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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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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正在用某种石墨烧锅加热着什么;然后我看其中一人用铁棍沾着一团通红溶液;像是裹卷这糖稀一般不停转动的肃立

    起来;然后鼓足腮帮对着铁杆的另一头开始吹气;像是泡泡一样将溶液膨胀成;某种透明花纹的器皿形状;我心下了然;

    这不就是在吹玻璃么。

    一些已经做好的成品;排在角落里;都是各种看起来颇为精致的小物件;还加上金属掐丝的纹路和装饰;看起来别具风格

    还有几件闪亮的金属器皿;似乎是用化学镀上了铜铅锡之类的表层;又有些类似珐琅彩的烧铸工艺。我正想拿起一件来看

    看;却禁不住角落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别动;这是别处送来镀色上彩的坯件;落下手印就不好了……”

    其他人;对于我们的到来;很有些熟视无睹仍旧在忙手中的活计。

    他有些尴尬的表情;然后解释道

    “手工作些小物件;也算是些许补贴日常了……”

    我撇了撇嘴;作为基础应用研究的培养机构;沦落到要学着已经烂大街的工匠作坊;靠用边角料做些私活来创收;这种即

    视感是为那般啊。

    “只是家传之学;勉以糊口而已……”

    “他们都是本院前代师长的子弟……也是家学渊源”

    带路的老头子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想当年的状态中

    “想当年;本院的作品;也是拿过太平御览大奖的……”

    因此;我实在某种理想破灭的悻然和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庆幸在内的;复杂心情中离开了京学。

    一直回到家里;我还是被某种情绪所笼罩着;忍不住打断某个正在进行的课程;把谜样生物叫出来;很是倾诉了一番。

    当然;主要是身为穿越者对历史本身惯性;所具有强大修正性作用的无奈和无力感。

    在失去前代引导者的强制作用之后;光是时间和岁月本身的蹉跎摧折;就足以士许多人为意志下;强行攀升出来的科技树

    ;重新丧失消亡或是倒退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仅仅是因为看起来前景不明;或是暂时且少现实应用性之类的可笑理由而已

    另一方面;则是对所谓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影响和决定性作用的深刻感受;南朝庞大的藩奴为基础的种植园经济体系;与

    兴盛的工坊产业;以及海贸体系;三足鼎立经济基础的需求和趋向性;自然而然的扼杀了一些发展的方向和可能性。

    财富的流动和集中;固然造成了相对的繁荣和资本的兴盛;但也造就了某种不思进取的保守化;特别是在北朝一片纷乱;

    严重缺乏外部压力和竞争的情况下;这些资本的力量自然而然的;影响着上层建筑做出某种决定和选择;发展较为成熟显

    示价值较高的项目或是技术;不是被朝廷以国家机要为名所封锁和掌握;就是成为少数大商家、行会组织垄断的所谓秘方

    和独门技艺。

    至少在垄断和封锁被打破之前;是缺乏足够改良和发展的动力的。这种前景怎么不能令人纠结和困惑呢;。

    “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混蛋……”

    谜样生物耐心听我念叨了一大堆后;突然喊道。

    “这些古人的命运;和我正在进行的事情;有一毛钱关系么……”

    “若不是如此;又这么会有我们大长拳脚的机会和空间呢……”

    她这句话;多少点醒了我作为当局者迷的某种执念;

    换一个角度来看后;这对于我们来说;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这些历史中一度出现过的东西;给我留下了某种发挥的

    空间和再起的基础;至少我不用以先行者的身份从无到有的白手开拓;所谓事半功倍的道理;

    也不用以叛经离道的身份;面对各种质疑和挑战;只要扮演一个从古的复兴者角色就好。好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忍不住将她托起来亲了一口把;在这个身份错位的天翻地覆的孤鸿之世;能够有一个共同语言的萝样同行者;这是实在

    太好了。

    然后在她脸蛋迅速变红;在一众远远站在家仆们吃吃憋笑着;众目睽睽之下反应过来;抄起阳伞追打的我抱头鼠窜之前;

    迅速溜出家门去。

    出来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闲暇下来;就暂时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叫上几名呆在附近待机的护卫;轻车简姓到位于右城的婆罗洲会馆去瞧瞧;

