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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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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经过历朝历代沿袭自今;早已不复汉时司掌门卫屯兵的重要性和显赫风光;日常主要职责掌器械文物;总武库、武器、守宫三署。兵器入者;皆籍其名数。也就是说是一个畿内武器管理机构;兼带所有输入中枢军工器械的品管和监督部门。

    而在本朝;还多了一项职责;巡查五城防军并畿内诸镇戍的日常兵仗整备状况。

    按照国朝的制度;九卿之首一般不领实务;而是用来封赠大臣元宿的;因此两少卿才是真正主持全面工作的职官;作为副手的左右丞;虽然只有正六品上;确实掌判寺事;辨器械出纳之数。大事承制敕;小事则听于尚书省。却相当于实权的部门首长。

    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部门和主管;没事参与冒充总纲参事府给我下套做什么;

    另外两名武吏身上;找出来的东西;就有意思的多了;除了外在佩刀和服装之外。

    他们的身牌凭信一概没有;身上也只有一张纸质船单;显然成功的利用了人们心理上的盲点;既然有一个身份证照公文齐全的中阶武官带队;谁也不会可以去怀疑和查证;这两名武吏的身份;连我也不免着了道。

    而唯一找到这张东西;乃是去吕宋洲的军用船单;而且是两日内有效的;凭借这东西;据我猜测只要此间事了或是真要做点什么之后;他们可以马上坐上去吕宋洲的日发军邮船;或是要求正好在出入日程上的水师捎带;可谓逃避追查的好办法。

    我更加肯定;其中的猫腻和陷阱;只是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到由远而近的大片脚步声;地上那名一直在努力装死狗的宋昭武;突然抬起头来;露出某种期盼的表情;然后又变成某种垮下来的绝望。

    “将主……安好”

    最先赶过来的居然是杨再兴带着一队人;

    他们穿的虽然只是没有任何标识的制式常服;却是将我团团围了起来;开始去处随牲口携带的器械布置起来。

    然后我看到了站在建筑阴影里;向我点头致意的伯符;这也意味着他手下的两只私人武装;报更队或是义从社至少来了一只在附近便装待命。

    我顿时安心了不少;事实上作为一个潜在军宅加生存掩体控;我经历了梅山行馆惊变之后;就致力于建立一套本家应急处置体系;

    因此;不但通过工营署拿到了城区各种管线、沟渠地图的备份;左城和下城大部分便于通行的街道和其他备用路线;都经过了长期的勘探和观察;画成用不同地标表示出来的应急地图。

    一方面便于于点私活;另一方面在有事时;也便于紧急脱身和撤离。现在倒是轮到派上用场和印证的时候了。

    几乎在与此同时街头的另一面;也涌来了大批手持兵刃的武装人员;一些拿着弓箭的身影;从街边楼上探出;与我们遥然相对。

    “既然正主来了;你已经没有用了……”

    我用枪管轻轻比划着宋昭武的脑门;寻找着从何处开枪比较好

    “我们认栽……”

    他终于露出某种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只是想给些下马威;方好说话而已……”

    突然乒的一声;就见他的裤腿突然湿润了大片;而我迎面一枪打了对方派过来的那个人脑袋上;如碎瓜顿时开了半边瓢;倒地不能活了。

    “来个能做主的;就不要让这些阿猫阿狗送死了……”

    我对着来人的方向高喊到。

    “不亏是在港城以三千敌数万乱兵的龙州团左……”

    对方有人高声道

    “这般于脆利落的的身手和心志;饶是让人佩服啊……”

    我没有放松顶在宋昭武脑门上的短铳;哪怕他已经吓的昏死过去

    “有话只讲;毋须悻然作态;枉费你我工夫”

    “费尽心机假借参事府之名;将我引到这处……”

    “断然不是请我来喝茶闲谈的……”

    “他的确该死……”

    对方那个声音也一反常态的道

    “那些收集情汛的人;都该死……”

    “他们居然直说你是个擅长练兵和经营;又贪好享受和财货的人……”

