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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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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从师法教导队的战法开始,学着下马站在地上,组成简单的排射队形,然后是骑在马背上射击的适应过程,然后才进步到徐然小跑着,奔驰一定颠簸和节奏下的移动放射。

    然后是比照步队的训练大纲,结合马战的经验,从线列冲锋,衍生出横队、纵队,大步、快步,乃至散阵飞驰的配套战术来。

    这样,他的部队在正式组成密集的线状,冲击敌阵之前,便多了一个在马上排放铳子的步骤而已。

    然后冲阵的骑兵部分用刀,部分用矛,遇敌用矛在前冲开敌阵的序列,马刀跟进用近身劈杀撕裂分割后队。一旦陷入不利的缠斗,则用铳击交替掩护脱离。

    他们甚至还装备了部分,专门给骑兵用的双发短身马铳,然后他们就在日常的追逐和遭遇战中,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虽然马铳这东西,比起骑兵用的角弓或是手弩什么的,在射程和角度有所不及,但是胜在轻快便携能持久,还不影响马战冲击和近身缠斗的效率。

    这也成为了这些不善骑射的南国骑兵,可以对阵乃至正面对抗北地骑兵的重要补充手段。

    由于南朝缺乏培养重甲冲阵骑兵的土壤,因此这些数量有限的马军,都是按照轻骑的标准和战术进行训练,而格外强调机动灵活。战术也对以迂回的牵制、骚扰,偷袭和分散冲锋为主。

    因此多了马铳作为副武器后,他们就可以远近兼用的打击敌人,采取分散包围,绕敌转圈攻打的战术,逐渐拖疲拖死对手。

    虽然这些理念还在实战的尝试中,有些还是纸面上的战术规划和前景构想,未经过大规模战阵的检验,且有待进一步的时间和改良,

    但已经足以让赵良嗣,对这支军队的将来,充满某种期待和和野望,也不由对于能够亲自指点他马战方向的,那位军帅大人,充满由衷的敬意和知遇感怀知情。所谓的生而知之,也不过如此把。

    特别是马上铳击的战术,已经在侦查,警戒、巡逻、骚扰、追击中,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来。起码在野外,不可避免的遇敌接战前,只消先抬手给对方来一铳子招呼,就多少有所收获和惊喜。

    就算打不中,近距离排放的惊吓,也足以打乱对方坐骑的冲势和节奏了。

    。。。。。

    且不论新入伙的赵良嗣,是如何心潮澎湃又是个人崇拜情节萌发的心路过程。

    行军的过程中,我却在指导者我的虞侯和幕僚们,做着某种战争前景的评估,

    任何国家层面的决战,都是国库储备、生产力积累和人口比例、动员效率等因素下,综合国力的比拼和消耗,不是靠一场或是几场胜负,就可以轻易决定最终结果的。

    再这场问鼎天下的终极对决之中,南朝无疑是占了兵多将广、准备充足的天时,而北朝则更多是内线作战的主场地利,至于人和什么,那就是大哥不笑二哥,两边都有各种刷新下限的存在。

    战争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多少速战速决的速胜可能性了,只能是尽可能的积蓄力量堂堂正正的逐一逐点的碾压和推进过去,或者重新陷入僵持和对峙,回到漫长的拉锯和对抗时代,才是大多数常态,

    因此,只有一方人力物力彻底枯竭,精疲力竭的倒下,才有可能分出结果来。而今年的冬天,将会是一个重要的分野。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要重新考虑,我和麾下这支人马,在这场战争中何去何从的自身定位,以及在时代和阵营的大背景下,个人山头和小团体立场的重新界定。

    毕竟,我已经是有资格独领一路军马诸事,有资格战队和表态的一方镇守候选了,而不是原本只需考虑完成任务和攻略目标,就能够满足一时的普通军头。

    哪怕目前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还是相当的粗糙和模糊。但是有所准备,还是比还无意识的随波逐流,被动应对的好。

