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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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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光在外面看洛都城是如何的巨大,但进了洛都城却又是另一番感受,这座城池实在太大了,大的他整整一团人马,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城坊一角,轻而易举的就散开不见了踪影。

    军情如火的他继续向前,却在此处城坊的过半处,发现了从别处赶来匆匆应战的部分守军,在街道上用放翻的板车和斜支的矛尖。

    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后,迎面就一片灰羽箭抛落过来,迎头射中了十数人,然后是直射的无尾矢,再次射翻了前列的军士,却是数排严正以待的强弩和步弓,

    紧接着,代表某种火器的尘烟,也在街垒之后冒出,这下连雷思林身边都额亲兵,也有人一头栽倒在地。

    “稍稍退后重整。。”

    雷思林当机立断的下令道,然后丢下尸体搀扶着伤员,迅速拉开距离。

    随后,他们再汇合冲进这处城坊的另一只人马。

    而那些光着腚子,或是衣衫不整的部下,也自愿或是不自愿的,嘟嘟囔囔或是骂骂咧咧的,在亲兵的螺号和监督下,从各处街巷里重新聚集起来。

    “我们需要弓弩的掩护,最好有火器的支援。。”

    雷思林不由抢问道

    “很抱歉,。。”

    对方的领队军将,直言不讳的告诉他

    “奉命先行突入城中的,都是以轻兵为主。。”

    “你要的射声队和神机军的火器,只怕都还在城外,等待转运呢。。”

    “就算前期有少量带入,估计都安排在水门城头上,就地巩固呢。。”

    “那就劳烦你部居前,做出佯攻之势”

    雷思林对着友军,满脸诚恳的如是道

    “我带人想法子另找条路子杀过去。。”

    对方同意了这个建议,然后他们合兵再次出现在主街上,却是多了各种门板之类的临时凑合的防盾,然后徐然想着街垒逼近而去。

    这自然再次招来街垒后激烈的反击,他们顶着各种咄咄作响的箭射,夹杂着零星中箭者的惨叫声,掩护着大群短兵之士,坚定的靠上前去。

    而雷思林已经带着亲兵们,折转进一条巷子,七拐八歪的绕了一圈之后,终于沿着一条原石小径,重新靠近了街垒的方向。

    然后他们被一堵矮墙重新挡住,不过,这难不倒这些常年受过,攀爬跳帮作战训练的海兵们,他们很快就两两协力的垫高起来,从矮墙上探头出去,

    却看见了正聚集在街垒后,起伏不定而攒射不停的杂色守军,以及那些主动为他们帮运输送,加固街垒的附近居民们。

    雷思林稍稍对左右交代了几句,然后齐声大吼着“随我杀敌”,

    而纷纷飞快翻墙而过,冲杀过去,裹挟着那些哭号奔逃不及的居民,顿时将那些守军杀个措手不及。。

    待到他们彻底杀散这些守军,又强逼着俘虏七手八脚的搬开这些街垒障碍,汇合士气大振的大队,兴冲冲的沿街往前猛冲出半里多,

    却发现,又一道新设置的街垒,以及后面绰约的人影和兵器反光,再次横亘在了他们的面前。

    而这里,不过是那些先后突入城中的南军各部,在北郭城边角的城坊中,各般遭遇的一个缩影而已,洛都城实在是太大了,光是北郭城东北角部分城坊,就已经成功的一点点分散了他们的兵力。

    。。。。。。

    东夹城的城头望台上,灵宝公也在看着北郭城东,尘烟滚滚的位置,就像是某种病入膏肓的斑败之色,慢慢的在这种满地锦绣的千年之都,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这城中百万子民和他们身家性命的存亡,对他来说只是某种大体数字;或者说是一种可以用来增加胜算的消耗品和筹码;或说是在围城期间,不得不背负的可怕包袱。

    他手下的军队,不得不将守城之外的很大一部分精力和关注,暗中用在预防性的镇压和监控上,以防止这些饥寒之中的城民,突然崩溃大乱或是在有心人的蛊惑下,起来做出犯上之事。

    “作为世受张氏恩择的洛都居民,,已经得享太平了多年。。”

    灵宝公很有些困惑兼烦恼的想到。

    “他们为什么就不肯,像无害的蝼蚁般,乖乖的呆在家里饿死呢。。”

