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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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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房边上的细流已经开始出现冻结的冰渣和霜白,我也尝试着龇牙咧嘴的,用收集来的干净雪花擦身体,以提高抵抗力,当然这是建立在有足够的食物和营养摄入的情况下。

    偶尔摸着经过这多么变故,依旧略具形状的腹部线条,我多少不由自主有些自得的心情。

    哪怕是逐渐大起来的雪花,封锁了山上大部分的活动范围,我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仿佛罗骠骑在宴厅上的承诺和交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而已。

    看着堆满房间一角的东西,却在提醒我,我的身份和待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里面的绢帛和几件金银器皿,有据说是大天君,当场赏给我的彩头,然后那些海藩代表,也应景凑趣拿出一些东西,作为添头什么。

    另外一些则是罗氏兄弟派人送来的酬谢或者说分红,因为那位在海市上公然杀人的康船主跑了之后,却把大批离船的货物留了下来,

    顺手被罗克敌为首的左营将士给当场查没,然后就地发卖折现之后,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最后除了打点上方之外,既然我也隐然成为他们的自己人,也得以籍着这个由头,分到一份。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也成了梁山上小有名气的人物,只是除了迅速堆积起来的柴碳和堆满缸里的米面,预计中的麻烦和纷扰,一直迟迟没有到来,让人反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在这个期间,遇到清明天好的日子,我还在给罗克敌为首左军的人说书讲古,只是题材从《水浒英雄传》,逐渐换成了当代版的《三国演义》。

    同样是后世被反复追捧翻炒和各种研究发掘的,都已经烂熟到不能再滥熟的题材,因此我拿着其中的精彩片段和各种典故,口若悬河的即兴发挥起来,根本就是轻车熟路。

    当然,少不得籍着各种兵法、计谋为名塞一些私货什么的,对此感兴趣的人,还真不少,希望我能够给他们更进一步的阐述和演示。

    当然是有所感谢的,除了财物和物资上的补偿外,他们的人力资源也是格外充足的。

    然后夏夫子的称谓,很容易就过度到了夏先生之流。然后借助制作一些沙盘,绘制一些浅显易懂的图表什么的由头,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借调更多的资源。

    比如:

    借助他们提供的器械和人手,用一些冷兵器时代的知识,来训练我的小跟班阿骨打,诸如格斗击刺,熟悉各种武器的实用技巧,乃至套射捕猎,寻踪匿迹之类,野地求生的升阶本事。。

    也算是某种人体工程学的实践,看看在充足营养和休息的保证下,的经过相对科学的锻炼之后,人体的潜能能够被挖掘到什么程度,

    虽然个人的力量对于整个时代的洪流,未免有些微不足道,但是对于影响和改变身边的环境,具体到个体的人和事物什么的,还是有一定的操作性的。

    反正有了新人三枚之后,他可以从日常帮忙的杂务里逐渐解脱开来,按照我期望的方向去塑造。他表现的也很卖力,或者说无比珍惜我给的任何机会。

    看他每次都弄得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却依旧各种斗志盎然的样子,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其实实在养成一只贝爷。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多了一项日常,

    调教骨瘦如柴的新人“三枚”,虽然她做起事来还是不怎么得力,但至少不用担心,因为长期饥饿和缺少营养,造成的某种程度上神经和感官失衡后遗症,磕磕碰碰的不是撞在门边上,就是打翻东西。

    还有不厌其烦的纠正她一些怪癖,比如有事没事喜欢蹲在黑暗中;不愿意抛头露脸,哪怕她这幅长相,恐怕连正眼停留一刻的人都没有;就算站在我身边,也要习惯性的努力藏进我,几乎不存在的影子里。

    还有走路像猫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杂库里神出鬼没的,让人一惊一乍之类的习惯。我一度考虑过,要不要给她改名叫阿卡林。

    相比之下做起家务或是整理物品,总是显出有些笨拙的弄得满是响声,就好像正在被人打劫一般,少不得到召来我充满个人特色的惩罚教育。

    但是我教导和训练阿骨打,或是给前来拜访的罗克敌,讲解各种典故的时候,她似乎会变的格外的安静,总之我似乎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突然有一天,消失了大半个冬天的罗克敌,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有德,且感谢我吧。。”

