世祖承光天子李****,自安西且末镇奉命出发时,身边不过是当地府中带出来的两名内侍、八个亲随而已,以及百多名自发追随谋求功名的各族游侠子弟而已,就连仪仗和行头都是安西都护府给重新置办的。

    然而待到他进入关中之后,就已经是掌握数只亲信之师,拥有真正发号施令权柄的人望之主了;更别说后来入主洛都之后,各种纵横帷幄的手段了得,愣是将进入中原的各路西军人马收拾的服服帖帖,就此造就了新朝的中兴气象。

    但是这些随之入关拱卫驱驰于前的西军将领们,也不能说是受骗上当或是被过河拆桥了。

    其中除了少数死于征途,或是桀骜不驯,或是犯了忌讳和众怒,被阴私手段收拾掉的倒霉鬼之外,多少也各自从中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和利益;

    别说是普通士卒所能得到最基本的土地财货人口,那些稍有些身份的将官,其中最不济的也被北唐新朝用功名利禄尊衔给厚养起来,而继续成为新朝的将门世系;

    而那些为北唐驱使南下的西军实力派们,也不乏就此称藩封镇一地,而在礼敬和尊奉北国名分大义的前提下,得以世袭富贵与地方权柄。

    赵氏虽然不敢奢望能够取而代之,但是效法史上的霸府之政或是师法南朝故事,以尊奉天子为名维持个数代的最高权柄,还是有所指望和现实基础的。

    毕竟,这一次他家族所主导的东进大业,背后同样站的是并不希望中原出现一同,也不愿意见到身为同祖宗源的南朝,真正问鼎故国天下的重要存在。

    因此,在这场战略调整的风波当中唯一被忽略和失声的,无疑就是新进投附而来的顺义王张德坤所部了;

    事实上,当他在数日之后通过公开的宣告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只剩下某种懵逼和骂娘的心情了;

    他在唇亡齿寒或者说是兔死狐悲的情势下,才去除了王号率部投奔了西军,以求顺其大势的荫蔽和保全;

    谁知道转眼之间就画风一变,随着西军在东向逐步转为守势,而逐步分兵南下的决定,自己很可能又要以一隅之力去对抗和阻挡,来自太行以东河北方面的淮镇威胁了。

    而为此他为此付出的一切,除了一个东路总管的头衔和一批甲械物资补充之外,就再无所得了;

    或者说也不是完全一无所得,至少那些西军还是给他派来的几只协力的部队;只是这些明显连装备都没法配齐,不乏老人和少年的军伍,同样还是需要他麾下占据的地盘供给和就食的。

    虽然说以太行八径的诸多险要之处,他未必需要担心短期之内,淮军会真正威胁到他在河东的基本盘;但是在相互交锋和冲突当中,由此产生的损失和耗费,却是要他自己承当起来的。

    这和之前说好的事情和条件可不一样啊,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偏偏还只能是在大势所趋下,身不由己一头走到黑的继续坚持下去了。

    (本章完)

第1279章 又决6() 
主管商椎和舶务诸事的海事曹正柯山梦,再次回到徐州彭城的时候,只觉得日新月异的又有一番变化了。

    只见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焦煤的气味,而远处纵横交错的运河之中,拉出长长烟迹的长挂水轮拖船,正在浪花翻涌只见相互交错着穿梭往来着,不断从各处大小码头吞吐着堆积如山的货物和转运着成群结队出行的人们;

    这不由让他在心中为之一动,曾几何时内河船运上靠烧煤驱动,还是众所围观稀罕物的水轮船,现在已经发展壮大到了这个地步了。当然了,据他所知的内部消息,在已经基本平静下来的渤海内环,也开始使用这些锅骡机改造过的白料、数百料海船,在风浪较小的近岸承担起输送往来的日常任务,而让那些原来的风帆客舶、海鹄快船纷纷转行他处去了。

    而且,在他领下的舶务部门之中也开始有人亲眼见过,来自大都督府的水师将官和军造大匠,正在试图在论证和实验当中,将这种只要烧煤就能持久出力的机关之器,安装到载量更大的海船上去,作为远洋行驶的助力和驱动,一边在遇到传统的无风带之后或是风向、潮流不利的时候,有足够的辅助动力帮助海船摆脱出来。

    然而一想到将来有可能在海上航行的,都是这种冒着黑烟的千料、万石大船的奇异情景,他也不由有些莫名激动和带感的憧憬了。然后,又很快收敛心思回到了现实的目标当中。

    这些年南北之间的分合既立的矛盾与冲突,期间收到影响最大的所在无疑是他所领导下的部门了;贸易萎缩、航路断绝,财税锐减,各处港口相关的产业和领域一片的萧条,从帆幅如云道门可罗雀,全靠官方的后续投入和扶助转型,才得以以相当艰难的代价,将原有的局面和规模给勉强维持和坚守了下来。

    在最艰难和困顿的时期,他甚至亲自带头随船出海去做那外洋捕鱼的粗贱活计,成为那些满身鱼腥和汗水的人群中一员,而不是心安理得无所事事的待在岸上,享受他一个字也不会少的俸禄和待遇。