    好在现在,总算可以把部分麻烦,由那些个入侵之敌来分担了,他甚至暗自在心中如此想到。

    只希望,总掌东面防要的副留守张叔夜,能够不负所望,能够给自己有所惊喜和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 战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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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火‘交’加;矢石如雨;时不时有一团团火光和烟尘;在洛都的城头溅‘射’蒸腾而起;无数人嘶吼呼喝的地动山摇;震得连飘摇而下的雪‘花’;都无法挂住。。shuhaha 更新好快。。^_^看·本·书·首·发·请·到·^_^

    而顺着城壕肆意流淌而下的血水;在极冷的天气里;还来不及流出多远;就迅速凝成一道道滑不留手的红‘色’冰棱。然后又在战斗中被敲掉震碎在墙根下;与跌坠而下那些或新或旧的尸骸;重新冻成硬邦邦的一片片踮脚处。

    惨烈而血腥的攻战;仍旧在继续着;来自双方阵营巨大的决心和意志;让洛都南面和东面的漫长城墙;变成了攻守双方各种各逞其能竭尽手段的舞台。只是;在各‘色’斗智斗勇的权谋和不乏闪光点的战术之下;却是充斥着血‘色’与悲壮的绞‘肉’机地狱。

    虽然洛都的城墙;大体依旧坚固;但是守卫他的士兵;却是会疲老;也会受伤和死亡。特别是在城头上夹杂了大量青壮;作为候补兵员的情况下;伤亡率可说是高居不下而令人发休。

    几乎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精’壮士卒;不知疲倦无谓伤亡的攀越攻打上去;然后与同样包邮决死之心的守军一起;壮烈的化成城墙上下;堆叠和涂抹的血‘肉’装饰一部分。

    短时之内;城墙下的藏兵‘洞’和临时仓房里;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员;血腥味‘混’合着腐臭的味道;是如此的浓烈;以至于;就算是在寒冷的天气下;也不能有所掩盖。

    其中大多数是火器造成烧伤和其他外创;当然若是有幸被炮子打中;那连感受伤痛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痛快的往生极乐去了。然后每个夜晚骤降的气温;又能淘汰掉一批伤重体弱的倒霉鬼。

    只消将那些就此醒不过来的人抬出来;给更多有需要的其他人腾空间便可。

    得益于前阶段清野坚壁的成果;以及河洛平原上最后一次秋收的入仓;虽然城中的小民百姓;已经在饥寒之中而苦苦挣扎了好一段时间;但是作为守城序列的供给和用度;还是尚无匮乏之虞的。

    就算是被强行征发来的民役;多少也有几勺子豆子糊糊;或是一块栗米糙饼。

    但各种绝望和悲观的情绪兆头;还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慢慢的滋生出来;然后变成那些暗流汹涌的一部分。

    毕竟他们大都是军队这架庞大的暴力机器中;最底下层的存在;可没有那些上位者大言不惭的大局观和眼界;以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莫名城府;平日所能见到的;也就是满目疮痍的惨烈伤亡与不知尽头的疲惫而已。

    北城城墙的墙角下;一些衣衫褴褛的人;沿着浅浅的河沟里;用长杆搜寻打捞着什么;最后在污泥里杂物里;找到顺着水道漂流进来的几个瓶子;重新消失在荒败的城坊中。

    不久之后;一份辗转数次的帛书;最终被送到了城北水‘门’——广定‘门’上;呆呆多时的都指挥陈贤元手中;随后这份东西连同上面的印鉴;都一起化作火盆中灰烬;他也不由如释重负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洛都穿城而过的最大一条支流漕城渠;从黄河故道上游的柏崖仓;自北向南分直通到此处;就在广定‘门’下流入城中;

    因此;这里也是黄河水师和漕营出入的;码头和驻泊地的所在之一。属于北朝重兵防备的关要之所;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随着;水师和漕军都没有了活动的余地;不是被隔断在外;就是弃船登岸变成步战的守军序列之一。陈贤元的麾下管领;便是其中一部。

    作为名义上大摄通过武举而亲点的‘门’生和军中新晋之一;他本不该做出如此有悖恩义的异念的。但在亲眼可见的覆亡之灾来临之前;依旧能够不动如山的人;终究还是极少数。

    如今八关锁要被破;坐困愁城而不知前路的这种情形下;除了最是死心塌地跟着张氏;就别无出路的少数四种之外;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萌生了别样的想法;只是苦无‘门’路和出首的机会而已。

