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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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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攻打车阵之前的插曲;北朝的宁朔将军;卞军右厢马军讨击使;“黄粱骑”统将萧怀丹;正冷着脸看着;那些垂头丧气正在遭受鞭刑的部下;

    这些反手跪坐在地的骑兵官;上半身的衣甲被剥个精光。任由马鬃和牛皮混编的多稍鞭子;随着猎猎声在他们的脊背上;抽打出条条皮开肉绽的血痕来。

    而他们只是咬牙坚忍;甚至哼都未敢大声哼出来;直到脱力或是失去知觉;扑倒在地上才得作罢;但是萧怀丹仍旧有些不满意。

    他的祖上算是是归化的奚人后裔;自从乾元年间再度兴起的契丹大八部联盟;被名将李光弼击灭于回河之畔;仅余少数残余北窜入渤海故地后;开唐以来一只伴随着草原一隅的地方小强——契丹;就彻底烟消云散成了某种历史名词。

    而相对顺服王化而接受了现实的奚人;则逐渐取代了契丹人的位置;成了松模都督府下的主要游牧部族成分;而随着其中述律部的崛起和逐步汉化进程;所有的奚人不论贵贱贫庶;也都有了一个基本的汉姓——萧。

    作为羁縻属的代价和归化部族的义务;他们每年都要提供一定比例的牲畜、战马和健儿;充入军中远戍边地;因此松模都督府的奚人;也成为了北境边地骑兵的来源之一。

    而萧怀丹的曾祖辈;就是出自松州城傍之一的柳林部;然后在防戍云中道的过程中;开始在军中发迹;最终蒙上官赏识和保媒;取了当地守臣家族的女子;而成为北朝最常见的一个将门家世。

    而乙未之乱和后来的永嘉大进军;西军东进的大事件;同样也改变了这些边军将门子弟的命运;他们有的顺时而动出为一方封镇而传袭数世;有的则在中原腹地落地生根;变成新兴的军勋贵家之一。

    三代具为骑将的萧怀丹;就显然属于后者;只是他们宣誓的效忠对象;已经从明堂之中高居大位的李唐天子;便成了那位站在朝堂上号令天下的大摄政而已。

    虽然。已经惩罚了执行不力的部下;但还是要继续面对现状。

    而对于萧怀丹这种骑将来说;这种全数是火器还有车队伴行;而随时可以结阵的部队;可谓是他所面之敌中;颇为麻烦和棘手的类型了。

    虽然作为契丹近种的奚人;也有高车为居帐;且牧且走;遇敌则垒的遗风;但是显然国人用的车阵和游牧民那种简陋的东西;不可同日而语。

    若是传统躲在阵后的弓弩手;还可以分作队列和批次;慢慢试探和骚扰;逐步消耗去偕行箭矢和气力;或是用驰射和放火惊扰不安;拖得对方精疲力竭或是迟钝懈怠;再做强势破阵或是诱敌分割聚歼的打算;

    但是这些火器就不一样了;基本打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如同三月的绵绵春雨;令人心烦而纠缠不清。

    就像是拿了长杆去捅一个蜂巢;而且是那种叮人一口肿痛三分的毒蜂;稍有不慎就是全力而出叮得满身包;被纠缠住叮的多了;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他将手上较为精锐的六个骑兵都;都派上去轮番攻打袭扰的后果是;虽然六都人马各自损伤不一;但是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些许畏难和烦恼的情绪。

    这在自认为都畿屏藩而心气颇高的卞军之中;可是不多见的情形。

    作为西军留下的渊源之一;“黄粱骑”的军官主要是当年护送承光帝;入主洛都的西军马队之后;以家门渊源沿袭马战技艺;而士卒则普遍选自延边之地;擅长弓马的精于健儿;再配备与国朝的健马和甲兵的当雄之军。

    这还只是一只先头;不知道可能尾随而来的大队本阵;又会有多难缠的。

    结果;负责阻击和扰敌的最后一队;居然疲怠失察到;让人给追摄着尾巴找回来;居然胆大包天的在驻留步队中;乘机放火和扰乱一番;若是不是安排警哨机敏;步队也算训练有素;估计损失也会不小的;