    看着他一脸欠揍的表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第二十五章出闻() 
然后我接到第一个跟队外出的任务,去接收某地奉献的赋税,按照惯例这可是一个美差啊。

    特别对我这种负责记数的,不上不下的后勤辅助文事人员来说,可谓风险小,进项快,周期短,油水多的任务。

    主要是去梁山的外围势力去征收粮食布匹,以及其他一些杂物,梁山既然赢了,并且继续存在下去,那周边因为官府势力受损收缩,而失去保护的地方士民,多少要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山下一个荫蔽的渡头,已经有一批人聚集在那里等候着。

    在这支百多人的队伍里,我有些意外的见到不少似曾相识的面孔,貌似在义军中打过交道的,领头正是那名义军老兵邓坊,没想到他还好生活着。

    他现今也是个副都头,据说是从一个杂编什长,重新干到这个位置的,不过还是在备丁的序列里,常常要奔走输送与山内山外诸营寨间,只能算在下层头目阶级里。

    见到我后,没少一阵唏嘘和感叹,从某种程度上说,包括前头领将岸在内,他们混的大都不怎么如意,这次好容易被重新聚拢起来,不由抱上了某种期待和盼头。

    又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将岸的到来,只好略带着失望由老都头邓坊领头整队出发。

    预期中作为这件事推动者,前头领将岸的缺席,多少也让我有些遗憾和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却不知道来自哪里。

    等人到齐了之后,我们就分批登上水营提供的板头船,这种船扁平宽大,吃水浅且四平八稳,调转方便,尤其适合在这种水泊河网地带输送往来。

    数百里水泊,还有同样面积甚至的苇荡草泽,构成小梁山脉最好的外围掩护,风催草野,荡漾如毯,发黄枯败的苇花已经掉尽,只剩下成片伏到的草杆。

    上次是作为俘虏过来的,因此没有心情欣赏这个水泊风光,现在总算可以走马观花的好好留意一番。

    星星点点的小船上,好些妇人正在打捞水草等杂物,然后挑拣其中可以食用的部分。这也算是我当初生产自救的一点小建议之一。

    伏苇也被成片的拔起来,剥出来白白的脆根,味道稍甜。对普通人家也是不错的小菜。另一些人则在用木铲在荷叶枯败的浅滩上挖藕,大冷天满身泥泞的却在冒热气。

    看到他们辛劳和无奈,我忽然觉得我自己的境遇,也不是那么糟糕了。

    船在曲折盘绕的水道中,且行且远,很快前后都淹没在不见边缘的水泽苇荡之中,我的思绪也随着这些连绵如云的苇荡,飘摇起来

    按照罗克敌的说法,我到了这里,自有一番惊喜的,因为有内部消息称,梁山诸军在开春,都有意再度扩编增补,然后在包括这只前义军在内的降众中,再选精干之士,另编成若干个新都、团头。

    这次轮到的外出差遣,不过是附带的考察之行,算是照顾我这个老熟人的渊源,也是变相沾了我的光云云。

    因为,据说这一部归降梁山的人马,着实整出了几个表现不错的人物,被某些上层看对了眼。

    不过这所谓的熟,也不过是行路渐远之后的某个偶然回头而已,或者说只是来自某种形同阳谋的变相试探而已。

    我这么思索着,在这一路上又有来自小梁山脉其他山头的,大大小小好几股人马加入,最后这只征收队达到了四五百人,领队的权利也被交到了一个叫戴宗的中军都头手上,他虽然没有神行太保的本事和绰号,但是对我还算客气。

    似乎是被人事先格外交代过一般,他甚至让邓坊的麾下,安排了几个人跟着我听从吩咐。

    迷宫一般的河网中,一次又一次的豁然开朗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河口,一个半延伸到河中的小型水寨。

    重新踏上陆地之后,就进入梁山附属实力的边缘,人为踩出来的大路两边,战场的痕迹依旧,折断锈蚀的兵器和旗帜,因为数量太多顾不过来而没有被掩埋,又被野狗什么撕扯的七零八落的尸骨,在泛白的草丛中,依稀可见。