    “最起码你也有身先士卒的本事;这一点却是最大的疏漏了。”

    “过奖过奖……”

    我反击道

    “不过既然都来了;做不做一场……”

    “不然就给我回去洗洗睡了……”

    “罗备身真是好心性……”

    那个声音继续笑道

    “我也不能太丢脸了……”

    “都给我退下吧……‘

    那些手持弓弩和刀剑的人;也退入了两旁的建筑之中。

    “本家希望能向罗备身;格外讨个交情而已

    对方从远处侧旁一座酒楼的栏杆上现身;却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看起来自由一股子养尊处优出来的贵气和自矜。

    “派人坑蒙拐骗手段的交情么……”

    我斜眼看着他反嘲道。

    “那是底下人不会办事……而已”

    他毫不以为意的自顾到;只是让人觉得惺惺作态;自有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腻味。

    “只是平日素无往来;只好借了这个由头请出来”

    “还请君轻移贵趾;……自有安排清净处;好生盛情款待的”

    “也是有事相商的……却是没有其他多余意思的”

    “商量什么;”

    我嘴角抽出一丝冷笑;对杨再兴他们比划了一个手势。

    “当然是关系贵方切身厉害的大事……”

    “有话直说;饶什么弯子……”

    “其实也无他……”

    年轻人轻轻抖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似乎在掩饰这什么。

    “只需这些日子;请君以重病为由;在家静养上一段时间即可……”

    “就这些……”

    我楞了一些;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其余我等自会处置妥当;相应重酬和谢礼……”

    他似乎受到鼓励;有些得色继续道

    “动手……”

    我的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的夸夸其谈;就见我左右的士兵;已经暗中慢慢展开阵形;闻声纷纷举起藏在布卷或是袖中的火铳;迎面成排的射去;烟腾弹飞的顿时打倒了十数人。

    一直在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被吓了一跳;灰头土脸的趴倒在地上;然后被左右拉起来躲到了墙角之后。

    紧接着;随着平时是的默契和条件反射;杨再兴带来的刀牌手;已经顶上去配合着铳手;在对方的额人群中大肆砍杀起来;

    “该死;你想做什么啊”

    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墙角后喝骂道

    “这就是我的回答啊……”

    我高声应道;一边又朝着他的方向打了一枪;只打到一些砖石碎屑;看起来这面墙比我像的厚实些。

    “朋友来了又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我继续喊道

    “至于藏头遮脸;不怀好意的鼠辈;”

    “还是全部去死比较好……”

    我又是一枪;打在一名想伸出来的弓手身上;他径直翻出栏杆重重摔在了地上。

    “混账;你这个蛮夫;可知我是谁么……”

    挺对方的声音;似乎已经有些方寸大乱了;显然连这种话都口不择言出来

    “我才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和来历……”

    这又是一个坑爹的节奏啊;我冷眼大声讥笑到

    “反正明天的文抄上自然有你们的扑告……”

    “你是痴心妄想……”

    对方彻底被我激怒了;不小心从墙边露出半边身子;被我眼疾手快的一枪打过去;哎呦惨叫了一声;被硬拖着缩了回去;几乎是痛彻心扉的后出声来。

    “竖子;我绕不得你……”

    “你还真是喜欢幻想啊……”

    “什么意思……”

    对方狐疑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觉得还是你我可以轻言决定的么……”

    就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突然想起某种军号;街道上冲过来大队人马;领头的正是那位转任防军的宁都尉;不;现在应该是宁都虞侯了;他小心谨慎的指挥不下;将我们两拨人全部包围了起来;然后才走了过来。

    这时候;对方的人被我们加紧攻打;又死了十几个;转眼一大群人或死或逃;只剩下躲在墙后的一小群拼死保护着那个年轻人。

    我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广府之内;终究还是没法随性所欲啊;要是在城外;我早就抢先下手送他去死无对证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禁足?处断() 
广府老城;勋贵豪门云集的七瓶里;隆林伯府;已经是一片搬家启程前的忙碌景象;只是这些家奴仆人们都有些情绪低落;或是心不在焉的;私下窃窃私语的传着某种话语。