    虽然仅仅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变化;现今的婆罗洲会馆却已经不同往昔了;门面和场地都扩大了许多;原本仅供同乡商旅落脚的简单层楼式三进院子;增建了许多功能不同的附属建筑;从新建的门房、饭堂、宿舍、收递处、市易厅、会客间、保价库、大型骡马厩到连片的仓房。

    在会馆中还有专门开辟出来的医寮;专门请来有牌照的大夫随馆坐堂;有什么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急症;也方便就近求医问药。

    周边的街道铺面也被婆罗洲背景的团体或租或买下来;从各色国人经营的婆罗洲风味饭庄、酒肆和茶楼;到汤池、旅店、行栈;车马行、以及相应的邸店质铺牙行交所等服务机构。

    当然还有相应聚拢到附近讨生意的娼妓私寮什么的;就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却又在人之常情之外的孳生物。

    作为南朝开化最早的海藩大洲之一;婆罗洲两路的户口也是颇为可观的;常年客居在广府的各色人士不在少数。只是早年都是按照乡域各行其是;所以难得有一个泛地域的同乡会馆聚集起来后;也很有一番气象。连带着许多新老婆罗洲人的产业;都顺势迁移到了附近;以谋求某种便利和抱团的安全感。

    毕竟出门在外;远乡人贱;少不得有些许纠葛纷争和三灾六病什么的;能够有一个足够规模的同乡团体作为后援;无疑是一件让人比较安心的事情;就算是那些在当地扎根有年;或是拥有一两代基业的婆罗洲人;也不介意搭上些关系。

    这样的话;作为婆罗洲会馆幕后推手和主导力量的我;就无形间在短时内;拥有一张足够规模的现成渠道和关系网络;虽然还只是间接的;并且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培植和经营起;足够分量的东西来。

    就连写在会馆正前巨大公示板上的;最新版本的章程和乡约公俗;也是我一手炮制和授意的;既是一种标新立异和也是视之以公的意味。

    而这些;不过是某种现代企业的组织学;某种牛刀小试而已;历史上有的是各种适用的模版和套路。

    当然了;我之所以花了大力气去弄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格外看重的是;利用婆罗洲会馆这个枢纽、平台和载体的作用;替我名正言顺调动和收集各种资源的便利;并且在我刻意维护的某种秩序下;分散在众多渠道中;拥有足够的交易量作为掩护;而不容易引来有心人的觊觎。

    而且这次出征回来之后;那些伤残不能够再继续服役的军士;拿到一笔补偿之后;也被就近安置到婆罗洲会馆里去;作为会馆名下的护卫、门面、库房的人选和补充;或是安插到地方分支机构去;作为变相的监察人员;或是安插到伯符名下的义从社去;充当某种教头;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而那些阵亡者的亲眷;除了抚恤之外我也给与他们一个做事的名额;比如安排在婆罗洲会馆里服事打杂的机会;也算是某种见世面和养家糊口的前程。这样下来;我就等于在婆罗洲会馆内外;拥有了一批潜在的拥埠和眼线;虽然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

    我只是在街道上转了一圈;没有进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营中。整备() 
远远就可以听到某种火铳的成片爆裂声;漂浮上天空的烟气;很快就被海风给带走吹散。

    更多是赤着膀子的士兵;在烈日炎炎之下;用手中的铳刺、刀矛还有棍棒;结队对抗着发出某种噼啪的响声;虽然人人都有些疲惫;浑身汗水淋漓的;看起来精气神尚好;

    虽说已经回到广府有些时日;但安逸的日常之下;营中的训强度显然没有因此拉下;只是因为场地有限;原本的长途负责跋涉和攀山越野;以及伪装埋伏与反侦察之类的项目;就无法实现了;只能进行一些器械性的训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广府之外的长期驻地;

    一方面是有足够的空间和场地;进行各种情况下的战地模拟;武装训练和拓展;从长期看;各种投入和代价;也比挤在这人口密集;地价腾贵的广府畿内;低廉省俭的多。

    另一方面;随着一些目光逐渐关注到我这支部队;一些明显具有跨越性和前瞻性的东西;想要掩人耳目变得越来越困难。特别是呆在人多口杂的广府之内。各种觊觎眼光和杂音;肯定不会少的。