    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近来一连串消息引发和触动的。

    虽然我人在军前,但是通过奔走在军前的特殊商队,后方的消息也多多少少有所遴选的,陆续汇集到我这里来。

    比如,后方江宁行在兼大本营,终于有所大动作了。

    北召还后方的那位东南招讨宁总管,用了半年多时间,全力整合江南地区那些易帜军州藩镇的旧部。

    最终梳理出近八万的生力军来,作为东南路大军的后援,其中第一批“常揭”“奉圣”两个新军号,约三万人已经渡过江北,向着淮上行进而来,不日将加入北伐军的麾下。

    作为某种附带影响的结果,我们这只看似兵强马壮的生力军,也不再是帅司某些人捏着鼻子,也要暂时容忍下来的唯一选择,相应的重要性和关注度,也势必有所下降,而带来任务、配给上的一连串变化。

    另一方面,则是江都的粮台营地,发来的地方见闻,说是虽然东南之地已经在南朝的一统之下,但是江南一代的民生,依旧颇为艰巨,甚至还有所恶化,出现了部分流离失所的逃亡景象。

    原因也很简单,这些江南士民,在统一后并没有等来天下太平,就此轻徭薄赋休养生息的机会,反而因为,北伐军前输送的需要,而陷入某种后续影响的困境中。

    主要的根源,是为了弥补秋后海陆运输逐渐困难的短板,在江宁行在的大力倡导下,江南各地新上任的官员,第一件事就是尽可能的搜刮人力物力,以满足大本营从陆路输供军前的需要。

    而相比海运,陆路长途转运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所需人力和沿途的消耗颇大,距离越远,消耗就成倍上翻,而且可以说扰民十分严重。

    而原本的漕河体系,却早已荒废多年,于是又有人提出,组织人力逐段疏浚,以部分提高输送的效率,这个消息传出后,于是沿漕百姓又有些骚动不安了。

    虽然一时半会,还很难对军前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战事一旦有所僵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为自身的安危乃至事业和成败,我也必须考虑一些比较坏的可能性和打算,以及相应的后路和对应措施了。

    当然了,这种悲观主义的言论和看法,在目前的形势下,还是不适合出现在我和部下探讨的范畴之内,以免杞人忧天式的自乱阵脚或是扰乱军心,只能用这种命题和试练的方式,悄悄进行一些准备而已。

第383章 战云3() 
滑州,白马山下,赵良嗣的猎骑营,终于追上了一只数目可观的敌军。

    只见他们甚为训练有素的举枪支盾,急匆匆的靠拢在一起,然后就被那些呼啸盘旋的马队,用短暂的停驻和排射,纷纷打倒在地。

    北军队列里的弓手们纷纷还击,却大多落在马队奔走卷扬而起的尘埃里,另一个方向的弹丸,有飞射过来,再次打倒一些侧列的士兵。

    当他们在愤怒驱使下拉长两翼,想要包抄住这只游走的马队,却有些惊讶的发现对方已经放弃了马上的急射,迎面加速猛冲了过来,一头撞进正中的队列里。

    霎那间沉闷的声响,在撞击裹卷起来的飞扬尘埃中,像是拍破的皮囊一般的接连爆发出来。

    惊慌的嘶喝声,急切的怒吼声中,被撞倒的人体,带着摧折矛枪,在仓促聚拢起来的结阵里,凹陷下去。

    好些人几乎是被马上的矛枪,前后穿成一串,然后顺着冲力想着左右推挤着排开,随着前列中正目标的矛枪,都被纷纷放开。

    此起彼伏挥舞的刀光,居高临下的掠过,被撞开的人丛和兵器,将一颗颗人头,随着喷涌的血泉而飞溅而起。

    后队的弓手几乎是屁滚尿流的逃开,或是高举起弓身,本能而绝望的做出徒劳的抵挡动作,然后被马蹄狠狠踩在脚下,或是北刀光掠倒。

    随着后续赶来的步队,用排射的铳击加入战斗后,这些颇为顽强的北军终于无力抵挡,此起彼伏的大叫一声,四面溃决逃亡而去,进而变成马队追亡逐北,一一砍杀的目标。

    战斗结束后,一面被反复践踏过,而变得肮脏不堪的怀远军旗,被从尘土里翻捡了出来,快马送往后方。

    与此同时,我却在召开临时的战地军议。就像是印证了我的某种猜想,后方的刘延庆,快马急递送来的消息

    “帅司下令召还我部?,”

