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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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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他甚至有些欣赏那些发起这场惊天祸变的那些士生学官,虽然只是作为被人利用和蛊惑的工具。

    但是他们以微薄的力量,却可以在几乎万马齐喑的严密压制下,爆发出如此惊人的能量和变乱来,以至于差点就成功的推翻了权臣一族的统治,

    他还记得重蹈自己面前,然后被拼死护卫的家将绊倒,然后不甘心的淹没在刀斧之中的那个年轻面孔。这样的热血和才具的志士,只能长期隐没在两学之中,却不能为本家所用,实在太过可惜。

    只是欣赏归欣赏,他身为摄政的立场,这些逆谋之徒必须死,他们所亲族和关联,必须受到严厉而残酷的打击,才能惊醒内外,巩固威权。

    直到大势已定,他才决定更改初衷,对这些潜逃在外的叛党残余,下达了捕活令,他很想看看,能够在自己眼皮底下,逃出生天这些残党,究竟又有如何的卓异之处。

    或许是到了有所改变的时候,为了张氏一族雄霸大业,需要吸收更多的新血和人才,而不是为了忠诚可靠的理由,而让一些平庸之辈的族人亲党,长久占居要职了。

    这次作为张氏耳目和爪牙的都畿府,留台司或是传统的职方司,宪台院都没有得到任何风闻和预兆,显然是一个极为严重的警示。

    但更让他烦恼的是,自己的儿子们,在这场编乱之后所扮演了角色,要知道他用了二十几年工夫,恩威并用兼杀的人头滚滚,才让这洛都里的大多数人,普遍将天子的更替之举,当作已然麻木不仁的惯常和旧习。

    但是显然作为自己的子孙,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到自己的身后了,而利用这次契机联动起来,连他都不免感受到压力和无奈。

    他当初的理念很简单,就达到历史上的梁公地位之后,将天子宝座高高奉起大权独揽,继续专权到死,然后是身退海外,或是更进一步,做操弄莽都是身后的事情,但现今显然已是不可能了。

    半天之前:

    “那些宗室就算了,是谁指使你们杀尽宗伯一族的。。”

    权臣的咆哮声响彻在临时的军帐之中。

    “是我的主张。。阿爹。。”

    一个声音回答道

    “这样您,就可以下定决心了把。。”

    发生在权臣父子之间的这场对话,轻易就决定了即将坐上皇位的那个人不久之后的命运。

    校阅过诸军子厚,权臣终于回到大内边上,位于夹城内的宅邸,他的重要家人和心腹,也在这里等待他的判断,以决定他们这一族的利益得失。

    这里已经生起暖融融的熏炉子,带着香药气息的水汽,从陶孔地砖中慢慢的蒸腾出来,一点点的驱走身体的寒气。

    站在旁边侍候的几个宫人和宦者都没有一点声音,偷偷地打量着权臣的面部表情和他的端详茶杯的细微动作,等待的下一步的指示。

    片刻之后,同中书门下三品,参知政事高潜,被引了进来。高潜是一个身材魁梧,没有胡须的中年人,虽然他已经四十多岁,但由于保养得好,面皮红润,看起来只像有三十出头年纪。

    作为受过专门训练和熏陶的赐给人员。他们都知道主上会向高潜间什么机密大事,但是他们没看见主上的任何指示,不敢自动地回避出去。

    这些宫人和宦者们平日不需要等待权臣开口,他们会根据他的眉毛和眼梢、嘴唇或胡子的任何轻微动作行事,完全合乎他的心意。

    当权臣的眼睛刚刚离开茶杯的时候,一位宫人立刻走前一步,用双手捧着一个堆漆泥金盘子把茶杯接过来,小心地走了出去,其余的宫人和宦者们都在一两秒钟之内蹑着脚退了出去。

    “我只要你你一句准话。”

    权臣喝了一口汤引,低声道

    “滥杀宗室,不过是灵宝公的私下泄愤而已。。”

    作为权臣身边,屈指可数的亲信和肱骨,高潜淡声道

    “劝进什么的反而是托言啊。。”

