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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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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街市城坊之中,这点财货人口的得失,这些天之骄子,禁中健儿,显然更在意的是把旗帜插上洛都的皇城大内,紫寰殿和明堂至高处的无上荣耀。

    。。。。。

    战云密布,严正以待的皇城大内,比邻的东夹城承福门内,正在因为一场内部整肃,而杀的人头滚滚。

    正所谓兵临城下,围困之局,总是不乏偷偷向做些什么,为自己将来和身后计的人们。

    只是离开了外郭百万军民日常活动的掩护,随大众退倒内城之后,监控的力度随着目标范围的缩小,而一下子增强了数倍。

    再加上一些私人的算计和恩怨,就自然再也无法藏住行迹,而被相互纠举着暴露出来,然后又牵扯株连到更多的人。

    虽然其中可能、或许存在大量,只是被心口攀污或是依据不足的情形,但在今世今时之下,谁又会不知好歹的,在大元帅府跃跃欲试的屠刀下,为这些嫌疑之辈求情缓下,而引火烧身呢,

    光是有这个嫌疑,就足够成为某些人的取死之道,或是引来杀身之祸。

    “敕曰:。。”

    一名大嗓门的军将吆喝着

    “鸿胪寺卿袁青山、卫尉少卿张迪以下二十六人。。”

    “里通外敌,特处族斩。。”

    随着一阵骤鼓响,手起刀落血光四溅,惨声此起彼伏之后,就剩下了一具具颓然仆倒,又被倒拖而出的无头尸身。

    而他们的首级,则像是一串串葡萄般的高挂上原本旗杆的位置

    “这就是国朝养士多年的成果么。”

    “才不过,稍稍遇到些艰难时局。。”

    “这些首鼠两端之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生事了”

    亲自监刑的灵宝公,几乎是对着一众被迫前来观临的文武大臣,公卿百官,有些恶狠狠的冷笑到

    “南北两郭中,无数将士依旧在奋战。。”

    “大内依旧坐拥带甲数万。。”

    “含嘉、圆壁两城各仓,亦是足食年逾。。”

    “敢有言与外敌相谈者,皆以叛逆论处。。”

    “朝廷的恩庇,岂是那么好消受的。。”

    随着话音放落

    更多的哭求和哀叹声,在城城墙下响起,却是那些所谓“里通外敌”者的家眷,他们像是货物般的捆成一串串,被强行驱赶上城头。

    然后在森冷的刀枪逼迫和挤压下下,哭哭啼啼或是哭天喊地的哀呼惨叫着,像是断翅的鸟儿一般,逐一从城头跳下去。

    在此起彼伏噗噗有声的粉身碎骨过程中,变成堆叠在雪地上,一片片新盛开绽放的血色花朵。

    这个意外出现的结果,让那些零星盘桓在城墙附近,偷偷窥探和大量的南军士卒,也不免大吃了一惊。

    这一刻,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成了前朝权相李林甫口中的“站班马”,努力做出一副心悦诚服的表情来,仅有少数敢怒不敢言的,也只能把自己的不忿和激荡的表情,努力藏在人群的影子中。

    “这是要对我辈斩尽杀绝,剪除异己到底么。。”

    “天欲亡之,必使颠狂之。。”

    “国之将亡,妖孽辈出啊。。”

    站在人群之后的兵部尚书杨嗣,静静的听着这些悖逆之言,却是面无表情,不置一语。

    至少灵宝公还是暗藏了最后的底限和分寸的,起码他下手处决的大都是文班之列,而没有任何一个在职的武人,

    事实上早在城破之前,都尉以上领兵将领的家人亲眷,都已经被先行一步的“保护”在内城中了。

    所以,他必须忍耐,继续留着有用之身,才有将来和后续之事,他如是告诫和提醒着自己。

    同一个时间,皇城的左掖门外。

    城南总领杨可世,正沿着洛水北岸,且战且退着。他本已经厚载门下突出重围,并一路杀过南郭的诸多城坊,带着仅存的部下度过中天津桥,但是迎面而来的不是汇合的友军,而是大股肆虐的敌兵。

