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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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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年间划定的淮北道;囊括了后世河南、安徽、江苏三省部分地区;地势上山地丘陵纵横起伏;河网密布湖泊片;亦是界分南北的天然阻隔;

    因此;虽然看起来道路纵横;但是真正适宜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坦途大道;也就那么几条路线而已;而以传统南北大运河为骨于和枢纽的青徐一带;从地理走势上看;无疑是进取中原最好的坦途和途径;

    因此;青徐之地也是历朝历代;南北反复争夺攻守胜势的焦点和四战之地;因而直取徐州也是堂堂正正进军;毫无投机花巧和回避手段的阳谋之略。

    只是这个打的热火朝天的大战场;暂时还没有我们的份。

    按照前沿军行司给我们的唯一指令;就是战区外机动游弋;待机阻截山(南)东道过来的别镇援应和北朝偏师;如果遇到难以力敌的大队人马;则据要牵制和拖延;避免影响到正面战场的布局和变数。

    似乎失业网担心我们又一次独走;擅自追击过境;连机动防御和击敌追缴的范围都规定下来;只许向西线的陈州和北接的宋州有所动作。

    虽然令人有些灰心丧气无趣得紧;但好歹通过用正编。辅军、散卒三序搭配组合;分成若于部的轮流行动;在各种拉练和度强度战斗中;磨练出更多的默契度来。

    副将辛稼轩、将虞候赵隆、参事官陆务观等人;也被我一一打发出去作为监理官;随这些临时混编部队一起行动;之前随大队行事时;我独断专行下的居多;倒是没有多少他们发挥和表现的余地了;也乘机混熟基层;接接地气。

    而留在驻地的我;也不是随便就气妥;甘于平凡寂寞的人;既然短期内正面战场上难有建树了;那我就于脆别出蹊径在别处另想出路;正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郑艇哪里的随军商团;却给我送来了一些利好的消息。

    然后我专门沉下心来;一边历练部队;一边通过指示和影响后方的驻留商队;与那些二三线的友军;做起互通有无的生意来;连我部的几个主官;相应的人脉关系渊源;也被充分利用起来。

    对于这一点;除了出身优越的陆务观;以不务正业之嫌而持有保留态度外;包括辛稼轩、赵隆在内其他人倒是坦然接受了从中有所出力;并且因此受益的结果。

    其中最意外的是;将虞候赵隆因此私下突然来找我;很有些掏心窝子的说了一番宽慰我的肺腑之言:

    说这其实是一件好事;没有必要介意太多。身为一军之长;既不私下谋求进益;也不聚敛财帛于私囊;凡有好处尽散与部下;这在开国鼎业的时期;足以成为一时人臣、军家的表率;但在格局已成的承平知世;就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就算是在大梁成百上千的军将中;我这种类型也可以说是过于反常的异类了;至少我还有个藩家的背景;有足够的底气和本钱;可以不惜代价来打造名声;但过于爱惜羽毛的结果;则很容易不见容于上司、同僚之间。

    史上也只有那些背景靠山;都极为硬朗的特殊人物;才能不在乎这些杂音和物议;自行其是闯出一番天地来;而对于我来说;则是有些刚则以催的道理

    对于我哪怕自己私下弄脏手;也不愿意让他们违背武人的底限和良知;令部下染上恶习和沾上无辜之血的做法;很有些感动云云。

    而他之前就是因为长期没能明白这些变通的道理;而将心思一直扑在行伍之上;这才在军伍仕途中很有些坎坷;白白浪费了提携和厚爱;如今他辗转到了我的麾下;也很珍惜这个机缘和前景;自然希望能够跟随我走的更远一些。

    对此;尽管满是你其实拿错剧本会错意的内心吐糟;我也只能是做出一副虚心纳谏的姿态来;感谢他的关心与信重。

    相比之下;第三营都尉崔邦弼;则显出更多积极参与的热情;主动请命接下来了这个对外联络人的职责。

    而且在我提出;这些收益将拿出部分来建立一个战地救济基金;用来未那些伤残和阵亡的将士;及其关系人等提供某种相应标准的安置和抚恤;日常由辛稼轩负责维持运作;赵隆负责监理其用途的情况下;就算是比较自惜羽毛的陆务观;也没有明面上继续反对的理由了。