    各种被焚毁的村落和抛荒的田地也没有恢复过来,在一片死一般的静谧中,沦为乌鸦和野狗流窜盘踞的乐园。

    这种景象在我们的行程中,持续了很久,直到看到低矮的土墙和篱笆,和孤零零的犬吠鸡鸣声。

    不过这不是我们的目标,在一片噤声的静默和隐藏在草屋蓬户中的窥探中,我们穿过这里,顺便带走了狗和鸡鸭等,所能看到的活物,继续前进。

    这次没有再走多久,就到了我们第一个目的地,被残缺不全的矮墙和干枯的水沟,所环绕的小光县。

    小光县,旧如其名,是一个赋税户口评级最下下等的小县,还是广元年间,从青州治下析分出来的众多新县之一,作为商路集镇发展起来的。

    虽然已然破败的厉害,但好歹是个县治,因此城中大抵还有好几千号的常住居民,维持这对四野乡民,征收和交易日常的基本职能。

    作为一个下等小县,这里低矮的土围子上,尽是像被狗啃出来的,被攻打破捣毁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填补上,

    破败的县城之中,面有菜色的居民,沿街的店铺,还留着火烧和刀斧砍砸过的痕迹,街上几乎看不到人,连野狗都知趣的夹起尾巴,躲在房屋和街巷的阴影里,

    只剩下一些建筑还没来得及修不好的破洞里,那些涂满灰土心惊胆战的面孔,以及畏畏缩缩躲在门板和窗扉间隙后面,小心窥探的目光和眼神,

    这只是战后的梁山,对外围势力的宣誓所有权而已,因此几乎没有遇到阻碍的力量。

    控制了几个出入要点后,在被烧毁的衙门废墟上,叫戴宗的领队,开始召集头目们大声的交代。

    “按照规矩,砸门好容易出来这一趟。。”

    “大伙儿可在此处,好好找找乐子。。”

    “顺便看看自家有什么用的上的东西,尽管去拿”

    然后他转过头来,对我格外交代道

    “夏簿记,您就算是想要女人,也是没有问题,看上哪个尽管去交涉。。”

    “只要事后不要把人弄死了就好。。”

    我不由撇撇嘴,好吧,我对女人十分饥渴的谣言,也在梁山上传播了么。

    被拖选出来交涉的几个居民代表,站在长街口,战战兢兢的讨好着这些外来者,进行小心翼翼的交涉。

    除此之外,就是风卷长街,尘埃和垃圾一起飞扬的寂寥,偶尔洋溢着不懂事孩童的哭声,随即就被心惊胆战的父母给遏止了。

    其中唯一的亮点,就是在梁山众到来后,屈指可数几家被迫开门经营的铺子。

    豆杂铺子,缩在柜案后面,身如筛糠的铺主,看着这些畅怀大吃大嚼的汉子,一声都不敢出,

    用豆渣和杂面做成窝窝头一样的东西,还有浓稠豆汁和小米煮的甜粥水,还有酱卤老豆腐盖的蒸麦饭,切上许多大葱和芥菜,虽然没有什么油水,但是吃起来格外的香。

    打包许多份,作为回程的干粮,然后留下半匹粗绢,算是作价。

    其他什么的卤熟、炊饼、酱干、坛菜之类的,也收罗一些,算是私人稍的手信。

    当被挑选出来的健卒,牵着骡马,开始巡查这座不大的县城的时候,我也开始带人在城中晃荡。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找什么女人,而是借着这个由头,查看了这座小城里的大部分营生和维持日常运转所需的行当。

    虽然他们闭门不出,但是不妨碍我带人敲进去,然后在一家老小惊恐的眼光中,取走一些样品,算是某种程度的社会考察。

    而跟我去的其他人则是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和样子。

    整个过程波澜不惊,虽然遭到过兵匪多重的劫掠,但是剩下来的人,还是为我们凑出了所需的东西。

    十几大车的粮食,有稻米也有麦豆,还有用篓子装起来的灰白色海盐,坛装的酱料和酒水,成捆的白素布,一些不规则的铁锭,整叠的皮子和肉干,笼子关的活家禽,以及若干名已经哭干眼泪的女人。

    我在铁匠铺和各种金工手艺人家的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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