    他们不得不一边战斗厮杀,一边与那些逃散的友军汇合

    方才一股偏巷中冲出的敌军,顿然将他们拉长的队伍截断小部,连带紧跟着杨可世一起突阵的几名亲兵,转瞬间都被这队强劲的敌军截留住,团团包围起来。

    杨可世错眼不见就失去他们,立刻飞身回来。这时,他的眼腈和喉咙里都似冒出火来,他只见在敌人的包国中,两名护卫大旗的亲兵,已经被砍倒在地上,第三名仅存的亲兵,也被敌人用套索扯住拉倒,按地捆绑去了。

    这些敌兵见得杨可世,居然亲自回身杀过来,倒也不慌不忙的,对他抛出数只套索来,似乎想着故伎重演一番。

    只可惜,杨可世不愧为久经战阵的老将,他一看飞索抛来,毫不犹豫地标出手里的短矛,从腰间拔出宝剑,迎空一挥,就把套索割断。

    接着是几名格外壮硕的敌兵,一齐上前攒住杨可世。几根套索好像几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又从天空中飞来,杨可世奋起伸臂,挥剑四舞如银团,只见剑影熠熠寒光闪闪,把所有的套索一齐绞碎砍断在地下。

    一名骑马的敌将不识厉害,又挺起一杆三棱尖枪奔前杀来,没料到像杨可世返身比他更快的,一阵旋风似地卷扑到他的身边,他来不及把钢矛掣回来保护自己,

    杨可世已抢过他的马头,宝剑一挥把他斜斜地劈死在马上。发慌的马驮着他的半边尸体在战兵中乱闯乱,也掩护着杨可世当先领头,紧随其后大砍乱杀。

    其余的敌兵,眼看见杨可世如此英勇,不由自主的发一声喊,纷纷转身就走。杨可世的亲兵们就势上去赶散残余的敌军,救出后队的剩余,抬起受伤的袍泽,重新转身向前进发。

    因此,这只队伍有时是直线前进的,有时则像刚才发生的插曲那样,又是迂回曲折地行进着。有时又受到几方面南军的袭击,又要分头厮杀而暂时变成不规则的队形。

    但是他们向前突进的总的目标漫有改变,满是污渍和破洞的“杨“字大旗,成为他们的號首,为他们这支沉浮在败亡的大潮之中的小小舟船,指明向着皇城的方位而破浪前进。

    直到皇城那高耸厚实的城墙,将他们重新拦阻在外。

    “为什么不准我们进城。。”

    “明明敌军还在别处,尚未抵近。。”

    城头上传来冷冰冰,硬生生的回话,让这些百战之后,苦苦突围出来的忠勇之士,满心头的热血与期许,都似被六伏天交了一大桶冰雪般,有些错愕而颓丧起来。

    “帅府有令,未得受令而近的皇城者。。”

    “示若临阵脱逃论处。。有违者格杀勿论”

    这时城下已经是一片哗然大乱,还有人就地嚎啕大哭起来,就连杨可世也渐渐约束不住他们了。

    “你们可以去西城外。。”

    这时城头上再次有人喊了起来,却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腔调。

    “小张使君正在上阳宫重整兵马,或许会收留你们。。”

第435章 战局(终)() 
皇城西外,上阳宫的临时驻地,已经变成了一个阵地环绕,沟壑层叠的大军营。

    临危被赋予外郭御敌全权的张叔夜,也刚刚平定了一场,自下而上的内部反乱。

    却是隶属于驻守上阳宫的监门军少数上层军将,以亲兵队为爪牙耳目,居然想乘觐见之机,拿了前来巡营的张叔夜,向城中之敌进行投效。

    他们小看了张叔夜的威望和影响力,不防手下有人籍着冲撞为由报信示警,结果反被张叔夜惊觉起来而先下手为强,将计就计的用分别召见的方式,将这些潜在的不安定分子一一拿下,而铁腕镇压了这场未遂的变乱。

    然后重新编排防要和指挥,就地清点手中可用到的兵力,

    “迄今为止。。”

    雪花飘摇的宫廊下,一名被任命临时点卯官的中郎将开声。

    “南面的长夏、定鼎、厚载,只有驻守长厦门的清源军并漕军一部,得以脱出归建”

    “东面的上东。建春,永通诸门。。有郑军,汝州团结,靖边义从、三山义勇等数部前来汇合”

    “北面的安喜、徽安诸门,由于正当其冲,尚未有成建制的兵马,出奔过来的消息”

    “目前尚可一用的,只有守御西城四门的六个军号,又两部人马。。”

    “不过,其中大都被帅府的均令,招还去守卫大内之要了。。”