    这样;我的内部一个用利益纽带维系起来;带有个人色彩的关系网络;就此初见雏形了。

    由于有夷洲——婆罗洲联合船团做底气;我们经手的范围也很广阔;从受管制的辎重军械;到日常的粮秣草料;乃至当地捕亡的人口;都可以作为交易的对象。

    南朝供军素来从宽;再加上东南海路顺畅;正当风潮的季节;是以各路人马以报损为名;暗中倒卖军淄者为数不少;然后以补足所用的理由;再到地方去抢掠一番;还可以再多拿一份钱进私囊。

    是以前方将士固然为了功劳和奖赏;各种浴血拼杀奋勇向前;统领她们的的将领们;也多半是乘机上下其手;各般广开财源捞得盆满钵满的;至于那些地方士民百姓的感受;基本就没有人会去考虑的;那是日后国朝任命下来的那些地方官员的事情。

    他们首要考虑的是喂饱自己的部下;顺便将自家私囊塞满;接着北伐的东风;为自己将来多打算谋划一些底子;才是正理。

    因此;虽然我不用像他们吃相那么难看和不择手段;但是光靠间接遥控带来的辎重大队和军从商团;和这些前线部队做生意;依旧是做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的。

    作为我的私家代表;前人贩子郑艇他们;甚至借机乘热打铁;与位于润州的东南路后军置制使程煊打上了关系;用至少三分之一抽成的私下利益输送;直接将这位后方粮台要员;直接砸成了某种变相的保护伞。

    因此;我家的随军商家;是以后方粮台大使特委;地方军需采办人的身份;与那些友邻官军进行接触的。

    也算是战场失意;商场得益的一种变相补偿把。

    “秉将主……”

    突然值日官穆隆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第六将雄武部来人请求会见……”

    我惊讶了一下;新军后锋部第四将刘延庆派人过来了

    “刘雄武近日可好……”

    我在临时军衙利会见了来人

    “是什么时候抵达前沿的啊……”

    “回罗游击的话”

    来人恭谦的道

    “将主一应安好;六日前抵达淮上;如今打了几战;正在桥安休整……”

    “此番前来;却是本部在当地偶遇一位;自称是游击的故人……”

    “不敢擅断;便命我等送到军前来相认……”

    “故人……”

    我有些惊讶的站起来;心思翻转着会是谁呢。

    随后见到坐在马车上有些精神萎靡的故人;我顿时心情有些激荡起来

    “长生……”

第二百九十六章 战淮北十() 
苏景先;字长生;那位晚我一步另道离开;为我转移目标吸引追兵的学弟;他居然还活着事实让我十分庆幸和高兴。

    这么一个能文能武;能和我一起冲上门去杀人救人;也能放下身段学着做一名不起眼的铺子伙计;在一个临时据点里一直守候你归来的;如此死忠向的追随者;谁能够不喜欢和珍重呢。

    相比之下;我之前看好的;那些被寄予厚望和嘱托;而另其他人舍却了生的希望;换取逃生机会的人;事后的表现和选择;却格外的令人大失所望和齿冷。

    更何况还有一群曾经欠了我的女人;等着我去讨回老账呢。特别是其中某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回到广府之后;我也曾经多次派人手去北地那些沿途的联络地;去继续寻找他的踪迹;遗憾的是世道太纷乱;那些据点也是物是人非;不是毁于兵火就是荒废闲弃;可以说是音讯全无。

    只是他似乎受了很严重的拷打;内外新旧伤创堆积在一起;然后又染了重病;最近才被养好过来。

    “学长”

    他有些激动的挣扎起来;像是有千言万语不知道如何倾诉一般;只能发出某种呜咽的声响

    “未想此生;还能再见到……”

    “其他的话以后再说……”

    我赶忙叫人把他搀扶进去

    “好好调养好身体才是……”

    “给我找最好的伤科大夫把……”

    “交易来的那些战获里;貌似有一批人参芝草之类的药材……”

    “都给我拿出来;不要吝啬用……”

    “却是多谢你家将主了……”

