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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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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要是真是时疫,别说这些水夫马上逃散一空,只怕这整船的人和货物,都要耽搁了。

    当然,我也没有拒绝,只是提出一些器具和物品上的合理要求而已,然后装模作样的给这些人看起来。

    当然我开出的,主要都是些缓解症状的简易法子,来自现代人日常生活的保健常识,或者干脆就是某种老军医黑诊所式的,糊弄人的精神安慰剂,让他们靠体质抗。

    放在这些基本很少看病问药,全靠身体捱的五大三粗的水夫身上,也多少有点立竿见影的效果,就算有不是那么理想的,那也是我在船上,缺少针石药物的缘故。

    于是原本那个醉鬼老头船医,彻底被边缘化,继续他半醉不醒没有存在感的日子了。

    然后第二天,船上的人客,也有人来找我看病,当然大多是晕船或者饮食不调的症状,我以缺少药材和器具为由,给喝点盐水,装模做样的几位穴位推拿什么的,加上精神安慰,也能缓解一二。

    通过诊断的接触,对这些人也多少有些了解,算是认个面熟的善缘什么的。

    光收各种手信和诊费就收了好几缗,让我考虑起来,如果玩意没钱了,要不要靠这个身份继续坑蒙拐骗一阵子,

    更别说蹭船的船费也被退还给我,说是再不敢收我的任何费用,本来捎带我们这些私客的收益,算是各船船头默许的个人福利,然后再分一些给地下的船工、水夫,算是利益均沾。因此,他们籍着这个由头结好也是正常的,当然岸上中人过手的部分就不要想了。

    然后居住条件也从底舱,换了位于上层甲板的,靠近船尾水轮,更宽敞通风的舱房,

    还有日常饮食上的优待,比如现捞的新鲜鱼虾什么的,我乘机指导他们一些烹饪方法,和饮食卫生方面须得注意的东西,可以名正言顺的利用船上的厨灶什么的,给自己加工店夜宵什么的。

    “您还合意么。。”

    名为黑头的水夫,送来新被褥什么的其他用具,我点点头他就退了出去。

    他一同留下的,还有小半坛子咸鸭卵子算是谢意,虽然个头不大,据说都是他亲手摸来的野鸭蛋。

    这可是好东西啊,在这大冷天便携耐贮,还能够补充动物性的蛋白质和盐分流失,调节口味。

    我直接炊熟了,然后递给抱头蹲,吩咐道:

    “每天吃一个,对长身体有好处”

    “?。。。”

    她侧过脑袋看着我。

    “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暖床,起码要把上面和下面都养出来再说。。”

    “嗯。。”

    她低头剥起蛋壳来。

    咬着黄澄澄**的蛋黄,咸酥流油的味道,让人十分容易满足。

    我也乘着他们轮流过来看诊的机会,稍稍套听了解了一下我所在船上的情形,与我预想的不同。

    别看这里只有小猫两三只小船队,背后却据说是内河大船商的联合,不但拥有朝中贵人的背景,在河南淮北之地,与包括济水在内的,好几条流域的好几路镇守、节度,都有不错的关系。

    毕竟根据存在即合理的缘故。

    虽然说这是一个纷争不断的乱世,但是天下海内的各地镇守、节度治下的军民百姓,还是有日常吃喝拉撒的基本需要,各级官人和将头也有各种享受的需求,而对于海外藩来说,也有开拓商路和走私的利益诉求在其中。

    因此这些个拥有相应背景和势力,经营水路的地域性船商行会组织,就拥有了相应的存在和发展的空间,他们的社会关系颇为复杂,在于地方军镇之间,也多处于一种暧昧不明的超然状态。

    不过因为长期割据和地理阻隔的原因,规模主要局限于一道之内,或是横跨两道之间,就算是了不起的大船会了。

    很快我就接到船东会见兼酬谢的要求,乘坐一条小船,划到第二艘上水**船上,这艘大船玉其他并无太大区别,只是甲板以上的上层建筑,有多加了半层,然后留下的地方被做成露台的样式

    我直接被引导者攀上木梯,来到几乎占据了大半层的顶舱里。

    虽然外表光溜溜的不甚起眼,但是一掀帘进去,我可以轻易看出,这是一间装饰颇为精美的内室,彩绘漆描的壁挂和雕花的家什和漆器,证明居室的主人,是个拥有一定品味和相应享受的人。