    如果是海岛就更好了;海洋的天然封闭性;自然而然的有利于各种消息的封锁和保密性;也相对有利于保持部队的纯洁和单一性;毕竟在广府这个花花世界;光怪陆离的诱惑和影响;几乎无所不在。

    短期内还好;通过强调纪律和秩序就可以满足需要;但是长期下去;就必须和士兵人性中的;贪图享受和安逸的惯性作斗争;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的部下终究还是一只大时代背景下;带有我个人鲜明色彩的部队;而不是后世那种用鲜血浇灌的革命理论和坚定信念武装起来;被时代所选中的革命先锋队和子弟兵。

    但是畿内附近的天然海岛虽然很多;但是符合要求的选择;却是不多的;因为既要离得足够近;方便日常轮换和紧急调动的需要;又要有足够的面积和各种地形;方便部队的各种操行和拉练。

    丰富的之辈和野生动物也是需要的;毕竟我只是要求一个驻地和训练环境;而不是让部队去玩荒岛求生的游戏;最好还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有效隔离各种动机不明的日常接触和渗透。

    这样我只需在广府境内维持一小只应急机动的人马就好;其他都定期轮换到海岛驻地上去;进行我个人特色的;军事理论和战术体系的试练和养成。

    如此下来选择就相当有限了;再加上那些条件比较优越;具有天然良港;或是位于航行要道附近的海岛;基本都已经有主了;不是被大商社占据为货场泊地;就是被水师之流;划过某种意义上的军事禁区;

    只能在剩下的范围内;慢慢的勘察和寻找;

    辛稼轩他们这批科班出身的军官士官们;也已经结束了探亲和休假;多少心满意足的提前回到了军中;还带来了一些讲武东学中的后进和晚辈什么的;作为新血和补充。

    得益于效力军中前景不错的利好消息;这所讲武预备学堂的状况有所好转;连带近年投报的生源也增长了不少。

    另一方面;则是我让那些藩生子、国人出身的老兵和士官;去进行军事基础知识的短期进修和补课;相互掺沙子;不让一头独大而已。

    前番升赏带来的振奋和精神气;还在持续着;所以就算有些苛酷艰苦;却还能保持不错的状态。

    那位倒霉的杜士仪;也在其中;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被京师大学堂扫地出门之后;不但失去了收入来源;连欠债的都找上门;因为没有了教导身份;因此这些讨债者很是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然后被他愤而打个半死;

    结果不想事情就这么闹大了;讨债的人回去过夜就死了;然后对方家人拿着凭据抬着尸体去告官;眼见他就要声名丧尽一无所有身陷囹圄;我的标兵队长穆隆;拿着一份征召书及时出现。

    给对方开了一大笔钱;又从官面上施加了压力;威胁要追究对方家人照管不善致人死亡的过失之后;才把事情按下去;也把他从身败名裂的崩溃边缘拉回来。

    不过他对于我们这只“名不见经传”的人马;还是充满了某种疑虑和担忧什么的;生怕只是某种徒具虚名的外乡土鳖什么的;只是看我们驻地就在正规的军营里;装备编制也颇为精良;才捏着鼻子认了命。

    用签下十五年的服役期;来偿还替他摆脱麻烦;所付出的代价;还可以用功劳来折抵;这也是我到手的第一个在任的科班出身;虽然是个非主流的;但也多少具有象征意义。

    杜士仪是智谋将略的正科出身;做的一手好沙盘和图表数据;所以暂时充任了营中参赞的角色;根据物尽其用的原则;既他然喜欢纸上谈兵;那就提供条件让他去专职搞理论务虚好了。

    作为一个已经颇具雏形的军事团体;同样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和作用;而不是一群敢打敢拼的武夫猛士而已。

    现今留在营中的;仍有正辅九个都;两千了六百多号人;之所以比之前有所缩水;主要是转了一批人手;充实到夷州船团和本地的义从社里去;以加强我在地方上的力量和掌控。

    既然来了见过如斯场面;也忍不住技痒;信手接过几只现成的长短铳;用拖拉式固定和活动靶;由近及远的乒乒乓乓射击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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