    “目前仅有一个建制不全的威宁军,又城戍军一部,尚在上阳宫附近听效。。”

    得益那场大火的阻挡,张叔夜得以尽人事式的向各门守军,都派出了招集撤退的信使,不过得到响应和回复的屈指可数,而最终带队来与他汇合的军将,更是寥寥无几

    毕竟,想要在敌军的攻打和城中的兵荒马乱中,比较完好的撤出部队来,又谈何容易。一些部队好容易撤了下来,却在半路的混乱与阻塞中,跑散了建制或是走错了方向,而失去最后的汇合机会。

    因此,当杨可世带着一旅残部,最终在疲惫和困倦中抵达上阳宫的时候,受到了张叔夜简短而热切的欢迎,并从尚无归属的散员里,为杨可世补充了新的部下员额,

    他实在是需要这种,有着与南军丰富交战经验而百折不挠的宿将,

    点卯官的声音还在继续。

    “上述计得三万六千五百又七名员额。。”

    “检点个中兵甲齐全而身体完好者,得两万一千四百五十骑员。。且编战兵三十一营”

    “其中编有马队三营,射生五营,并城头器械及操手两营”

    “余下编为西苑并上阳宫的驻队,共得十九营兵。。”

    “又括得城中青壮、匠人,得民夫、辎工队十五营。。”

    “是以,如今军中所食甚多而储积有限,须得像大内请粮才是。。”

    点卯官总结道,重新将目光投向了张叔夜。

    “还不够”

    张叔夜却只是摇了摇头。

    “我需要更多的人力和兵员,方可在这西苑与皇城大内,互成抵角势。。”

    “而不是被人集中一端,分别击破。。”

    “我需要有人冒险重返南北两郭城。。”

    “收拢残兵散卒,就地征募丁壮义勇。。”

    说到这里,他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新归附未久的杨可世。

    。。。。。。。

    武牢关内,雪中操习的声音此起彼伏。

    随着急速下降的寒潮和霜冻,还是对于主战七营所装备的零式燧发枪的击发率,造成了相当明显的影响,更别说那些还在使用的火绳枪和火门击发的三眼铳。

    倒是少量使用火帽的一式试做铳,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因此,以材官孔吉吉为首的军匠们,不得不再度忙碌起来,为了拿出相应的解决方案而上下奔忙着。

    比如,如何在持续的落雪天气下,如何保持对阵中的火铳,及其击发装置的整洁干燥。选用何种的润滑成分,才能保证轮簧不至于被低温冻结滞涩,而有足够的力度打出火花来,诸如此类的极限考验。

    而在我的私帐里,

    昔日的小跟班阿骨打,已经换了一身缀满泡钉的灰绿棉袍,外罩银色锁子甲,头戴环边盔,除了没有标识身份和归属的羽毛、缨子,也没有代表军阶的数圈各色绶带缠绕外,就是一副标准亲兵的打扮,衬托出正在快速发育中的少年人,某种硬朗挺拔的味道来。

    我正听他详谈梁山上的种种后续,从另一个角度来描述,罗氏兄弟主导下的后梁山时代,各种人和事的变迁。

    比如他和我那只排骨侍女三枚,是如何躲在杂库半成品的夹层里,而躲过了肆虐后山的残兵败将。

    后来的罗克敌,又是如何提携他做了新管库,让人传授他格击击艺,并因此在日常训练中,表现出某种坚忍勇毅的资质,后来在一次冲突中,接连击倒了好几个壮年士卒,而在对方恼羞成怒准备操家伙上时,被路过的大首领罗膘骑喝止,兵青眼相看的做了梁山数只少年队的领头人之一。

    然后是艰辛而忙碌的生活日常,为了生计他们这些少年队的成员,不得不到跟着老人们更远的地方去剽抄,只是所获却甚为有限,因为官军的收刮和聚敛,地方上值得抄掠的大户和豪强,越来越少也越走越远,

    多数时候也只够奔走一趟的马料人嚼之外就剩余不多,甚至有所亏空。他们为此一度不得不冒险,到驻军的城邑附近去,打劫当地的大户之家,结果目标比想象的背景身后多了,一时间攻打不下,却被闻讯而来的官军给围堵个正着,差点都没有逃回来。

    而在青黄不接的几个特定时节,他们这些少年队也要下河塘去摸鱼掏螺蛳挖菱角和藕根,在山边地角种些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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