    好容易才挺过了那段分外艰难的岁月,等到随着淮军水师四出游曳的招展军旗,重新开出新的海路和航线,也再度铺满和遍布了东海、北海与黄水洋的海陆之间,而渤海也变成了淮镇所环抱的内海;那些曾经忙不迭避而远去或是不告而别的船商和海客,也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卑言哀告苦求着做那覆水重收的勾当,只为在淮镇愈发广大的治下,重获那小小的一席之地,而不是被人淘汰在新兴的海上格局之外,;

    但是这番就此苦尽甘来或说是扬眉吐气、拨云见日的再兴局面,对他而言这还远远不够;曾经的登州遗民和故旧们,好歹也算是淮镇初立之时出力甚多而举足轻重的一股势力。虽然这些年大都逐步安定下来,又又许多人因为各自的职分散布在天南地北了,但一些基本的联系和纽带,还是有人在私底下继续维持着。

    而在淮镇内部历史沿袭所形成的这些,南北参差的大小派系与部门团体当中,这些登州遗民所代表曾经本地土族的身份,就显得尤为微妙与特殊了;他们的影响力和人脉资源,还是主要还是集中商业领域和海外贸易网络和布局上,反而在淮地本土的权力格局当中一直缺乏什么存在感。

    这原本是这些带有故登州镇色彩的人们,一种用以远离是非而避免卷入纷争的基本态度和超然立场;然而这种有所游离在外的现状和情态,现在却到了不得不有所改变和的时候了。

    随着淮镇这些年不断的攻城略地而席卷偌大的北地,王霸之业的气象和格局已经逐步凸显和成型起来了,而这些登州遗民却是依旧还是在原地踏步的保持老样子,眼看就要落后和掉队在新时代、新气象的前夕,甚至可能就此缺席未来成就大业之后的权力架构,而成为被时光给淘汰和遗忘的边缘群体,这怎么又叫他能够甘心呢。

    他固然不在乎自己的毁誉得失,而不惜维持被上许多骂名和为许多人所不了解唾弃之,但是他对于这些一同逃出生天而公国患难的登州故旧,还是相当挂记和牵念在心的。因此,哪怕他平时要极力的避嫌和置身事外,以免给人结党营私的口实和嫌疑,乃至引起上位者的猜忌;但是现在也不得不为了这个群潜在群体的将来与前程,豁出脸面来有所表示和作为了。

    因为,无论是来自安东的辽东、辽西(罗藩故旧和)派,还是传统的江宁润州系,或又是从新罗藩发展起来的海东派,来自夷州等地的海藩一脉,各种新旧的派系和地域群体,都开始逐步发力和暗自竞争起来了,只为了在未来的全新政治格局当中,获得一个最基本先手和位置次序。 ……

    而在天气逐渐变得寒冷起来的河北道境内,沿着太行山脉分布的全新堡垒和长墙,也由当地被用粮食布匹所征发起来的民壮,被逐处逐段的建造起来。

    随着西军逐步收缩兵力和相继转为守势的消息确认之后,我也由此在部分衙前军和亲直营的护卫下,开始踏上返回徐州的归途。

    毕竟,这些意外追加的战事和计划外的目标,已经消耗了淮镇为战争所储备大量的资源和动员起来的人役;需要我回去后从宏观大局上进行调整和补救,以将其后续的负面影响和潜在损失,减小到最小程度。

    况且,一路马不停蹄的北征平卢道转战山前山后,又折转到河北境内做那雷霆扫穴式的全盘推进,最后又和汹汹而来的西军打了好几场;从自上而下的将士们也积累了可观的疲惫与倦怠,实在需要好好的休整和补充了。

    而那些征发和调集起来的地方部队,也需要根据其表现进行赏罚黜陟,汰去老弱伤残以充地方而择检精壮整编扩充起来,加入到地方的镇压序列当中去;

    因此,正所谓是“守有余而进取不足”的疲沓与困倦状态,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河北、河南、淮南等地,继续留守和维持三个方向的“重兵集团”,各有两到三个重新补充完整的军序,合计有十万之众;

    在战略上采取南守西攻的钳击姿态,分别以统制官王贵(坐镇河****良臣(经营河南)和崔邦弼(守备淮南)为镇守使,作为经略前沿和长期备敌的基本需要。

    然后又在燕山以北已经接管的边塞地带,分别设立大同、武州、朔州三个次一等的延边防御使,以统管新编列满员的十七个边防营,以及地方守备团、巡护队、武装屯团之属;同时撤销已经变成腹内地区的淮泗防御使和济北防御使。

    再者,扩大负责河漕相关水路力量的淮上巡防使的职分与范围,拆分为河北、淮上、河南、淮南四路,以各专其责。

    然后,在冬季即将来临之前不断被扑灭的反抗与骚乱的消息当中,河北道二十一州的户口检括和土地清丈,也刚刚被统计出来了;

    让我稍稍惊讶的是,相对于丁口凋敝的而徒有其名的平卢道,经过多次战乱之患后的河北境内,居然还有大约七八十万户而将近四百万口百姓,真不愧是历朝历代都号称天下第一等的中原腹心了。

    虽然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传统意义上的农业人口,受过教育和拥有手艺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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