    红泥小炉上袅袅的水汽,蒸腾出一种让人舒适的味道来

    “这位便是夏郎中啊。。”

    一个脸色比其他人白皙许多的瘦弱年轻人,站起身来招呼道,一袭天青绣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这便是我们的柳东主。。”

    船头老许介绍道

    “柳东主安好。。”

    我以礼打了个千

    “显然还是个风雅人物。。”

    “什么东主,不过是仗着父辈的余泽,在水上混口饭吃的粗鄙之辈而已。。”

    他笑笑道,

    “这些摆设,不过是为了谈买卖方便,一时附庸风雅而已”

    一个侍女低头从内仓走出来,手脚轻盈的洗杯,浣茶。滤水,最后倒了杯茶放在我身前,连脸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轻步如云的又退到里间。

    “多蒙照看,船上的儿郎们。。”

    虽然知道他是客套,但是这种谦谦与人态度让人很舒服,不由让我对他高看了几分,不像是普通上人家的子弟。

    “都是我底下监管不善,出了这般纰漏。。”

    “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

    他说了一大堆,我这才有机会客气一句

    “若非这个缘故,我还不晓得,船上有郎中这般人物。。”

    他挥了挥手,侍女再次捧上一卷东西,恩,我还是没看清楚脸。

    “一点个人心意,还请笑纳。。”

    一匹青色的细绢被推到我面前,上面还放着十枚大银宝。

    “何须如此,不过恰逢其会的举手之劳而已。。”

    我举手推拒道

    “当不得如此。。”

    他再次推了过来

    “怎么当不得,能够解了时疫的传闻,对我来说,就是帮了大忙了。。”

    “劳请千万不要让我食言而肥。。”

    “况且,郎中还要同船些许日子。。”

    他又拿出一张名帖放在上面

    “日后还有烦劳的地方。。这张名帖,也算是结个善缘”

    我正想应该客气的差不多,该找个理由收下来了。

    船身突然一震,案几上的茶水猛然溢出来

    “怎么了。。”

    他寒声道,就像是变了个人般。

    “头船撞上水下东西了。。”

    外面回答道。

    “什么东西。。”

    “已经使人下水去看了。。”

    “是木桩,。”

    “这么会有木桩,前年走这儿还是好生顺畅的。。”

    “木心还是白的,是新埋下去的。。”

    “什么。。”

    一片烦乱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全部有空闲的人都拿起兵器,准备拍杆,小心戒备。。”

    他当机立断的下令道,然后对我有些歉然送客。

    “放下水轮。。”

    我们短暂的会面也不得不中断了。

第三十七章袭夺() 
就像是卷过了一阵无形的风潮,成片的苇丛抖动了起来,

    离岸最近一处的芦草荡里,像是惊起的鸟巢一般,一下子冒出几十只大小划子,向着被人为搁浅的水轮船,拼命划去。

    上面满是大冷天也光着膀子,手持刀弓的袭击者,大声咆哮和呼喝着,随着挥动的水花和号子,气汹汹的逼迫过来,顿时有些水夫开始脚软或是发抖

    放下的小舟载着几名水夫,跳下水去用大锯对着木桩就是拉动了起来,然后又人惨叫一声,却是遭到了岸上投射的偷袭,带着箭杆和血花沉下去。

    这时几艘水轮船也靠了过来,用船上的弓箭开始回射,芦荡中传来几声惨叫后,冷箭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那些划子也乘机逼近了被卡着的水轮船,可以清晰看见他们努力蹲伏在船边的身体,和满是泥垢的扭曲面容,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专门围攻这只搁浅水轮船,然后迫使其他