    然后我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刘延庆的信使道

    “你亦是有劳了……”

    “游击客气了;……”

    他急忙拱手道

    “不过是些许举手之劳……”

    我挥了挥手;穆隆端出一盘叠好的银饼;都是足色的大宝钱;送到来人的面前。

    “一点心意算是奔波的劳费吧;;”

    “这怎么敢生受”

    那人直愣愣的吃了一惊;才有些为难的谢绝道。

    “只是将主的一点吩咐而已……还。”

    “还请游击不要令小的为难……”

    “好吧……”

    我暗自叹了一声;刘延庆手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难道这就是世代将门的底蕴么。

    相比之下;罗藩虽然也有一些世业传承;却是主要集中在种植园;工坊和商业上;各自出身的属性加成完全不同的。

    “不知道足下如何称呼……”

    我随口问道

    “不劳挂齿;小的姓种;名师中……添为左寄押班”

    他恭声回答

    “种师中?。”

    我楞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这个耳熟的由来了。

    就算是早年我有些看不起;那些脑残粉鼓吹的铁血大宋“富国强兵”真相;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一屁股烂账的北宋末年;那些从上烂到下的君臣奇葩中;还是有几个真爷们的脊梁式人物。

    比如这个奉命带领西军救援太原;先被文官清流的李纲等人扯后腿;又被姚古等畏敌不至的友军;给坑死在金军包围里的种师中。

    成语老成持重;就是出自他的典故;“师中老成持重;为时名将。”

    不过;走了一个折可适;又来了一个种师中;刘延庆你家其实是在玩历史将领养成大批发吗。我忍不住吐槽道

    “你还有个兄长叫种师道么……”

    我有些好奇的继续问道。

    这位种师道在另一个时空号称老种经略的牛逼人物;号称北宋最后的帅才;他死后就再没有像样的人物;能够保卫东京了。

    “游击也知我大兄之名。”

    他略带惊异的回答道

    “如今添为殿前左军校节都指挥……”

    我哦了一声;至少这位还不是我可以打主意的;不过眼前的这只;

    我突然发现他眼睛盯着护兵身后的长铳;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我微微笑了一下;示意护兵将长铳递给来。

    “所谓宝剑增壮士;我这里既是铳军为主;便赠你一只赏玩把……”

    我煞有其事的道。

    “游击……这”

    他脸色微变。

    “这只是我私人的一点馈遗;”

    我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花头

    “你若不受;便是瞧不上我的心意;那也就好说没什么好分说……”

    “那……小的就却之不恭了……”

    他也没有继续矫情;有些珍重的接过。

    “你等怕是舟车劳顿;有些辛苦了……”

    我很满意的看着他收下来;然后接着道

    “就在我这里休息几天如何……”

    “这……”

    他或者说种师中露出某种犹豫的表情。

    我却不由分说的让人把他带下去;开什么玩笑;既然送到我眼皮底下;说不得也要使些手段把人留下来。

    好容易遇到同时空的像样人物;当然是想办法先羁縻在手下;其他的就慢慢再说了。

    “派一个可靠的人;拿我的凭信去徐州军前……”

    我对着值日官穆隆道。

    “找到那位刘雄武;就说我欠他的人情……”

    “顺带说一声我觉得两家有必要加强联系……他派来的这位信使我觉得不错;就留下作为联络人了……”

    “得令……”

    面无表情的穆隆领命转身;却又被我叫住

    “等等;还是写成信送过去……”

    我想了想;对着一旁的第五平吩咐道

    “这样郑重一点;成事的概率更大一些……”

    一口气交代处理完这些东西;我才做了下来;给自己倒一杯保持清醒的粗梗大叶苦茶。

    要知道出阵了这么久;身边几个历史人物还没完全搞定;陆务观是典型的文职出身;家世背景实在太好;因此只能水磨功夫的慢慢加深对这个小团体的认同感。

    辛稼轩倒是很早就表示出某种;不过他一直以来从事的更多侧重庶务这些辅助向;出阵后也没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好容易有个资深军伍个赵隆;表示出积极靠拢的倾向;不过他目前是军法官;暂时还没有足够表现的机会。

    因此;哪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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