    陈贤元就是其中掩饰最好的少数之一;也不得不考虑为自己和城中亲族;寻求一条善存自身乃至常保富贵的后路;而对军中某些异样分子;稍加试探和接触。

    但他还是相当谨慎的置身事外;而让自己一个亲信站在前台;直到通过某个被抓到的异动分子;确认了城外开出的某种保证和条件要求;才真正的站到台面上来;亲自‘操’持这些要命的勾当。

    但是大摄专政多年的积威甚重和于系事大;让他在走出关键一步之前;还是有所举棋不定;多年经营的名位和出身;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背弃的;或者说他需要待价而沽一个更好的条件。

    但是这一次;随着河阳桥关易手的消息被确认;而成为压倒他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的话;估计就没有这般首献的条件了。

    我这是为了保全更多的城中黎庶百姓;他如是自我催眠式的安慰道;然后对着聚集在身边;顶盔贯甲的一种亲信正式发令道。

    不过;以陈贤元掌握的力量和资源;就算是想要开城做些什么;也并非易事;而自从围城开始;

    为了防范可能的投降主义倾向和暗中的投机份子;在这种‘门’户出入的紧要之地;都是数部不同归属的部伍组合而成;构成某种相互制约和监督的手段。

    不过;因为北面非是南军攻击的重点;仅有一些游骑警哨而已;因此守军的构成相对简单一些;除了他所率的漕军一部人马外;仅有一只来自北岸卫州的团结兵而已。

    但是他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夜不解甲衣不宽带;兢兢业业的坚守本职而不敢有怠。

    事实上知道他暗中所谋的;仅有身边数个家将亲卫出身的亲信;然后才是通过部下;间接在军中串谋的个别少数人等而已;

    为了这个决定;他之前已经通过加强城防为名;安‘插’他们暗中占据和把持了一些要害之处;这下就终是派上了用场。

    然后;是焦急而漫长的数个时辰的等待;直到天黑入夜的风雪再度飘摇而起;才在空旷深邃的城头上点起若干火堆作为信号;

    令人有些窒息的等待和延迟;差点就要失望放弃之后;黑暗中沉寂的河面仿若是活了过来一般;有什么东西像是萌动的凶兽一般;在河水流动的细碎声响中奔涌而至。

    然后;陈贤元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是一张张载满不明物资的木排;缓缓顺游而下;然后沉闷的撞在水‘门’‘洞’开后的栅格前;发出某种踏踏的声响。

    然后;汹涌的火光;一下子在铁铸的栅格上蒸腾而起;霎那间耀目无比的照亮了大片城墙;也将城下积郁的黑暗和生冷一扫而空。

    居然是放排火攻之策;陈贤元顿然恍然大悟;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办法回头了;因为;他已经带这亲信部下;将那些可能出现不稳的将士;给锁死在营房之中;短时之内;就算动静再大;也冲不出来的。

    但是他可以指示手下打开水城‘门’;但是对于水‘门’后面;直‘插’到河底的‘精’铁水闸就没有办法了;因为水闸是被自内锁死的;开闸的关钥直接掌握在大内的大元帅府手里;这也是防患这些守军擅自出击和接敌的保险措施之一。

    不多久;在烈焰和水汽之中;逐渐融化发软的栅格;在沉重的撞击下;就摧折崩断出一个大半截的豁口;带着下半截部分;缓缓的沉入河水中

    沿着被烧开口的水‘门’;顶着跟着余烬和火‘花’;率先从木牌上健步如飞的冲进来;是一只打折独角鲸旗;轻甲短兵的人马。却是南军之中为数不多见的海兵队;他们迅速四散攀附而上;占据了水‘门’两侧的制高处和通路。

    顺便将等候已久的陈贤元和他的部下;请到一边去休息;然后就是大群人影错约的;出现在用木排钉联而成的水‘门’河面上;顺着这篇临时的坦途;向着城内蜂拥进军。

    “南佬进城了……”

    当得到消息的灵宝公连夜起身;急匆匆的身披戎装登上大内皇城的城头;眺望在北城的方向;

    就看见风雪‘交’加的黑夜中;随着隐隐约约喊杀声;点点火龙在城北的方向汇集起来;让人有种不够真实的错觉

    “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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