    在主人日常处理家计的偏厅里;肩膀裹着纱带的年轻人;被响亮的一巴掌抽倒在地上;却不敢争辩的重新爬了起来。

    “恫吓威慑一番……”

    作为家宅的主人;当代的隆林伯兼通政司参议;脸色抽搐着低吼道

    “给你出主意的人;你脑子里都是屎么……”

    “那位好歹是战阵里杀出来的人物……”

    “哪有那么容易被寻常手段诳到……”

    “就算拿权势去威逼利诱;也要因人而异权衡手段和方法的……”

    “只可惜明明是别人安排的手笔;你给人做了这投石问路的出头鸟;却浑然不知;还自以为得意……”

    “枉死了那些跟随我多年的家将和军中的渊源啊……”

    “阿爹我错了……”

    捂着脸的年轻人;低声下气的道;眼中过重重不甘和愤恨。

    “你可知错在何处……”

    重重叹了口气。

    “做了就做了;事后想办法撇清于系便是;”

    “可你却是不甘心偏要去补救;又对应不当还被人抓了现行……”

    “如果不是本家还有些人脉;又豁出我这张老脸不要;拼死告求与白梅园外”

    “只怕我们父子;此刻都在台狱下见面了……”

    “给我看看你的伤处……”

    说到这里;他如此吩咐道;年轻人犹豫了下;还是不敢抗拒积威;解开衣袖露出肩膀被打伤的地方来。

    “大夫说;没有伤到筋骨……”

    然后他突然狠狠捏住精心包扎的伤口;让自己儿子像是杀猪一般的大声惨叫起来

    “痛么……”

    “痛”

    “痛么;我怎么听不见”

    他冷笑着更加用力的;对着蔓延开来的血迹按下去

    “痛啊阿爹……”

    面无血色的年轻人几乎是涕泪满面的嚎叫起来。

    “那就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被人挑唆和蛊惑的代价……”

    “记住这势比人强为人鱼肉的无奈……”

    “在日后想法子加倍的偿还回来就是了……”

    “虽然不得已除了我的职事;但都知道我是替人担待下来的……”

    他挥手驱散了那些闻声进来的家仆和侍从;重新开声道。

    “只要我爵位和市恩还在;失去的东西都有办法找回来……”

    “可要是你忍不住一时之痛的话;别说报偿;对方也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你被人挑拨;做了枪使;但是总归是为蔡侯之事出了死力……”

    “上柱国那里多少也会承我们的情……将来少不得给你一个起复的机会”

    “此番事后;新老臣班的纷争;我们也不用再掺合了……”

    “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罗氏公馆;水轮徐徐;凉风习习的室内;一张官方文书;被摆在了专用的公案上;代表了朝廷的处理态度。

    果然被我言中了部分事实。

    奉议郎鲁平西恣意枉法;擅自以家将持兵相争街头;滋事体恶;发仗四十;夺出身以来文字;;乃父隆林伯教子无方;对门下管束无力;去职贬回老家居省?;

    作为当时另一方;我身为千牛备身和游骑将军;当街争衅;有失体表;罚俸三年;勒令居家禁足不出;留待处分。

    却没有提到任何假冒参事府及伪造官文的事迹;也没有说死了这么多人;要如何处置。果然是十足国朝特色的处理方式啊。

    人可以死;谣言可以传;事情可以内部处理消化;但就是不许对p民披露;以免有所损害国朝的形象和威信;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虽然早有所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有些遗憾又有点欣慰;这就是体制的力量么。看了眼站在大门口;给我站岗的宪军;

    我想了想;试探性的让人给端过饮子去;对方推脱了几句;也就接了下来。起码事态是好的;要是坚拒不受;不想和我家扯上什么关系;那才有大麻烦了。

    “这就是人在家中座;祸从天上来了……”

    我大声对着面前的访客抱怨道。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居然出动这种仗阵和手段。”

    “对方估计还是先礼后兵;威逼利诱的手段……”

    上门探望的陈夫人;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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