    而且这几十骑的马力甚为不错;就算骑队发狠出了死力追;也只是堪堪咬住他们而已;然后还被对方用火器;抽冷子打下马来十几骑;然后在步队的掩护下堪堪逃进车阵……

    因此;既然被察觉了藏身和驻留的行迹;那就没有必要在藏着捏着;全力以赴以对优势吃下这一股孤军再说。他同样也需要用这些敌人的覆亡;来重树信念和士气。

    作为一员资深骑将;疾风烈火式的果决和对自身实力对比的判断;还是有的。野战之中的守势终究是有极限的;一倍两倍不行;我就用数倍之势如何。

    随着他最终令下;一拨拨的骑兵狂潮;霎那间从四面八方淹没了车阵。

    半个时辰之后;车阵前就用人和马的尸体;堆起了一处处不规整的斜坡;而后续的骑兵;则顺着这些垫脚;直接跨越过车墙的妨碍;将惨烈的战斗推进到车阵之内。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车阵之后;犹有另一重稀疏的车阵;失去了冲击力的骑兵;在近战中所具有的也不过是高度的优势;因此这些沦陷了外围的守兵;仍旧在掩护着

    但是随着越来越多下马进入车阵内的骑兵;结队而战缓步推进;在绝对数量的劣势下的守方;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那些站在稀疏刀矛丛列背后的火铳手;几乎就是抵着涌进来的敌兵的面孔和胸膛;放射着弹丸。

    哪怕他们已经伤痕累累;那怕以及疲累不堪;但无论坐着还是站着的人;依旧在抬手装填放射;就好像那些同伴喷溅在脸上的血水;和几步距离内就可以递到脸上的刀剑;仿若清风拂面的一般。

    这种残酷至极的坚决和冷静;只会让人凛然而愈加的忿怒和激狂;

    你们为什么不逃;为甚么不散开;为什么就不能象先前;那些惊慌失措的敌兵一般;乖乖的把后背留给他们的马刀和骑矛;然后束手就擒。

    带着某种被无视和蔑然的羞辱情;这些骑兵也是怒吼着愈加拼力的向内扑杀而去;

    只是;

    他们正在鏖战的对手;突然全数都矮了一截;却是手持武器蹲伏下身来;露出后头被遮掩的十几具大物件。

    “炮……”

    一名骑兵官;撕心裂肺的吼出声来。然后他的余音就淹没在;此起彼伏喷薄而出的火光浓烟巨响的咆哮之中。

    那些已经攻进车阵的骑兵;就像是给气浪吹出来的纸片一般;霎那间七零八落的被从车阵里被赶了出来;一起被轰出来的还有他们同伴的残肢碎块;像是暴雨一般的浇淋在车阵外的人身上。

    而另一些人惊慌失措的从车墙上栽倒后;徒劳挥舞着手臂;却是脱力的没法再度爬起来。

    受到惊吓更大的;则那些正在冲刺中的战马;几乎是齐刷刷被震得惊起前踢;嘘溜嘘溜;哀鸣着乱成一团;摇头晃脑的不顾缰绳的控制;拼命的踢打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些恐怖声响的来源。

    然后更多投掷而出的爆炸物;在他们身边炸响;于是连最老练的骑兵;也不得不失去了对坐骑的控制。不是被甩脱在地面;就是和坐骑一起滚到在地上;压的惨叫连声。

    前面是被炸裂的人马尸体;各种血肉横飞;后面却在拼命的涌上前去;将那些停留的人撞倒;践踏在脚下。

    “不要乱……”

    “莫怕莫慌……”

    “这些炮发的极慢……”

    因为视线的遮挡;而没能看见前面正在发生的事情;萧怀丹只能凭借想象;拼命鞭策鼓舞这部下。

    但是混乱已经造成了;主攻的方向前后拥踏成一团;这种混乱甚至影响和感染了其他方向的攻击队伍;他们无心恋战纷纷退了出来。

    “冲过去……”

    “冲过去他们就垮了……”

    “绕开这些炮……”

    他亲自带队将那些打昏头的部下;重新驱散和整队;用鞭子和刀柄将他们从狂躁和惊惶中抽醒过来;然后在亲卫队的领头下重新发起攻击。

    这一次;他直接从被拉扯开的车阵缺口;成功的攻杀进去;那些守军甚至还才得及转向;就被马踏踹踏在身上;活活踩死。

    纵马飞奔;前进;前进;不停的翻越障碍;将一切妨碍的人和事物;都踩在脚下;砍劈成碎片。

    直到眼前突然一松;才发现那些碍事的掩体和近战的披甲矛兵、刀手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些在铳口装上尖刃;围成一个圈形;满脸果决的铳兵;

    萧怀丹不由露出某种残忍的表情;顿然决定作为对于这些顽抗到底敌人的某种敬意;将他们俘获后;就放在马后拖死;来挑衅和激怒那些南军。

    他虽然这么想着;但却是颇为谨慎的向后;退入亲骑遮护的序列里;

    作为一名年资日久的骑将;萧怀丹固然有身先士卒的大将果勇;但同也有身为统将的足够精明和狡谲;