    弓箭也集中到了这些划子上,不时有人冒着血花栽落水中,但更多人简陋的木排和渔网,随着碰撞的震动,怪叫着攀上了船边。

    这时候就见一个黑影呼啸的落了下来。

    却是被全力摇动的旋转拍杆,呼啸的像吹开落叶一样扫飞若干个攀爬的人体,重重的砸在某只大划子上,咔嚓有声的折做两短,

    又顺势抬起,挂嚓着另一只大划子上的人体,就像是破布一样的反撞在船体上,沉下去的时候,只剩下气泡和血沫。

    然后船边上出现众多水夫的身影,他们怒吼着举起船艄的尖端,或是锋锐的木矛,对着蚁附攀爬在船帮上的身影,重重的戳刺下去。

    几乎是毫无阻隔的刺进那些攀爬者的身体,然后随着喷涌的血水,滚落下去,但是更多的水贼则踩着伤员和尸体,又攀了上来,并开始反击。

    于是站在船板抵抗那些水夫,也有被抓住稍杆,猛拖着失去平衡,掉入水贼中,或是被自下而上投掷的棍棒打中,或是被船钩和渔网套住,翻倒滚落成一团的。

    箭矢乱飞中,我只能躲在另艘船上扮演一个旁观者,

    又一次扫过船边的拍杆,再次打碎了一只划子后,却卡住不动了,却是被好几只刻意挂上的渔网给缠住了,就算再怎么摇柄也转不起来了。

    这是,事先搬上堆积在船板上的另一些东西,也被拿了起来,

    那是散发这鱼腥味的罐子,重重的投掷出去,然后滑腻腻的溅在那些贼人和舟子上,然后随着丢下的火把,轰的变成一片烧开的火场,将好几只划子和上面的人,都卷了进去。

    剩下的那些划子也忙不住的散开,跑得慢的人就被火燎的焦头烂额,哀呼着滚落到水里去。

    不过这种疑似鱼油的燃烧物,在水面上并没有持续多久,另一边的贼人又攀爬着杀上来,除了短刀和棍棒外,他们还用熟悉的渔网和钩索做武器,将站在船边挥动叉排和艄杆水夫,打的头破血流,节节败退,怎么呼喊喝骂也是没用。

    只能由本船的船头亲领几个伙计迎上前去,挥动刀矛死死抵住这些悍贼,

    然后这名奋战的船头,突然被一只飞上来的索钩勾住脚,血如泉涌的拖倒,硬拽着拉到船外去,眼见没得救了。

    剩下的人顿时斗志大丧,转眼就被扑上来的水贼压倒砍翻,他们一上来纷纷乱砍各种帆缆,打定主意要停夺住这只水轮船了。

    “快。。”

    不远处的年轻船东,不由脸色煞白的怒吼道

    “把那玩意儿拿出来。。”

    话音未落,

    “来了。。”

    船头老徐,已经带人从舱中抬出几根管状物,重重的放在木架上,然后塞入一些东西,用木杆紧紧捣实。

    对着水贼人最多的方向,用线香一引,顿时碰的冒出一声巨响和灰烟,

    密密麻麻的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好几只挤在一起的划子上,传来雨点拍打的声响,站在上面的人,几乎是惨叫着,抱团滚落在水中。

    然后第二只,第三只也点火射击,就像是一阵疾风骤雨一般。

    随着接二连三的响动,他们手臂和脸上几乎被打烂,只能兀自摸着血肉模糊的头脸,没有没脑的原地空转哀嚎着,被士气大振的水夫们捅倒,或是戳翻栽落到水中。

    其他地方攀爬上来的水贼,也孤掌难鸣的被重新驱逐下去,在逐渐靠近过来的其他说轮船的支援和威胁下。

    剩下的水贼终于失去了溺战的信心和斗志,随着哗然一声,那些最外围的贼人,开始撑开划子,或是跳入水中,纷纷溃逃而去。

    这时候另外几艘缓缓开动起来的水轮船,就派上用场,将这些忙不住逃离,却撑的团团转的划子,纷纷顶翻撞开。

    然后恶狠狠的用梢尖和桨板,戳打那些掉落在水中的水贼,肩膀和头颅,直到他们不再挣扎带着血水沉下去,听着他们挣扎在水中的惨号和哭喊声,颇有些扬眉吐气的味道。

    片刻之后,对于逃到岸边那些贼人,船队已然没有追击的余力,只是将挂在船边的划子全部凿沉,尸体什么的丢进水里。

    一直在帮助伤员的我,这才有空细细看了眼,被他们郑重其事收起来的东西,像是一截树干刨削成的东西。

    虽然涂过漆但是还带着树木本身的纹理,我不由有些囧然,这不就是抗战中的土杀器——松木炮么。

    “还请夏郎中,三缄其口”

    船头老徐捂着血肉模糊的手臂走过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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