    到了这一步,他自然不用彻底点明说,这位颇具心计和野望的权臣之子,因为麾下的漕营出了大纰漏,他们在东水门给人耍的团团转,最后还玩起了虚张声势的火船阵,而跑掉了了一群不明身份的残党。

    更加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但连暂时拘押在善光寺,准备严刑正法的百余名逆党,被人给劫夺了去,而且两代一些此等名单上的要害人物,也玩起了失踪。

    这无疑是对这位的当头一棒,他不得不用更激进的方法,逼迫自己和族人,走上更进一步的位置。

    毕竟,什么的尚书,什么仆射,什么大夫,就算是尊如宰相、枢密,也不过是大内随时随地可以讨要出来的一张宣麻纸而已,需要的话,连大内和诸王宅的妃主们,都可以呼来唤去的到堂上,为私家娱宴助兴。

    什么诸王公侯伯子男的名爵,也因为历代的滥觞,而变得毫不值钱,真正关键和要紧的,还是他身为这天下第一权臣子的身份和血统,让他迫不及待的在父辈的有生之年,就想看到自己专黄于身的情景,不过是重演一番太原留宫的故事而已。

    (黄为天家色,太原留宫,则来自李渊起兵,而以左右进幸炀帝宫人,而欲决其心的故事)

    数日之后,内请中旨,除受灵宝公(权臣次子)为尚书左仆射,上护军,出放为天宁军节度使,天宁军乃是河北大镇,也是屈指可数的强兵重镇之一,算是摄政派的重要护翼。

    但是对于乱后重整朝纲,大肆清算乱党,而急需亲信加强中枢控制力的权臣一族来说,却意味着另一个信号,

    这位权势熏天的灵宝公,及其派系在摄政面前,已经开始失宠了,并且对他在洛都的作为和手段,很不满意。

    毕竟发生在水门的变故,随着黑夜中腾起的火光和巨响,几乎半城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就算事后用如何暴虐的手段去弥补和威吓,也无济于事了。

    而且他还用的是最粗暴最糟糕的手段去欲盖弥彰。于是连他势力基本盘的漕军和团结兵,都被变相剥夺了。

    随着当事人的尘埃落定,洛都之变的权力之争,也告上了一个段落,

第二十章得失之间() 
抓住这个机缘和由头,我和他蹲在坑里一边观察,一边聊天,交浅言深,互通身份来历。

    至少在这个时空,他是一名逍遥自在扬波千里的大海贼,手下有大小好几条船,特有自己的泊岛和,亲信和外围加起来也有上千人的生计。

    这次人称海狗的大海贼宗泽,出现在这里。刚刚洗劫了泗州的河港,就跑到这里来销赃兼逍遥了。

    因为他形貌俊朗,颇有豪侠风范,社会交游甚广,也留下不少的风流债,这次算是遇上了已经从良嫁人的旧日相好,于是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然后又撞上船主突然回来,只能假作了一会偷东西的贼。

    说其他这些由来的时候,他从容自若的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般。

    他眼下的最大心愿,就是迎娶名门出身的才女——梁红玉小姐为妻,虽然对方根本不认识他,只是一厢情愿的偶遇倾心而已。

    我不能不感叹历史跨时空的巧合性

    可惜我的魅力属性和统帅属性不够,最后没能说服这位大海贼,成为我的助力和部下,说实话,以我现在的条件和基础,也没有让人追随的资格,

    也比不了另一个时空的某位死大学僧,在国破家亡的历史风潮面前,对阵敌人拼命的斩头颅、洒狗血,大放嘴炮,就能把一堆宗、岳、张之流的历史名人,唬的头脑发热,连蒙带骗上自己体制内造反,兼拯救帝姬妃主们大贼船,的著名抗生素同学。

    不过结识对方,获得好感度若干,并且留下联系方式和在需要时,可以凭借一枚贝壳雕琢的信物,派找到他的承诺,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了。