    脸色苍白还只能坐在抬架上的辛稼轩,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前往徐州境内休整,协助操练新来的兵马?。。”

    “开什么玩笑。。”

    第一营的风卷旗顿时喊了出来

    “我们都已经抓住那只河北兵的踪迹了。。”

    “那流窜的敌军怎么办。。”

    三营的崔邦弼也皱着眉头道

    “自当是交给友军会剿了。。”

    却是二营的张立铮,有些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什么顾念辛劳疲弊,是忧惧我等功高难制把”

    “当初不顾战损,催促我们上路追索敌踪的,也是帅司把”

    四营的杨再兴,似乎一唱一和的也在嘟囔道。

    “住嘴,此等层面的决策,岂是我辈可以物议的,”

    我大声喝断他们剩下的怀怨之词。

    “为上官者,自有成算。。只需听从就好了”

    “尔等是否都还是国朝的军人。。”

    “可知什么叫令行禁止,什么叫做牺牲精神和奉公为国吗。。”

    然后,我转过头来,对着表情有些尴尬,而坐立不安的观军宣慰使,恳声到

    “还请李宣慰替我在帅司那里说得,缓颊两日如何。。”

    会散出来之后,我在营盘里巡视了一圈,才来到一处小帐之中,方才与会的诸人,早已等候其中

    “方才都沟通过了。。”

    心领神会的风卷旗,自动凑到我身边道

    “将主打算怎么做。。我们都唯命是从尔”

    “那就且不管他,正式行令来之前,抢先打了再说。”

    我正色道,

    “我就不信,帅司那些人还有能耐,在接战中也把敌军叫停下来。。”

    “可是如此下来,帅司那里的风评,只怕。。”

    一边的大参陆务观,却还有些犹豫。

    “风评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还是能败敌致胜。。”

    这次,却是将虞侯赵隆颇为不以为然的道

    “桀骜不驯、行事跋扈的名声,我等从来那就没有少过把。。”

    。。。。。

    江宁,石头城,行在边上的馆墅区,与半梅苑起名的文苑里,

    一身常服的蔡候,兼郑氏一脉的中流砥柱,前参知政事,现任宫观使的的表情上,已经看不出多少去职后,居家闲养的愤怨与不甘。

    他只是与自己亲信和看好的子侄坐在一起,听他们说着近来的各种事态,略作点评和回应。

    说道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提及一个话题。

    “不知首席参军事叶西儿,。。”

    “叶西儿之事,断然不是某家做。”

    蔡候有些心平气和的道

    “若是暗中为我做事的人,都是这般结果,那还有谁人敢投效门下出力啊。”

    “只是,对方这个节点选的极好”

    “正巧将这桩勾当被按在某身上,却也是百口莫辩了。“

    “不过之前的种种,却有好些脱不开某家的关系”

    “就算不是出自某家的授意,至少也是默见其成的”

    “只是到了叶西儿那桩公案,却另有指使之人而已。”

    “那究竟是谁做的这番手尾,”

    又一个人问道。

    ”竟然敢乘势构陷尊候。。“

    “这个嫌疑可多了,”

    蔡候眯起眼睛,却是轻描淡写的道

    “比如主战派里的那些北人党,他们早盼得我纰漏和疏失。。”

    “或如军器、将作两监背后的那些财阀,监国开始重视铳器之法,断然绝非他们所愿的。。”

    “又如广府的勋家世族。可是在那人手上丢过不少脸的”

    “或是神机军里的人。”

    “总之,假寄我的名下从中过手,又有心要灭掉知情之口嫌疑的,可有不少。。”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道

    “正所谓,一切皆有可能。”

    “都是那个该死的罗藩子。。”

    一个声音愤愤不平的道

    “牵扯上他的断然没有什么好事。”

    “持中而论,”

    蔡候微微摇了摇头。

    “那个罗藩子在军前,可不仅只有运气,背后也并非没有跟脚的要害人物,”

    “龙雀园的鹿公和那位颜总监,都在盯着军前的消息,”

    “相信有不少故旧,愿意为之通风报信的”

    “更别说那位东南路招讨,还在监国身边恣议军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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