    这些火器的杀伤效果;让人有些防不胜防;须得谨防他们催死挣扎;所谓为山九仞;断然不能在此功亏一篑。

    突然;呜呜的号角声;在天边响起;那些困兽之敌;却露出某种释然和振奋的神情;猛然挺起刺刀反逼上前来。

    萧怀丹不由心情沉了下去;暗道一声“该杀”;

    他留在外围;整整四个都的骑兵;都没法稍稍拖阻一下敌军的后援么。

第三百一十三章 淮北纷纷六() 
沉闷的鼓点;随着齐步踏进的队列;响彻弥漫在原野之上;甚至一度压过了车阵之中厮杀呼喝的喧嚣。

    这些攻入车真的骑兵们;可以轻易看到这些前来支援的大队人马;在迅速进入视线之后;却并没有急于加速前行;而是反倒缓缓放慢步伐。

    让那些过于突出的行伍;与落后的人群逐渐持平;然后在行进中将纷乱的步伐与鼓点逐步同调;完成多头的行军突进;到拉长纵列的整队;然后再隆隆的密集鼓点声;缓步向前迫近。

    就像是一堵又一堵缓缓推进的长墙;在刀枪火铳的层层叠叠交错之间;光是看着就令人胸口发闷;气堵不已。

    而走在前列的排头兵;每隔一段距离;就有手持旗枪的士官;超出半身;在鼓点和号叫中;用手中的短旗枪;指引方位和角度。

    他们之中多少学过一些算数;知道一点仰角和距离的简单目测手段。可以通过粗粗判断敌人的位置和射角;来增加排射的命中率。

    因此;那些灰绿色阵线里;很快升腾起来了一层薄薄的烟云。

    一个呼吸之后;是呼啸的弹丸;扫进骑兵们的队尾;将那些拥堵在车墙下的;人仰马翻的打到了一些。

    一些弹丸随着轻微的抛射弧线;打在了他们身前和脚下的泥土中;溅起噗噗的碎屑;但是更多的弹丸;却带着沉重的惯性;打出了这些慌乱的人群之中。

    更近之后的再度发射;这次又有更多的骑兵;在试图集结整队的过程中;血花四溅的被击倒。

    而这些缓步逼近的铳队;手上丝毫却没有停歇;他们几乎是在鼓声中一边行进;一边不换不忙的装弹填药;每前走十步;就有一排装好的火铳齐齐放射;然后自有后排白兵和矛手;越过他们居前列阵掩护;直到再度齐射;。

    虽然期间偶有装填失手或是器具掉落的;也按照鼓点的拍子;依旧举着空枪;加入到集射的行列中去。

    如此往复行进了数十步后;面向他们的车阵边沿上;已经满是堆叠在地上的尸体和挣扎呻吟的伤员。

    而自从那些试图飞身跨马;组织起一次反冲的十几名军官;还没能小跑起来;就被接连而至排射弹幕;像是破筛一般打死打伤在马背上之后。

    剩下聚集在一起的人;也就不免哗然大乱的;彻底放弃了继续结团自保的努力和打算;而像渗进泥土里的稀疏流水一般;匆忙放弃剩下坐骑和死伤的同袍;大呼小叫着向着两侧逃散而去。

    这时候;另外两端匆匆从车阵外围退下来;粗粗重整序列的骑兵;才急忙冲杀而至。

    他们赫赫有声吼叫着不明意味的话语;冲向那些看起来毫无遮掩的铳兵队列;奋力挥舞着杂乱无章的刀矛;就像是扑向猪羊的饿狼……

    只是他们眼中的这些猪羊之辈;如愿的露出慌乱和不安;只是有些仓促的打完最后一轮;打翻冲在最前的数十骑后;就在士官的号令下侧转半身;

    然后像是溢过堤岸的水流一般;纷纷跨过那些将兵器放在地上;蹲坐休息待机的后阵;随着这些后阵的起身;直接露出了那些白兵和矛手组成的成丛獠牙。

    但是最先迎接他们的;却是火雷弹;稀稀疏疏的越过前列的头顶;并不算精准的投在冲锋势头的前面;此起彼伏的炸起一团团不规整的烟尘。

    因为提前了不少距离;这些爆炸点对于冲阵骑兵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说;阻敌的效果已经达成了。

    面对炸起的烟尘;那些骑兵几乎都是本能做出的控马避让;齐刷刷的偏转侧身;而让冲锋之势;像是遇到障碍物的水流一般;向着边沿逸散开来。

    这时候列阵里的铳手;也再次击打了一轮;随着被吹起的火药烟气;这次至少有上百名骑兵;伴随着痛苦挣扎的坐骑一起;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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