    在一片追捕声中,打到绑架了某个倒霉鬼,抢了衣裳后,我用我的身份木牌做掩护,有惊无险的把他带出了一片骚动的泊船区,然后就分手了。

    我得以重新回到街市中,从容自定的成为人潮中不起眼的一份子。

    遇见宗泽的这个小插曲,让因为耳闻目睹了,某种变数和阴谋的征兆,而有些心乱如麻纠结的我,多少有了些毫无理由的自信和底气。

    这个熟悉历史人物的出现,起码我可以安慰自己说,这并不算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

    突然几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被我信手一把推开。

    “烦扰让让。。”

    “夏哥儿。。”

    有个有些熟悉称呼,让我停住脚步,摇摇头想把这点异样摆脱掉。

    “大公子。。”

    对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果真是您。。”

    有个穿着像乌鸦一样的黑袍老头抱住我嚎啕大哭起来

    “都以为你陷在那里不测了。。”

    “喂喂,你别是乱认人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来,有些迟疑的喊出两个字

    “老白?”

    “正是老身啊。。”

    显然这个突然冒出来抱着我痛哭流涕的老头,对我之前的身份和使命,属于知情人。

    “只要你还安在就好。。”

    “家主心狠,把你指派去。我们就一直在找你啊。。”

    “清远罗氏的子孙,好歹也是国族八叶之一,怎么能取一个出身微寒的未亡人,”

    “本家又不是来自国中那种寄食勋贵,需要联姻豪富的来强撑场面的破落户,”

    “但是你何必不告而走呢。。”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一堆子的污烂事,听的我一头雾水又是一头的脑门的纠结。

    “不要担心,就算家主他别有想念,但毕竟长幼有序的。。”

    “我们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宗藩体制度下,他也不能肆意妄为的。。”

    找个偏僻点的茶摊子坐坐,清了场子,吹着充满咸腥味的海风,倒上喝起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滋味的茶水。我脑子里还是一股子诡异的错觉,天上掉下个忠仆来,这是我要转运了么。

    然后,

    他迫不及待的,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所谓“我”过去的事情。比如我走后,领内的纷争,来自母舅家族的反弹和干涉,而他们就是因为被罗氏当主嫌碍眼又不便发落,被寻找兼联系生意为名,分批打发出来众多家臣部曲中的老人之一。

    其中大部分内容,听的我一头雾水,但还是隐约的想起一些东西,河口和海边林立的风车和水车工坊,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管道和器具,

    按照他的说法,“我”小时候就显示出异于常人的禀赋,也就是说顽劣异常,在岭内常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时常还会冒出些异于常人的行为和言论,做些会莫名其妙的冒烟、着火和发出吓人声响的古怪东西,因此被视作灾星一般的存在。

    好在冠礼之后,性子总算逐渐稳下来,开始展露出喜好营造和经营的另一面,一边进修府学一边熟悉家业,一些奇思妙想也开始显露出相应的价值或是效益。

    于是不出意外的众望所归,被视为铁定的下一代当主,由于在海南藩务学堂的成绩优异,加上拜在名家座下,连本府的宗家都开始关切。

    但是这个时候,常年在外的当主,却突然带回来一个风韵犹存的歌女和她的儿子,然后传出风声,他对这个外养子的关注和重视,远超过原本既定继承人。一想到一个来历可疑,血统卑贱的歌女之子,可能毫无理由的凌驾自己头上,然后众多家臣部曲近属就严重不淡定了。

    “我”名义上的生母舅家,也无法坐视,然后“我”就成了斗争的焦点,被推到了前台,再加上当主莫名其妙的指亲。这简直就是女频版的狗血宅斗文的套路啊。

    “有船出海么。”

    我重重的吁了口气。

    “有,有,不过得等到旬后。。一同出发”

    老头忙不住的点头。

    “毕竟我等是借了夷州藩的船过来的。”

    “不过只要完成这笔勾当,到了笼山港,就能直接乘上本藩商家快船。。”

    老头子念念叨叨的讲个不停,

    那种说话间的颤动,看起来像是某种发自内心的激动,看来“我”这位前身,多少还有点威望和班底啊,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还是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你可知我是为什么出来的。。”

    随着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我也想起来了,那会领内突然冒出一股传言,说“我”非是当主本生,而是寄养的子嗣,因此父亲才格外扶持那个亲生血缘的弟弟,有让“我”另娶分出去的意思。

    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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